水浒:开局刺杀宋徽宗强抢李师师 第470章

作者:戈壁里的熊猫

  “在下宋江宋公明,不知这位好汉得名姓?”

  “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栾廷玉是也!”

  那大汉笑着应了一声,

  “原来是栾教头!”

  宋江赶忙拱手施礼,

  “在下早就听闻,那祝家庄得栾教头,枪棒功夫天下无双,未想教头却也上了梁山!”

  “哼,宋公明,梁山踏破祝家庄一事,早已是天下皆知,”

  栾廷玉似笑非笑得说道,

  “俺如今既已上了梁山,自然是对俺们寨主心悦诚服。”

  “你也莫要挑拨离间,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这个,栾教师,这马二虽然为人不堪,但到底与小可相识已久,”

  宋江拱手弯腰,

  满脸真诚得说道,

  “再者,他虽害了朱都头和雷都头,但这两人如今却都平安无事,”

  “不知梁山诸位,可否饶了他的性命?”

  “宋押司,你这是何意?”

  朱仝立时怒目圆睁,

  满脸恼火地看向了宋江,

  “马二这厮忘恩负义,如何能绕的了他!”

  “朱仝兄弟,常言道冤家宜解不宜结吗,”

  宋江笑着说道,

  “这马二纵是不堪,好歹咱们也是十几年得乡亲,”

  “朱仝便暂且饶了他的性命,让他日后与你当牛做马,好偿还前日之过,如何?”

  这话说完,

  宋江便看向了跪倒在地得马二,

  这马二也是个机灵得,

  知道今日,

  自己能够保住性命,

  便已是万幸,

  赶忙又向着朱仝跪倒,

  “朱都头,俺当日是被猪油蒙了心,”

  “这才恩将仇报,将都头之事,告诉了县尊.....”.

第六百一十四章 犹豫的朱仝

  朱仝铁青着脸,

  看着眼前跪倒得马二,

  有心想要拒绝,

  但方才开口为马二求情之人,

  却是宋江!

  先不论两人多年的交情,

  便是他如今得状况,

  也由不得美髯公开口拒绝!

  毕竟,

  此时的朱仝,.

  已是走投无路了。

  若是如今再拒绝了宋江,

  以及时雨在江湖上得威望,

  以后他只怕真的连个去处都没有了!

  “俺.....”

  朱仝黑着脸,

  拳头之上青筋暴起,

  浑身颤抖着,

  眼见他就要开口说出饶恕马二得话,

  这边的栾廷玉忽地开口说道,

  “朱都头,你可知俺们今日下山,”

  “除了要惩治这马二,还要做何事?”

  朱仝原本都要放弃希望了,

  此时一听栾廷玉说话,

  心中忽地一动,

  想起赵大郎刚上梁山时,

  自己确实与他有着过节,

  但在西溪村一战之后,

  他便认清现实,

  不再与梁山为难,

  反倒是经常帮着梁山水泊边得酒店处理商客得纠纷,

  如今自己落难,

  这梁山头领也在同一时间赶到了郓城,

  难道他们是要.....

  想到这,

  朱仝顿时带着万分的期待,拱手问道,

  “不知栾教头此来乃是为了何事?”

  “为了何事?”

  栾廷玉哈哈一笑,

  “俺们梁山今日到这郓城,乃是为了杀一人,救一人!”

  “这杀的人吗,自然便是这忘恩负义得马二!”

  “而救得人,自然就是朱都头你了!”

  “此言当真?”

  朱仝顿时惊喜过望!

  常言道,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往日里,

  他乃是官府中人,

  自然瞧不上这绿林里的身份,

  但如今既然已是被逼得要落草了,

  那在梁山和清风山之间,

  便是傻子也知道该怎么选了!

  “多谢栾教师!俺愿.....”

  朱仝得话刚说出口,

  那边的宋江,

  心中却是焦急万分,赶忙便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朱都头,你我好歹也是十几年得交情!”

  “如今小可在那清风山栖身,”

  “都头若肯来,你我旧识相聚,一起干一番事业,岂不快活!”

  也由不得这宋江不及,

  他费劲了心机,

  方才将这郓城里的两个故交陷害入狱,

  逼迫他们落草!

  但这朱仝与雷横两人,

  虽然同时都头,

  但无论是武艺还是人品,

  前者都要胜过后者许多!

  如今却只有雷横上了清风山,

  若是让这朱仝跑了,

  那他辛苦忙碌了这么长的时间,

  岂不是白要为他人做嫁衣了!

  宋公明一番话说完后,

  便赶忙给这边的雷横使了个眼色,

  插翅虎一见,

  赶忙伸手拉了拉朱仝得胳膊,

  “朱都头,你我同僚十几年,如今一起在那清风山上聚义,岂不胜过都头独自一人去那梁山?”

  “再者,那梁山势大,上山有能耐的头领更是比比皆是,”

  “朱都头你便是上了山,只怕也只能屈居末位,”

  “常言道,宁为鸡头,不做凤尾!”

  “朱都头,你可要想清楚了!”

  “这.....”

  朱仝顿时面露两难,

  神情也迟疑了起来,

  他这人性格平和,

  更直接一点说,

  便是不求上进,只求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