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二创中视频,本博真没这么变态! 第11章

作者:一转攻势

  两人对天畅饮,而玉门的左宣辽已经在草拟发往京城的文书了。

  ...

  “恩希欧迪斯大人,您曾外出游历,不知这画中的人是谁,烦请您为我解答疑惑。”

  蔓珠院外,大长老与圣女各自坐在椅子上,等到希瓦艾什,佩尔罗契与布朗陶三家的家主到来时,大长老才如此问道。

  见大长老并没有说天幕是耶拉冈德的试炼赐福,恩希欧迪斯也是松了一口气。

  若这大长老如此决断,那恐怕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

  而今山血鬼还没有训练完毕,两根足够毁掉房梁的钉子也没做好拔出的准备,所以可以的话,银灰还是希望能再拖拖时间,保证自己能在政变时刻清除一切会拖延谢拉格发展的朽坏基石——倘若他还有机会的话。

  恩希欧迪斯点点头,随后先是瞧了一眼阿克托斯与菈塔托丝,随后才走上前去。

  “最开始的那八人似乎是卡西米尔的征战骑士,第二个的车厢的则是卡西米尔无胄盟的青金大位与银枪天马骑士团成员,双方各自护着的分别是卡西米尔商业联合会的某个企业家,以及卡西米尔监正会的高级官员。”

  “其次是莱塔尼亚的人,女皇之声与金律法卫,二者皆是双子女皇的手下,不过金律法卫不常出席国际会议,至于剩下的那位,我不清楚身份,但只看金律法卫对其的态度,大抵是选帝侯或女皇的近臣吧。”

  “至于那之后的,车厢内双方应该是大炎与乌萨斯的人,大炎的事情,哪怕是在维多利亚也一样神秘,而乌萨斯...我想,那三位就是传闻中的北方精怪,乌萨斯‘皇帝的利刃’吧。”

  恩希欧迪斯摊摊手,“大概就是如此,大长老。”

  “那,银心湖的铁路又是怎么一回事?那个所谓‘维多利亚’的灰礼帽又是因何而来?未来的谢拉格,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大长老字字珠玑。

  “倘若我清楚这一切的缘由,那实在是再好不过了。”恩希欧迪斯低垂双眼,“大长老,还有佩尔罗契与布朗陶的两位家主,并非是我危言耸听,只是...”

  “卡西米尔输给了乌萨斯,但即便如此,‘银枪天马’也曾留有英雄般的事迹。”恩希欧迪斯的声调逐渐变高,“曾经的金律法卫是巫王的亲兵,在四皇会战中,那位巫王甩出骰子,毁灭了高卢的军队,而金律法卫列阵,挡下了林贡斯足以改变山川地形的火炮攻势。”

  “乌萨斯皇帝的利刃,只留下缄默传说,超过‘山雪鬼’的可怕精怪...”

  恩希欧迪斯觉得,用‘超过山雪鬼’来描述内卫似乎有些不妥帖,但为了能让在场众人代入,他也只能如此说,“我甚至可以明说,当这些人行走在雪境时,佩尔罗契家忠诚护卫雪山的战士们甚至没法撑过一天...不必急着反驳我,阿克托斯,让我猜猜,你待会儿就知道那些人究竟有几分力气了,等你尝试过后再来与我争论吧。”

  一旁的阿克托斯想骂娘,奈何恩希欧迪斯把自己的话都给说完了。

  “耶拉冈德保佑着雪境,保佑谢拉格,保佑着圣山下的所有人——但祂已经为我们做太多事情了;那些没有信仰的人们遭受着自然的怒火,可也正是因此,他们学会了如何躲避天灾,学会了如何修筑移动的城邦,只是百年时间,外面的一切都在日新月异。”

  恩希欧迪斯诚恳说着,“可受耶拉冈德赐福的我们呢?”

  他环顾周围,发问,“蔓珠院曾有记录,一千年前,三大家族的人首次在圣猎仪式后向圣石供奉作物酿成的美酒,皮物织成的围脖,以及矿物锤炼的工具用于感恩耶拉冈德;如今,一千年后,我们仍然像古籍中描述的一样,做着同样的事情重复一千年!”

  恩希欧迪斯厉声喊道,“我们的牧群一千年来毫无变化,我们的针织一千年少有精进,我们不能再这样了,外面的人已经看见雪山了,身为耶拉冈德的子嗣,我们再不能坐以待毙了!”

  大长老本还要呵斥恩希欧迪斯,奈何曾经的芝士雪豹已经变得成熟多了,他不再单调重复着‘变革’‘改变’字眼,反而是从国情出发,以耶拉冈德子嗣的身份向众人发起申请。

  同样在一旁看着的恩雅想说些什么,但很快,天幕再次出现变动。

第十八章 呼唤我的名字

  【公爵大人,见字如面,我是‘诗人’,就在刚才我已经确认,如果贸然对谢拉格出手,那么您恐怕会将维多利亚拖入与整片大地的战火当中】

  【不过请放心,作为灰礼帽,我一定会称职的查清楚究竟都有谁在列车上】

  【不对,这个时候我要查的恐怕是究竟有谁不在这个列车上了】

  【灰礼帽写下这封信,随后谢过了莱茵生命商务科的贾斯汀先生,同时也向斐尔迪南笑了笑,为莱茵生命一行人指了指马特洪峰的位置】

  【“耶拉冈德在上,对于莱茵生命几个科室主任坐火车连包厢都没有,我现在竟然觉得差不多该是这么一件事...”】

  【灰礼帽麻烦乘务员往暖水壶中倒满开水,在等待的过程中,他顺带还在普通座位向叙拉古的人介绍了当地特色的驼兽盲盒,然后为拉特兰的枢机主教和公证所人员推荐半糖的驼兽酸奶】

  【拿到开水后,灰礼帽深呼一口气,然后敲了敲第五个包厢的门】

  【“您好?”】

  【门从内部离开,一个听上去有些好听的声音在包厢内响起】

  【灰礼帽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是我精神压力太大了吗?”】

  【他自言自语,“前面的人虽然多少都有些离奇,但至少是实际存在的...可现在,我怎么都看到不该存在的人?”】

  【“虽然的确如此,但这样说出来的话还是很失礼喔?”】

  【魔王特雷西娅笑了一下】

  【“其实我刚才的话不是对特雷西娅大人您说的。”】

  【灰礼帽解释一句,“之前在伦蒂尼姆,我们后面是有些关于您的情报,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也知道您可能...重活一世?不知道这是否有悖萨卡兹人的传统观念。”】

  【“哈哈,没事的,我现在的状态确实很奇怪,不过灰礼帽先生,既然不是对我说的,那您指的是?”】

  【“这还用说吗?”】

  【也许是之前已经有太多的崩溃了,所以现在,灰礼帽能够毫不畏惧的指着车厢内正在绘制音律符文男人。】

  【“那位似乎是巫王吧?伟大的赫尔昏佐伦?如果我见过的图像上没错的话?”】

  【“莫非维多利亚连几十年的时光沉沦都禁不住?”】

  【伟大的君王依旧将精力放在手上,他随口再说道,“我的帕维永依然常驻,而被我视作另一个能极至巅峰的技艺却在维多利亚的手中衰朽到记不住一位君王的面庞?”】

  【“并非如此,伟大的赫尔昏佐伦。”灰礼帽像是拉家常一样的解释道,“只是我见过太多您的画像了,有英伟无比的,也有看上去像鞋拔子的,不过有一说一,长相这块您是毋庸置疑的英伟不凡,下次我回去了一定好好骂一顿那个搜来鞋拔子脸巫王画像的蠢货!”】

  【“鞋拔子?”】

  【巫王瞥了他一眼】

  【这一眼让灰礼帽瞬间失去意识】

  【在晕倒前的最后一刻,灰礼帽还在想最后一个问题】

  【第六个包厢里的会是谁呢?】

  ?

  异样的力量沿顺着混沌,流经没有时间与空间概念的巫王行宫,最终出现在天幕之上。

  而巫王的瞪视早已附上了无法言明的威赫,在那处‘帕维永’中铸就的恐怖实景已经沾染了因与果的螺旋。

  注视着天幕的人们瞬间觉得眼睛干涩无比,刺疼的感觉让无数人流出眼泪。

  谢拉格的圣山上,耶拉冈德乔装的侍女雅儿倒是没什么感觉,但除她之外的其他人全都因突如其来的刺痛而闭上眼。

  “耶拉冈德在上,我不会瞎了吧?”

  阿克托斯赶忙揉揉眼睛。

  “好疼...”

  菈塔托丝不敢异动,她不敢用手去揉,也不敢率先睁眼,生怕自己下一秒就会出什么意外。

  至于恩希欧迪斯,他闭着眼,脑海中想要回忆起巫王的脸,但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记不起来。

  明明只是过了一瞬,但在那位君王的一眸后,他甚至连记得对方样貌的能力都没有...

  恩希欧迪斯下意识咬紧了牙关。

  圣女恩雅缓了口气才慢慢睁开眼睛。

  而大长老更是凄惨。

  就在这一群人狼狈不堪之际,恩雅身边的侍女雅儿却气的嘟起了嘴。

  虽然她也不知道这个天幕是怎么回事,但那个叫什么巫王的竟然敢在她眼前刺这帮孩子的眼睛!

  仁慈的耶拉冈德很生气!

  她轻轻呼出口气,而这时,整个圣山附近吹拂和煦之风,凡受此风拂面者顿觉身体轻盈,别说眼睛刺痛了,感觉一下子身体啥毛病都没有了。

  这缕灵风从圣山吹下,无数刺痛者的人瞬间就能睁开眼睛了。

  “耶...是耶拉冈德显灵?!”

  大长老惊呼出声。

  阿克托斯,还有菈塔托丝等人都急忙喊道,“耶拉冈德在上!”

  马上,随着灵风吹下,无数人都激动的喊着‘耶拉冈德在上!’

  这让雅儿有些受用,你看,还是不如我好使的吧?

  不过她其实也挺佩服那个叫什么赫尔昏佐伦的人,毕竟巨兽的权能是天生的,而一个人想要跨出那一步,达到如此的境界....

  赫尔昏佐伦似乎也就是唯一一人了。

  就在雅儿如此想着时,恩希欧迪斯突然发难!

  “诸位,都看到了吗?耶拉冈德在上,那是耶拉冈德对刚才那番话的认可!”恩希欧迪斯斩钉截铁,“祂也同意,谢拉格必须要走的道路!”

  圣女恩雅·希瓦艾什懵了。

  蔓珠院大长老懵了。

  阿克托斯与菈塔托丝也都懵了。

  最重要的是,就连雅儿自己也懵了。

  我有这个意思吗?

  ...

  “该死!”

  永恒恩典伊维格娜德已经唤出了她的盾。

  这时,无情权威赫琳玛特也在高塔上祭出了自己的剑。

  雷霆在苍穹鼓动,暴怒在云层中酝酿。

  两位双子女皇同时出手,毫无保留的共鸣震击在崔林特尔梅上空制造出巨大的禁区。

  伴随着两位女皇的出手,一道道音律蔓延向整个莱塔尼亚。

  双子女皇的术式很快就消除了巫王之眸在莱塔尼亚造成的影响,她们毕竟是杀死了巫王的两人,在经过几十年的精进后,法力又怎么可能逊色于巫王?

  但即便是那两人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巫王的那一瞥恐怕要改变沉寂的莱塔尼亚了。

  “他还是没死!”

  “他还活着?!”

  两位女皇的心中各自都有惊涛骇浪,但很快,她们听见了更不可思议的事情。

第十九章 赫尔昏佐伦

  “巫王赫尔昏佐伦?”

  当乌萨斯皇帝费奥多尔见到那位莱塔尼亚的君王时,他脸上反而多出了些笑意。

  “赫尔昏佐伦...,如果你是假的,那很好,如果你是真的,那再好不过了...”

  费奥多尔侧过头去,问道维特,“巫王死了有多少年来着?”

  “奥托·迪特马尔·古斯塔夫·冯·乌提卡,赫尔昏佐伦,巫王...”维特恭敬答道,“在您即位的三年前,崔林特尔梅的始源之角崩塌,双子女皇宣布巫王之死,距今已经过去了十九年。”

  “在那位巫王掷出闪电,摧毁高卢的军队时,我的父亲都还没即位,如今,在我们都将遗忘这个名字时,他却与死去的魔王一齐出现。”费奥多尔叹了口气,“真是不讲理的家伙...”

  “那位巫王的一生不就是对‘循规蹈矩’这四个字最大的否定吗?”维特顺着皇帝的意思说道,“而且如今看来,那位巫王的术法似乎更加...精进了?”

  “那种异样的刺痛感,只是我们这些人?还是整个圣骏堡,乃至乌萨斯?亦或是泰拉本身?”费奥多尔咂舌,“消失的这些年,他又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情?”

  就在维特与费奥多尔交谈之际,一个黑影从宫殿阴影处出现,随后宫殿内的不少人认出,眼前出现的内卫正是刚才在天幕上看到的那名居中内卫。

  “谁也说不准的,陛下。”内卫统领伊里奇靠前,随后小声道,“碎片,有反应。”

  “你是说?”

  “巫王一眸后起了反应,不过也只能做到挣扎一瞬。”伊里奇复命。

  “其他内卫呢?”

  “和我相似,不过反应可能会剧烈些,不过不影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