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月寒
而瓦伦汀刚好出生在一个纷争加剧的时候,提利尔的城邦公国独立性要比埃斯塔利亚人更高,内战也更频繁,有着根深蒂固的家族抱团传统。
同时但凡是贵族、富裕的家庭,都喜欢圈下土地,修建自己家族的宅邸要塞、庄园塔楼,武装私兵以做自保,关键时刻还可以带着全家老少爷们一起和敌人、仇家拼一波。
作为家族的小女儿,瓦伦汀颇受族中长者、同辈哥哥姐姐们的喜爱,但因为战争的缘故,为了安全起见族中的女人不得不长期宅居于家中,依靠哨塔和城墙的庇护和外界的战火暂时隔离。
而性格活泼的瓦伦汀则喜欢上了跑到塔楼之上,因为这里是家族建筑的最高处,可以俯瞰眺望外界的情况。
那些事物在瓦伦汀的眼里,叫“风景”。
然后,就是俗套的,被束缚在高塔里的公主和外面的年轻小伙子偶然看对眼,通过望远镜和写字来远距离交流,结
果双方分属于敌对的家族,被家族和高塔束缚,同时也保护的很好的瓦伦汀成为了恋爱脑,打算去找小伙子奔现携手迈向自由.......
经过一系列磨难和挫折之后,女孩和男孩终于手牵着手,突破层层阻碍,在诸神的见证下,幸福,快乐地走向了属于他们的生活......才怪。
要是这样的话,也就不会有后来“残暴之愉”的诞生了。
大概就是经历了重重考验,许多磨难,放文艺作品里至少也要拍个几十集、或者演个七八回的经历后,瓦伦汀从少不更事,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变成了一个独立,自主,有能力,甚至连格斗技巧都有了极大进展的魅力提利尔贵族女性。
然而她的男友却......
最终,在充满血、火、阴谋、美酒与匕首、权力的游戏之后,她的意中人选择了站在他的家族一方,抛弃,背叛了瓦伦汀,让他们的势力找到了瓦伦汀所在家族防御的漏洞,大量的敌人趁其不备发动了袭击,将瓦伦汀家族几乎灭门,老弱妇孺惨遭屠戮、年轻人被血洗一空。
等到瓦伦汀回到城中时,看到的就是自己家的要塞大门被洞开,带着瓦伦汀家族纹章的战士尸体被堆积如山,她从小就喜欢跑到里面,俯瞰城市的塔楼燃烧着火焰,被推倒在地,儿童被屠戮、妇女被抢夺、贩卖为奴,上百颗和她流淌着相同鲜血的头颅死不瞑目,被挂在塔楼之上,震慑余众。
敌对家族的私兵武装们用罄竹难书的残暴摧毁了她的要塞、她的家园、她的家族。
从那以后,依然带着几分稚气天真的女孩就彻底死去,一个只为了那天的血与火而复仇的灵魂悄然蜕变。
瓦伦汀最终完成了她的复仇,她花了二十年的时间,将自己曾经爱人的家族成员一一清算,那天血火之日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已经死去,甚至包括已经死去的都在女人的报复名单上。
她曾经的爱人在自己长子的婚礼上亲眼目睹燃火的马车撞入会场,里面摆放着他父母和另外两个儿子的尸体,当场吓得中风瘫痪。
因为对方先采取了灭门式的手段,这令教会无法认同,所以瓦伦汀可以毫无顾虑的去向敌对家族的任何人,上到八十老朽下到刚出生的婴儿采取任何手段报复,因为两个家族注定不死不休,只要还有一条血脉活着,这份仇恨就无法消散,将追随他们直到世界的尽头。(提利尔谚语)
最终,她在将爱人家族血脉中最后一个成年男性杀死,同时逼迫两名嫁入其家族的女性向教会发誓,余生将远走海外,并永远不会将家族的传承历史、仇恨透露给婴儿时放过了剩下的余种。
瓦伦汀在这个漫长的狩猎复仇之中品尝到了极致的欢愉,她组建了一支佣兵团,专门去收拢那些因为家族仇杀、战争摧残而导致家破人亡的女性,去针对那些开启“先河”的“始作俑者”,采取极端手段屠戮无辜者进行残忍的报复活动。
“凡残暴带来的欢愉,必将以残暴为终结”
然后,过了十几几十年,这支队伍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提利尔、南方王国,甚至物质世界。
她作为随时处在堕落边缘的潜在色孽恶魔(也可能是恐虐,但不择手段包括下毒暗杀之类显然不被老k所喜),被欢愉者截了胡,从一介凡人,一跃晋升为欢愉者的恶魔王子。
或者说一开始看中她的就是欢愉。
虽然艾尔的四位母亲严格来说是在终焉之刻前才诞生的,你要说时间上似乎和更早以前的瓦伦汀时代对不上,但混沌就是这样,没有空间,也没有时间概念。
大魔本身就是可以跨越时间出现的,像是第一次混沌入侵的时候,一些活动的恶魔实际上是几百上千年后才堕落、诞生的家伙,然后穿越时间去到第一次恶魔入侵,人类还在树上(bushi)那会刷脸。
何况神明本身呢。
欢愉者向瓦伦汀展现了自己的大能,并表现了自己一直以来都在帮助对方复仇,后者就心甘情愿的投入到失乐园世界之中,艾尔的欢愉妈也没有薄待对方,相比色孽的喜怒无常,在外面输了人回家对自己身上掉下来的碎片啊、恶魔小家伙们身上找场子,堪称四神中第一没品格的家伙。
欢愉者则好很多,虽然她也是个究极乐子人性格,但相对色孽没那么极端,也就没那么任性无常,瓦伦汀向她献上灵魂,爱丽舍花园之主当场把一介凡人升格为恶魔亲王,并在之后长时间进行放养政策,自由度很高,瓦伦汀成为恶魔后,她向施暴者施以更加残暴的复仇,同时得到巨大的愉悦就成为了她的“执念”或者说存在的“根源”。
那些被瓦伦汀收拢的女人也随她一同向爱丽舍花园献上了灵魂,成为了一支凶名赫赫的恶魔战帮,在混沌和凡世之中不时进行她们那残忍又高贵的“以牙还牙”式
的复仇狩猎,长期被当做是色孽下属的恶魔战帮对待。
而瓦伦汀本魔,在凡人的时候就凭借着其高超的战斗技巧和不死不休的狩猎执念,和不择手段的谋略取得了无数次战斗的胜利。
她本人的战斗力一流,但最强的实力则在于“复仇狩猎”之上,单对单,单对多,可以用漫长的时间去设计陷阱,看着猎物越陷越深最后无法动弹,在巨大的痛苦折磨之下终结对手。
至于她的战阵发挥,只能说相对一般,应该说瓦伦汀整体是偏向于斗将而不是战阵厮杀的类型。
像是斯卡文刺客,她很轻松的就为艾尔将其解决,几头大老鼠被快如闪电般的细剑切下了脑袋。
但在艾尔希望她能够率领一支部队去斩首鼠人的灰先知、军阀这类统帅的时候又明确表示拒绝。
恶魔声称自己可以为艾尔暗杀、俘虏敌将、首脑;但正面战场并不是她适合发挥的场所,她首要的任务是护卫艾尔然后才是为他服务。
瓦伦汀称她花了很大功夫才从爱丽舍花园激烈的竞争里脱颖而出,抢到了这个进入凡世,护卫艾尔身边的机会,她可以为艾尔挡枪,但是决计不想在战场上耀武扬威,然后被人集火送回混沌魔域。
那样以凡世的观念,至少也要几十近百年,混沌复苏后她才能重新进入物质世界,将会错过无数有趣的事发生。
艾尔气恼,又无可奈何。
瓦伦汀是已经升魔了的恶魔王子,身上带着他乐子老妈的神性,某种意义上可以将其看做欢愉者的化身亲临,甚至得宠的欢愉恶魔可以自称是乐园之主的女儿,要是脸皮厚点和艾尔论一论姐弟情分也不是不行,自然不会像凡人信徒一样对艾尔顶礼膜拜,无条件的服从。
而且色孽欢愉这样的乐子阵营本身纪律就非常散漫,艾尔要是显露了混沌本源,六芒星印记升到和四母同列的位置,或者说有个艾查恩一半的实力,自然可以以势以力压人,逼着这些家伙做事,但现在他为了控制铁王座,大半精力都投入其中。
自然没有太多精力去和瓦伦汀掰扯,亲卫擅长战阵厮杀,对刺客防范可能略有不足,艾尔现在不怎么怕,除非艾辛氏族的刺客大师前来围攻,但为了以防万一,瓦伦汀留在身边也不错。
他虽然不甚喜欢对方有些摸鱼的性格,虽然嘴上叫着要为神明之子服务云云,但除了一个“保护艾尔”以外,其他事貌似都一副啊啊嗯嗯对对就是不动身的职场摸鱼人。
艾尔很疑惑为什么欢愉派来的帮手是这样一个家伙.......瓦伦汀自称自己是经过“经过激烈的竞争才争取到”这个机会的,难道说爱丽舍花园里现在已经找不到几个认真做事的恶魔了吗?
艾尔对此深感怀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在艾尔的操控之下,不断分割出大大小小的王座碎片砸入敌人的队伍中,火光冲天,被爆炸掀飞的肢体和血肉能够穿过敌我双方叠在一起的战线,落到战场的边缘。
鼠人的部队也适时加入了这场大混战,它们目标是部落的侧后方,一如过去数次以这样的卑劣偷袭打败了埃斯塔利亚人的军队一样,既然知道这场战争背后有鼠辈的身影,艾尔自然不可能不做防备,前线战况哪怕看起来最紧张,仿佛下一秒就会被绿皮撕开一道致命缺口的时候,米莎手里依然握着一支规模庞大的预备队以应对突发情况。
在确定了绿皮攻势就那样,除非漫长的拉锯战用人数优势将部落的血放干,否则不大可能突破部落的防御,突破它们的战线———那样绿皮至少也要付出双倍甚至三倍于部落的伤亡才足以,而现在它们显然没有这个实力。
米莎就一边有条不紊的指挥着,在确保自身防御不动摇的情况下,将绿皮小口小口的碾碎,吃掉,通过部落整体质量上的优势辅以战术指挥,打出一换三甚至一换四、五的战损。
绿皮强大的冲击力和绞肉实力,刚好被高质量,越战越勇,不管是进攻还是防守能力都是顶尖的部落完克。
面对质量和配合上都占据着优势,还有优秀的战术和施法者配合的部落,最强壮威猛的绿皮军阀也要感到无能为力。
也许单独的怒角兽只能和大只佬打个五五开、六四开,但当它们成群结队,合为战阵,艾尔激活血河赐福,神选子嗣亲自统军,则应对三倍,数倍于自己的敌人完全不成问题。
鼠人的攻势除了一开始群鼠出笼,气势汹汹以外,并没有对战场起到过去那样,决定性的作用。
首先,依靠托马斯河湍急的河流,以及一支河巨魔部队的作用,在和绿皮决战之时部落就减少了来自右翼的敌人,迫使敌人大量的拥堵在正面和侧翼,整体上是一个半背水列阵的阵势,削弱了绿皮一方所能发挥出来的数量优势。
这种情况下,主攻
的绿皮尚且嫌弃正面战场不够宽敞,这又不是游戏里,可以几千人堵在一起密密麻麻,蚁穴都没这密度。
能让鼠人切入进来的地方就更狭窄了,尤其鼠人战争有驱使奴隶鼠铺天盖地,鼠多势众的惯例,大量无战斗力的奴隶鼠一哄而散,堵在战线前面,让那些真正的精锐近战部队根本难以靠近前线,只能在后方白耗时间。
这种情况下只要部落一方持续维持守势,而不是大开杀戒疯狂屠戮,把奴隶鼠的士气打崩,恐惧信息素蔓延形成群体效应,则恐怕连那些个灰先知、斯卡文军阀也无法有效的控制如此之多的鼠鼠,让它们有序地让位给精锐主攻。
瓦伦汀拒绝艾尔的提议也可以理解。
毕竟哪怕欢愉者的大魔面对密密麻麻铺天盖地的鼠海,多多少少也有些重口味了。
她来凡世一来愉悦而来摸鱼,就算上战场也是要饱饮残暴之敌的鲜血,但是一脚踩进耗子窝这种事......
她是欢愉恶魔,不是色孽恶魔。
这对色孽恶魔来说,喜欢这一口的估计也是个中翘楚。
瓦伦汀拒绝艾尔让她杀入鼠群去斩首指挥,更大程度扰乱鼠人的进攻势头,为部落减轻伤亡的命令,其实换位思考也就差不多就能理解了......
一个女人,哪怕升魔了也还是女恶魔。
你让她去战争绞肉机也许还可以理解,让她一头扎进耗子窝里去沐浴鼠血,多半是排斥的......
守势虽然能够拖时间,但代价也不是没有。
比如:
要扛着敌人远程火力的输出。
海盗、绿皮的大炮投石机、鼠辈的瘟疫投石机、毒气迫击炮,虽然面对着远程被削了的战场环境,但往往每一次攻击,都至少能带走部落数名、十几名战士,这还是部落一方的怪兽、施法者全力骚扰的情况,让艾尔看的牙根痒痒,每一发炮弹落入我方的队伍中,就是几名宝贵的战士牺牲在此。
为了不厚此薄彼,同时给狡诈的鼠辈们一点惨痛的教训,艾尔在控制铁王座解体的时候也没忘给鼠鼠分去几块关照,从天而降的铁块、碎片甚至不需要像炮弹一样考虑弹道,只要落下在重力和魔力的影响下就是一处威力惊人的爆炸,瞬间清空方圆十米左右的敌人。
如此威力,艾尔毫不怀疑如果他撒手不管,让铁王座直接砸下不分敌我的话,恐怕全场能存活下来的敌我双方不超过一千之数。
一切看起来像是很漫长,实际上从铁王座成型到鼠辈入场,到刺杀,到如今也就过去了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
绿皮还在等,它们的末日已经高悬于颅顶,如果换一家敌人的话,也许威胁都并没有这么大,可以有序后撤,可以壮士断腕留下部分部队作为炮灰,吸引艾尔的主力,然后撤离战场。
但偏偏它们就是组织散漫,猪突打法的绿皮。
当战线缠在一起的时候想撤离分开是没那么容易的,何况并不是所有绿皮都会在waaaaagh的最兴起最浓烈的时候还有空去关注天上的大玩意落不落下来,对绿皮这种纯粹的战狂生物来说,只要这一刻它waaaagh爽了,那下一秒绿脑壳被砍掉,那也属于是“大!胜!利!”了。
艾尔控制着法术,已经逐渐开始难以掌握了,他的力量哪怕已经超凡脱俗,但依然难以控制如此庞大的力量,那根本不是凡人可以尝试染指的。
最后的时刻即将到来。
然而绿皮还是没有动静,似乎对方的主帅完全不在意马上就要降临的灭顶之灾了般。
艾尔见此只能咬着牙,继续控制,调整着铁王座最终坠落的方向和可能影响到的范围。
他可不想到时候不分敌我的一起送上天了,绿皮是孢子长出来的,他的野兽人可都是雌兽怀胎,孕育、哺乳、长成。
瓦伦汀站在他旁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艾尔聊着天,乐子魔似乎对战场上即将发生的事并没有太多感觉,也许是在混沌魔域之中她经历过无数比这规模大得多的战争。
倒是对在边缘疯狂冲杀的半人马她似乎很有兴趣,让艾尔战后要介绍她们切磋切磋战斗技巧。
艾尔对此突发奇想,询问瓦伦汀是否在不同的时间线上看到过升魔后的阿丽娜,恶魔回忆了一会后很确定的告诉艾尔在过去她没有见到过半人马的身影。
因为终焉之刻是神明的博弈,这场旷世大战的结局、导向被无数的因素所影响,左右,也许全知者和诡道之主也无法掌握其中的所有变量和最终结果,恶魔穿越时间的能力在凡世进行到终焉之刻来临的这段时间里并不起作用。
所以艾尔也无法窥探到自己养母的未来,不过他也并不想让对方升魔,哪怕成为血母的恶魔王子,那最终也就从灵魂本质上属于了另一个神明,不再是原本那匹反差,狂气,野性的母马
了。
时间流转。
最后的时刻要来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这下变成五军之战了,精灵远征军【二合一大章】
天空之上的铁王座就像随时可能落下的审判之剑,高悬于战场之上。
眼见时机已经差不多,绿皮方面还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艾尔索性也不再等对方打牌了,也许就是单纯的黔驴技穷了呢?
艾尔将准备王座坠落的命令通过心灵感应,下发给军团之中的所有可以接收到他传讯的节点,一时间整个部落快速的动了起来,在督军、军官们的指挥下,前线发起了一次短暂而迅猛的反击,将绿皮持续的进攻势头有力的挫败了一番。
随后,趁着这个时机,军团果断开始放弃阵地,朝托马斯河方向撤退。
为了准备这场战争,艾尔考虑了大量的情况,地形、气候,就在决战战场旁边的托马斯河自然也在他的规划之中。
原本是想着能不能以水为兵,来一出摄政王水淹七军,威震南国的,后面发现比尔巴利周围地势普遍平坦,城市就坐落在出海口边上,没有水攻的可能性于是作罢。
不过,在苦思冥想决战破敌之策,最终选择找大人,直接用积攒已久的祭品向血母换取这一记毁天灭地的法术之后,艾尔就做好了到时候如何在天灾之下保全己方的准备。
托马斯河就是这道天然的屏障。
在部队大举北伐之后,艾尔就专门派人在上游砍伐木材,同时沿河筑坝将其截住,等到战端一开,便将上游堆积的木材放出,使其顺流而下进入战场。
而后派遣经过专门训练的部队紧急使用材料搭建起临时桥梁,供给部落军团容身并通过,虽然托马斯河如今属于泛滥期,河水流速比较湍急,但以怒角兽的体型只要有个依靠,依然可以在水中坚持许久,而艾尔则把河舒翰领导的河巨魔部队全部用在确保托马斯河下游及两岸的控制权上,让绿皮就算有心争夺,也无法在水下和大量的水生巨魔部队争斗。
一切都是为了如今这个时机。
原本就狭窄的战场在艾尔搭建浮桥,率先开始收缩撤退之后变得更加拥挤,绿皮、鼠人、全挤在一块,眼见敌人开始撤退,普通的士兵可没能力去分辨敌人真撤还是佯败,持久进攻,伤亡巨大却得不到突破本就让人心浮气躁,如今眼见部落开始“败逃”,自然士气大涨,开始全力进攻。
本就狭小的战场在这样的情况下除了拥堵还是拥堵,甚至有的斯卡文鼠人为了争夺追击的最佳位置,撕扯着同伴,从它们身上踏过去。
绿皮也乱糟糟的好不到哪里去,为了防止收缩转移的过程中阵型动摇,被敌杀伤,艾尔出动了最精锐的近卫、重甲怒角去抗线做后卫,怪兽部队拼尽全力袭击、骚扰敌人的远程部队,使其无力发威。
对比组织度低下的绿皮、斯卡文两部,可谓我军英明转进,敌人狼狈追击。
“天火”的坠落也越来越频繁,比尔巴利城外一派末日景象,大大小小的燃火流星从天而降,将大地砸的坑坑洼洼,为之悲鸣震颤。
艾尔也已经无法再完全控制铁王座了,这个庞大的,也许是伟大之战以后,诸神销声匿迹以来出现在凡世中破坏力最大的法术已经彻底成型,除了神明,谁又能有那个实力将一座“城市”托上天空,再将其砸落呢?
一些细小的碎片落入托马斯河,同样引发了不小的爆炸,所幸是在河里,误伤并不严重,而堵在两侧,还不断朝着河边聚拢的绿鼠联军此时才从狂热的思维中醒转过来,开始注意到天空之上那泰山压顶的末日灾难。
鼠多势众的斯卡文大军从弥漫的信息素中嗅到了恐惧、惊慌失措的味道,它们不再盲目狂热的“追击”敌人,而是停下脚步,在原地不安的反复,而绿皮相对来说还要莽一些,也许是野兽对天灾更有感知,它们依然在努力的进行着这场大waaaagh,那些红皮黑甲的难缠野兽人是绿皮最为喜欢的对手,如果能够杀死一名这样的敌人大只佬,对它们来说也许比干掉十个人类小虾米还让绿皮更满足。
而灾难,就在此刻降落。
哪怕只是一道投影,出现在苍穹之上的铁王座规模毫无疑问也堪比一座城市,当这样庞大的造物束缚,支撑它的力量开始转化,变成完全相反,使其加速坠落的力后,如此可怕的景象是恐怕这场战争参与的数方几十万人,都不曾目睹过的毁天灭地。
哪怕艾尔已经尽可能的在此之前削减了王座的规模,让它提前解体了将近三分之一的部分,让这些碎块提前坠落,剩下的一次性砸下依然是个令人胆战心惊的规模。
王座的模样由小变大,高速下坠和空气的摩擦以及附加之上的魔力,让整个铁王座外表燃起了巨大的,仿佛要将天空烧穿的火焰,它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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