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月寒
自那次慈母向艾尔哭泣之后,他就有了辨认一个人是否对他说谎,以及“看到这个人过去至今所作所为对着世界积极和消极影响”的赐福。
为血母献上荣耀与胜利;
为慈母清洗世界的负面;
为自己的部下复仇;
艾尔简单甄别,同时找人审问了一下,发现真正反对投降的议员要么离开了城市,要么已经被一直排挤迫害,然后关押起来,于是把所有投降者叛徒都集中起来。
然后叫来埃斯塔利亚人的指挥官。
给他们两个选择:
这些人都是叛徒,不用审问没有流程,要么你们亲手处决,或者我的族人替你们处决。
一道选择题。
艾尔看看这些埃斯塔利亚人会怎么做。
军官们对视几眼,咬咬牙,带着士兵抽出刀剑围了上去。
艾尔满意的点点头。
然后下令召集全城的人准备迁移,又是一地鸡飞狗跳后,绝大多数彻波瑞欧的居民都带着大包小包的行礼,被分成三部聚在了城外,颇有些惶恐不安。
投降议员们的尸首被钉在木桩上插在城外。
之前的远征军也正是在此地奋战,然后遭到可耻的背叛。
艾尔下了又一道命令:
要求三方居民分别检举另外两边的叛徒、支持投降绿皮的人出来。
否则就在己方队伍中十一抽杀!
这个消息提前和埃斯塔利亚人辅助军通过气,所以没有造成不好的反弹,他们也都愤怒于彻波瑞欧同胞给埃斯塔利亚人带来的耻辱———明知但默认背叛的发生,也是一种罪过。
然后在抽杀的恐吓下,人们咬咬牙,攀咬指认,很是抓到了一些漏网之鱼,艾尔自然可以一个个的去判断,但他没有那精力,也不愿意就这样宽恕“平庸之恶”。
让他们猜忌,痛苦,品尝自己酿下的苦果,感受被背叛的滋味。
被指认、对质,然后艾尔亲眼审视过后,叛徒和恶人们被单独列队,然后艾尔下达了最后一个命令。
“夷平这座城市,然后把叛徒的尸体竖在废墟之上!”
于是彻波瑞欧人在部落联军的监督下,不得不拿起工具,开始亲手摧毁自己的家园。
因为此前有人不惜离开了自己的家园和自己的家人来到此地,就是为了带他们逃离已经不再安全的家园!
但他们选择了拒绝,并关上大门,像对敌人那样对待援军!
“这是他们的应得的,而且还不够。”
艾尔有时候很记仇。
他对世纪中很是流行过一段时间的那种“对甄别过确认无疑的敌人和破坏行为要以最残酷的方式去反击!”的思潮颇有些认同。
最后在彻波瑞欧人的泪水和恐惧中,这座他们祖辈建立,然后屹立许久的城市就这样被他们亲手破坏、羞辱了一番。
没有火药和大威力魔法的话,要靠人工平城还是难了一点。
艾尔于是让智角兽们惩罚性的对彻波瑞欧释放了一些破坏法术,然后竖起绞着尸体的木桩。
远征军的败兵也已经和艾尔重新汇合,它们也在城中大肆破坏了一番,发泄怨恨。
随后彻波瑞欧的难民几乎半俘虏式的,被部落和埃斯塔利亚辅助军一路半护送半看押着回归森林,之前战死者的尸体也被艾尔令人收集起绿皮扫荡过后的残骸,一同带回。
等进入了匹娜森林,艾尔才对彻波瑞欧人做出了最后判决:
因你们的背叛行为,两座城市和部落一致认为你们应该受到惩罚,但鉴
于首恶已除,其余从属确实因懦弱而无有破釜沉舟的勇气,所以暂不采取严厉措施:
彻波瑞欧人所有配给削减四分之一,一旦任务分配,那么彻波瑞欧壮劳力就不得拒绝,作为惩罚性劳役;
并要派出至少三千人的壮劳力,单为部落人驱使作为补偿,除此之外一切待遇和难民同等;
那些之前被甄别出的叛徒恶人中,有些看起来实在没多少劳动力的由埃斯塔利亚军士就地处决,剩下的要枷上镣铐,作为死刑奴工劳役至死。
彻波瑞欧人在一开始惊恐的以为野兽人要把他们在森林里坑杀分食,等到维灵和代蒙特瑞的代表们出来,一起宣读了对彻波瑞欧人的处罚后才稍稍平复下来。
艾尔看着仿佛劫后余生,向女神哭诉祈祷的难民们,心情不是很好。
那些绿皮.....到底是什么玩意?
居然会使用武力逼迫人类合作而不是waaaaaagh翻路上撞到的每一座城池。
太奇怪了。
艾尔心里对绿皮的警惕提高了几个级别,搞不好在这场“大waaaaaagh”中谋求自身壮大和势力发展的斗争,要比他想象的艰难的多。
他要尽快把这些埃斯塔利亚人整合!
首先,就是从军队下手!
第一百零七章:太太,我可是对你有救命之恩啊!
艾尔将第二次随他出征的埃斯塔利亚辅助军和之前的残军编在一起,然后单独将他们安排了一个靠南方的驻地。
名义是作为前进基地警戒绿皮。
然后艾尔召集了军队中的将领,以随他狩猎的名义,将他们带入深林。
萨满、祭坛、奇异的神像。
一道裂隙悄无声息的打开,又悄无声息地吹刮出一阵混沌之风。
埃斯塔利亚将领和军官们亲眼目睹了伟大的神迹!
四位超越物质的主宰之母向凡世赐下了她们的祝福。
当艾尔再次站到他们身前的时候,这群人对艾尔的称呼已经从“您”“殿下”“大人”成为了狂热的:
“神之子!”
“神选殿下!”
通过祭祀赐福强行更改这些人的思想花费甚大,这毕竟不是终焉之前,艾尔积攒的赐福几乎就消去了小半。
他认为这一切都值得,万事开头难,有了领头羊,很快,这一百多名大小军官就完成了自身的完全蜕变,成为了信奉四母的凡人战士。
艾尔让他们回到军中,又安排了三千怒角兽驻扎在他们旁边,还专门迁移了一千野兽人和一千的人类平民过去,在附近定居下来。
其中大量安置四神的萨满祭祀,当然,也塞了一些米尔米迪亚女神的神官进去。
然后就是喜闻乐见的,“别人家的神明”
终焉之后,理性和感性同样得到了发展,人们可以沉浸于比以往更疯狂更迷乱的欲望,也可以将思维带向那更高的区域,触及过去的禁忌和秘密。
在以前,这两者都意味着可怕的危险已经逼近,堕落将临。
所以,凡人对诸神的信仰不再那么热忱,不计回报的狂热,因为过去除此之外,别无其他救赎,要么就投入混沌,成为腐化的载体。
而诸神干涉凡世的力量随着混沌退潮变得更小,也是一大原因。
当国破家亡时,埃斯塔利亚人祈求了女神的保佑,但却惊慌的发现:如战争牧师和领袖们所说的“全南方王国的保护者,战无不胜的米尔米迪亚、美德和幸福的主宰、公义之神、传承之神、两个大洋和两个王国的创造者.....”
几乎囊括了南方人从出生到死所有领域的女神,不仅没有表现出她的无所不能,甚至连最普通的,赐予战争牧师们祝福,赐予军团庇佑的能力都很难得到保证,这让许多人都对他们固守许久的信仰不可避免的产生了动摇和怀疑。
激进者甚至回因此,将信仰转变为对神明的憎恶,此处艾特三眼仔。
牧师们也对此事哑口无言,因为他们也不清楚女神的状况。
她到底是真的只是“偶然忽略了凡世”还是心肠冷酷的“一切都是女神的考验”?
又或者,米尔米迪亚现在已经被四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单亲妈妈们抓了起来,关在爱丽舍宫被艾尔的紫色老妈玩各种愉♀悦游戏?才失去了对凡世的影响?
凡人们无从得知。
他们只知道:
我在最需要女神的时候,女神对我开启了免打扰。
艾尔和智角兽们一起设计了一些诸如:
因某某事情,造成多人受伤,战争牧师束手无策,牧神or慈母的萨满走过来,祈祷施法一番,生命之光绽放,治好伤员;
士兵外出清缴野兽,遇到巨魔、怪物袭击,随军的米尔米迪亚牧师憋不出个闪光术,智角兽一挥法杖,就能释放出飞弹闪电狂风光明之箭,顺便给士兵刷一层光明之风的防护
,然后怒角军锋(统帅兼施法者)发出战吼,血母之恩泽笼罩全军!赤红之怒和钢铁信念涌上心头!
全军冲锋!
欢愉祭司们会在疲劳的战后向士兵们献上祝福,保证他们今晚能做个非常美妙,回味无穷的好梦;
顺便一提,欢愉祭司大多是由雌性野兽人担当,而雌性野兽人,就以数量最多的角兽女性来说,她们除了带角之外,和正常的人类女性没什么不同。
有的会多出小蹄子、小尾巴,蹄行(反关节腿部构造)
比如兔女会多一对耳朵,听觉发达,而且有的会保留毛绒绒的手爪,捏起来软piapia的;羊女就是蹄子加短尾,头发一般会很浓密和绒毛一样,手感非常棒......
艾尔现在已经完全适应了这些特点(大声)!
不管人类的审美如何,欢愉祭司们都拥有着能跨越物种的魅力,这点和艾尔的欢愉赐福类似,不过低了很多。
米尔米迪亚不管我们!
还有四位仁慈的女神!
于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始向四神萨祭们寻求帮助、祈祷的士兵逐渐多了起来,不少人虽然没有坦然改信,但已经开始习惯于向血母祈祷荣耀,向慈母祈求怜爱,向全知寻求智慧,向欢愉祈求幸福.....
虽然因为战士的身份,向血母祷告的人数最多。
因为人类物种的实用主义,以及埃斯塔利亚人的开明包容传承,他们不仅不排斥在自己的“信仰之国”中为米尔米迪亚女神增添位邻居,还非常乐意同时供奉四位大能者。
显然他们并不知道。
四母是包容又苛刻的女神。
尤其当她们四个同时出现的时候,一个凡人所能产生的所有情绪都会被她们所瓜分,再也分不出一点流向那沉默的女神。
最终米尔米迪亚会被凡人自己踢出信仰的对象,将他们的全心都奉给仁慈的混沌王座!
永世神选对自己的手笔心满意足,这支军团和被腐化.....皈依了正途的凡人们会像是一滴滴墨水,流入三座城市的难民,这些被纳入了匹娜森林的这个隔绝了外界的“桶中之水”中。
艾尔意识到了绿皮已经开始警戒己方了,他决定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先暂时收缩,同时他也要搞清楚那个神秘大军阀的动向。
和埃斯塔利亚人的交流他暂时不打算做,虽然可以通过匹娜森林安全又方便的进行,但他同化难民的计划才刚开始,并不适合太早和埃斯塔利亚王国互通,所以暂且搁置。
他把这支凡人军队当做实验田,下一步就是以同样的方式,让埃斯塔利亚人中的代表者,那些贵族、议员、富人等等。
皈依四神!
......
至于艾尔。
他现在.....
“啊,太太,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男孩瘫在羊妈的腿上,面具半遮着脸,头也不抬,慵懒着问话。
被子下面,羊妈的左手刚刚握上神选的长矛,此时也只好慢下来。
指尖还在恶作剧似地刮着小艾,沿着血管轻轻触动。
艾尔的外表倒是看不出什么异常,只有被子底下苏醒的身体和不安分探向羊妈双腿之间的手能表明艾尔现在进入了一天中的第二种状态。
“色色!”
帐中在野兽人仆妇的带领下来了几位美貌的人类女性,一名女的议员真满面堆笑着,向艾尔贩卖人口啊不是,推荐员工。
“她们是为了感谢您对我们施以援手,主动申请要到您的身边服务,作为报答的志愿者,都是独身的美人.....”
羊妈的动作忽然加大,艾尔咳了咳,单手撑起身子。
“我怎么记得这位太太已经有孩子了?”
艾尔随手把面具摘下来放到床边,手指和面具触及的地方,微微拉起一道奇异的丝线,然后断裂。
场中的女人,主要是人类女人们脸顿时就更红了。
胆大的已经在向艾尔暗送秋波,胆小的比如他救过的那位太太,就低着头,不敢去看男孩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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