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陆调制模式 第25章

作者:初邪乐尔

  【法术伤害+6】

  神术职业是不可能了,无论是牧师,圣骑士,还是德鲁伊,这种神术职业的主施法属性是感知,自己感知是个负的,完全没法感知神祇,领悟神术,自然也不可能成为牧师或者德鲁伊。

  纯物理职业,那种盗贼、战士、太普通太常见了,学这个也有些不甘心,拿着旧日皇族极度稀有的血脉,去学谁都能学的战士,简直是暴殄天物。

  那么剩下的,只有智魅流派的法系了,比如法师,自己现在就会五个一环法术,两个二环法术,偏科过于严重,凭借法师能学习大量魔法的能力,补充一下弱点也好。

  但问题是,自

  己原本的术士职业,导致自己本体跟艾丝塔莉儿一样柔弱,全靠【惰性护甲】【活力术】【伤害共享】三个法术硬抗,也许,自己应该学习马哈茂德,他第一个职业是体质偏弱的术士,第二个职业,马上就选择一个魔武双修的牧师,拥有强悍体魄的同时、还扩宽了法术列表,获得一大票增幅,治疗,伤害神术。

  不过,艾琳那个暮刃,也就是荷斯魔剑士还是算了吧,那个职业太偏肉搏了,可知法术,比他么的术士还少。

  虽然,现在自己还不确定第二职业学什么,但是艾纳瑞昂已经定下了一个类似暮刃的大概方向,东罗马首都君士坦丁堡是一座千年古城,曾经那个将地中海试做内湖的庞大帝国,将他们上千年积攒的家底,都放在这座世界渴望之城的内部,只要到了君士坦丁堡,自己一定能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第五十八章:色孽的阈值

  艾纳瑞昂不再纠结自己第二职业的事情,反正现在也不急,等到了君士坦丁堡再说。

  阿尔忒弥西娅宽衣解带,脱掉了保护自己身躯的帝国扎甲,露出了被黑丝包裹住的性感娇躯,无论是丰盈挺立的酥胸、盈盈一握的细腰、还是饱满水嫩的美臀、与修长圆润的美腿,都被这半透明的黑丝紧紧包裹其中,一块块若隐若现的娇嫩美肉,被紧绷的黑丝,勾勒出一条条勾心摄魂的曲线,有一种束缚,朦胧的美感。

  整件连体黑丝,只露出冷艳的面庞,纤长的玉手,与一双白嫩的美足,好似美玉一般白皙,柔嫩的肌肤,与那包裹全身的透明黑丝,形成极其强烈的视觉冲突,好似瀑布一般柔顺的黑发,脱离了头盔的束缚,蔓延至其雪白的脚踝,在海风中荡漾出道道诱人的轨迹。

  “话说,你这衣服用的什么材质?”

  艾纳瑞昂好奇的摸了摸阿尔忒弥西娅被黑丝裹紧的修长美腿,手感比上辈子的黑丝摸起来还要柔软,光滑。

  “盘踞埃及的卓尔精灵,驯养一种奇特的巨型蜘蛛,那种东西能吐出各种颜色的蛛丝,无论是坚韧、弹性、还是手感都很棒,而且轻薄透气,适合做这种紧身衣,或者铠甲的内衬,价格跟丝绸一样昂贵,我花了好多钱买的,好看吧。”

  阿尔忒弥西娅踮起脚尖,原地转了一个圈,向心爱之人展示着自己的傲人身材,满头青丝亦随之旋转起舞。

  在马哈茂德与艾丝塔莉儿两兄妹长时间的压迫、追杀下,艾纳瑞昂身体本就在死亡中充满了本能的繁衍欲望,此刻,被阿尔忒弥西娅彻底勾了出来,一把搂住了她性感的娇躯,将其扔在了床上,急速褪下了自己的衣物与面纱。

  阿尔忒弥西娅在看到他那一想之美的面庞后,冰冷的面容,也露出一丝动人的迷醉,但还是抱怨的说道。

  “换一种玩法吧,艾纳瑞昂,上次窒息已经有些玩腻了,最后几下毫无感觉,你知道,我是信仰饥渴女士的,快乐阈值增长的速度,是普通人的六倍,现在窒息已经没办法获取快感了。”

  “可以,我想想啊。”

  艾纳瑞昂思索了一下自己看片时看到的玩法,将其拦腰抱起,轻轻摆放在了房间的桌子上,光滑如玉的香肩,位于桌子边缘,冷艳的头颅,因为失去支撑而向下垂落,导致樱唇小口,与食道变成一条直线,漆黑的长发,也下垂至木质的地面。

  艾纳瑞昂站在她身前,扶起大理石柱向前推进,一路挤开红唇贝齿,摩挲着温暖的红舌,深入食道之中,在她被黑丝包裹的细颈上,撑出一道狰狞的轮廓,两颗卵石,也不断撞击着她冷艳的面庞。

  一种异样的感觉,传上了阿尔忒弥西娅的脑海,她对着这种新奇玩法十分喜欢,小巧的红舌,配合着艾纳瑞昂律动的腰肢,缠绕上了大理石柱的表面,细细摩挲,下面的小嘴愈发湿润动人。

  艾纳瑞昂握住她哪怕躺下,依然挺立的酥胸,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黑丝,在掌心中揉捏成各种诱人的形状,十指深深陷入两团雪峰之中,柔腻的乳肉从其十指的缝隙中悄然溢出,将其十指完全包裹在一片温暖与柔软之中。

  待白浊喷射而出后,阿尔忒弥西娅被噎的咳嗽连连,粘稠的白浊,顺着樱唇小嘴与鼻腔,流满了她冷艳高傲的面容,让这平日里十分强势的色孽圣骑士看上去楚楚可怜,更加诱人心魄。

  艾纳瑞昂走到她身后,右手拔出匕首,双手隔着柔软光滑的黑丝,摩挲着两条修长,圆润的美腿,将其抗在了自己双肩之上,右手挥舞匕首轻轻一划,在腿缝黑丝中切割出一条裂隙,然后双手用力一撕,露出两瓣布满露珠的粉嫩肉唇,大理石柱长驱直入,在一次次生命的律动中,让阿尔忒弥西娅春叫连连,冰冷无情的面容,再一次被打破,变成了放浪形骸的无尽欢愉。

  二人在餐桌上战斗至筋疲力竭,才双双休战,黑丝的长衣,冷艳的面

  容,布满了白色的浊液。

  突然,一股奇怪的醋意,传到了艾纳瑞昂心中,应该是某个魔宠情绪共享产生的反馈。

  他疑惑的看了看心满意足的阿尔忒弥西娅,又看了看被五花大绑,扔在房间角落的艾丝塔莉儿——她瞪大了双眼,全程看完了二人的桌上表演,此刻怒火中烧,被口球塞住的嘴呜呜直叫。

  艾纳瑞昂感觉有些莫名其妙,这丫头吃什么醋?于是,暂时解开了她的口球。

  “你这色孽的……色孽的坏蛋,就算你们侥幸逃过我哥哥的追杀,逃回了君士坦丁堡又能如何?你要让艾纳瑞昂在三重城墙的保护下,苟活一辈子吗?奥斯曼人的胜利不可避免,安格洛斯家族的选择,才是唯一的出路!”

  艾丝塔莉儿怒火中烧,气的泪眼汪汪,这色孽信徒竟敢在自己面前,跟自己最爱的人交媾?但是这饱读诗书的皇族憋了半天,骂出的最难听的词,竟然是个坏蛋,把色孽圣骑士都逗乐了。

  “艾纳瑞昂,捉住那小公主,跟我一起回伊兹密尔,现在还来得及,你是想跟这些东正教徒、色孽信徒、在君士坦丁堡里躲一辈子?还是想在奥斯曼控制的两片大陆与两片大海之间获得自由?更何况,世界渴望之城并不安全,既然十字军在两百年前攻陷过君士坦丁堡,那我们奥斯曼人,同样也能让万城之女皇张开双腿,迎接苏丹入城。”

  “我可没有强迫艾纳瑞昂干任何事情,小姑娘。”

  阿尔忒弥西娅看着醋意大发的艾丝塔莉儿,故意从后面抱住了艾纳瑞昂修长的身躯。

  “与你相反,他做什么事情,我都无条件支持,甚至愿意放弃海贼生活,跟他一起走,帮助他渡过一切困难,小姑娘你行吗?你口口声声说为了艾纳瑞昂好,不还是想要回家,你愿意为她舍弃你耶尼切里的身份?舍弃你安格洛斯的家族吗?”

  “我……”

  艾丝塔莉儿被噎的说不出话来。阿尔忒弥西娅冷艳的面庞,露出了胜利的笑容,纤纤玉指从面颊上挂下一块白浊,塞入艾丝塔莉儿的唇中,羞的她满脸通红,随后再一次将口球戴上,绑好。

  艾纳瑞昂此刻也疲倦到了极点,懒的想其他的事情了,抱着阿尔忒弥西娅睡了过去,豹女也打了个哈欠,抱着被五花大绑的艾丝塔莉儿,闭上了双眼,只要这家伙有任何风吹草动,自己都能第一时间咬穿她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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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九章:君士坦丁堡

  艾纳瑞昂坐在晃荡的船支之上,在爱琴海的海面上,看了两次瑰美绚烂的日出日落,终于在第三次日落时分,穿过了马尔马拉海,可以一睹万城之女皇的真容。

  宛若鲜血一般凄美的夕阳,逐渐落入希腊群山的怀抱之中,群山与大海,皆被无边无际的黑暗缓慢吞噬。

  但是,这座位于帝国中心,建立在七座山丘之中的宏伟城市、这座连通欧洲与亚洲两片大陆,地中海与黑海大片大海的咽喉要塞、上帝新的居所、却没有被漆黑的夜幕所笼罩。

  一团团永不熄灭的奥术火焰,燃烧在君士坦丁堡的每一段城墙、每一条街道、甚至每一座房屋之内,将整座繁华的城市,照耀的如同白昼,一面面绣着金色十字架与四个β的赤色大旗、一面面绣着金色双头鹰的紫色鹰帜,在海风的吹拂下猎猎作响,几十个全副武装的军团士兵,来回巡逻于城墙之上,一艘艘长达百尺的艨艟巨舰,伴随着水手们欢快的歌谣,在奥术火光的指引下,驶入帝国最为巨大与繁华的海港。

  远远望去,那密密麻麻的星星火点,甚至比夜幕中的星辰,还要繁多,明亮。

  万城之女皇北、东、南三面沿海。只有西部与欧洲接壤。于是,现代奥古斯都,从伊比利亚抽调了足足一万名矮人工匠,在城市西边修筑起了帝国最为庞大的防御工事,用来捍卫上帝的荣光。

  据说,在矮人工匠,与精灵法师的巧妙设计之下,与数十万奴工夜以继日的劳作之中,一条用大理石、石灰岩、甚至是钢铁共同铸造,厚达五米的双重城墙,将君士坦丁堡与欧洲,彻底隔绝开来。这条五千六百三十米长的不朽城墙,城墙里里外外一共新建了一百九十二座高耸入云的法师高塔,由一百九十二位大法师共同镇守,各种魔法陷阱、机关、更是隐藏在每一个最为阴暗的细节之中。

  正是这三重城墙,才让君士坦丁堡得到了一个新的名讳,永不陷落之城。

  在自己时空的历史中,君士坦丁堡到了1450年,已经无比衰败了,甚至变成了躲在宏伟高墙后面的几十个村庄,农田。

  但是这个世界,似乎是因为魔法的存在,君士坦丁堡依然无比宏伟,壮观,只能通过城墙上无比稀少的士兵,才能撇见帝国虚弱的冰山一角。

  整座城市,仿佛一位行将就木的垂死老者,却依然穿着华

  美精致的帝袍,瘫坐在黄金王座之上,俯瞰那早已破败不堪的落魄宫殿、号令着空无一人的寂静朝堂、双手死死攥紧着象征着统治的权柄,维系着自己最后的尊严。

  如今,东罗马帝国十分之九的领土,都已经变成了奥斯曼人的土地,万城之女皇曾今的臣子,都换上了突厥的衣装,如今的皇帝,是在用手中最后一枚棋子,对抗昔日的整个帝国,光是看着这座徒有其表的城市,艾纳瑞昂就能体会到君士坦丁十一世的绝望与无力。

  “终于到家了。”

  因卓格尼尔双腿一软,激动的倒在了艾琳的怀中,这锦衣玉食的小丫头,半个月来咬牙忍受了所有的艰苦与奔波,甚至数次面临死亡的威胁,在回家的瞬间,终于卸下了自己所有的坚强与伪装,仿佛一个被母亲温柔抱在怀中的孩童,可以尽情的撒娇与哭泣。

  一行人辞别渔船,踏上了君士坦丁堡的土地,在三重城墙的保护下,因卓格尼尔再无顾虑,直接化身为紫鳞的雏龙,骄傲宣布着自己的身份。

  “是公主殿下!”

  “太好了,公主殿下还活着!她回来了!”

  “快去通知皇帝陛下!”

  金角湾的水手们高兴的欢呼雀跃,一队身披帝国扎甲,背负弓箭,手持长矛盾牌的东罗马帝国海卫闻讯赶来,慌忙跪拜倒地,欢迎公主的归来,并且立马簇拥着因卓格尼尔和她的护卫们前往君士坦丁堡最豪华的圣宫建筑群中。

  艾纳瑞昂好奇的看着两侧的街道,君士坦丁堡是他见过最豪华的城市了,道路两侧种满了希腊黄金枫,一片片表面呈亮金色彩,边缘橙红渐变的枫叶在海风的吹拂下悄然起舞,仿佛一片金红二色的大海,在空中激荡起朵朵浪花。

  高大宏伟的方柱穹顶式建筑群,亦延绵到了视野的尽头,这些建筑的色彩,在注意统一的同时,又在细节部分充满了华丽、瑰美的变化,黑、白、灰、红、金五种色彩的巍峨穹顶,甚至比金红色的树冠层还要巍峨,高耸,直冲云霄。

  但,唯一的问题是,虽然这些宅邸的门口,都放置着一盏永不熄灭的紫色火焰,但是没有人烟,大部分巍峨的建筑空空荡荡,毫无动静,这座城市的繁华不过徒有其表,城市里的人口,已经开始大量流失了。

  连续穿过戒备森严的竞技场大门、曼卡纳大门、海滨大门之后,一行人终于进入了豪华气派的圣宫建筑群,左转右转,抵达了专供皇室成员居住的达夫纳宫。

  大理石堆砌的殿堂两侧铺满了华丽的锦绣绸缎,一百名凤凰守卫,每人都穿戴着两层锁子甲,外面又额外披了一件帝国重型扎甲,手持一把长达三米的长柄战戟,这些禁军的武器与铠甲,由世界上最为坚硬的金属:精金锻造而成,在火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神圣璀璨的金色光芒。

  他们威严庄重的站在大厅两侧,仿佛一尊尊没有生命的黄金雕塑,又好似一座座金色的浮屠铁塔,每一顶尖顶头盔之上,都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凤凰雕像,每一件头盔拿出去,都是巧夺天工的艺术品。

  而被这一百名凤凰守卫保护在中间的,正是君士坦丁十一世本人。

  没有皇冠与权杖、没有绸缎与珠宝、艾纳瑞昂看见的罗马皇帝,只是一个疲惫不堪的男性精灵,他穿戴着一件布满擦痕和血迹的帝国扎甲,披挂着绣有金色双头鹰的紫色披风,手持满是血污的利刃,仿佛在打着一场永远也看不到尽头的战争。

  “兄长!我回来了!”

  因卓格尼尔兴高采烈的冲了上去,一把扑在了君士坦丁十一世的怀中,帝国的皇帝,终于是松了一口气,慈爱的抚摸着自己最小的妹妹。

  “你怎么穿着铠甲?还这么多血?又亲自出去动手了?”

  “没办法,我们已经没有多少士兵能够指挥了,遇到稍微棘手一点的敌人,只能自己上了。”

  君士坦丁十一世露出了一个无奈的苦笑,随后将目光转到了艾纳瑞昂一行人的身上。

  “托马斯写信告诉我了,就是这些英雄,一路将你救出魔窟,护送回君士坦丁堡的?”

  “没错,我许诺给他们一条四十米级的加莱桨帆船,以及相应的海员,作为报酬。”

  因卓格尼尔撒娇的说到。

  第六十章:奥苏安

  君士坦丁皱了皱眉头,四十米级的加莱桨帆船?这东西放在整个欧陆都是最为庞大,坚固的船支之一,能成为一支舰队旗舰的存在,日渐衰弱的帝国海军里,也只有三艘,直接拿出一艘送人,是不是有点太奢侈了。

  但是,自己妹妹的许诺已经说出口了,巴列奥略家族有债必偿,绝对不会食言。

  “艾纳瑞昂,阿尔忒弥西娅,奈德丽,我代表巴列奥略家族,以及整个帝国,感谢你们英雄般的壮举。”

  君士坦丁陈恳的道谢。

  “不知三位之前在何处谋生?愿

  不愿意加入东罗马帝国海军,我愿意履行妹妹做出的承诺,让你们成为帝国海军的一名船长,统帅一艘加莱桨帆船,为帝国而战,我愿意给你们开一天六个格罗索银币的军饷。”

  眼看兄长想要拉入一行人加入帝国,因卓格尼尔紫色的美眸,露出了兴奋的目光,那艾纳瑞昂岂不是在君士坦丁堡住下了,而且还成了自己的将军,二人随时都可以见面?

  但艾纳瑞昂,却一口回绝。

  “抱歉,陛下,我们散漫惯了,不喜欢在一个地方呆太久。”

  开什么玩笑,现在已经1450年3月份了,再过三年整个君士坦丁堡都要完蛋,除非我有改变历史的力量,不然,我可不想为这个行将就木的帝国陪葬。

  穿越到这个时代最简单的活法,应该是抱上奥斯曼帝国的大腿,只不过,自己之前在阴差阳错之下,得罪奥斯曼人得罪的有点狠,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杀了几个耶尼切里,惹怒了第十三军团不说,甚至还活捉了未来奥斯曼帝国战帅的妹妹,这条路现在不敢走罢了。

  但是吧,自己就算不加入奥斯曼帝国,地中海和欧洲那么大,我去哪里不行,非要在这吊死。

  君士坦丁十一世叹了一口气,知道帝国现在的衰败情况,留不住人很正常,便也没有强求,因卓格尼尔也有些失落,回家的兴奋,被即将与艾纳瑞昂分离的悲伤与不舍冲淡了很多。

  “帝国的加莱桨帆船,还有水手都在执行任务,一时半会给不了你,不如这样,港口中还停泊着一条同样是四十米级的卡拉克大帆船,是我前些日子,从西班牙人那里购买来的新式战舰,我把它送给你,如何?

  这种新形风帆船有三层甲板、三根桅杆、载重和航行能力超过寻常的桨帆船,并且因为风帆动力的缘故,船身两侧不需要在装备一支支大桨了,四十米长的侧舷,上下四层甲板的位置,加起来一百六十米的空间都能装备远程投射火力。

  我见过有西班牙人在船支一侧装备了二十门长管炮,三十多支火绳枪,其远程火力之强大,远远超过了威尼斯人的桨帆战舰,一次侧舷齐射的火力异常壮观——而那些加莱桨帆船,因为两侧必须装备一排大桨的缘故,只能在船首和船尾,安装三到五门重型火炮。”

  君士坦丁刚刚讲完,阿尔忒弥西娅立刻就不愿意了。

  “卡拉克风帆船,我在海上遇到过很多次,那种吃水深的大船,是为了远洋航行设计的,并不擅长在地中海狭长的海域内航行,尤其是爱琴海这种千岛之海,太容易触礁了,只有经验非常老道的船长才能驾驭。

  您……不会是被西班牙的矮人船匠骗了,买了一艘最新的卡拉克风帆船充实海军,结果发现不合适在爱琴海内航行,又退不了货,所以才想送给我们吧?”

  君士坦丁十一世面庞微微僵硬了一下,似乎被人戳到了痛处,但也不好发作。

  “作为补偿,你们可以在提出一个要求,我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办到。”

  艾纳瑞昂拉了拉阿尔忒弥西娅的铠甲,示意她不要在说了,眼前这个皇帝已经很有诚意了,被你这么说都没发火,而且还提出了补救措施,看来他是真没办法拿出一艘适合地中海航行的大型桨帆船。

  不过无所谓,卡拉克风帆船也不错,就是在浅海难开一些罢了,在这个时代,可是远洋航行的最佳选择,而且侧舷三层甲板,三层大炮的火力齐射是真的凶狠。

  而桨帆船,只适合地中海海域,那玩意根本没办法远洋航行,两相对比,拿一艘同样为四十米级的卡拉克风帆船也不亏。

  “那么,不知道陛下有没有类似暮刃这种智力,或者魅力施法,却还能同时兼顾战斗的职业?听说君士坦丁堡收集的书籍与知识冠夜袭,群陆;玖四九③'六①'三⑤绝欧陆,我想在您这里得到想要的答案。”

  “当然可以,君士坦丁堡的荷斯白塔,海纳天下藏书与知识,区区一个魔武双修的职业而已,算不了什么,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内,你可以自由出入荷斯白塔,阅读,抄写里面的任何知识。”

  君士坦丁十一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并且派人带他们去看船。

  艾纳瑞昂朝因卓格尼尔和艾琳挥手道别,那小公主犹豫了一下,咬咬嘴唇,猛然冲上去,依依不舍的抱住了艾纳瑞昂的身躯,当着兄长和一百名凤凰守卫的面,亲吻上艾纳瑞昂的面颊,随后小脸滚烫,一溜烟的跑掉了,什么话也没有说。

  “因卓格尼尔那小丫头似乎也喜欢上你了,怎么,不表示一下?”

  阿尔忒弥西娅悄悄的说到。

  “日后想见还是能见的,搞那么悲伤干什么,再说了,她喜欢上我又能怎么办,难道这位罗马皇帝,会把他妹妹许配给一位无名小卒吗?”

  艾纳瑞昂到是看的很开,她小小年

  纪都有牺牲自己联姻和亲的觉悟,按照艾丝塔莉儿的表现来看,就算将因卓格尼尔收为魔宠,她脑子里估计还是家族,帝国,都不一定能跟自己走,以后再说吧。

  几人随着一个凤凰守卫来到了圣宫区的海港,看到了皇帝许诺的大船:这艘卡拉克大帆船足足有四十米长,外形跟大航海时代的各种风帆战舰已经相差无几了。

  露天甲板之下,还有两层甲板,在底舱内分出负一层和负二层,两层每侧各有十扇舷窗,一侧最多可以同时露出二十门火炮,对敌人进行一次凶猛无比的侧舷射击。

  但是吧,这艘船的武器,只有十门西班牙矮人锻造的黄铜火炮,连一侧船舷都凑不满,炮弹和火药更是一点没有,看的艾纳瑞昂哭笑不得,一时间不知道君士坦丁十一世是太穷了还是太抠了。

  露天甲板之上,三根巨大的桅杆高高挺立,船首与船身的桅杆挂着巨大的横帆、船尾的桅杆挂三角帆、船首还有一根独特的倾斜桅杆,同样挂着三角风帆,船头与船尾还盖着两层高的巍峨船楼,加上天花板,这艘船一共五层,舱体空间容量大的夸张。

  走入船楼后,艾纳瑞昂发现这船武器弹药极度匮乏,但是内室装潢,到是挺细心的,最大,最豪华的几个舱室的家具显然被人精心装潢过,一张铺着天鹅绒的超级大床被固定在房间的正前方,红木雕刻的书桌靠着舷窗,亮度与采光极佳,武器架、衣柜什么的一应俱全,大床正上方的墙壁,还悬挂着东正教一竖三横的特殊十字架,宛若汉字“丰”。

  墙壁上,甚至挂着好几张精美华丽的油画,被玻璃仔细的保护着,有苹果树下的亚当和夏娃;有三位一体的圣父,圣子,圣灵;还有正在屠杀五头巨龙的勇士;和拿着投石索,射杀巨人的大卫。

  这个房间,可比阿尔忒弥西娅的副船长房间豪华,漂亮太多了。

  “我们三个人,可开不走这庞然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