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久保带善人
但这并不意味着郑伦就能击败他,天野崎的精神依旧饱满,他一直在控制体力,下手也极有轻重,说明他自始至终都将事态握在掌中。
看着剩余的几十个武卒,郑伦这才明白,不是自己本事有多高,运气有多好。
而是这家伙,纯粹就是想解决掉所有武卒,再慢慢料理自己。
“啊啊啊!”
郑伦狂叫起来,他不甘心,不能接受自己多年的训练和手下的精兵,竟然连给天野崎造成一丝伤口的能力都没有。
他双目赤红,不管不顾地朝天野崎冲了过去。
“啊,终于发疯了。”
天野崎拔掉武卒的头盔,倒持这名士兵插进水里晃了晃,让电路充分吸入水分,然后丢到一边。
惩罚一个人,未必要对他的肉体造成多少损伤——事实上,天野崎也不能对一个少将做这种事。
所以他选择了跟残酷的法子。
你不是武卒的首长吗?这个项目国家应该很重视吧?还拍了这么多记者拍照,还要侠客们辅助。
那我就一个不留,全都给你毁了。
不过真不知道这郑伦是脑子有坑还是自信过头,到现在才歇斯底里。
见目的达成,天野崎也懒得再浪费时间,他往结晶甲里输入魔力,甲胄手部长出十道狰狞的尖锐利爪,左右开工,在链锯剑和枪火中,将拦路的武卒全部掀翻。
然后挥爪,干净利落地砸在郑伦外骨骼手臂,震掉他的武器,接着一脚把他按到在地。
指甲轻轻捏着,扣住面罩往外一扯,露出咬牙切齿的男人面孔。
结晶爪顶住郑伦的咽喉,所有武卒一时间停止了动作。
见这些士兵都没了进一步的动作,天野崎才拿着枪,从结晶甲里脱离出来。
他低头看着郑伦:
“林纾语呢?”
郑伦满脸都是汗水,眼神里带着不甘:“如果这是在战场,你早就被武卒的龙吼炮打烂了。就算没有武卒,坦克和导弹也能杀了你。”
天野崎伸手轻轻拍着郑伦的脸:“臭弟弟,你还有脸说,这要是战场,你和你的手下,两分钟就被我吸成人干,早八百年战斗就结束了。”
“记住了,美人只配强者拥有,我比你强。”
见郑伦还想嘴硬,天野崎一脚踩在他脸上,把他按在泥泞里:
“少废话,林纾语在哪儿,说!”
第二百零九章:雏田的煽风点火
天野崎一开始还觉得当着别人下属的面踩郑伦的脸可能有点过分。
但当他在房间里找到林纾语,并看到她手腕上的抓痕后,他觉得自己做的太他妈对了!
以至于他一时间气不过,把这厮拖了出去,又当着收拾残局的士兵的面胖揍了一顿。
去他妈的规矩,去他妈的脸面,去他妈的融洽!
老子对纾语都没用过这么大的劲儿,你个狗日的敢碰她!
天野崎动手前听了日向雏田的建议,没有打这家伙的脸,而是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用非惯用手猛锤郑伦的肚子。
脸、脖子、脑袋都是人体脆弱的部位,猛烈撞击很容易造成淤血和骨折,天野崎或许随便一巴掌,就会让这家伙破相。
到时候他自己暂且不提,跟着自己来的侠客们可讨不了好处。
所以为了保障大家的安全,天野崎选择了对着郑伦的肚子猛攻。
一拳到胃,胃痉挛,冒酸水,呕吐。
一指点中横膈肌,肺部抽风,呼吸不畅。
一拳到肠,肝胆震撼,苦水倒流。
一拳到小腹,肾水缩涨,屎尿夹都夹不住。
再掰胳膊掰腿,弄脱臼。
于是郑伦倒在泥水里抽抽,脸比猪肝还红,上下两口都流出恶臭的消化物,比死了还难受。
可偏偏肚子隔了层衣服,天野崎还贴心地给他蒙了件大髦,所以尽管痛不欲生,肚子表面看起来也是屁事儿没有。
顶多有点红。
脱臼可以正骨,胸闷的痛苦找个懂武术的按摩一阵,几个小时就缓过去了。
这才是忍者,‘合法’逼供的手段少不了。
天野崎寻思逼供技术是忍者的基本功,那火影里动辄分山填海,却拿犯人没辙,还要用幻术和诈骗逼供的佐助鸣人等人,属实是功夫没学到家。
难怪一个是叛忍,一个万年下忍。
呸!还是咱家的中忍雏田靠谱!
出了口气的天野崎,这才对着军营外开装甲车、坦克,持枪拿火箭筒的士兵挥手:
“行了,把他带走吧。”
看着拖死狗一样的郑伦的士兵,天野崎顿了顿,加了一句:“劳驾带我们去一处有澡堂和伙食的营地。”
士兵不敢违抗,迅速转告高级军官,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天野崎给林纾语披了件军用雨衣,牵着两位女朋友的手,大声招呼朋友们跟上。
一旁的曾阿曼神色复杂地看着天野崎,半是敬佩,半是恐惧。
两个人……不,事实上是一个人解决了五百架国家重点投资的外骨骼装甲,自身毫发无损。这个男人,已经摸到了堂口级别的天花板,只差一个契机就能迈入分舵了。
思索到这里,他不禁回想起先前天野崎解决了武卒们后,抱着林纾语跳到军营外,正好遇见自己,委托自己带她走时,自己说的话。
“大侠,我们走不了了。”
“首都已经给所有讨伐队背后的分舵下达了指令,要求我们留在这里,等从首都赶来的团队检测。”
“他们怀疑……您有‘堕落’的嫌疑。”
“万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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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什么的,真是薄凉的说法啊!”
日向雏田坐在茶几上,刚从浴室出来的她全身上下只围了一件浴巾,圆润的北半球经过热水冲洗红润透亮。
在‘乳有引力’的真理下,天野崎的眼睛时不时地就会被吸引过去。
更不用说雏田锻炼得恰到好处的小腿,晶莹饱满的裸足,还有披散的长发,简直堪称魔性。
林纾语这时正在浴室冲澡,房间里出了哗哗的水声外,显得非常安静。
实在是受不了雏田诱惑的他,干脆往行军床上一躺,闭上眼,还用手压着脸,不给自己一丝机会。
不然的话,他很难保证自己不会做出违规的事情。
到时候让林纾语逮个正着,恐怕会给这位刚刚脱离‘监禁’的女孩心理上沉重的打击。
“呐,野崎,你想好该怎么面对调查团了吗?”
房间的空调开得很足,即便不穿衣服也不显得冷,雏田惬意地舒展筋骨,舒适地低吟着。
听到这声音,天野崎觉得身体有点涨,他侧过身背对雏田,弓起腰。
雏田促狭地笑,眼睛眯成月牙:
“那你想好怎么面对她了吗?还有渝山林家。现在事情闹大了,我想整个林家都知道本家的大小姐,要和一介异能分享男人了哦。”
“到时候你会面临很多刁难,她也要面对非议。”
天野崎依旧不说话。
“我说啊。”
雏田赤脚踩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脚掌因为低温的缘故,边缘呈现出苹果似的鲜红。
她蹲在行军床前,两只手分别从后领和衬衫扣子处探进去,摸着天野崎的身体。
“诶~身体很烫嘛,这么精神啊。”
雏田下巴搭在天野崎肩头,柔和的脸上带着些许红晕,“不知道下面是不是也很精神呢。”
一只灼热的大手抓住了雏田向下探去的柔荑,“你到底想说什么。”
雏田一下子含住天野崎的耳垂,舌尖尽情挑逗,按在天野崎背后的手从靠床一侧腰部绕过去,蛇一样滑落下去。
“煽风点火咯。”她无辜道。
天野崎睁开眼,怒视雏田,眼神里还藏着委屈:“我都上火了你还这样,我上哪儿消火去?”
雏田眼珠往边上一瞟,天野崎顺着她的视线过去,看见放在脏衣篮里的两堆衣物。
是雏田和林纾语换下来的贴身衣物,甚至脏衣篮边上,还挂着半条丝袜。
“嘿!”天野崎把身体转回来,重重叹息,“我都是有女朋友的人了,还有两个!”
他伸出手指比划,“哪还有用别人衣服解决问题的?再说了,我当了几十年处男,也没做过这种事儿啊!”
“你还知道自己有两个女朋友啊,我还以为你就我一个呢!”
雏田瘪嘴,一脸不屑,“就知道缠着我索要,那么大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在里面洗澡,你就只是听着,心里没点想法?”
“那哪能一样啊!”天野崎瞪眼,“得人家点头才行啊。”
“怎么不一样,我是女朋友,她不是?”
雏田动手戳着天野崎的脑门,一点一点戳得他眉心疼:“你呀!还说给小李教学,真是死脑筋。哪有女生主动的道理?”
天野崎探头咬着雏田的鼻尖,“当初不就是你主动吃的我吗?”
“那……那是塞雷娅吃的,关我日向雏田什么事……”雏田双颊绯红,眼睛四处瞟,声音也没了底气。
“总,总之!”
雏田轻咳几声,拉回话题,“今天你的任务,就是把林家大小姐搞定!”
“为了这件事,我可是做了好多牺牲的,帮你打起精神,还让出了位置,你爽了,我还单着呢。”
天野崎懵了:“不是,我怎么就爽了?还有,为什么一定要推到纾语?”
“你傻啊!”雏田皱了皱精致的鼻子,颇有些恨铁不成钢,“林家有人想撮合你俩,也肯定有人不想你俩成,没看见纾语出来后脸色不好看么。你得主动点,生米做成熟饭,这样挺你的高兴,反对你的也没办法再找茬不是?”
“就,一定要这么做吗?”天野崎扭扭捏捏,觉得这样不太好。
“要不,你留在这儿?我一个人有些尴尬。”
“美得你,还想着双凤。”日向雏田嗤道,“撒手。”
“不是说点火吗?”
“点了啊。”
“火呢?”
“你低头。”
天野崎低头,就看见雏田的手,趁着两人谈话的功夫已经顺利滑落了。
“火我点了,你今天要是不把这事儿搞定,今后你就自己解决问题,反正你二十几年的手艺。”
“至于这么狠吗?”
“我们的事业需要林纾语,现在的问题不是你俩情感不接受,而是外面的人会逼迫,你难道想看见郑伦的家族和林家反对你们好的人合流?”
“到时候,你恐怕就没机会了。”
天野崎沉默了。
“就这样吧,我先走了。”雏田拍拍手,用吹风吹干头发,然后解开浴巾,当着天野崎的面换了衣裳,引得他鼻孔发燥,这才咯咯笑着到了隔壁房间休息去了。
“他娘的。”’
当天野崎意识到雏田真的走了,他一拳砸在行军床上,“这叫什么事儿啊。”
浴室的水声这时候停了。
天野崎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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