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开局刺杀宋徽宗强抢李师师 第82章

作者:戈壁里的熊猫

  一旁得林冲看着那持怪异长枪得男子却是有些发愣,

  仔细看了半晌,才忽然开口问道,

  “对面的可是金枪手徐宁徐教师?”

  “俺正是徐宁,你...”

  那金枪手打量了一下林冲,也是面色大变道,

  “可是林冲林教头?”

  “是俺!”

  那边兄弟重逢,这边也是故人相见。

  一旁地赵渊却是有些纳闷,

  武松在柴进这还算正常,赵渊这次过来,

  一是为了拜访柴进,二也有与武松结识之心。

  但这徐宁怎么也跑到柴进庄上了?

  而且看那脸上的金印,赫然便是被充军发配过来的!

  不止赵渊疑惑,那林冲也是纳闷,

  赶忙询问徐宁原因,

  那金枪手闻言却是长叹一声,随即说道,

  “俺与教头遭遇差不多,也是遭了那高太尉得陷害,方才沦落至此。”

  “如今的高太尉,莫不是那高俅得义子,高坎?”

  林冲黑着脸问道,这位可是他被逼上梁山的罪魁祸首。

  “就是那厮,”

  徐宁脸露无奈,缓缓讲出了自己得遭遇。

  原来自从赵渊行刺过赵佶后,

  赵佶心中便对刺客有了阴影,每日睡梦之中,

  总是梦见有人行刺。

  便是白日里,有时也会惊慌失措,心惊胆战。

  这般没有安全感之下,

  赵佶除了奇花异石之外,很快便又多了一个喜好,

  那就是收集天下有名的甲衣,每日轮换着挑一件穿在身上。

  那赵佶喜爱奇花异石,已是弄出了民不聊生得花石纲,

  如今又开始搜集宝甲宝衣,自然也是搞得东京一阵鸡飞狗跳。

  而这金枪手徐宁家中,便藏有一副宝甲,唤作赛唐猊的翎砌就圈金甲。

  这幅甲衣,相传披在身上,又轻又稳,刀剑箭矢皆不能透。

  这宝甲乃是徐宁祖传之物,他又无媚上之心,

  自然不愿拿出来献给赵佶。

  只是他不愿,其他人为了谄媚赵佶,却也是看上了这件宝甲。

  这人便是那高俅的干儿子,高坎。

  他虽然接替了义父,当了太尉,

  但论及圣眷,自然是远远比不上高俅。

  为了讨赵佶欢心,这高坎便先使人告知徐宁,

  说可用千金购买宝甲。

  徐宁自然不愿,随口推脱说宝甲多年前便已损毁,

  早已不在世间了。

  因那宝甲一直被徐宁好生收藏,多年未有人见过,

  这高坎一开始还真相信了徐宁得推脱之词。

  本来此事已是到此为止,

  却不想徐宁有个姑舅兄弟,人唤作金钱豹子汤隆的。

  这汤隆本也是延安府知寨官之子,

  可惜家道中落,只能靠着打铁为生。

  他却是个不安分的,又生性好赌。

  一次赌输了家当钱财后,汤隆为了还债,

  便前往汴梁徐宁家中,想要借些银钱。

  却不想到了东京,才知道那赵佶正在收集天下宝甲。

  这汤隆顿时便动了心思,想着若是徐宁能将那家传宝甲献上去,

  不止徐宁能够发迹,他也能连带着沾些光彩。

  汤隆便将此话与徐宁一说,自然被金枪手厉声呵斥。

  兄弟两人大吵了一架,闹得不欢而散。

  汤隆心中怨愤,便到酒店中多喝了两碗,

  酒醉之后,却是不小心将徐宁家中那件宝甲还在的事泄漏了出去。

  此事转眼便被高坎所知。

  这位新任的高太尉担心强逼献甲,有可能会让那徐宁真的毁了甲衣,

  便先派人找到了汤隆,诱惑他说,

  只要汤隆能将宝甲偷出,再由高太尉献给赵佶,

  届时赵佶一高兴,不仅可让徐宁高升,还会赏赐汤隆一个官位。

  汤隆当即便被迷了心窍,想着此事能让徐宁与自己皆获得好处,便应了下来。

  只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汤隆见识到了什么叫狗官无情。

  在将那徐家的宝甲窃出,交给高坎后。

  那高太尉随即便换了脸色,

  先是派人将汤隆打了个半死,

  随后又如当初陷害林冲一般,

  也找了个借口,将徐宁下狱,发配沧州....

第一百零四章 天真的徐宁

  “押解俺的那两个差人似乎对沧州很熟悉,”

  徐宁无奈道:“他们说到了这沧州境内,便需去拜访柴大官人,结果我等上午来时,那柴大官人却不在府中,那两个差人给俺开了木枷后,就自顾自喝酒去了,只留下俺在这庄中闲逛,却见到那位壮士吃醉了酒,正要和人厮打,俺便帮了把手,将他引到了这里。”

  “也幸好那位壮士似乎有事,否则方才俺便要出丑了。”徐宁苦笑道。

  “徐教师的枪法要么适合马战,要么适合对付马军,而那位武二郎天生神力,又习得一身武艺,步战徐教师不敌他很正常,”

  一旁的赵渊笑道:“若是换了马战,便该徐教师大显身手了!”

  “这位是...”

  徐宁诧异地问道:“阁下也了解俺们徐家的枪法?”

  “哈哈,徐教师,这位是俺兄弟,也是俺们梁山如今得寨主,东京赵大郎!”

  林冲介绍道:“俺这位兄弟可是武学奇才,去年还对武艺一窍不通,苦练了大半天年,如今却已胜过俺多矣!”

  “东京赵大郎?莫不是一拳打死大虫得那位?”.

  徐宁惊讶了一声,赶忙拱手作揖,

  “押解军犯徐宁见过赵寨主!”

  “徐教师莫要多礼!”

  赵渊赶忙说道:“我常听兄长提起徐教师的枪法独步天下,尤其是那钩镰枪法,更是马军的克星,早已期盼与徐教师一见,却未想今日方能如愿。”

  “赵寨主谬赞了,若论枪法,这东京还有谁人能比的过林教头!”

  徐宁哈哈笑道:“俺这点本事,不值一提。”

  “徐教师莫要自谦,以你之才,若能报效国家,必可建功立业,可惜,全叫那伙奸臣贼子给毁了!”

  林冲脸露愤恨,他由这徐宁之事,又想起了自己的遭遇,

  虽然如今在梁山上一家团聚,也算是幸福美满,

  但若不是遭人陷害,他又如何会受那些不白之冤,平白遭了那么多磨难呢!

  “兄长,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若非那赵佶自己不检点,只知重用溜须拍马之辈,奸猾狡诈之徒,只靠一两个大臣,天下如何会搞成现在这副模样?”

  赵渊摇头道:“便如那太尉一职,明明高俅已死,却又弄来了个高坎,若非他们父子两人,兄长与徐教师,何至于双双落得个发配的下场。”

  林冲听了此言,只是一阵沉默,

  那徐宁也是一脸苦笑,

  两人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一切问题得根源所在,

  但此时的人,从小学的便是忠君报国,天子圣明那一套,

  便是如今满朝污浊,也只能说都是朝有奸臣,决不可扯到天子身上。

  这时,那武松也过来拜谢赵渊,

  原来方才那武家兄弟抱头痛哭了一阵后,

  武松讲了自己以为那机密已死,一路逃至沧州得经历后,便赶忙问道,

  “哥哥,你如何也到沧州来了?”

  武松虽然敬重兄长,却也知道,

  以武大的性子,独自一人,绝不敢从清河跑到这沧州来的。

  “唉,兄弟,说来话长!”

  武大叹了口气,随即便将武松走后,那机密天天授意泼皮无赖欺辱自己,

  以及元宵夜那天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亏得那赵员外心好,又肯带着俺,这才能到了沧州,见到兄弟!”

  武松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听到这后,便慌忙过来拜谢赵渊,

  “赵员外,多谢你在元宵夜护着家兄,又带着他千里迢迢来这寻俺!”

  “武兄弟莫要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就是我辈该行之事。”

  赵渊赶忙扶起了他,

  “我观武兄弟方才与徐教师交手,这一身功夫,着实不错啊!”

  “员外过誉了,”

  武松微微一笑,虽是谦虚之语,神情之中,却满是自傲。

  一旁的武大这时也挺着胸膛对琼英、焦挺得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