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式模式
就在她这么想的时候,美露莘才发现凝视着她的男人,眼中闪耀着柔和的光辉。
“还是先穿上衣服吧,我现在要去一个地方,找一个人。”
“那……既然我帮你脱了,那现在就该你帮我穿。”
银发少女将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以湿润的声音嘀咕道。
随后,如美露莘所愿,她被诺维亚好好的穿上了衣服。
“……你现在身体应该很不舒服,要不还是多休息一下怎么样啊。”
略显失望的美露莘气鼓鼓地嘟起了嘴,虽然这也不错,但明显和她最初想的那样还是差距有些大。
“这件事还是快点做比较好,没必要拖。”
“好吧,那诺维亚你这次是要找谁啊?
“你应该认识的,是提丰。”
诺维亚边吃着早餐中的食物一边又把早餐中别的食物喂给怀里的美露莘。
自从醒过来之后,他就在思考目前要什么时候去找爱尔特璐琪和提丰了,毕竟她们都还在世上活着。
而此时此刻,他觉得爱尔特璐琪应该不会在十二世纪和白姬进行过大战并导致重伤了,那自然也就不会跑到远东的魔都了,等一下去摩纳哥找找梵·斐姆问问爱尔特璐琪的消息……
至于提丰,被梅莉带出去的她,以她的性格,虽然当时许下让她翱翔天际的愿望,但目前应该还在埃特纳火山吧,而阿蒂拉则应该还在月球上。
对于诺维亚来说,自己熟悉的这些人之中,唯一不知所踪的便是尼禄了。
但不管怎么说,既然当时答应了,现在也该找回她们了,可不能拖延。
他倒是有这个自觉的。
“……哈?”
而听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时,银发少女呆滞了一下。
“提丰?希腊的那个?”
“嗯,对,就是那位希腊的太祖龙。”
“不不是,那家伙就一蠢货,话多的要死,而且而且——”
“但我答应对她负责了嘛。”
“人家不管啊!不行!不行,你只要有我一个龙就够啦!人多我是无所谓的啦,但龙只能有我一个呀!”
抱着诺维亚的背,美露莘摇晃着脑袋,像个孩子似的耍起赖来。
“可提丰也和你一样,等了我很久的,我也很喜欢她的。”
诺维亚抚摸着美露莘以温和的语气说。
“呜,可是,可是——”美露莘有些语塞了,“对于喜欢……不如说要确定这一点本来就是很难很难的事情吧。因为喜欢也有很多的种的不是吗?有像朋友这样的喜欢,也有像家人这样的喜欢,还有命运的恋人这样的喜欢,所以不能简单地判定。尤其是像我世界上只有一例的最强之龙,对于一生的爱就更要慎重了。”
“是和你一样的喜欢……好了,我现在要走了,美露莘,别抱着我啊。”
“呜呜,都怪诺维亚你说的话,现在心里好难受,根本松不开啦。”
“那还真是对不起了。”
“真的觉得对不起我吗?”
“应该是的吧。”
银发少女突然跳了下去,并突然伸出手抚摸银发青年的脸颊,微微一笑。
“那么,你之后有一天的时间完全的归我了,这样的话我就原谅你。”
“……所以说你其实是这个打算吗。”
“我不管,诺维亚你已经答应了,来,你现在是要去找提丰吧,我陪你去。”
美露莘笑得仿佛一朵绽放的花朵,等她握住诺维亚的手之后,她笑得更灿烂了,随即和诺维亚一同走了出去。
“是爱歌啊,我和美露莘现在有些事要出去一趟,稍后回来。”
在望见在躺在沙发上打着电话的金发少女后,诺维亚便出声提醒道。
等沙条爱歌对此想要说什么时,却发现两人已经走出家门了。
于是——
“早些回来……”
在面带笑容的说了这句后,沙条爱歌再次急匆匆的打起了刚挂断的电话:
“呜哇呜哇,绫香啊,姐姐我遇到牛头人了啊啊啊啊……”
第166章 不得不上学的救世主
罗马的上空。
明亮的阳光照在某间教堂的大门上,炉子上的水壶不断发出开水沸腾的声音。
两位少女,其中的蓝发少女正在安静地看着报纸。
“你知道吗,希耶尔,要是我能够从以前到现在一直都是这样子的话,就好了。”
希耶尔不知为何犹豫了很久,最后终于开口了。
“嗯。”
“我是说真的呀,要是我一直这样子的话,别说那些赶来挑衅教会的魔术协会了,就连那堆死性不改的死徒了,看见教会的标志就会直接拜下去恳求原谅的。”
“嗯。”
希耶尔曾在教会的内部资料里看到过,说是在公元五世纪左右,圣堂教会连同西罗马帝国,一同迎来了灭顶之灾,而在那之后,自己的师父贝·哲带着残余的西罗马教会人员以及东罗马的教会进行了联合重建。
据说,那时候的圣堂教会是世界第一的魔术以及尘世组织,可谓毫无敌手,虽然经历衰败,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现在好歹也是能够魔术协会之一的时钟塔相提并论的大组织了。
“这可是真的,要不是以前我不小心被某只虫子给迷惑了,什么时钟塔什么死徒,都是轻而易举被解决的东西。”
“可是……”
希耶尔话说了一半,没有继续,但在望了一眼被教会严加看管的,前几年才从极东带来的小女孩,本来已经下定决心要说什么,却还是很难说出口,不过,由于现在实在是太过唠叨,她勉强逼自己把话吐出来。
“现在这个时间,你应该去上学了,杀生院祈荒。”
“不,我不想去上学。”黑发少女摇了摇头,无比慈爱的说道,“你难道不明白我的意思吗?我的意思是说,你们圣堂教会无权对我进行管控措施。”
杀生院祈荒,其威名在教会之中可谓赫赫有名,这并非是说祈荒这两个字,而是其所作所为。
作为在东瀛深山出生和长大的孤儿,七岁时仅凭优秀的魔术天赋就将东瀛的大大小小的邪教给灭了。
即便她一个劲的说自己是佛教的信徒,却还是引起了教会在东瀛分部的注意,分部的主教在刚见面就差点直接认为是圣人了,并直接汇报给了罗马主部……
对于教会历史中与其有着类似名字的那位,自然会打起一百二十分的注意。
其结果自然不言而喻,直接被教会派遣上百代行者以及三位埋葬机关‘温柔’的请了回来,呆了两年。
“还有,希耶尔,我要纠正你一个错误。”
黑发少女义正言辞的说道。
“嗯?”
“请叫我吉祥院祈荒,因为我是佛教徒,我还要强调一点,你们圣堂教会无权关押我这个佛教之人,你们这是犯罪,我会向佛祖投诉的。”
“可是……你对教义的理解也很深啊,每次都满分,为什么非要当佛教徒?”
那当然是完全没有脸继续当教会的人了,每当想起当年的所作所为,祈荒就感到羞愧难当,都怪那只虫子弗兰切斯卡,害得自己变成那副鬼样子,还在最后对那位大人做出了那样的行为和说那些话……
由于实在是已无脸继续在进入教会了,所以就自暴自弃去当佛教徒了。
至于剿灭邪教,实在是看东瀛那边对于自己的举报以及证据不问不顾的原因,才不得已这样做的……不过这当然也有祈求原谅的意思。
对于所谓的上学得满分,只不过是在教会正常学习魔术的课程上多了些教义灌输罢了。
怎么说呢,如果想要获得普普通通的分数,对于祈荒来说简直可以说是轻而易举,毕竟这些课程她曾经还参与过编辑呢,不过,想着自己不能再重蹈覆辙的缘故,她还是选择得了满分以此方便日后在教会暗面的行动。
是的,现在的祈荒想的是加入埋葬机关帮助教会,而不是再次走上教皇之位。
在她看来,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在千年之后苏醒,她觉得这也是神之爱的一部分吧,自己作为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要肩负起复兴教会的使命了。
至于救世主的资格……目前心里颇为自责的她目前还未接受,也就暗淡了起来。
“算了,不管怎么样,你今天必须去上学,已经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了,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就算是这样,不管怎么样,我就是不想去上学。”
“为什么?”
“理由很简单,因为我是佛教徒,请叫我吉祥院祈荒,还有我是尼姑哟,所以不能上别的教会的课程。”
“你说得对,这是应该的,你是佛教徒。”
希耶尔表达同感,而正当祈荒松了口气时,蓝发少女接着一板一眼的说:
“但即便如此,你也还是要上学,上学的日子是很快乐的。”
“你帮我请假的话,那我晚上请你吃咖喱饭,怎么样。”
“……”蓝发少女咽了咽口水,随即倒了杯开水喝了一小口,“不行,慵懒的生活我并不喜欢。”
对于这个油盐不进的希耶尔,祈荒感觉失去了圣典用不了力量的自己算是遇到块石头了,而且还是曾经自己的那位下属中的下属,那位成为了死徒之祖的贝·哲徒弟,还真是世事无常啊。
不想上学却不得不上学的救世主少女不得不这样感叹。
不过,得知希耶尔过去的祈荒也对自己给教会造成的重大损失感到自责。
作为法兰西事变的幸存者之一,这些见识过死徒之祖的人已经没有正常生活的希望了,因为见到了祖,在教会直接当成‘被污染物’看管,只有当代行者才能离开修道院。
而祈荒也知晓现在的教会的底层代行者的损耗十分严重,大部分人都撑不过两年,哪怕撑下来的心理状态也早就全部扭曲了,所以这其实就是让受害者去当炮灰……
而且现在的教会高层,居然和死徒进行交易从而获得秘术进行延命,还真是丑陋啊,尤其是那个枢机马里奥。
祈荒感觉自己这两年在教会做的比较好的就是,阻止了教会有些高层想要利用希耶尔铲除贝·哲从而获得其武装的阴谋吧,这好歹也是位信仰高洁的人物,可不能被这帮家伙给害死了。
要是换在她掌握教会的那个时候,还会发生什么法兰西事变?
那帮死徒直接来了就别想走。
全部死徒之祖加上所有真祖和全部滞留在现世的幻想种,全杀了都是轻轻松松啊……
呀,不好不好,现在可不能这样想,要和平,世界上生存的大家好歹也是我和大人所认可的‘人’啊,得要保护才可以呢,吸血种也是一样。
“所以说啊,要是我一直这样的话……说不定你不会经历这样的事呢,你们那些人就会平平稳稳的度过一生。”
走到门口,正打算去上学的黑发少女低着声音喃喃道,而后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扭头看向美国方向了。
……那只肮脏的恶心虫子居然还没死透,当时骗的可真是好啊,呵呵……
“怎么了?”
发觉她看什么的希耶尔问道。
“不知者无罪,知而无力者也为无罪,但是,有力而无为,就是一种不可否认的罪孽。”
救世主少女这样回答着,这也是希耶尔头一次在这个孩子身上看到了堪比主的荣光之微笑。
“有位理应早早下地狱的家伙居然还活着呢,还真是让我给逮住了啊,这次我是会让你生不如死的哟。”
“什么地狱不地狱的,快去上学。”
“……是。”
第167章 予君之语
埃特纳火山的四周,微风吹拂。
那是从附近的港口吹来的,带着淡淡潮水气味的风。
时隔数千年,此刻这里已经近约有七十万人居住,基于火山喷吐出来的火山灰铺积而成的肥沃土壤这个条件,使该地区成为人口稠密、经济兴旺的地区。
远方吹来的炽热之风从绵延不断的火山之上回荡着,便掀起一阵阵宛如哀哭的声音。
在此刻那宛如烈日的光芒照耀之下,诸多在火山上露营的旅行者们,看见了从下方缓缓而来的两个人。
和一位少女握着手的男人深一步浅一步的从山下而来,而就在露营队的中间,负责本次露营的队长从帐篷里走了出来,将装满了的水壶递给了虽不知名,但和他们一样来到此地的旅者。
“应该有些累吧,这个就请你们两个了。”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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