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0八重樱0
“呵，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身为吾之仆从，你有向吾发问的资格。”雷之律者听到王晨的话语后，眼睛先是一亮，随后又再次使用自己的电磁力，让自己飘浮起来，重新摆出那副坐在王座上的姿势，冷冷地说道。
“嘿嘿，他来问我了，他有求于我。刚刚被舔得昏过去了，太丢脸了。明明都被宣誓忠诚了，作为女王怎么能这么不堪！现在就是好机会，重新建立起吾的威严！”
“大姐，你的内心戏能不能不要那么多啊！完全感受不到一丝威严了！还有我什么时候成你的仆从了！”
王晨又一次听到雷之律者的心声，忍不住想要扶额。自己想要正常地跟律者交流就这么困难吗？
“雷之律者，你究竟想要做些什么。为什么我把芽衣带回来，你却没有回去？”王晨沉声说道。
虽说雷之律者对自己的好感程度很高甚至是喜欢。可王晨并不清楚这些律者到底是不是真的和自己等人同一立场。
就连之前见到的那个上杉千也，从她面板上得知千人律者对自己是满好感信仰倾向。可根据千律之前的所作所为，王晨仍旧对其抱有敌意与警惕之心，就更别说这个长空市大崩坏关键律者——雷之律者。
有时候对你喜欢，不代表你们立场一致。更何况这些律者的背后，还有崩坏意志在悄然布局。王晨不敢确定，这些律者对自己的喜欢，是不是有崩坏意志在背后布局。
毕竟……由乃的结局还历历在目。
“做些什么？除了一些无聊日常打发时间和恢复，剩下的，就只有把天上那些蠢货……”说着，雷之律者手用力一握，一阵电浆从手心炸裂出来，冰冷地说道，“狠狠碾碎！”
“谁让那个该死的律者敢利用与激怒我，我要把它和它的那些爪牙们统统都抹除干净！”
听到传来的心声后，王晨心神一沉。这是他从雷之律者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心声中好不容易得到的这么一个非常重要的情报。从雷律这句话可以知道两件事情，第一，则是雷律疑似见到过侵蚀律者或千人律者。第二是证实那些天命大部分的女武神，都是侵蚀律者打造出来的爪牙。
如此一来，除了无色辉火本人以外，其余的女武神皆不可信。既然都是侵蚀律者所化，自然她们的一切行为与意志都会由侵蚀律者最终掌控，可以说是全员内鬼都不为过。
“至于那个胆小鬼……啧。我跟另一个家伙做了一笔交易，她让我能够出来并且保证不会被再次封印。所以就是你现在看到的情况了。”雷之律者说着，看到王晨怀里的芽衣，顿时“啧”了一声，而心声也随之而来：“那个家伙还在我的仆人怀里装什么睡！很享受是吧！喂！再不起来，我就把你之前做的丑事统统告诉他！”
“？等等？芽衣在装睡……不对，这个心声是在对芽衣说话？”王晨听到后再次一愣，然后看向怀里的芽衣。果然这个时候，芽衣睁开了双眼，一副刚刚醒来的模样，揉了揉眼睛，说道：“王晨先生，我们这是……回来了？”
“呵……装得像模像样的。”雷律的心声也在这个时候传来，王晨现在确定了，雷律和芽衣之间只怕是能够直接通过意识进行交流，于是王晨不再犹豫，问道：“芽衣，你和雷之律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呜……抱歉王晨先生。她应该算是另一个我的意识。就像王晨先生之前科普的那样，当人类被选中成为律者，因为崩坏的侵蚀作用，所以会诞生支配身体的新意识什么的，用于毁灭世界。”芽衣看向雷之律者，眼神中闪过一丝害怕。
“呵，胆小鬼，还提什么鬼崩坏意志，早就跟你说过，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身为芽衣意志，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至于那个狗屁意志，之前吵耳朵吵死了，早就把它无视了。来到这里面后才好，再也没听到那些烦人的声音。”
雷律的心声响起，让王晨心中一动，雷律居然能够摆脱崩坏意志的控制？好像确实剧情里雷律不仅能断别的律者和崩坏意志的网线，还能断自己。别问，问就是电磁力屏蔽信号干涉。
于是王晨缓缓说道：“那芽衣，之前你说的，被另一个意识控制，最终造成那些杀戮，也就是她一手促成的对吗？”
“诶……嗯……”芽衣先是点了点头，但又摇了摇头，随后说道，“那个时候……愤怒和痛苦吞噬了我，到底是我先动手，还是她吞噬了我的意志来动手，我已经记不清楚了。不过，无论怎么说，都是芽衣自己没能控制自己的错。”
“呵，所以你才一直是个胆小鬼！遇到那些事情永远也只会躲在角落里自己忍受着。那些丑恶的蝼蚁杀了就杀了。更何况她们还……呵，死有余辜的东西。”看到芽衣又是那副“懦弱”的模样，雷律直接冷言嘲讽道。
?第二百一十五章 我要把你，关进小黑屋里！
“呵，那些丑恶的家伙都是那只臭狐狸创造的玩具，它折磨你这么久，别说它的这些创造的破玩意，就算是它出现在我面前，我也照斩不误！不过说起来……你发起疯来的时候可比我狠多了，要不是我把你挤下去的话，你连那些原本的真实人物只怕是都杀了。差了坏了我的事。”
雷之律者的心声也在这个时候传来，王晨明白了事情的经过。芽衣被侵蚀律者设计，最终在情绪失控下彻底暴走，开始了第一轮的杀戮。从芽衣内疚的情况以及雷律和芽衣能互通意识，芽衣虽然不记得发疯的事情，但是从雷律口中知晓了真相。虽然芽衣对雷律处于将信将疑的态度，但自身性格的原因就把这一切归咎于自己。
唯一让王晨有些没想到的是，居然最后我雷律上线，才阻止了芽衣的“疯狂”。情况居然和自己所想的截然不同。不过，也正因为如此，雷律的话语中才出现了几个让王晨有些在意的点：雷之律者是怎么判断出哪些是虚假哪些是真实人物的？她说的杀了那些真实人物会坏了她的事情又是怎么一回事？
王晨先开始使用磁场转动的力量，将手悄然贴在芽衣的后脑，随后运用电磁力传入声音道：“芽衣，我现在用磁场的力量与你对话，你不需要用言语回答。是或者有你就用力眨一下眼睛，不是或者没有你就眨两下眼睛。明白了吗？”
芽衣听到后，表情没有多少变化，却用力的眨了一下眼睛。
“很好，芽衣，因为一些原因，我和雷之律者建立起了同步链接，但对方并不知晓，不过我能听到对方的心声。而你是能够在意识层面直接和雷之律者进行对话的，没错吧？”
芽衣眨了一下眼睛。
“嗯，有些东西我暂时不好开口，我需要你帮我询问一下对方。你假借记忆模糊为由，引导她说一下之前发生的事情，以及最后帮我询问她为什么能分清楚哪些是真实的人，哪些是虚假的人，明白了吗？”
芽衣眨了一下眼睛。
王晨静待片刻，很快雷之律者的心声就传了过来，告诉了王晨发生些什么。
大部分的和之前王晨根据只言片语推断的情况一样，整个校园都是侵蚀律者所制造的爪牙，它们的目的就是为了彻底地激怒芽衣，来让芽衣给侵蚀律者提供大量的情绪养分。而雷之律者识破了对方的诡计，于是毁灭了所有的虚假的学生等等……
不过，当提到的有关为什么能分清楚真实与虚假的人的时候，雷之律者的心声却发生了两断歉然不同的说法，第一段是含糊其辞地掩盖了过去，是对芽衣说的。而另一则是：“呵，我答应了那个金毛同类，不透露出有关她的信息。无论是分清真实的人还是虚假的人，以及侵蚀律者的阴谋，这些都是她直接告知于我的。”
“金毛……同类……千人律者。”听到这一特征后，王晨将整个事情串联到了一起。
“叮——宿主，已经分析完成，需要听报告吗？”
“说。”
“好的宿主，根据系统的分析，眼前的雷之律者她的形体并非完全依赖芽衣，她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一副形体可以行走在外——即支配的人偶，便是雷之律者现在能够自由在意识空间活动的凭依。所以，芽衣意识上浮后，雷之律者并不会回到芽衣的意识深处去，而是借由这份凭依继续在意识空间中自由活动。因此出现了两个芽衣的情况。”
“原来如此，这样之前的一切疑问就都解释得通了。”王晨豁然开朗，在搞明白这一后，于是开口说道，“雷之律者。”
“嚯？终于开口了，我刚才还在想为何仆人你一言不发。怎么，又有什么问题需要询问吾吗？”听到王晨话语的一瞬间，雷之律者就没有再看向王晨，又摆出了那副威严的女王姿态。只不过这一次王晨已经不打算和雷之律者过家家下去，直言道：“雷之律者，你和千人律者到底达成一个什么样的交易？你们在计划些什么？”
“嗯……我们在计划……等等，为什么你会知道我和千人律者做了交易？”雷之律者刚要回答，忽然眉头一皱，察觉到一丝不对，质问道。
“我有一项特殊的力量，能够读取对方的心思，对方想什么我能够一清二楚。所以，我已经从你那知晓了大半答案，也包括雷律你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家伙，我也已经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等等等一下！你是说！我的心思全都……都知道了？！”“腾”一下，很快啊，雷之律者直接从坐着的姿态，蹦了起来，一副十分慌张的模样，哪还有之前女王的威严状态。
“嗯，包括你多次说要把我打昏了关进小黑屋。我停了不下三次了。”王晨淡淡地说道。
“呜——！！！”
听着像是水烧开了的声音，只见雷之律者全身颤抖，双手捂着脸，头顶不停的冒着热气，看样子是自己的cpu已经被烧坏了。
“雷律，从你目前的行为表现来看，我想我对你产生了许多误解、因此，借着这次机会，我想好好与你谈……雷律？”王晨继续说着，忽然发现周围的崩坏能浓度开始提升，周围不断有电流的滋滋声响起，只见气场正是由雷之律者发出的。
“不行了……毁灭吧……还没行动被知道这么丢人的事情……不，现在还来得及……现在立刻！”雷之律者从身前一握，一把紫色的长刀构造而出，由于在胸前，看着就好像是从胸口拔出来的一样，只见雷之律者握紧长刀，高高举过头顶，眼神冰冷地说道，“我要把你！关进小黑屋里！”
奶香的一……咳咳，不好意思串台了。
“北辰一刀斩！”
雷光所照之处，皆化为尘埃，面对雷之律者突如其来敌对，王晨人都麻了，这都什么跟什么，怎么突然又打起来了。
尤其是自己的脑海里还传来一声尖锐地叫喊声：“仆人你这个大笨蛋！！就算真的听到了怎么能当着面说出来啊！！！可恶可恨！！啊！！不管了！既然已经暴露了，那就直接来吧！”
“宿主有时候在对待女孩子方面真实有够粗糙的呢，这种少女的秘密怎么能随便戳破呢。宿主，赶紧想办法把雷律哄好吧，不然，再闹下去，恐怕天都要亮了，你们这边事情还没能解决。”
“啧，你说得没错系统，这样看来又要浪费一次力量了。”王晨同样不想再跟雷律去缠斗太久，他打算速战速决。
“系统，你之前说，芽衣这种单纯的少女，是禁不住双嘴齐下的攻势对吗？”
“嗯？啊，变态宿主难道你想？”
“超越之力！”没有理会系统，王晨已经极速般地冲向了雷之律者。
?第二百一十六章 赐名为“芽依”
“呜呜呜！！！不要再舔了——噫！！！”
少女悲鸣的声音响起，一对男女此刻纠缠在一起。只见男人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直接将少女压在下方，并抓住对方那对勾人的破洞黑丝美腿，一阵狂rua！而旁边还有一名紫发少女双手捂嘴，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切。
“reoreoreo……（花京院经典声音）”王晨面无表情地发出舔舐的声音，少女那发育良好的双腿已经彻底被对方的唾液给彻底侵占了。
“王晨先生……居然会……”一旁观看的雷电芽衣大受冲击，那个之前自己无比害怕的雷之律者，居然会被王晨如此轻易制服，并且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只能在王晨的身下哀嚎。王晨先生实在是……太厉害了！
什么？你问芽衣为什么没有对王晨舔足这件事感到冲击？有没有一种可能芽衣已经接受过一次了？甚至看着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雷之律者，在王晨舌头下哀嚎连连的模样，不经意间让芽衣开始不由自主地回想之前被舔足的感受了。
王晨先生真的很厉害呢……
“求饶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呜我的好仆从，都是我的错！放过我吧。”
“嗯？还仆从？”听到雷之律者居然还妄想骑在自己头上，王晨一点也不惯着对方，磁场转动——秘技！电舌出击！
很好，强而有力的电流从舌尖迸发，舌尖带电同时连点雷之律者双足总共66处穴位。
“噫——！！哈哈哈哈哈！！！噫——！！！”雷之律者快乐并痛苦着，脚心又痛又痒又快活。已经要被王晨折磨疯了。
“呜呜呜！不行！好不容易效忠了！我才不会放……噫！！！”雷之律者双手不停地扑腾，爪子在泥地上抓出无数痕迹，以此来发泄从脚心传来的强烈感觉。
“怎么样！到底行不行？还不行我就把电流强度放大一百倍，你明白我的意思吗？”王晨恶狠狠地说道。
然而，虽然雷之律者不断哀嚎着，但是在主仆关系上却十分别扭坚持地摇头放弃。
“如果……如果失去了这个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亲密关系……呜呜……就再也没有机会像现在这样和仆从亲密相处了。我会被赶到一边去的！我想待在仆从身边！所以就算死缠烂打也好！我啊！！受不了了！！噫——！我是不会放弃的！”
而少女的心意也在这时传入王晨的脑海中，王晨沉吟了片刻，最终放弃了继续再“折磨”这个莫名喜欢上自己的雷之律者。
就敲打来说，已经是足够了，再继续下去就只是单纯的鬼畜与恶趣味了。王晨停下，并严肃说道：“好，我可以不让更改我们之间关系。但是相对应的，既然你想待在我身边的话，你也就必须遵循几条准则！”
“呜呜……你又听见了？”雷之律者抽噎着，楚楚可怜的模样完全没有了之前那副女王风范，转过头看向王晨，擦拭着眼角的眼泪说道，“好，我答应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那好，第一，不允许伤害我身边的人；第二，不允许滥杀无辜者；第三，若是在行动的时候，必须服从我的指挥和安排。这些能否做到？”王晨严肃的问道。
雷之律者如同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一股说不出来的乖巧。
看到这样的雷之律者，王晨也是自觉得有些好笑，原本那个外露霸气，威风凛凛坐在王座上的雷电女王，现在已经像个娇气的小媳妇一样被自己骑在身下……呃，好像有点怪。
王晨也意识道自己还坐人家身上压着呢，于是赶紧站起身，伸出手，将雷之律者拉了起来说道：“那么，欢迎你的加入，雷之律者……嗯，总感觉一直叫你称号有些不太好。”
“简单，吾之仆从，叫我女王大人！”刚被拉起来的雷之律者变脸变得比翻书还看，一下子就从原本哭丧着脸的模样，恢复成之前那副冰冷带着些许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女王模样，就好像刚刚一切没有发生。
王晨没有说话，只是眼睛往雷之律者的腿部一撇。察觉到王晨的目光，雷之律者瞬间就汗毛倒竖，连忙摆了摆手，说道：“仆从你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吧。我都爱听的。”
呵，这个雷律，稍微不压着她尾巴就要翘上天了。
王晨摇了摇头，不过心中倒是有了几分想法，于是把芽衣喊了过来。
“芽衣，今天开始你和雷律可以暂时先好好交流了，无需去过多害怕和担心……你们本就是一体，有着相同的记忆，只不过有着不同性格与看法。你们是能够共存甚至是一起去对抗来自崩坏意志的操纵。”王晨对着芽衣说道。
芽衣看了看眼前的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雷之律者，仔细看，好像对方也没那么可怕。对方本就是过去的自己。尤其是刚刚对方和王晨的互动，让芽衣想到自己在经历那场大变之前，就是这样一副模样。
因为家庭的教养，在雷电龙马的严格要求，芽衣总是挂着那副冷冰冰的模样，拒人千里。让人看着就觉得害怕，不太好对付。曾经连续拒绝13名外校男生的告白，更是被冠以雷电女王之名的外号。但只有芽衣自己心里清楚，自己并不是什么女王，样子全是装出来的。
而自己的内在，其实非常渴望朋友与伙伴。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之前还听到王晨吐槽雷之律者内心戏太多。但，这就是过去的自己最真实的写照。
一切都只能憋在心中，一切都不能与他人语。久而久之，自己就学会了与自己对话。
自己与自己对话？芽衣抬起头看向了对方，她似乎明白了王晨的话语，为什么说她们本就是一体。眼前的人，并非是什么名为“律者”的怪物。仅仅只是过去的那个自己……那个一直听着自己话语的自己。
“芽衣？”一声呼唤，打破了芽衣的思绪，芽衣望向王晨，随后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没有事情。
“那么雷之律者。你既是律者，但同样，你也是芽衣。既然如今你加入进来，我也仍旧用芽衣之名称呼你。只不过，为了区分你和芽衣，我需要稍作修改一下。”看到芽衣那边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后，王晨便转头向雷之律者说道。
随后，王晨向四周看了看，忽然注意到一块大小合适铁片，运用电磁力将其吸来，然后伸出食指，运用电磁力在上面刻字。
二女伸头来看，看着字逐步成形。
“芽……依。芽依？”
?第二百一十七章 芽依与千律的合作
“芽依？”看到这个名字后，二女面面相窥。感觉读法上并没有多大变化，仅仅只是写法上不同罢了。
“嗯，就叫芽依了，听起来还是和原来一样，只不过用近似的字来区分你们的不同。不过，如果你们两个都在的情况，我会多加雷律二字，没有问题吧？”王晨问道。
“没有。”芽衣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的，甚至如果不是为了区分，她都不会介意另一个自己使用自己的名字。
王晨看向雷律，询问道：“那雷之律者，你喜欢这个名字吗？”
雷之律者怔怔地看着这块铁片上刻着的名字，然后想起刚刚王晨说过的话，自己既是律者，也是芽衣。忽然有一种莫名的开心和被重视的感觉从内心里浮现。
在发现自己对王晨的心意以后，雷之律者就挂断了和崩坏意志的通话。理由很简单，因为她清楚的看到王晨对崩坏势力的厌恶。对怪物的厌恶。尤其是在由乃事件里，立下了必须消灭崩坏的决心。这一切雷之律者都看在眼里。
别再和我通话了，我怕王晨误会.jpg
不过，即便这样，雷之律者其实还是充满了担心。因为自己确实接受了崩坏的馈赠，并且与征服宝石完美的契合在一起，比芽衣还要更加优先的掌握了征服宝石的征服权能。可以说，自己就是那个命中注定的雷之律者。
自己虽然很喜欢王晨，但是自己怪物的身份，王晨真的会接受自己吗？恐怕很难吧，甚至会冰冷地喊着自己律者，随后拔刀相向吧。要不然，对方也不会把自己关在芽衣的意识深处那么久。
那么想要实现自己幸福的方法，恐怕就只有拼尽全力去打败王晨，然后征服对方了吧。可以说，雷之律者是考虑到了到时候遇见王晨会发生些什么的。尤其是在自己自由被放出来后，她就预料到迟早有一天要对上王晨。
恐怕，这就是雷之律者会老想着将王晨抓进小黑屋的真正原因。因为，雷之律者自己其实非常的缺少安全感。尤其是得不到喜欢的人喜欢，这种安全感的缺失就更加强烈。所以在王晨答应亲吻自己脚，向自己宣誓的时候，比起被舔得哭天喊地，雷之律者更多却是安心的满足感。也因此在王晨提出要取消的仆从关系的时候，才会那么固执的不愿意放手。
而王晨，一直使用同步链接的力量，与雷之律者链接着。同步链接可不只是感知心声那么简单，对方的思想，情感都是能够反馈给王晨的。因此，王晨早已经弄清楚了前因后果以及雷之律者的行为逻辑，才会那么快认可雷之律者，愿意将其收入到自己的阵营当中来。
也因此，王晨很明白雷之律者最需要的是什么——认可，尤其是自己的认可。而没有什么，比亲口认可对方为芽衣，更让雷之律者感到安心的了。
“我……我很喜欢。”雷之律者笑了起来。不是女王那种冰冷而残忍地笑容，亦不是刚刚因为脚心痒摆出的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现在雷之律者，笑得十分柔和与幸福。
……
“哼哼~哼哼哼~”雷之律者……现在应该叫雷律芽依，此刻捧着铁片，哼着小曲，看样子十分的开心。这倒让一旁看着的芽衣有些看迷糊了，一个名字有这么值得另一个自己那么开心吗？
尤其是那个刻着新名字的小铁片，对方还将其捧在手心里，还打了孔，准备穿绳子然后准备系在自己身上什么地方。
“你懂什么？这可是仆从特意为我取的爱称。而且还是仆从送我的第一件礼物！哼，你有吗？”而雷律芽依的声音在芽衣的脑海里响起，看样子是听到了芽衣脑海里不经意间发出的疑问。
“……”总之芽衣确实不是很理解，毕竟，若说礼物的话，自己好像收到不止一件了。包括自己一直在用的武器：苗刀电魂，这就是王晨送给自己的最好的礼物。至于别的还有很多很多，像食谱啊，每日的美食啊等等……
“你找死！你有病吧！”雷律芽依的声音变得愤怒了起来，很明显，芽依被芽衣刚刚想到的那些礼物，被气得不清。
“那么，两位，事情你们应该都听明白了吧。我需要你们告知我，尤其是雷律芽依你告诉我，你都和千人律者达成了什么样的交易？还有，我需要知道后续的情况，你们在摧毁千羽学园以及这座城市之后，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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