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月寒
什么中古均衡教派。
对萨尔的信仰艾尔表示我不懂但是我大受震撼。
这种对混沌放任和认为可控的错误思想已经需要用爆弹枪来清理了,但艾尔不是帝子帝孙,目前只想做个能摸清楚状况、好好生活的部落人。
艾尔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野兽人,自己生在野兽人的部落、预计未来会被野兽人养大、除了发育的太快以外貌似也没其他的异常。
人马娘给他拿了很多吃的,奇奇怪怪的干粮、奇奇怪怪的水果、以及非常熟悉,大概刚刚才喝过那种味道的奶制品。
他一边吃一边和萨尔聊,对这个没表现出可怕行为的崽子萨满也挺有耐心,和他慢慢的一句接一句聊着,一些常识、或者不那么隐蔽的东西都愿意教授给艾尔。
后者也很乐意汲取状况,至少小范围内不能做是文盲睁眼瞎,聊着聊着,看着那张苍老和蔼的脸庞艾尔突然有了一个惊奇的想法。
“伟大之战后混沌持续衰退,萨尔的教义又追求秩序混沌平衡,连身边的色孽兽王都能容忍,它肯定是认为混沌目前过于劣势的......它该不会把我当成混沌方的新砝码了吧?”
越想越有这个可能,只觉得怪怪的,像艾尔就是铁秩序立场,除了有点色色的追求,一直和n爹老k老t不共戴天,
阿丽娜说他是混沌之神,“血母”的儿子。
听起来就很色色也让人想要色色的声音说他也是“她”的儿子。
还有才就职不到三小时的人马娘,严格意义上来说如果按照九宫格划分,应该也属于守序邪恶、或者混乱中立的阵营。
最后是信西格玛的生物学亲妈。
三比一。
亲妈还是姬骑士被野兽人俘虏,然后怀孕产子(虽然是圣灵感孕)。
毫无疑问,艾尔的出身就天然带着浓的不能再浓的混沌印记,老八芒星混沌旗,终焉之战要是混沌赢了他还能出生,未来至少也是个“美人”西格瓦水平的角色。
看着萨尔苍老的面容,似乎已经看透了对方的想法,自己要不是大坏人,它们不用怕,要是大坏人正好,烧杀掳掠一通,增长混沌之风,为萨尔他们拉回正邪均衡,然后被英雄领主讨取,脑袋拿回去当碗使......
按照中古的设定,艾尔成为魔王来讨伐他的可不会是穿的比露的还少的咕杀女骑士、最多念几个火球发点不痛不痒只能欺负小怪法术的漂亮女法师、除了咕杀和恶堕成rbq也没什么其他作用的女神官女牧师......
能单挑巨人、恶魔、绿皮大军阀。巨龙的传奇矮人屠夫、八百米开外一箭射穿纸下巴的精英猎手、肉身扛炮弹的活圣人、技术精湛并且对邪恶绝不留情不择手段的驱魔人、随时能给西格玛打电话呼唤天国干涉的光头大只佬。
尤其是根据萨尔描述,伟大之战以后自然复苏,像是巨兽魔物这种生物层出不穷,精灵也唤醒了大批的巨龙负责防守国土,搞不好长须之战后只在游戏中出现过的满编龙舰队还能实施万里投送,一排吐息下来直接饱和式打击。
阿查也应该扛不住。
不可以!
想到自己投混会出现的可怕结果,包括但不限于被龙息烧成渣、被活圣人冲烂、被猎巫人抓回地牢交给一群胳膊肌肉比他大腿还粗的修女小姐严刑拷打、被大光头绑上烧烤架献给西格玛......
我与混沌不共戴天!
艾尔差点就喊了出来,和他闲聊的萨尔还不知道男孩已经脑补了许多,依然兴致勃勃的给他介绍部落の美食:一种要经过一道肠胃消化工序软化外壳后再进行发酵,做出十分美味的,兔子或者羊女口味的小面包。
他敬谢不敏了。
除了对那过于奇
葩以至于让人怀疑是不是有t大魔编造流出的教义固执,萨尔是一个挺好的老人,放到东方应该就是震旦传统的具有“三老”品格与美德的长者。
对艾尔来说只要不对他喊打喊杀和敌视,他就觉得这个人挺好了。
而就在这时候,人马娘突然按住了艾尔的头,他不明所以的看过去。
女人马有些困惑的歪了歪头,御姐的脸动作却显得有些呆萌。
“我的锤子在动。”
她一句话让艾尔一愣随后大惊失色险以为女人马也是猎魔人。
“血要流.....”
她喃喃自语着,又突然狂呼道:
“战争要来了!”
阿丽娜说完这话,脸上流露出止不住的兴奋和狂笑,将艾尔拦腰抱起,单手提着锤子冲出部落。
怒角兽们似乎也嗅到了冥冥之中的征兆,它们举起巨剑和砍刀仰天怒吼着,跟在女主人身后。
“血母的旨意已经赐下:这地,是要起刀兵的!”
女人马抱着困惑男孩,在平原狂奔着,她开怀的,畅意的大笑!
“以我们的暴躁老妈,狂怒之母的名义———”
“血祭血母!颅献颅座!”
天边已经乌云压顶,雷声滚滚,似乎那位透过艾尔的双眼注视凡世的伟大神灵已经迫不及待看到凡世种族间又一次,第无数次血流成河。
休息一天qaq
rt,今天口腔溃疡好点了,休一天,明天没意外的话三更
第十五章:坏时代
“要打仗了?”
艾尔被夹在女人马臂膀里,头上顶着一团挺拔丰满的乳房,脑子里闪过这个想法。
如果绝大部分的奇幻世界,主流都是杀与艹的话,那么在中古,毫无疑问只有:
砍砍砍砍砍砍砍砍砍砍砍砍砍!
才是世界的主旋律。
只是艾尔没想过自己第一天就要先后经历这么多事,好像全都迫不及待地端上来了一样。
“战争啊......”
一点什么关于兴奋、荣耀之类的情绪都没有,只有对未知事物的畏惧......
当然未知,他能在游戏里手操酣畅大捷史诗上风,换到现实搞不好两个屁精就能把他戳啦,地精射手射出的箭矢也一样致命,何况还有层出不穷的法术、瘟疫等等许多乱七八糟的危险的东西。
艾尔可不会觉得自己打了几场游戏就会打仗了,军事教育有单独的课程但只上一年,以后就作为选修课了。
何况也很难出现那种,持锤大只佬冲锋在第一线但依然能遥控死亡爪陛下空投手令:
火枪手阵形拉窄,左移五十米!
能不打团吗?我想发育。
艾尔艰难地转过脸往上看去,视线依然被人马娘的胸部牢牢遮挡,他想开口,但是感阿丽娜兴致勃勃的样子,话到了嘴边又很难说得出去。
虽然宣称要做艾尔的“母亲兼妻子”,但艾尔对阿丽娜始终没有足够的了解,她们的关系依托于疑似血神性转的血母,除了女人马说的,不讨厌,甚至挺喜欢艾尔,他都不知道女人马和自己还有什么其他的羁绊联系在一起。
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
艾尔从来不是喜欢自己做决定的人,他的出生,未来,在抚养机构时就已经被安排,
如果没有意外,他自己也不会对那条路有任何异议,六十岁之前最后属于他的两年一过完,等到艾尔二十岁的时候就要以建设者移民身份前往西伯利亚林带都市圈,在那里接受人联分派的工作,也在那开始定居生活,直到六十岁以后开始享受2076年人均九十三岁以上的退休生活。
和他同一班的同学有去中南非的、太平洋城市群岛的,甚至还有多次申请通过然后上月球的,也有不少和艾尔一样,未来是到西伯利亚去生活和工作。
他十七岁,处于从社抚机构毕业的前夕,等到他满十八的时候,会有两年完全自由支配阶段供他使用。
仔细想想,他们这一代真的生的如此之幸福了,如果早来七十年,他们这代的老人,从出生就拥挤着、忙碌着,一些地方要忍受重剥削低收入,作为红利做牛马,就这还要挤破头去抢,不想生育要被戳脊梁骨骂;一些地方是民粹主义横行,政治正确泛滥、国家分裂,党争;一些地方靠着先发优势剥削第三世界,发展中地区,用高福利社会收买,麻痹人民,导致政治正确、幼稚化、最后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轰然倒塌。
艾尔想起自己好奇寻找过的那些,几十年前的网络热门、言论,感受着他们今天这一代难以理解的悲观和颓唐,大概就和几十年前的人们看他们的一百年前那样。
然而万事万物都是这样,走向物极必反。
一百多年前他所在的地区曾经的那个国度里,那些为之奋战的人也不会想到短到进入二
十世纪中叶,他们的国家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二十一世纪的伟大变革,尽管在那些当时还流行的叫法“xx后”抱怨的话语中来的太晚了一些,以致他们那几代在时代的浪潮前流尽了血汗。
但也还能拖着衰朽的身躯幸福的,享受为数不多的时光,不用再将最青春美好的年华全部投入到机器、繁杂的工作和层出不穷像麻醉剂一样的奶头乐里。
而艾尔他们这一代,不用担心失业,八小时、充足的,健康(也可以偶尔堕落一下)的物质和精神娱乐,文明怀揣着好奇和探索的本能朝太空前进,一切都在好起来,每一天都比昨天更进一步。
这是他们的好时代!
......
女人马的手臂突然一用力,将艾尔夹的疼了,蜷了一下身子,泪水从眼角甩开,落在草地上摔成几瓣,渗入土壤中。
这一痛才让艾尔从回忆中清醒过来,自己不是在做梦,不是在体验70%拟真的灵境系统,而是真实来到了这样一个魔幻怪异的世界。
女人马将艾尔放到地上,他拍了拍有些晕头转向的脑袋,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处小山丘上,远处的丛林中不断有骚动和喊叫传来。
艾尔正疑惑着望去,就看到一头肉眼可见腐化的野兽人从密林中冲出,跑到平地上,它似乎受了伤,跑起来跌跌撞撞的,忽然一支箭从林中射出,穿透了野兽人的脑袋。
它扑倒在地不动弹了。
又过了一会,一个猎手打扮的,看不清性别的人从林中走出,似乎是去查看尸体的状况。
艾尔正紧张又好奇的观望着,咻的一声,又一支箭从林中射出,不过这次的目的是他的方向。
“咔!”
人马娘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伸手抓住了朝她脸射去的箭矢,轻轻用力箭杆碎成两段。
很快又是三支箭朝人马娘射来,还有一支很贴切的给到了她身边的艾尔,然而这一次他甚至都没看清那几支箭是怎么没得,就纷纷掉在了地上。
人马娘脸上一直挂着狂气的微笑,本就妖艳的脸庞更显邪气,她牵着艾尔的手,默默转身朝下走,迎上了紧追上来的萨尔等人。
“照顾他。”
握住锤子,阿丽娜将男孩放到一只牛头人的手上,随后就化身一道赤红的风暴从丘陵上高高跃起!
“血!母!”
震天的战吼自空中响彻天地,紧跟其后的是大地的颤抖和悲鸣!
因为山丘的阻挡,艾尔看不见另一头的景象,只能听到,和感受到大地的一声巨响,随后就是一阵连续的,爆裂、倒塌、破碎的声音接二连三的响起,并且极快的从这头到那一头。
闪电适时划破天际,照亮了阴沉的世界,艾尔在闪电带来的短暂光明中看到了这样一幕可怕的幻象:一尊手握巨锤轰击群山的恐怖巨兽。
第十六章:与人马娘の清泉(一)
当艾尔再次走上山丘的时候,被眼前的一幕幕震撼到腿软:
目光可及之处,几乎全是龙卷飞袭击过的遗址,成片的大树伏倒、断裂,地面龟裂,碎尸、碎肢四处可见。
一个浑身血红的巨大身影站在树林的中间,或者曾是一片树林的地方,以她为中心,四周的树木呈倒伏状向外散开,残破的肢体和血肉四处都是,让人分不清到底有多少具尸体。
阿丽娜的手中攥着一个猎人的喉咙,将他举起,艾尔看着这幕就联想到她几次抱着、举起自己的时候。
然后她的手上缓缓用力,猎人双腿猛地蹬直,脖子在不可抗拒的大力下歪成可怕的弧度后死掉了,看的艾尔脖子一寒。
有一个仓皇的,跌跌撞撞的幸存者慌不择路的,向艾尔他们这边跑来,受伤的身体和慌忙的动作让艾尔仿佛看到了之前那只逃命的野兽人,而他们的结局也是一样的。
阿丽娜从地上随意捡起半截短矛,试了试手便猛然掷出,一阵破空声后,山丘下激荡起一阵土雾。
艾尔感到脚下的山丘都在这投掷下猛地一颤,猎人被钉死在山丘脚下。
“咕......”
男孩吞了吞口水。
人马娘拍了拍手,四蹄迈动,飞快地跑了过来,她站在山丘下,向艾尔伸出了手。
掌心还满是黑的红的血污,几乎看不清本来的肤色。
艾尔呆呆的也向阿丽娜伸出手,被顺势一股大力拉了过去,跌入她的怀中。
人马娘显得很高兴的样子,把艾尔抱在怀里,头安放在双峰中间,意外的契合,抱着他就朝一个方向跑,一边言语欢快的说。
“血母嘉奖我了!”
艾尔被巨物紧紧束缚着,根本动不了身子,目光仅限于眼前和左右两边的奶子。
凑近了才发现,女人马并不是毫发无伤,左乳上有一道细小,但看上去很深的伤口,不停的在往外流血。
“你受
伤了。”
艾尔忍不住提醒到,但是女人马似乎并不在意,依然抱着他往前狂奔。他只好换了个方向,接着女人马的话题往下聊。
“什么,嘉奖?”
艾尔都要怀疑是女人马跑到太快了,风声把他的话给吹没了,不过还好,似乎沉浸在某事中的人马娘突然回过神来。
“不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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