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0八重樱0
而且，到达尽头后也没有任何陷阱的出现，并且布洛妮娅她们那边的大门都直接打开了，三人都直接来到了门口处，确认前方还有一段很深的路，才能到达下一个尽头。
看到布洛妮娅那边没有问题后，王晨也是及时联系上了布洛妮娅，在对讲机中，王晨和杏玛尔接收到了接下来要走的道路：“左前方，行走15米然后就到达终点了。”
“终于要到达终点了。这是本大爷走过的最难走的路。”杏玛尔说完，便准备往左前方的方向走去。而王晨这边，目光扫视着对岸的时候，却刚好扫到了对岸平台上的一块立碑，王晨的眼睛微眯了起来，仔细看了看石碑上所刻下的字。
“你还走吗？要不我先走过去？”杏玛尔说完，就踏步踩向了左前方。
“诶？”一股熟悉的踩空感袭来，自己整个人直接往前翻倒下去。不过，才刚刚倾角没多久，杏玛尔的衣领就被拉住，王晨又一次将杏玛尔从坠落的边缘拉了回来。
“该死的，都终点了，还不忘阴本大爷这一下！是谁设计的着该死的谜题的，本大爷非要用炸弹把它炸上银河！”杏玛尔被拉了回来后，骂骂咧咧起来，于是再用之前的老办法，采取用脚挪移的方式，慢慢地试探着道路的宽敞程度以及缺口位置。
……
“为什么！这是怎么回事？前面怎么没有路了！？”杏玛尔试探完以后，意外的发现，他们所身处的这个道路尽头，除了他们身后的方向，任何其他方向都没有半点踩踏实感，就好像道路到了这里以后，彻底的断掉了。
“布洛妮娅？你们那边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这边的路断掉了？难不成那边还有其他可以通往终点的道路？”杏玛尔拿过对讲机，立刻询问道。
“什么？你们那边的路断掉了？不可能啊，布洛妮娅这边一直都是这样走的，中间也没有其他的岔路也不可能产生其他通往终点的岔路啊？”布洛妮娅那边收到这一消息后，也是疑惑不已。
“你确定没有其他路可以走？”
“那些你们之前走过的路，弯弯绕绕，迂回曲折，早已经堵死了支路通往终点的可能性了。王晨先生，你有看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吗？”布洛妮娅觉得自己这边应该是没有问题的，那么问题就很有可能出在王晨和杏玛尔那边了。
“嗯，我应该知道怎么回事了……对岸平台的石碑上，已经写下了答案。”王晨缓缓说道，“从一开始，这条路就是断的，是永远都不可能通往并到达彼岸的。”
?第四百四十四章 上杉千也知晓真相
王晨指着石碑，缓缓开口道：“追随着神的步伐，贯彻神的行为与意志，自诩能抵达彼岸，却不知从一开始就错了……我只能坠入那无尽的深渊之中，永远无法到达我心中的彼岸。”
“这便是那段石碑所记录的文字。路断了……也正好佐证了石碑上的正确性。”王晨说道。
“什么意思？难道我们还得从这上面跳下去不成？”杏玛尔看着下方那深不见底的深渊，不由地吞咽了口水。
“当然不是……你不觉得奇怪吗？杏玛尔。明明前两次关卡，通往下一处房间的出口都是同时打开的。为何这次我们还没有走过去，而布洛妮娅和阿琳姐妹她们的出口却打开了。”王晨缓缓说道。
“为……为何？”的确，王晨这么一提，杏玛尔也察觉到了这一古怪之处，下意识地出声询问道。
“布洛妮娅，阿琳姐妹。你们立刻从出口离开这个房间。杏玛尔，抓住我，要准备犯规了。”王晨没有回答杏玛尔的疑问，而是直接用行动来回答。
杏玛尔一愣，想也不想直接正面跳到了王晨身上，像之前一样夹紧王晨的腰间。而王晨也是运起磁场转动的力量，用力一踏，直接从平台上飞了出去。
没错，正是规则里不允许的飞跃行为，这一次王晨直接触犯了规则，以飞行的方式到达了对岸。而布洛妮娅和阿琳姐妹那边，也因为王晨的犯规，她们发现原本的那个房间，道路全部崩塌，而出口的大门也快速合拢起来。幸好，布洛妮娅和阿琳姐妹已经从出口处离开了她们之前所在的房间，来到了通往下一处房间的隧道。
而王晨那边，当他们踏入对岸以后，他们的危机并未就此解除，直接一只巨大的人偶怪物，粘合了圣殿级崩坏兽，一个闪现出现在了王晨目前，手中的金色丝线长矛旋转起来，刮出龙卷劲风，袭杀向王晨。
不过，这种程度的崩坏兽早已经不是王晨的对手，只见王晨拔出地藏御魂，喊道：“磁场转动——五万匹力量！磁场天刀！”
一刀劈出，霎那间长矛乃至人偶崩坏兽被径直地切割成了两半，只留下一个残缺的崩坏核心掉落在雪地之中。
“好了，杏玛尔，可以下来了。”王晨拍了拍杏玛尔的背部说道。杏玛尔这次倒是熟练的跳了下来，踩入雪地溅起一点雪花。将腿部的雪花排掉后，杏玛尔回头看向他们之前的平台，说道：“早知道能这样通关过来的话，直接就让布洛妮娅她们先快速走完，我们再直接飞过来不就行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走到尽头，也不会知晓路根本到达不了对岸。”王晨走上前，将雪地里的那颗残缺的崩坏核心捡了起来。动用支配权能的力量，很快，王晨便发觉到了这枚核心里，藏得最深的一道讯息。那同样是一副画面回忆。
画面中，出现的是王晨自己，用手指着那片天空，缓缓问道：“把那躲在天空之上的崩坏源头，全部消灭的话，是不是人们就再也不会经历这样的痛苦呢？”
这是当时，王晨和一众女武神战胜拟似律者由乃后，所出现的画面。而在那个画面中的阴影处，一个假装成伤员，藏在伤员内的千人律者上杉千也就这样一直盯着王晨等人。
而王晨的每一句话语，那份动作，和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霎那间的悲伤，深深地映入在了上杉千也心中。最终，上杉千也什么也没说，默默地消失在了伤员营地里。
“错了……全都错了……”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再次出现时，已经是夜魔降临。上杉千也来到了之前王晨和拟似律者以及崩坏意志战斗之处。她曾亲自目睹那场战斗，也亲自看到了一个活生生的人是如何一步一步变成怪物，又是如何被王晨杀死。
崩坏能是给世界带来死亡与毁灭的力量，而律者是崩坏能的宠儿，亦是毁灭整个世界的人形天灾。这便是真相，也是律者的命。被崩坏所选中并侵蚀的人，最终沦为怪物，成为那高高在上的意志的棋子，毁灭着这个世界。
也是因为这一刻，千人律者上杉千也彻底明白了一切……自己究竟是何物，脑海里的那个声音到底是谁，而那个一直被自己视作神使大人，对抗着这些怪物的英雄又是什么样的身份，什么样的立场。
“原来我注定……也会一步一步成为那样的怪物……呵呵呵，这也是为何，我越发享受那种折磨人类快感……这也是为什么，我会肆意将那些能量带给那些人类，将她们支配腐化。原来从最开始，我就不可能和神使大人走在同一条道路上。”
“神使大人欺骗了我？哈哈哈……不，其实我自己早就应该知道了才对。是我自己欺骗了自己……”
“我会像那个女孩一样吗？我会死在神使大人的手上吗？”
“神使大人会为我感到悲伤吗……”
……
画面最终截止，那份心声也随之彻底消失。王晨沉默了下来，没有言语。千人律者最终还是发现了真相。也对，在由乃的那场小规模的崩坏事件，崩坏的真实就那样残酷地摆在面前。任何谎言都会在它的承托下显得苍白无力。
上杉千也明白了身为律者的自己究竟是何物。她甚至接受了那份命运。
“喂，你的脸色好糟糕啊。难道你受伤了吗？”而这个时候，杏玛尔的声音传入到自己的耳中，王晨偏过头，看向杏玛尔，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我们该前往那个最终的城堡了。我有预感，真正的敌人应该就在那了。就是不知道布洛妮娅她们，是不是也会最终在这个城堡处与我们会和。”
王晨手指着那座并不远的冰雪城堡，他们即将踏入到恶龙所在的领地。也是时候给这一段冒险画上句号了。
……
“都快到目的地了，你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啊。”路上正走着，杏玛尔转过头来说道。
“有这么吗？”王晨问道。
“嗯，很明显，自从刚刚你拿起那枚崩坏兽的核心后，就一直这样了。”杏玛尔眼珠子转了一圈后，忽然说道，“本大爷对你的心事还蛮好奇的。不过我也不是不讲道理，我愿意用我的心事来跟你换。如何？”
“你还有心事？”王晨心中微微一动，但却装作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说道。
“嗯……而且不止一件。”杏玛尔抬头看向那座远处的城堡，缓缓说道，“本大爷其实知道很多秘密，甚至是连布洛妮娅都不清楚的。就比如说，我其实有可能知道暴风雪形成的真相。”
“你说什么？”
?第四百四十五章 变扭的杏玛尔
王晨没有想到的是，杏玛尔居然会知晓暴风雪形成的原因。不过看杏玛尔的样子，这件事她连布洛妮娅都没有告知甚至是隐瞒了下来，从这方面想，这倒是让王晨有了些许猜测。
“跟可可利亚有关？”王晨忽然问道。
“你怎么猜到了？算了，这一路下来本大爷也见识到你的厉害了。”杏玛尔说道，“我不知道布洛妮娅她那边是如何跟你解释可可利亚她的事情。在本大爷眼里，她可不算多么称职的母亲。养育我们也是想着我们能对她起到些许作用罢了。”
“那一天，可可利亚让我们进行崩坏能的测试。本大爷由于先上场的缘故，因为觉得没意思，所以并未使用全力，可结果导致了我的成绩差了布洛妮娅，不过，X-10实验对象还是选中了本大爷和布洛妮娅我们两个。哼，不凑巧的是，上午测试完以后，下午布洛妮娅就跟希儿那个爱哭鬼卿卿我我的，让人不爽得很。”
“所以本大爷……本大爷……呼……我把布洛妮娅从楼梯上推了下去。她的脚也因此受了伤。也因为这样，布洛妮娅那家伙没办法参加那场实验。事实上实验什么的，有本大爷一个人就足够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属于布洛妮娅的那份X-10的实验名额，被那个爱哭鬼给拿走了。”
杏玛尔说道。“所以有些事情，布洛妮娅她并不清楚，因为那都是本大爷来到X-10实验室后才看到的。而布洛妮娅那个家伙赶来实验室的时候，本来心思就全在那个爱哭鬼身上，再加上始作俑者已经逃跑了。所以布洛妮娅完全不知道这一回事。”
“你的意思是……这片暴风雪的始作俑者是实验室里的人干的？”
“准确的说，是可可利亚不知道从哪找到的一个特殊实验体。看起来比我们也大不了几岁的样子。而X-10实验的失败，也与那个家伙有关。所以我才怀疑暴风雪也是她弄出来的。因为她逃离实验室的时候，正好有一条巨龙降临，而那巨龙刚好能够吐着将人冻结的龙息。”杏玛尔缓缓说道。
“那场X-10实验……到底发生了什么？”听到这条巨龙的特征后，王晨眼神一凝，询问道。
“那场实验……”随即，杏玛尔开始讲述当时实验室中发生的一切。
起初，是杏玛尔和希儿一起前往了X-10实验室。而在那段等待的时间里，杏玛尔看到了那个被装在了营养液里的白发少女，根据可可利亚的解释，这个少女有着很奇怪空间的力量，能够打开空间穿梭的大门。也正因为如此，借由这个少女的力量，可以更好的保证X-10实验的成功。
由于希儿有着天生的圣痕，且觉醒度相当高。因此实验的对象最先从她开始进行。原本一切都进行的十分正常，各项数据都没有问题，直到可可利亚将崩坏能注入到那个营养液罐子里，想要激活那个少女使用空间的力量，稳定量子化的进程。可当那白发少女发出痛苦不堪的声音后，事情就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只见那名白发女孩亮起了金色的眼眸，强大的崩坏能顿时爆发出来，原本用于关住她的罐子彻底破碎。她缓缓从里面漂浮着走出，只是一招手，一瞬间就用空间的力量杀死了诸多逆熵士兵。而在那不久，整个实验室基地如同地震一般颤抖，而基地的顶端被破坏，海水开始倒灌进来。从被破坏的大洞缺口处，一头巨大的白色和蓝色色调，有着恐怖崩坏能量级的巨龙出现。它将这名白发女子给接走，离开了她们的实验基地。
而身处基地最底下的X-10实验这边，各项数据完全偏离了理论值，希儿的身体开始出现了溃散现象，哪怕杏玛尔在第一时间停止了时间，也没能把希儿从实验力场中拉出来。她已经没办法握住希儿伸出的手了。
希儿只能留下劝慰杏玛尔话语：希望杏玛尔能够改变自己那变扭的性格，明明很喜欢大家，却偏偏将这份感情压抑在内心最深处。这样受伤的就只会是杏玛尔一个人。还说，希望杏玛尔能够倾听其他人的话语，能够倾听布洛妮娅的建议。希望杏玛尔能够和布洛妮娅重归于好。
说完这些，希儿就在杏玛尔面前量子化消失了，而在那之后，布洛妮娅才姗姗来迟……（后续绀海。）
“这样吗……这下倒是可以确定那里面的存在了。布洛妮娅，你也听到了吧。”因为同步链接的作用，王晨将杏玛尔的诉说一五一十的转播给了布洛妮娅。
“嗯……我知道了。”传来的，是有些复杂感情的布洛妮娅。
“杏玛尔，你怎么会突然愿意将这份秘密告知我了？”而王晨也在这个时候，向杏玛尔询问道。
“理由我一开始不就说了吗？交换罢了。而且……”杏玛尔顿了顿，说道，“你其实根本就没有下毒，是吧。”
“从哪看出来的？”
“哼，本大爷可不是什么蠢货。要是连谁对本大爷好，谁想害本大爷都分不清的话，本大爷在来到这个孤儿院前，就死在雪原上了。”杏玛尔露出她那挂着鲨鱼齿的笑容，然后继续说道，“以你的力量，你完全可以不管我和布洛妮娅，一路跑去那什么劳子城堡。可你这一路上都玩着那些幼稚的游戏，还数次保护过本大爷。本大爷要是再看不出来，以后本大爷天天认那对笨蛋姐妹当老大好了。”
“所以，看在你帮过本大爷数次的份上……我才好心提醒你的。就是这样。”杏玛尔偏过头去，说道。
“杏玛尔。”
“嗯？”
“我觉得如果你能再多说些真心话的话，会比现在可爱不少。”
“说什么蠢话！恶……恶心死了！”杏玛尔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说道。
“就像那位希儿说的一样。你其实心里什么都清楚，什么都知道。只是你却一直没有好好表达那份情感。就像你明明担心布洛妮娅会在那场实验无法想象的伤害，所以你才假借理由让布洛妮娅的腿受伤，从而无法参加实验。这种充满风险的事情，你是打算一个人背负没错吧。”王晨缓缓说道，“而且你也确实将希儿的话记在了心中，所以现在的你才会尝试着去倾听他人话，学着去坦率自己的内心，我说得没错吧？”
“……本……本大爷才没……不许告诉布洛妮娅！听到没有！”被说中心事的杏玛尔跺了跺脚，直接往远处走去，口里还念念有词：“本大爷就不应该关心这个家伙！可恶可恶可恶！跟他说着这些东西干什么。”
?第四百四十六章 “恶龙”
杏玛尔小时候非常不幸。杏的家庭原本是一个富有的商人家庭，但有一天她的家人却被闯入家中的强盗杀死。而目睹这一切的杏也因此觉醒了右眼的能力——能够看到罪恶的右眼以及所对应的黑化的力量。
之后被亲戚收养的她在一次意外下见到了布洛妮娅，由于其看见罪恶的特性，却被毫无罪恶，有着纯洁的本质的布洛妮娅所吸引。面对蛮横的官兵，布洛妮娅保护了杏，而杏黑化使用能力杀死了所有官兵，救下了布洛妮娅。
只可惜，布洛妮娅却将处在血肉之中的杏视为了怪物般的存在，这便是两人孽缘的开始。一个将对方视为光，而另一个却将之视为怪物。
宛若梦魇般的童年，贪图财产的旁系亲戚的丑恶嘴脸，以及被视为光的布洛妮娅视为怪物。这让杏玛尔备受伤害的同时，心灵也发生了一定的扭曲。
再一次和布洛妮娅相见的时候，已经是孤儿院时期。对于布洛妮娅，杏玛尔的心情非常复杂，她无法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去表露出自己的情感，只能在争取第一和超过布洛妮娅方面，想要去引起对方的注意，甚至是想要引起布洛妮娅的夸赞。或者说……来自于任何一个人的夸赞，都可以。
虽然平日里总是一副没心没肺，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样子，实际上杏玛尔的内心深处，比谁都渴望着被爱。
而在杏玛尔现在的记忆中，只有两个人夸赞了自己。甚至让自己感受到了被关爱的感觉，一个是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的爱哭鬼，明明天天被自己欺负，结果要走的时候，却说了那么多自作主张的了不起的话，让杏玛尔又是嫉妒，又是心中堵得慌。
而另一个，就是刚刚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王晨。这家伙从刚见面的时候就揍了自己一顿，而且之后更是欺骗自己给所有人服下了毒药，要挟自己听从他的命令。
一开始，杏玛尔是相当厌恶这个男人，但迫于抓住软肋，使得杏玛尔不得不跟随他到处进行所谓的冒险。可这一路上走来，一股违和感出现在杏玛尔心中。对方除了刚开始的两件恶事以外，就好像再也没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
让自己等人平安穿过暴风雪的人是他，逐步揭露暴风雪秘密的人是他，揪出幕后黑手的人还是他。尤其是是现在，经过几道难关，数次被王晨所救之后，杏玛尔心中的违和感就愈发深了。
杏玛尔不是什么蠢货，尤其在感受他人的恶意与善意方面，她比任何孤儿院的孩子要敏锐太多。也正因为如此，杏玛尔发觉从始至终自己等人一直都在接受这个男人的善意。揍自己是因为自己暴起杀人而教训，而所谓的服毒也不过是将自己骗出来的，拙劣的玩笑。
甚至，杏玛尔察觉到这个男人，对于自己的一些任性，只要不是太出格，往往会非常的有耐心由着自己的喜好行事。也并没有因为自己那无礼的性格对自己嗤之以鼻。和自己曾经见过的任何人都不同。
也正是因为观感上的反转，不知不觉间，杏玛尔也变得有些在意这个男人。她能感觉到，对方在读完石碑的时候，在握起那枚崩坏核心的时候，总有流露出一种淡淡地悲伤。正是因为如此，杏玛尔才下意识地想要关心对方。
至于用心事换心事的说法，与其说是交易，倒不如说是杏玛尔本就有些想将压抑在心中的情感找一个对象述说一番。虽然仍旧有些变扭，隐藏了一些自己的情感。不过，被对方一眼看破，毫不留情地点出来，杏玛尔不爽之余，心中更多的却是窘迫与紧张。至于交换一事，也被杏玛尔自己拋在脑后了。
“哈，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窘迫和紧张。好蠢……”杏玛尔内心里暗道。
而王晨这边，则正在跟布洛妮娅那边交流着。知道了杏玛尔心情的布洛妮娅，也是沉思许久后开口道：“也许……我真的从未了解过杏。还真是让王晨舰长见笑了。”
“布洛妮娅，你还小，本就有很多事情，是需要经历之后才能明白的。有些东西也往往是失去以后，才追悔莫及。也正因为如此，我们才要好好对待那些处在我们身边的人。”王晨说道。
“嗯……谢谢舰长。不过，杏玛尔刚刚口中的白发少女……是琪亚娜吧。”布洛妮娅开口说道。
“你的记忆……”
“已经全部恢复过来了，舰长。这还是多亏了你的能力。”布洛妮娅开口说道。
“琪亚娜那边，你无需操心。我会把她救回来。至于她的事情也等这件事之后，我会再慢慢告诉你。”王晨说道。
“好，那杏那边还是麻烦舰长照顾了。”布洛妮娅开口道。
“我们已经差不多要道城堡这边了，你们那边现在什么情况？”王晨询问，一边调整视角。他看到布洛妮娅那边，已经来到一处高大的红色大门前，只要推开门就能进入房间内。
“我们应该是到达下一个房间的入口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通往城堡内了。”布洛妮娅说道。
“你们先别急着进去，等我和杏玛尔到达城门口后，我们一起推门而入。”王晨说道。
“好，布洛妮娅和萝莎莉娅她们会一直等着。”布洛妮娅说完以后，看向了萝莎莉娅和莉莉娅，她们还在那儿好奇地打量着着大门，吵吵闹闹地，一如既往。
“也不知道现实里萝莎莉娅和莉莉娅现在怎么样了。”已经恢复了记忆的布洛妮娅自然也是清楚眼前这两人仅仅只是被律者捏造出来的幻影而已，不过就算是幻影也好，自己也算是再一次回到了当初孤儿院的那段短暂而温馨的日子里。
“至于杏……怪布洛妮娅理解得太晚了。杏，布洛妮娅会做好身为姐姐的职责。”布洛妮娅暗自发誓。
……
“布洛妮娅，我们已经到达大门口了，准备一同进入吧。”没过多少的时间，王晨带着杏玛尔已经来到了最后的城堡所在的入口处。环顾四周，城墙上并没有丝毫的守卫，无论是人偶机关还是崩坏兽。这里冷冷清清地，简直就像一座死城一般。而王晨和杏玛尔各自将手按在了铁门上，随时准备推开大门。
“嗯，布洛妮娅这边也准备好了。”布洛妮娅说着，看着已经迫不及待将手按在门上的萝莎莉娅和莉莉娅，一挥手，让阿琳姐妹开始推动大门。而王晨和杏玛尔那边，也将通往城堡内的大门推开。
两扇大门打开后，里面所见的却是完全不同的场景。布洛妮娅这边所看到的，是一个巨大的剧场中心，四周的灯光有些暗淡，让人无法知晓那些观众席上，是否存在人影。而王晨这边，一进来就是一座巨大的宫殿，寂静的环境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欢迎三位的光临呢~你们的运气很不错，直接抽中了我~”一个银铃般的女子声音，传入到了推开门进入这里的布洛妮娅和阿琳姐妹三人组的耳中。
“人类，你终于还是来了呢。”一道清冷的声音在整个宫殿里响彻，听到这声音的王晨，也是沉下了脸色，手中拿出黑色的地藏御魂，神情凝重地带着杏玛尔缓缓向大殿深处走去。
?第四百四十七章 空之律者女王
“人类，你终于还是来了呢。”一道清冷的声音在整个宫殿里响彻，听到这声音的王晨，也是沉下了脸色，手中拿出黑色的地藏御魂，神情凝重地带着杏玛尔缓缓向大殿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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