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0八重樱0
“王晨先生……”华轻声说道，“您不是已经准备前往前线了吗？”
“嗯，差不多要出发了，不过临走前再见你们一次，毕竟你们是我从沧海市带回来的，一定程度上，我也得为你们负责。我从卡萝尔和德……特莉莉那边听说了你的事情，所以过来看望你。”王晨来到了华的面前， 沉声说道。
“想问什么，想说什么，就都说出来吧。也许说出来并不能改变结果，甚至会让你更加痛苦。但至少能让你明白，你接下来该如何去做。”
“……”华沉默了下来，迟迟未能开口，而王晨也不着急，在原本的这一段中，本应该将是卑弥呼过来告知华真相，只不过王晨做不到像卑弥呼那样直接血淋淋的将残酷的真相这么刺入到华的内心中。但，自己所能做的又会比卑弥呼好到哪里去呢，揭开真相就像揭开伤疤一样，残忍地将疼痛可入内心中，这便是华要经历的路。
?第三百一十九章 华的决心
“沧海市……还有爸爸所在的地方，都只剩下这些人了吗？”华开口问道。
“嗯……沧海市，只有少量的幸存者，而你的故乡、你所熟知的人……也已经……”王晨没有继续说下去了，但华已经听懂了王晨话语中的意思，低着头，双手死死攥紧成拳头。心中的悲痛也在这一刻直涌上心头，回想起半年前，自己刚出发的时候，那些街坊邻居亲切地向着自己问好，回想着自己的父亲略带遗憾没有看着自己踏入新的学校读书。
家乡的一切没有了，就连自己好不容易才在沧海市，收获了那些朋友，老师，那些美好的记忆，也在一瞬间被摧毁得一干二净。本就性子软弱的华，在这一刻，情绪差一点控制不住，就要哭出来。
“华……”王晨没有说过多，只是这样静静地陪着华。
……
“崩坏……到底是什么？”
最终，华并没有落泪，她忍住了这股悲痛的情绪，比起悲伤，更想知道一个答案。到底是什么毁了这一切，到底为什么要毁掉这一切。
“崩坏……即是天灾，也是敌人。太深奥的东西我也无法详细讲给你，我会将有关崩坏的基础信息都告诉你。只是，华，一旦你知晓了这个真相，就意味着你即将告别普通的生活。”王晨缓缓说道。
“普通生活？”
“即是你现在失去了一切，但世界并未毁灭，虽说其他地方也不一定就能百分之百的安全，或者说，在崩坏的背景下，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处是绝对安全的。但至少，你仍旧可以作为一个普通人在新的地方重新开始。把今天发生的一切痛苦，用以后的时间来慢慢忘去。和你的老师，你的唯一的朋友一起，重新开始。”王晨缓缓开口道。
“……”华沉默了下来。
“至少我向你保证，我能够为你找到一个相较安全的地方生活着。你还很年轻，你没必要那么累的活着，这样的选择对你自己而言也十分轻松。所以，你打算怎么选呢？”王晨询问道。
“我……”华下意识地想要逃避，是啊，从新的地方重新开始，忘记那些痛苦的事情，这样至少活着会比较轻松不是吗？这些念头都一一在华的脑海中浮现过，可最终，华却开口说道：“……我想知道真相。”
“为什么？”
听到王晨的问话，华自己也愣住了，是啊，为什么自己执意寻求真相。一时间，华想起了自己在飞机场的时候，自己为什么没有躲起来，而是选择回去救卡萝尔，拯救自己的朋友？明明自己逃走或者躲起来，就可以不用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很快就会有逐火之蛾的人来到机场，将那些怪物扫除，可为什么自己仍旧冒着死亡的风险去救卡萝尔？仅仅只是因为两人之间的友谊吗？
“……我想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华带着些许哭腔的声音，说道。无论是第一次拯救卡萝尔，还是后面从机场逃出。在名为崩坏的天灾降临下，看到那样的人间炼狱，自己便奋不顾身地想要去做些什么，以自己的力量为他人做些什么，这就是华行动起来的本心。
“这个问题，得由你自己，花费一辈子的时间去思考。”王晨缓缓地说道。
“可我现在就想要知道，我想用一辈子时间去做……而不是思考。”华抬起头来，有些红肿眼睛却有着一股坚定之色。
“一辈子的时间去做吗……”王晨闭上了眼睛，最终叹气一声，说道，“华，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华，我希望你能够记住，人这一辈子，不应该只有一件事，只装得下一件事。而且，你从来就不是一个人。明白吗？”
“嗯……”华没有太听懂王晨这句话，只是华忽然发觉，眼前的王晨居然流露出一丝淡淡地悲伤味道。
“我会告诉你有关崩坏更详细的事情以及真相，与之相对的是，你的今后余生都要背负着知道这份真相后的重量。能明白我的意思吗？我希望你能考虑清楚。”王晨缓缓说道。
“我……想要知道。”华没有太多犹豫，说出了自己内心所想。
“好……”于是王晨便开始与华进行着崩坏相关的讲解。
……
“要走了吗？王晨先生。”华看着即将离去的王晨，问道。
“嗯，要走了，毕竟还得前往前线。”王晨点了点头，即将离开华的房间。
“……王晨先生！我……我们还会再见面吗？”华不知道为什么，有种预感，感觉到王晨这一走，将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无法再见到了，一时间起身追了上去。
“会的。”王晨转过身，有些心疼一般的看向华，将厚实手掌盖在了少女的头上，轻轻抚摸着对方，说道：“约定好了。”
“嗯……约定好了。”华也露出一丝安心且期待的笑容，最终全身发出一阵光芒，随后周围的环境开始扭曲起来，全部往华身上汇聚，而华也最终身体不断缩小，变成了一根赤红的羽毛，飘落在王晨那刚刚还安抚着少女的手上。
而周围的空间也随着消散，王晨注意到自己已经回到了之前那个神秘的紫色空间，脚下踩着的还是那似水泊的地面。看样子，这个幻境已经彻底结束，而王晨能够感受道，华的一片意识已经陷入了沉睡，就沉寂在这羽毛中。
“舰长，符华她……”这个时候，同样摆脱幻境的德丽莎看向了那枚羽毛。
“没事，只是那个幻境已经结束了，符华的一道意识正在里面沉睡。”王晨缓缓说道，“符华的意识分裂几个部分，我们需要找齐剩下的部分，那样，符华便能够回来了。”
“这里是哪……我的头好疼啊，身体也好疼……诶？我怎么在轮椅上。”这个时候，蓬莱寺九霄也从轮椅上苏醒了过去，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和身体，看了看四周，随后说道。
“呜……头好疼，眼睛好花……这眼镜的度数好高。”雷电芽衣也同样清醒了过来，随后将眼镜摘除，看到王晨以后，惊道：“王晨先生，德丽莎学园长，还有九霄。琳，大家怎么都在这里……那个金发的妹妹又是谁。”
“舰长，芽衣和九霄你是在哪找出来的，我怎么之前没有见到？还有这个金发女孩是谁？”德丽莎看到菲米莉丝后，敏锐地感觉到一丝不对劲，又是一个陌生的女人！这个舰长怎么每次去一个地方，都能把不同的女人拐出来。
“呜你们好吵啊……我怎么突然昏过去了。”琳此刻也被大家热闹的声音吵醒，摸着脑袋爬了起来，说道。
“各位，先安静一下，我来把事情一一都说清楚……”于是，王晨把这段幻境中发生的一切都大致总结地讲述给了众人。
?第三百二十章 下一处幻境
“原来如此，我只知道我在模模糊糊间，就失去了很多记忆，只知道自己在长空市上学，然后因为自己发表的论文，被逐火之蛾带走并成为了其中的一员，之后更是被那位逐火之蛾的领袖带在身边。再之后的事情就是遇到王晨先生和琳酱了。没想到之前的一切经历都不过是幻境。”雷电芽衣听完王晨的讲述后，说道。
“呜……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圣痕意志？那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她能操纵我的身体？”蓬莱寺九霄显然对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说道。
“圣痕，是铭刻在人类基因里、潜藏下来的能够操纵崩坏能的力量，与之对抗崩坏。大部分能够操纵崩坏的人，无疑不是基因里有着这股潜在力量，这份力量越强，所操纵的崩坏能越大。而之所以叫做圣痕，就是因为这个潜在力量，一旦过于庞大与优秀，便会在人体身上，出现类似于烧伤一样的红色痕迹。我想这个芽衣和九霄你们两个应该已经很清楚，我就不再过多赘述。”
德丽莎说完，看向芽衣与蓬莱寺九霄，因为这两人都是真正拥有圣痕的优秀人才，因此德丽莎早就给二人科普过相关的信息，随后继续说道：“而圣痕意志，便是某些圣痕由于过于强大，留有之前圣痕拥有者的意志。刚刚说过，圣痕是铭刻在基因里的力量，就像天命的三大家族，三大家族各自的圣痕都是通过血脉传承。也因此，之前那些曾经拥有过圣痕的强者，她们的意志会融入到这份基因当中，传承下去，在某一天后继者身上苏醒。而九霄现在面对的就是这种情况。”
“我明白了，这就是类似于‘返祖’的一种现象。也就是说，那位上一个纪元的对抗邪徒的救世组织——逐火之蛾的领袖，就是我的祖先咯？”蓬莱寺九霄一拍手，说道。
“逐火之蛾？这名字怎么总感觉在哪听过……啊！这不就是九霄你取的怪盗团的名字吗？还有之前见到的逐火之蛾的标志，和九霄你设计的怪盗团的标记一模一样啊。”雷电芽衣眉头一皱，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
“这样一来，倒也解释清楚九霄你总是说的看到那些未来人类被崩坏毁灭的噩梦以及各种各样的既视感了。这是圣痕意志的记忆影响到了你的记忆，让你误以为你是预知了未来。而实际上九霄你看到的并非是未来的景象，而是五万年前，上一个纪元毁灭场景。而这一切都源自你身上传承的这份圣痕。传承五万年的圣痕啊……已经丝毫不亚于天命的三大家族所传承下来的圣痕了。”德丽莎仔细思考了一下，说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明白了！虽然并非是预知……但这毫无疑问，是在督促我，避免现在的世界重蹈上一纪元的覆辙。没错，此乃救世之圣痕，我将继承这份救世的意志，击碎那些邪徒！”蓬莱寺九霄仿佛有了什么明悟一般，随后开朗地笑着向着王晨竖起大拇指说道，“aibo，一起加油！”
“救世的意志……我听到这5个字的ptsd都要犯了。”王晨不由得在心里嘀咕，说起来自己没能在这个幻境里看到某位还很青涩的打篮球老祖，总有些小遗憾。
“有志气是好事，但你现在的实力还是不够，可别随便乱来，接下来紧跟着我们。”德丽莎也是无奈地笑了笑，说道。
“知道了，学园长！”芽衣，琳还有九霄同时答应道。
“那舰长……这位又是？”德丽莎此刻指向一边打哈哈的菲米莉丝，问道。
“她是我的智能ai，用来辅助我，帮我分析周围情况的。之前骇入天命主教号也是多亏了她的帮助。你把她看成你休伯利安号上那个笨蛋爱酱就行。只不过现在因为幻境的特殊性，连她也被拖入了幻境中，还被塑造出了化身。”王晨开口说道。
“我才是不是爱酱那个笨……嘿嘿，菲米莉丝，前来报道，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尽管来询问我，我将会是各位最好的对抗崩坏小助手。”菲米莉丝先是一脸嫌弃的吐槽爱酱，随后又摆出一副卖萌的样子，说道。
“真是不知道你从哪找出来的这么多……算了，舰长，你还是先说说看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吧。说起来实在没有想到这处幻境还会牵扯到前文明的事情，此番的收获的信息实在太过庞大了。真没想到符华她的真实身份竟会如此。”德丽莎不由得感慨道。
“眼下要做的，就是进入到其他幻境之中，找寻符华剩下的意志。只是该如何去找，我也没有头绪。之前能够进入到那层幻境中，还是依靠着琳的误打误撞，才进入的。”王晨看向琳，说道。
“王晨哥哥，我可能有办法找寻下一处幻境。”而这时，琳却开口回应道。
“诶？琳知道怎么去下一处幻境？”众人显得都有些惊讶。
“嗯，刚刚那个领袖，把我弄晕过去，当我醒来以后，就感觉到自己的脑海了多了很多信息。似乎是那位领袖大人交给我的。”琳开口说道。
“琳，那些多出来的信息没有给你的大脑造成什么负担吧，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王晨并没有第一时间去询问琳如何去寻找符华，而是有些担心那个不知底细的逐火之蛾领袖添加的这些东西没轻没重会给琳造成什么负担，毕竟自己可是清楚过量信息灌顶对大脑的损伤的。
“没事，我感觉好多了。谢谢王晨哥哥关心。”琳笑着摇了摇头，随后说道，“王晨哥哥，根据我大脑里的信息，想要找到下一处的幻境，就必须全力催动刚刚王晨哥哥所获得的羽毛，届时羽毛将自动飘向离这里最近的一处幻境，到时候我们便可根据羽毛的指引，找到下一处幻境。”琳缓缓说道。
“竟是如此？舰长，要试一下吗？”德丽莎看向王晨，问道。
“试试吧。”王晨随后，将羽毛取出，开始往羽毛中灌注崩坏能，而很快，羽毛出现一抹白光，随后开始往前方飘去。一行人见状，随后都跟着羽毛，前往了未知之处。
……
“到了。”这个时候，走在最前面的王晨停下了步伐，看了一眼已经停下来的羽毛，只见前方出现了和之前一样的相同裂缝，这是这一次裂缝并不会就此消失，而是始终呈现打开的状态。甚至，王晨不用进入其中，也能窥探到内部的画面，只见裂缝中呈现的，是一名白发带着些许赤发的赤瞳女子，身披烈火好似燃烧一般。而在女子的身后则有两名长相十分相似的黑发环形辫女孩，正在与之对话。
?第三百二十一章 火种计划壹
“这是……赤鸢时期的符华，而在她旁边的两位姐妹……想必就是丹朱和苍玄了。”王晨看到三人的形象以后，很快就判断出了这是什么时期的记忆——在上一纪元终焉之战失败以后，华从休眠仓中苏醒，随后和丹朱，苍玄等人，开始实施火种计划。
“舰长……这是？”德丽莎等人此刻也来到裂缝处，同样也看到了裂缝中的景象。
“这里面同样也是一处幻境。同样还是和符华有关。那位有着白色和赤色发色的女子，就是符华。”王晨指着画面中的赤鸢，缓缓说道。
“诶？这也是符华？这后前后相差有点大了吧？唔……仔细看脸，确实是符华的脸。等等……这个形象，我好像还在什么别的地方见过。”德丽莎仔细观察了一番，显然符华的赤鸢形象，让德丽莎都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德丽莎觉得现在的符华模样，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天命十字军东征。”王晨轻吐道。
“！！是了，这个就是那位神秘的神州守护者——赤鸢仙人的战斗姿态，如星火一般从天降临，一瞬间让整个天命军团溃不成军。居然真的是符华。”德丽莎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说道。
“没错，而现在这一段记忆，应该算是符华作为文明的守护者，呵护神州文明的时期。自从上一纪元毁灭以后，人类文明重新洗牌，一切都要从零开始。而符华所接受的任务，便是名为火种计划的人类文明再复兴计划。通过人为的干预，来让人类文明能够以可观的速度恢复与重建。”王晨缓缓说道。
“破灭之后的重建计划吗？听起来似乎很不错的样子。”蓬莱寺九霄感兴趣地说道。
“我们这样直接看符华前辈的记忆……会不会不太好？”面对5万年的存在，芽衣也不由得带上了敬语，说道。
“事发突然，何况我们还是为了帮助符华摆脱这些困境，符华她应该能够理解的。虽然窥探别人的秘密确实不太好。但眼下可不是拘泥于这种形式的时候。舰长，我们怎么把这道符华的意识带出来？又或者琳，你那边有什么留下了信息吗？”德丽莎双手抱胸，开始看向王晨，问道。
“在之前的幻境中，我们曾遭遇过侵蚀律者的黑手。想必这一次也不会例外。侵蚀律者制造这个幻境，说白了就是要攻破符华的心防。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同样置身其中，干涉幻境，不要让侵蚀律者破坏这一切。然后等待幻境结束，符华的意识便能自己从幻境中醒来。”王晨说道。
“嗯，我脑海里记载的方法同样也是如此，只不过，还有一些额外的事情需要注明。”琳指了指裂缝，说道：“首先，幻境的进入是有名额限制的，不是谁都能够随便进入到幻境之中的。唯有与幻境中特征符合相同的人，才能够被幻境容纳并替代之前幻境中的幻象角色。其次，你们也看到了，裂缝里的画面我们都是能看见，因此并不需要第一时间入场，我们只需要发现情况不对，再进入其中便是。”
“发现情况不对？那会不会太晚了一些？而且有时候单凭画面，难道就能注意到不对劲的地方吗？”德丽莎皱眉说道。
“不会，我脑海里的信息告诉我，我们可以握住羽毛，然后触碰裂缝，这样做的效果是我们能够身临幻境之中却不受幻境的约束和干扰，幻境里的任何事物我们无法干涉，反之也是如此，她们看不见我们，也无法对我们做些什么。而我们若是想要干涉的话，只需要松开握住羽毛的手，便能彻底进入幻境中。这样支援的速度方面就无需担心，并且由于身临其境，我们是能够察觉都周围场景任何一处的变化，侵蚀律者想动什么手脚我们第一时间便能察觉。”琳说道。
“那么，就先按照琳的方法，先身临幻境。至于哪些人有资格进入幻境中，我们再做尝试。”王晨开口说道。
“好！”一行人点头，随后每个人都握住了羽毛，然后将手触碰裂缝。很快，众人化作一道光芒，钻入羽毛中，随后和羽毛一起进入到裂缝中去，而裂缝也再一次闭合。
……
“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三次啦！不要太勉强自己呀，赤鸢。”
“抱歉……最近有些疲惫。”
两个女子的交谈时传入了王晨的耳中，而王晨睁开眼后，发现自己和众人一起握着羽毛，随后站在一处海岸沙滩边上。而在他们的不远处，正是刚刚裂缝里展现出的符华，丹朱以及苍玄。
“我们这是……进来了？她们没有发现我们？”德丽莎也同样长开了眼睛，看了看周围，说道。
“看样子似乎没有，她们仍旧在自顾自的谈话，好像是头疼什么之类的。”芽衣也睁开眼睛，看向了符华那边，说道。
“真是的，看样子还是睡得太少了……”丹朱说道。
“融合战士没有那么依赖睡眠。”符华平静地说道，就好像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并没有那么在意。
“怎么可能！你还是人类啊，是人类就需要休息！不管是大脑还是身体都要适当放假，才能健健康康的嘛。”丹朱有些气愤地说道。
“好啦好啦，我答应你，以后每天都会好好睡觉。”符华有些无奈地笑着说道。
“看样子，目前的状况大概是符华前辈一直在操劳文明复兴的计划，都没有好好睡过觉了，于是被关心的同伴特来提醒。”蓬莱寺九霄观看完后，说道。
“看样子短时间不会产生什么事情了，我们先来研究一下这个幻境吧。首先是看看哪些人能够彻底进入到幻境中去扮演角色。其次，便是看看是否不需要握紧羽毛，也能够继续身处幻境但又不干涉幻境。毕竟大家这么多人一起握着一根羽毛，怪不方便的，到时候不好行动。”王晨说道。
“关于检验是否能够扮演幻境中的角色，脑海中的信息告诉我，我们只需要轻微松开几根握住羽毛的手指，看看是否羽毛产生拉扯感。如果有拉扯的感觉，那就证明能够进入到幻境中扮演角色。反之，如果有被羽毛弹开的感觉，则证明没有被幻境选入角色。至于松开后，能不能继续身处幻境中，这我就不清楚了。”琳详细的描述道。
“菲米莉丝，虽然有琳的信息作为保证，但你还需要分析羽渡尘的幻境世界法则会不会有遗漏。比如琳现在不清楚的这项信息。”王晨在心中传音道。
“是，正在进行破译中。请稍后……舰长，无需担心，我刚刚分析了一下空间结构。目前幻境裂缝已经关闭，松开手也只是被羽毛弹开，并不会从幻境中强制弹出。”菲米莉丝解释道。
“如此就好，各位，我们可以先试着……”
“等等！那边怎么突然出现那么多崩坏兽！”
王晨刚欲让大家尝试进入幻境，而这个税后，琳的惊呼声让所有人都往同一个方向看去，只见海岸边上出现了大量崩坏兽，正在往符华三人这边扑过来。既然幻境中无法干涉到王晨等人的存在，那么自然这些崩坏兽的目标就只有符华她们三人了。
?第三百二十二章 符华的头痛病
虽然崩坏兽的目标指向的是符华她们三人，不过王晨一行人恰好就被夹在中间，这种迎面撞上崩坏兽的场景还是有些震撼，琳差一点就松开了手，好在因为众人都抓在一起，因此琳的手反而被其他人给牢牢握住，并没有松手。
“看着崩坏兽穿过身体，倒是挺奇怪的。”雷电芽衣看着着这些崩坏兽从自己的身体里穿过，说道。
“放心吧，这些崩坏兽伤害不到我们，我们现在还没有彻底进入到幻境中去。不过，大家也就先别进行尝试了，如今周围比较混乱，死死抓住羽毛，一会我们再试试看哪些人能够进入到幻境中。”随后，王晨将从菲米莉丝那得来如何分辨是否被幻境选中角色的方法告知了所有人。
“飞烬玄灵！”而这个时候，周围的环境被一股赤色的火光所笼罩，只见符华身上出现升腾的火焰，那火焰化为鸟形，直冲云霄，随后往地下俯冲，直接砸在了崩坏兽的兽群当中，百米范围内的沙地瞬间化为一片赤红液体，有些甚至已经变成了类似玻璃的物质。
而那些崩坏兽群，更是在这突然炸裂开的火焰横扫下，化为虚无，而余下那些崩坏兽，则更不可能是符华的对手，只见符华化作火光，来回在崩坏兽中穿梭，那些崩坏兽连符华的影子的抓不到，在赤红的拳头与火焰下，被符华尽数消灭。
“我的天，这是符华？”很显然，如此强大的作战能力已经完全超乎了德丽莎的印象里的那个只有A级女武神实力的符华，说起来之前德丽莎还拿符华和自己曾经毕业的优秀学生温蒂做过对比。现在看来，符华的实力，比想象中的更加惊为天人。
而王晨，自身的实力强大下，看到的自然有更多的不同之处，他清楚的知道着并非是符华的全盛实力，而看符华轻松的模样，也能明白对方并没有使用全力。只是王晨捕捉道有几处地方，符华的进攻招式有些凝滞，就好像牵扯到了什么内伤一样。
而当符华消灭掉最后一只崩坏兽的时候，符华的身影猛然一顿，右手更是不自觉地抬起摸住脑袋，表情略显痛苦之色，而这一幕，所有人几乎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符华前辈这是怎么了？”蓬莱寺九霄看到以后，问道。
“我刚刚曾听到她们三人讨论，说符华前辈有过头疼的征兆。现在可能是头疼的征兆发作了。”芽衣解释道。
“奇怪，符华好像以前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有过头疼这种毛病啊。”德丽莎回忆着和之前符华相处的记忆，说道。
“又痛了吗？感觉是怎样的？”此时，身为姐姐的苍玄来到了符华面前，对着友人有些关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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