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月寒
如此,绿皮也基本算是失去了补员,现有的绿皮大只佬、好小子,哪怕是地精玩意也是死一个少一个。
如果临时种孢子,那也需要时间不是,而大军阀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
整支大军被比尔巴利迟滞,堵在了托马斯河以西这片丘陵、山地远多于平原、草原的崎岖地势里。
它是绝对没有办法在现有的粮食吃光后去维持这么一支庞大军队人吃马嚼的。
那样绿皮只会互相攻杀,相互吞噬,主动减少数量。
当初北进气势汹汹号称“六十万”实际也有二十万余的大军,在经过代蒙特瑞、圣蒙娜要塞、强渡托马斯河、比尔巴利围城战(至今)等一系列战事后,也将近折损了泰半。
如果不是前面的战争大多是绿皮胜利,撒出去的孢子也或多或少有零零散散的绿皮持续赶来加入它的大军,绿皮的人数恐怕就要跌破十万大关了。
至于为什么不像渡海来袭那样,让海盗和绿皮自己的舰队去运送恶地的绿皮来到埃斯塔利亚西北方向补员。
一是路途遥远,没有大军阀本绿皮的威望强压,只靠那些留在恶地没有受到搞毛亮直接掌控的“生绿皮”,极其容易在船只上作乱,海盗们在连续几条船都发生绿皮暴乱,互相,也找海盗船员搏杀之后就坚决表示除非大军阀能解决绿皮们忍不住海运无聊开始制造混乱的问题,就绝不再运送这种麻烦。
二嘛.......
被绿皮联合鼠人提前搞乱,为了使其自保,无力干涉绿皮联军偷袭埃斯塔利亚的提利尔人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混乱后,总算差不多摆平自己国内的麻烦了。
提利尔的海军力量虽然不如埃斯塔利亚的“无敌舰队”那样强盛,睥睨南国,但也是一个正儿八经近千万人口,同样有着长时间海贸、殖民基本国策的大国。
回过神来,稳步反击,只是大大小小上百个势力拼凑成的海盗联军和绿皮发挥“俺寻思之力”打造出来的搞毛战船,并不能占到什么便宜,正在稳步后撤(节节败退)之中,不断让出南部海上的制海权。
所以艾尔此前一直防范着海盗登陆骚扰,但却并没有发生。
主要原因还是后者目前在大海上自顾不暇,并没有去主动骚扰他的欲求———丢了陆地不过是少拿那么些银子,他们捞也捞够了,只剩下对盟友的责任但你指望海盗多重视这玩意那就........而丢了大海,提利尔人的舰队可以直接开到萨图沙自由邦所在的岛外,那对海盗联盟里的主力萨图沙人来说那可就是老家没了。
归根结底,他们参战目的就是为了大抢特抢,其后,才是那个大军阀向海盗们许诺的:绿皮控制了南方王国后,将会对海盗大开方便之门,海盗船长们可以和绿皮一起共享这千万奴隶的画饼。
此外,还有那些埃斯塔利亚建立的殖民地,一不留神卧槽老家被偷了!
大部分地区都直接陷入了迷茫状态,不知道是该组建勤王大军回家复仇还是先观望观望,等大哥(帝国、精灵)和看不顺眼的兄弟(提利尔)下场再说。
然后很多地方又出现了不少野心家,纷纷打着各种旗号开始搞事夺权,和殖民总督府开始争权夺利。
总督要是支持立刻勤王,那他们就喊敌人势大,徐徐图之;总督要是支持联络盟友再徐徐图之,那他们就喊王国危急,此辈不能报效国家只知偏安一隅巴拉巴拉.......
反正就是搞事。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蹿出来这么多搞事者。
(yesyes)
让联合起来实力不弱,至少凑出一支可以和绿皮联盟在海上碰一碰的舰队是完全没问题的埃斯塔利亚殖民地摆烂了大半场,如今才算各地达成了统一的目的,开始组建勤王联军开始“返乡之旅”。
首先肯定是要突破绿皮联盟的海上封锁。
这是一个要非常稳健的过程,毕竟绿皮打的实在太快让人搞不清楚还是不是还有后手,所以救国归救国,动作慢点不要把自己送了才是关键。
然后“老家人找了一群从林子里跑出来的超级牛逼特别能打的盟友帮忙把南方的敌人解决了,已经收复玛格丽塔”的消息就传了过来。
联军一看嚯,极限翻盘了,是不是咱们就没什么事了?
当即就有不少人打算带着兵马各回各家去了。
这种一般都是位置不大稳当,本来说是勤王倡义,靠着大义名分给自己镀金保证自己地位的人,如果玛格丽塔那边没事,那他们回去的话也没多大功劳,反而可能被留下接着去和北方之敌对抗,那样的话自己回去后位置还是不是自己的,手下人还在不在或者听不听自己的就是个大问题了。
结果义军还没看到老家的土地就出现了散伙行为。
但还是保留了大概
三分之二左右的实力,有三百多条大小战船,数万可战之士。
艾尔没考虑好怎么控制这样一支舰队,干脆把他们划到诺斯·卡帕斯和纽迦两座城市那,位于埃斯塔利亚的最西南端,让他们以西南为基地,四处出击,和海盗们争夺制海权。
同时自己派出了一些忠实可靠有能力的四母信徒去到勤王军,开始渗透舰队同时学习海战技巧。
第九十章:地牢里的娜迦
北方的战事如今完全成为了意志的比拼,双方都在不断地朝比尔巴利这个巨大的绞肉机里填入鲜活的生命。
比尔巴利人目前坚守,能够等待的转机就是南方的盟友准备完毕,发起北伐战役,在西北地区夹击绿皮。
或者......现在唯一一个离他们最近,和他们接壤的陆上邻国,卡尔卡松圆桌骑士们放弃孤立政策,就像过去那样组建起侠义大军来拯救他们的邻国。
遗憾的是,不管埃斯塔利亚人的使者如何声泪俱下无不凄厉的哭诉哀求,那些在谎言之上的国家坍塌后从一片废墟里重新拿起自己应当对这片土地,这里的人民负责的信念、责任与荣耀感的隐居骑士们态度依然坚决。
过去的骑士制度建立在谎言和自大之上,仁慈,又无不残忍地凌驾,驱使着巴托尼亚人民为了种种任劳任怨,受尽盘剥。
现在,这些保留了“骑士”这一称谓的隐者们只对这片土地和其上的人民负责,他们是公认的统治者,但从不作为统治者行事,他们是军队,却又不是军队。
扎根于卡尔卡松的城市、乡间、林荫,却又飘然物外。
少数比较激进的,如投靠艾尔的花剑圣杯骑士团坚信“美德”以及塑造“美德世界”的必要性。
但对大多数卡尔卡松的骑士来说,维持现有的,人人安居乐业,怡然自得的环境就是当下最好的状况。
他们不会为了任何冠冕堂皇的理由或许接口,再次让他们赎罪的对象,他们发誓保护的巴托尼亚人民在外国的土地上流血。
哪怕绿皮攻破比尔巴利后下一个扩张目标肯定是唯一陆上接壤的(提利尔在南方)北方邻国,巴托尼亚的卡尔卡松。
伟大圣战后的骑士们非常认死理.......如果不这样的话也许他们的信仰早就和大部分褪去骑士、贵族光环开始投入像争王争霸、浪迹天涯、落草为寇、隐居山林种种生活的战友们那样,也就不会有卡尔卡松圆桌议会———隐士之国的出现了。
哪怕绿皮后天就会杀到卡尔卡松境内,掀起大战,血流成河;但他们也绝对不会在今天率领巴托尼亚人主动走出国门,去抢先袭击境外的敌人。
极端孤立主义了属于是。
只有少数一些奉行思潮和圆桌议会主流孤立主义不同的骑士、修士教团、战团选择“御敌于国门之外”,组成了一支支小的侠义远征军赶赴比尔巴利,去对抗绿皮。
但他们的目的首要也不是帮助埃斯塔利亚人,而是削弱绿皮,为了在埃斯塔利亚人抗战失败后巴托尼亚面临的威胁会小一些。
就很别扭。
像花与剑与圣杯那样的骑士团在艾尔看来,除了在关于“美德世界”上面有些过分狂热以外,反而比圆桌议会那种极端孤立的石木脑袋要正常许多。
换做艾尔的话,他要知道明天有人来打他,今天能安排就安排十八辆泥头车把对面创死。
.........
而北方人苦苦等待的盟友,埃斯塔利亚人的救星、(代理)摄政大王、部落之主.......
艾尔,又在做什么呢?
搞研究。
......
“所以你们这个......嘶,还挺麻烦的。”
艾尔抱着胸,对着眼前被绑在大型十字架上的身影评头论足。
“做一次这个恢复时间是多久?”
他接着提问。
被绑着的俘虏有着曼妙的,修长长长长长的身段。
四手,蛇瞳,尖耳朵,以及最引人注目长长的下半身蛇躯。
赫然是一头,一只额,一名娜迦。
艾尔想了想对方也是高智慧生物(新大陆蛮荒之地里那些可能文明程度比野兽人还落后的野娜迦不算),用头只这种来形容不太恰当。
毕竟是智慧生物,应有的尊重还是要有的......
虽然艾尔现在对对方做的也谈不上尊重就是了。
不过这点他分得很清。
对有智慧的生命基本的尊重是尊重。
但该杀该用粗暴手段的他是一点也不会心软。
这名俘虏很老实,也许是对面牢房里同伴此前的惨状把她惊吓到了,对艾尔的问题也是有问必答。
“一般是看情况,不同体质的娜迦那块鳞片的硬度也不一样,如果是比较敏感,脆弱的那种,用药一次的话可以持续很久,甚至几天半个月都有
可能。”
“如果是比较冷淡,坚硬的体质,那就需要加大药量或纯度,事前需要准备很久才能将其软化,持续时间的话也偏短———不过也不用担心突然恢复被截断,会有一个从软到硬的过程,有充足的时间让雄性发现这点及时完成交配然后退出去......”
“喔......”
艾尔点着头,手指轻轻地点在这名俘虏的蛇尾上,如果以人腿的比例来判断应该是大腿的位置,但娜迦的脸一下就有泛红,身子有些不自然的在十字架上扭动。
艾尔疑惑的望了她一眼。
突然不老实起来怎么。
俘虏低下头,好似精灵的美丽容颜,又因为那似鳍的耳部和鳞片,以及蛇类的竖瞳平添了几分魔物的妖异。
此时有些微红,蛮不好意思的低声说了句:“您......现在按着的就是。”
艾尔愣了一下,快速收回了手背在身后搓了搓。
他的背后传来一声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咯咯怪声。
艾尔转过身去,看着在另外一件牢房里,那名不老实因此受到折磨的俘虏整个人有气无力的被缠在木桩上,低着头,湿漉漉的长发垂下遮挡了她的面容,看起来像是从水井里爬出的某个胆大男儿欣喜若狂的女鬼。
“还好吗?”
他随口问了问,同时把手重新按在那名听话的娜迦俘虏身上,正是此前的位置。
艾尔要亲手确认一下那块鳞片和其他地方有什么不同。
那名看上去很惨,虽然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外伤的娜迦咬着牙,忍受着浑身上下无处不在的麻痒,把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掉地上。
“死不了。”
“喔......”
艾尔点了点头。
“那你就再忍着吧。”
说吧,打了一个响指。
施加在娜迦身上那种轻度的话是属于床笫之欢的调味,重度则可以让人痛苦到把自身血肉全部撕扯下来的欢愉系法术瞬间又加强了一个档次。
“咿呜~~~!!!”
那名俘虏怪叫了一声,被紧紧绑在木桩上的身子疯狂地开始扭动、蹭来蹭去。
正被艾尔轻轻抚摸着的娜迦看着首领的惨象浑身一颤,低着头,深怕触怒了这名外表看上去和人类少年无二的敌人领袖。
她记得那副面具。
那天就是艾尔戴着面具骑乘巨大的狮鹫,率领军队击破了她们受雇的那支浩浩荡荡,在新大陆完全可以攻破最大防备最严实的大型殖民地,洗劫一空、纵横四海的军队。
艾尔一边轻轻按压、不时捏一捏那块略微凸出的鳞片,仔细研究它和其他地方的不同,一边轻声诉说着:
“战场上各为其主.......嗯......好像在和异族开战这方面,没什么这种规矩,斩尽杀绝就是对敌人尊敬了。”
“你们拿钱办事,这是你们的事.......”艾尔话音渐渐低了下去,又忽然变得愤懑怨恨之语气。
“但因此———我至少多牺牲了上千战士!”
话音刚落,娜迦首领身上的法术强度瞬间增强到了一个让人无法忍受的地步!
以至于她连完整的声音都无法发出,像是一条疯狂扑腾的咸鱼般在木桩上死命扭动、折腾着自己的身子,哪怕鳞片被铁链剐下,浑身上下很快就出现各种伤口勒痕,变得鲜血淋漓也在所不惜。
在艾尔身旁的那名娜迦因恐惧而颤抖的身体弧度已经大到一个难以忽略的成都,艾尔吐完心中的不快,却忽然感到手上有些湿漉漉的,转头看去。
那块鳞片下方开始往外渗出一些怪怪的液体,结合抖如糠筛的娜迦本身,是什么就显而易见了。
艾尔收回手,叹了口气。
收回了女娜迦身上的法术跗骨之瘙。
随着法术的消失,女娜迦发出一声高高的呼号,音调十分古怪,带这么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感。
艾尔走出这间牢房,站到娜迦首领所在的房间里,慢慢为她解开了束缚。
女娜迦庞大的身体很快就掉在了地上,软成一滩烂泥,像是喝醉了酒又被巨人踩了一脚的大蛇。
两人的距离离得很近,如果娜迦暴起的话,根据这些半人半蛇种族的敏捷和爆发,用不了一个呼吸就能将艾尔缠绕起来,然后发力使其浑身筋骨断裂绞死。
但娜迦没有动,艾尔也没动,等她缓了缓才蹲下去,把遮挡了那副妖异容颜的长发分开。
她正在闭目休息,身体剧烈的起伏着,忽然猛地睁开了眸子,那对蛇瞳死死盯住了艾尔,却又没有下一步的行动。
“这么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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