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我既一人,重振唐门 第139章

作者:小半树

  但一开嗓,那粗鄙的声线,以及带着凶狠的语气,即便是小孩,都能猜到他之前一定满嘴粗话,行事粗暴。

  “我听说过,五仙教有个小姑娘,来唐门认错,还满身是伤,虽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但你们也得注意,也许不会有危险,但吃瘪可说不准。”

  唐学礼说时,还看了冯勤一眼,明显是在提醒他。

  五仙教虽说只有五种毒,可这都是他们常年专研,最终留下的五种毒。

  要是小看对方,说不准下一秒就得拉肚子。

  这种恶作剧,谁也不好说。

  冯勤憨憨一笑,点头回应自己明白。

  要去五仙教,当然是想到这个情况。

  但这只能算是开胃菜,掌门将猿相门的事放在五仙教之后,寓意十分明显。

  就是要他先在五仙教练练手,明白如何跟自己不对眼的外人交流,然后再去接触猿相门,也好不犯傻。

  唐学礼见其明白,就带领大家,坐上通往云南的高铁。

  “小师弟,这是你第一次参加交流会吧。”

  高铁上,六人包下了一个中间带桌子的六人位,唐梦然坐在对面,端详着许久未见的冯勤。

  她和冯勤接触不多,先前去碧游村旅游时,也在现场,只是光顾着玩,没和冯勤说话。

  “对,不算天下会的话,这还是我第一次去其他门派参观。”

  天下会的地盘,是商业街中心,天下集团的公司大楼,走进里面,并没有门派风格,就是一个异人开的上市公司,仅此而已。

  “五仙教我也是第一次去,不过交流会倒去了好多次,要是你能在里面认识到人,就会挺好玩的,也能学到很多。”

  “那师姐,这次交流会只去五人,是因为还有其他门派也去吗?”

  唐梦然哪怕和大家都属于同一批入门的弟子,但因为年龄上大两岁,所以大家都称她一声师姐。

  这个问题很是细节,她一脸孺子可教的师姐风范,点头道:

  “没错,说实话,五仙教开设交流会本来就少,像这次邀约了三个门派弟子,说实话,到现在以来,是第一次。”

  “我有了解过为什么交流会少的原因,五仙教主打专研五毒,对于他们来说,那些功法,都是研究的过程中,自然而然就产生的。”

  韩寅接话,很是兴奋,他也是第一次参加交流会,原先的名额是没有他的,但因为表现突出,又有炁毒反噬的经历,所以被张旺推荐,去五仙教深入了解毒性。

  这几日兴奋得睡不着,他就开始反复去查论坛里,五仙教的一些野史。

  “也就是说,在他们看来,对五毒的了解才是核心,功法上的交流,并非重点,要不然就本末倒置了,这种观点,直到十年前才有所改观。”

  冯勤认真听讲,也是略感好奇,“这么说来,会一下邀请三个门派,确实奇怪。”

  “算不上奇怪,去年就邀请过两个门派,可能是彻底开放了吧。”

  唐梦然掏出手机,一路记录着沿途美景。

  云南的山水闻名,在高铁上一眼望去,都让人着迷。

  也让人忽略了,在那大自然中隐藏的风险。

第202章 万变不离其宗

  “万一那群混账还敢来,为了保护三派弟子,我们那群小子怎么办。”

  五仙教内,一位炎炎夏日,还身穿黑袍的老者,正一脸严肃的问面前的教主。

  “我们老一辈全死了,也要保住。”

  “这……”

  教主嘴角苦涩一抽,眼神无光的摇了摇头。

  “闭关锁国的做法,让我们失去太多援助的可能,断不能再让我们下一代,这么封闭下去了。”

  ……

  下了云南,在城市周围,无论哪个地方,其实都没有太多的变化。

  全是高耸的建筑,现代化的写字楼,连锁的店铺等等。

  只是相比天津这种一线城市,云南这块的生活会稍显缓慢,行人也没有那么匆忙,步履轻盈的散着步。

  一出高铁,就有一位上衣下裤,外套圆领长楚巴,足着长靴的男子,正举着牌,写着迎接唐门武术学校。

  “少数族民诶。”

  韩寅双眼一亮,满是惊喜。

  这里只有他和冯勤,是不怎么出门旅游的,后者是因为家庭并没有那么那么富有,前者是幼年就觉醒了先天一炁,被送去修炼。

  林采欣和唐梦然两人,则平静很多,家大业大,哪个国家都去过,更别提云南了。

  第五人周文浩,目光一直放在冯勤身上。

  他就是当初修炼五感时,冯勤小组的组长。

  “就让我看看,到底是怎样的天赋,让你实力暴涨这么快。”

  比不过冯勤,他不会不服,只是不想输得这么不明不白,就像捡个铅笔的功夫,老师已经写满一黑板字一样。

  知道对方强,但不知道这个过程,到底哪里使其进步突飞猛进,所以这次交流会,唯有他是只想在冯勤身上,学到东西的。

  “几位好,我是五仙教的裴承荣。”

  “我记得你,太史什的徒弟,上个月执行任务,还碰见过你师傅,对你是高度赞扬啊!”

  “不敢当,全是漂亮话,实际我前两天还挨他打呢。”

  “哈哈哈哈哈……”

  两人这话一聊,本应该尴尬的场面,一下就活跃起来。

  “你们难得来一趟,我先带你们四处逛逛,等晚上再回五仙教吧。”

  唐学礼担心麻烦到对方,正想出言拒绝,就听裴承荣先一步道:

  “就当是陪陪我嘛,你们也知道,白天回门里,是要练功的,好不容易有几天交流日,我可得好好玩玩。”

  如此一来,就不会让大家有心理负担,也明白他不是随口提一句客套话而已。

  出了城市,他带着冯勤等人,来到外面的村落,这里还保留着古香古色,各个民族的服饰在村内走着,自然形成了一道风景线。

  光是自然的山水,韩寅就玩得不亦乐乎,那硕壮的身躯像个孩子一样,惹得大家也跟着玩起来。

  冯勤淡笑着,时不时也加入其中,但注意力依旧放在裴承荣上面。

  无论怎么说,都是和傅英兰有点过节,还是小心为好。

  “偷偷问一句,你是不是之前,教训我们傅英兰的那位啊?”

  见大家聊开,裴承荣一点没有小动作,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过来,无比谦卑的问起。

  “对,当时确实是有点偏激……”

  冯勤寻思,可以借此机会,好好解释一下,没等说完,就听啪的一声,裴承荣双手一合,激动道:

  “大恩不言谢,伱就是我们五仙教的英雄啊。”

  “诶?”

  “但我不得不说你。”

  裴承荣很是自来熟的将手搭在冯勤肩膀上。

  “下手还不够狠,我都没见她身上有伤,就脖子一点点,要我说,你应该把她踩在地上,好好摩擦两下,再骂上两句!”

  “……”

  不是哥们,她是你们五仙教的敌人嘛。

  冯勤脑子有些短路,不知道对方是真的苦傅英兰久矣,还是特地说反话。

  “别在意哈兄弟,实在是出了一口恶气,你都不知道,因为她天赋好,在门里有多恶劣,实力强就算了,还有那长老罩着,可气人。”

  裴承荣愤恨,一看就是被欺负过的。

  “我跟你讲,门里还有一位门人,被她毒麻,吊在树上抽,还好当时没人看见,但越想越气,下次你打她,叫上我!”

  “你先冷静…对你做出这么恶劣的事,确实很不好。”

  “什么对我,是对其他门人。”

  “……”

  裴承荣一路讲述着傅英兰的罪行,其中有不少,被他特地强调,是一位门人一位朋友的,大多数,都有亲身经历般的恨意。

  不过聊到尾声,大家也玩得差不多,在回五仙教的路上,还是略带感慨道:

  “真难想象,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法,将她治的服服帖帖,知道嘛,自从负荆请罪后,她就开始潜心修炼,也不调皮了,甚至撞了人还会说对不起。”

  “……确定不是为了变强后,回来找我报仇吗?”

  冯勤听着,感觉像是知耻而后勇的人,开始为了报仇变强。

  “不会不会,她可不是那种报仇十年不晚的人,不能当场报的仇,她就会将怒火迁到其他人身上,然后发泄完就完事了。”

  冯勤注意到,他虽然嘴上说着傅英兰的种种恶行,可实际上,语气里还是带有对她的认可和宠爱。

  尤其是在说到傅英兰性子变化大时,脸上全是惊讶,并非松一口气。

  “那样最好,要不然我可打不过在主场的小天才。”

  有些人,是对方能损,但你不能损的,冯勤深知这点。

  哪怕他骂傅英兰都不带重复字眼,可也不见得会喜欢听外人在说其坏话。

  “哈哈哈,她确实算是小天才,不过据说你也不赖,反正能伤着她,你一定也是高手。”

  他一点没否认,也算是肯定了冯勤的猜想。

  “对了裴大哥,这次除了我们唐门,还有哪两个门派会来?”

  “还有【金刚门】和昆仑【剑仙门】。”

  “诶?”

  大大超乎了冯勤的想象。

  十年前才跟各门派交流的五仙教,选的竟然是练硬气金身的金刚门,和以剑气剑技为主的剑仙门。

  “我知道你在惊讶什么,不过各门各派的功法,都是万变不离其宗,前两年,我去山东,参加【蓬莱剑派】的交流。”

  “还学了一招,毒剑气。”

  说着,裴承荣手指一转,一圈粉色缥缈的毒炁,凝聚成型,犹如有了实体一般,朝前弹去。

  毒炁消散的前方,渐浓的迷雾开始分出一条平摊的山路。

  “欢迎来到,五仙教。”

第203章 再见傅英兰

  五仙教位于一处常年迷雾缭绕的半山腰。

  此处没有明显的山路,冯勤脚下也是被生长起来的杂草覆盖,将本就只供一人通行的路给掩盖。

  加上雾气,往好了说,这里就像是一处仙境,看到五仙教牌匾时,有种踏入南天门的惊喜感。

  往坏了说,这就是一处鸟不拉屎的偏僻地段,让人不免升起的第一个想法是:五仙教是怎么养活自己的?

  就是唐门,都得开设武术学校来赚钱,龙虎山也会对外开放,甚至成为旅游景区。

  怎么轮到五仙教,竟还可以做到与世无争,总不能纯靠弟子们的父辈供钱吧。

  “怎样,是不是很有仙境的感觉。”

  “是诶,这里才有门派的感觉吧,哪像我们,跟学校似的。”

  林采欣感同身受,真心实意的赞美五仙教,还能从其眼神中,看到向往二字,让人不免觉得,如果裴承荣说五仙教招人,她是不是就弃唐投五仙了。

  “确实气派,前年我去绵山的大罗宫参观过,哪怕是被誉为第一道观,实际都没有你们这般脱俗。”

  唐梦然也肯定的点头,惹得冯勤有些说不出话。

  整个唐门,就他在思考生存问题,其余人完全没有将这事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