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爱开小差
父皇,只会乐意看到自己去找长孙家的麻烦。
而对立面,在晋王这般行为举止下,成功构建出来。
这么一来,被勋贵们还有她晋王群星挽月的陆成安,定然会成为诸多学子的聚焦之处。
这世界上,最多的就是善妒之人。
之前三王共荐的时候,陆成安遭到排斥,就能看出来京城之中的学术风气很极其排外的。
那么,陆成安和赴宴的学子之间产生了隔阂,又和长孙家闹了一个不上不下的关系,陆成安就只能投入她晋王的怀抱。
享受着她晋王的风情。
更重要的是,陆成安想要在父皇面前,逐渐位高权重,是万万不能和这帮士子混迹在一起的。
父皇也清楚世族集团是一把双刃剑。
他不断拿南方的家族去和北方的大族对峙,就是希望两边能陷入互相之间内耗,会有一些士人,为了不断为了爬上去而向正英帝奴颜婢膝地讨好。
父皇现在要的是一个能给他当刀的孤臣,还是一个有能力的孤臣,能不断在朝中卷起风浪的孤臣。
陆成安就算没和长孙家这些文臣有所勾结,但是秦王想办法让陆成安看起来和这些人有什么牵扯的话。
哪怕陆成安再有才能,父皇也不一定会重用他。
晋王她这样一顿胡闹过后,陆成安就有条件构成这么一个孤臣的条件,而偏偏陆成安还不完全是一个‘孤臣’。
因为,在陆成安的背后,还有她晋王的支持!
所以,到时候一旦出现什么危急万分的情况,那就是她晋王的完美救场时机,这么一救场,陆成安岂不是......
尽入我手!
嘿嘿嘿。
陆宝儿,只有我才是最疼你的娘子吖。
晋王的小算盘打得是啪啪作响。
这秦王也是没想到晋王能无耻到这种地步,作为亲王,居然因为不爽陆成安给她秦王夹肉而亲自下场,还给她强行塞肉。
甚至是抢走陆成安夹起的红烧肉,也不愿意让她秦王碰陆成安的东西。
哪怕就那么一下。
这是什么醋坛子?
晋王的反应越大,秦王就越来劲了。
看着晋王把陆成安当成自己的相公,秦王心里就更加好笑了,作为皇室,该有的冷酷还是要有的,私情那么重,如何当上一个帝皇?
难怪会被陆成安给夺权。
从始至终,秦王都只是把陆成安视作一个能为大晟王朝添砖加瓦的好臣子。
你不是喜欢陆成安吗?
我秦王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杀人诛心。
从小到大,不论武艺。
你晋王哪一次斗得过我?
到头来,只会找父皇搬救兵,一边哭鼻子一边叫委屈。
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都敢和本王对峙了。
等到你的男人对本王爱的要死要活,本王再不屑一顾地将陆成安赏赐给你,对你而言,才是最大的残忍吧?
秦王心中冷笑连连。
“陛下口谕,宣晋王、秦王入宫——”
江骐宁从长孙府外推门而入。
他一人走在前头,一进来,身后数十个锦麟卫依次排开,身姿直立在了长孙府邸的各个出口。
晋王和秦王两人同时一惊,连忙起身。
陆成安长松一口气,再这样待下去,他感觉自己的半条命都要没了。
“陆先生,请您跟着我走。”江骐宁走过来压低声音,拍了拍陆成安的肩膀,“陛下让您在太和殿前候着。”
陆成安头顶一个问号。
怎么陛下还要找他?
看着江骐宁比较和气的面容,陆成安心道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这般变故,更是引得众人侧目。
之前秦王和晋王对陆成安的拉拢,还是有很多人能关注到一些动作的,这秦王和晋王都是相继给陆成安倒酒,甚至一度在酒桌上哄抢了起来。
摆明了就是抢人,而且抢人的手法极其残暴。
不过,作为酒席上最近距离观察到战局的晋王五骏骑,那是相当有话说,这特么是抢人吗?
这明明就是争宠。
你就是问他们一百遍,这也是争宠!
但是,有些话是能说的,有些话是不能说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就算是感觉晋王和秦王两人是在争宠,真问起来,他们也不敢说什么,只会缄口莫言。
这最低级的政治水平还是有的。
主要是,这事儿传出去,打击的是晋王的名誉啊,说什么也不能让晋王殿下颜面受损。
所以,晋王五骏骑已经是想好了各种睁眼说瞎话的准备。
别打听,你过来打听。
不好意思,那就是陆成安在给晋王倒酒,秦王给陆成安倒酒,结果秦王给陆成安倒的酒被陆成安不屑一顾地丢在一旁。
并且陆成安那是义正严词地表示自己只喝晋王给他倒的美酒。
突显了他个人坚定不移的晋王党立场。
对于自己说瞎话的本事,晋王五骏骑还是很自信的。
......
乾清宫。
正英帝面色铁青地看着跪着的晋王、秦王。
他摆出了极为严厉的样子。
荒唐,实在是太荒唐了。
“你们二人可知错?”正英帝从宝座上起身,伸出手指大声质问道:“你们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吗?”
“皇室的脸,都给你们丢尽了!”
秦王深深地低着头,故意流露出不敢抬头的惶恐。
晋王深吸一口气,“父皇息怒。”
看来是事情做得太暴露,导致事情败露了,既然如此,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先吃瓜再说。
强扭的瓜不甜,但总比没瓜吃要来得强。
她们这次做事的确是过分了很多。
晋王的眼神顿时变得犀利起来。
“朕还没死呐!”正英帝震怒道:“是谁教你们的结党营私?啊?说话啊?一个个都大了,现在觉得自己了不起了是吗?”
“老二,你平时多稳重的一个人啊?长孙家为学子们办的宴席你也敢去?”正英帝呵斥道:“你难道不知道科举榜案,朕要废了这一期的南方士子?”
“朕平了北人的怨气,安了北人的心,他长孙丞相想要以此拉拢南人之中的寒门,朕岂能不知?”
“但是朕要用他,而他也清楚朕要用他也信他,所以他敢这么做。”
“你们两个呢?”
“反了天了?”
“汉王还在东宫呢。”
正英帝在宫中走来走去,站在晋王的身前道:“陆成安是朕的人,他现在是朕的人。”
“朕之前,已经封他为东宫的左司直郎,那么他现在就是汉王的人了,朕给汉王的人,你们也敢抢啊?”
晋王和秦王面面相觑。
合着是她们两个人误会了。
不过...抢人这事儿,还真和结党营私没什么差别。
但结党营私的罪行所引发出来的误会那就太大了,得好好解释一番。
晋王心思一动,连忙说道:“父皇,您误会了,我这怎么是结党营私呢,我这是和成安...呸...陆成安合伙做生意呢。”
正英帝神色警觉,他刚才好像听到了什么很奇怪的称呼,但看着晋王很快的掩饰,他也不想在此事上细究,“什么生意,是你之前说的细盐生意?”
秦王瞪大眼睛。
她说她在模拟中的经济怎么被切了,收益大打折扣,原来是你这个晋王也在吸陆成安的血,拿了陆成安的制盐法来偷经济。
“非也!”晋王反应何其快啊,她立刻道:“我是和陆成安在做一个名为【躺椅】的木具生意。”
陆成安在工部捣鼓出来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图纸,晋王可是挨个看过的,但是一时之间没想到更好的物件来搪塞,就随口说了一个【躺椅】。
主要是,细盐这生意说白了是官家独有。
只能是官家做的生意,你若是私制食盐,那就是死罪一条,说自己和陆成安合作搞盐,无疑是害人。
正英帝听完顿时是眼前一黑。
“你堂堂一个亲王,你去做木具生意?你还要脸不要?”正英帝很生气,皇室宗亲的身份很尊贵。
晋王去做木具,往史书上一记,遭殃的是她晋王吗?他这个当爹的也要挨史官的批评。
“爹,工匠能做的事情可多了,您可千万不能看不起木工。”晋王顿时有些不服了,她是见识过那些神奇的东西。
陆成安打造出来的农具,更是让农民们省出很大的力气来劳作。
而农士工商,话是那么说的,但是工匠其实是四者中最惨的了。
农户,至少是被表面尊重,地位很高。
真正地位高的其实是士族,当官了就有主宰别人的机会。
而商人,看似是最轻蔑的一个阶级,可是又实打实的手头有钱,变相地奴役了农民和工匠。
这工匠和农户就是纯粹的难兄难弟。
正英帝的文学造诣很高,所以心里对于工匠还是有些轻蔑的地方。
看着父皇一脸不相信的表情。
晋王马上来气了,她开口说道:“父皇,您要是不信,过些天我给你带来一些新物件,让您见识见识。”
正英帝自然是懒得和女儿们在这种地方继续争吵下去,他就是来敲打敲打这两个女儿,不要做出一些傻事。
真是不让她们结党营私,倒也未必,亲王手上有些人脉是很正常的,只是正英帝不想让她们跟长孙家走的太近。
没错,他是很信任长孙明,但是长孙家的争权,让正英帝很不舒服。
而他虽然治得住长孙家,可他这几个女儿,是绝无这个能耐。
正英帝只是不想让自己的几个女儿,被长孙家的人给利用了,成为政治上的牺牲品。
“陛下...陛下...八百里急报——”
刘宽走入殿中,脸色慌张,眉头紧锁。
正英帝脸色惊变,在他眼里,敲打皇女的事情,还是小事,但是八百里急报,绝对攸关江山社稷。
八百里加急的信件,往往都是十万火急的边关军情或者各省各地的大灾疫情。
这皇女之间的小打小闹,怎么能跟社稷相提并论。
正英帝接过信件,眼前微微一黑,背着手又疾走几步,缓缓坐在龙椅上,抚着把手,长叹一口气。
晋王已豁然而起,凑过去想要看看是什么消息。
“父皇究竟是何事啊?”晋王小心翼翼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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