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闇幻
第1085章.意外“来客”
三人随着萨尔瓦多的夫人在客厅坐下，那老太太便径直去了厨房。不消片刻，叶澜、菲利普还有露娜便听到厨房里响起了水流的哗哗声，而后，便有刷洗什么东西的声音在那厨房之中响了起来。
叶澜探头往哪个方向看了一眼，却碍于客厅家具的阻挡没有看清。于是，他便轻声向坐在侧方的一张单人沙发上的菲利普发出了询问：“菲利普，你说老夫人她是在做什么呢？”
“别问我，我这个角度也和你一样看不见厨房里的情况。”身处老师萨尔瓦多的家中，纵使清楚他迟早有一天可以回来，但菲利普依旧情绪不是很高涨。
对菲利普来说，萨尔瓦多老师的家几乎就是他的第二个家，这里的每一处景物对他而言，都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的事物。
就好像如今空在客厅之中的那一张躺椅……若是在过去的日子里，菲利普的师傅便一定会躺在那上面看书，而后笑眯眯的向他讨上一杯他亲手泡制的双和茶。
随后，萨尔瓦多师傅便会拉着他坐下，点评他最近的工作和生活的状况，回答他那些弄不懂的地方。
可如今……
菲利普默默的叹了口气，从自己坐着的沙发上站了起来：“我去厨房帮忙，你们就自己现在客厅里坐会儿吧。”
菲利普说着，便动身穿过客厅，和师娘打着招呼走进了厨房，从她的手中接过了还在清洗的茶具，无声的继续清洗了下去。
在这嘈杂的沉默之中，菲利普的师娘主动打破了当下的这份沉默：“菲利普，你是在对萨尔瓦多他的死自责对吗？”
“师娘……”菲利普将自己手中的茶杯放下，随后向着他的师娘转过了身。面露忧容的他点了点头，继续向他的师娘说道：“您说的没错，我仍然对那一日发生的事情耿耿于怀。如果那一天的我能够更有用一些的话，我们或许就可以一起从那座图书馆之中逃离了。”
“但那不是你的错，没有人能在经历一件事之前预料到他需要在那件事情当中准备什么。”站在厨房门口的那位老夫人看着萨尔瓦多如今唯一留下之物——他的弟子，劝慰的向他说道。
在这位老夫人的心中，菲利普就像是她和萨尔瓦多的一个没有血缘的儿子。就像萨尔瓦多愿意为了他牺牲自己的生命那样，老夫人也愿意压下自己心中的伤痛来宽慰他。
他们在厨房之中说了许多事情，一直到老夫人取出的茶具都被菲利普清洗干净，又泡上了一壶他最拿手的双和茶后，考虑了许久的菲利普，向他的师娘说出了那件事情。
“师娘，事实上我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告诉你……在那场委托之后，我其实有重新回到图书馆。我试图将师傅和尤娜前辈的书籍从那座图书馆之中夺回，但结果却不尽如人意。
当时和我一同重新前往图书馆的还有楔子事务所的几位前辈，但最终却依旧只有我一个人活着从那里面逃了出来……第二次独自一人的逃了出来。”
菲利普在说完这句话后，便不由自主的长叹了一口气：“而在这又一次的苟活之后，我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宛如一具行尸走肉般，失去了对生活的希望。”
“那肯定是很难熬的一段时间吧？”老夫人看着他，又向他重复了一次：“那并不是你的错误，菲利普。”
“我知道，师娘。但我要说的并不是这个。”菲利普继续说道：“在我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一段时日之后，我又一次的遇上了跟图书馆有关的人。不，不能说是我遇到了，而是他主动出现在我的面前，又通过当时的一些事情将我重新引入图书馆之中。
而在那最后的一次图书馆之行当中……”菲利普深吸了一口气：“我也与师傅和尤娜前辈一样，死在了那座图书馆之中，被那些自称司书的图书馆成员也变成了一本书。”
“什么？！”就如菲利普预料到了的那样，他的师娘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可如果你说的是真的的话……菲利普你现在，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图书馆主动释放了我们，将还是书籍状态的我们随机送回到了都市之中。”菲利普一边说着，一边找出了托盘将泡好了茶水的茶具放在了那上边。
他端着茶具向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对自己的师娘说道：“更具体的东西，和我一同来到这里的那位先生更加懂得要如何解释它们。”
于是，两人便一前一后的走回到了客厅，而叶澜和露娜手中，便也就各自多出了一杯菲利普亲手泡制的双和茶。
“菲利普，你既然想我来向这位老夫人解释图书馆宾客的事情，那你还敢请我和露娜喝你泡的双和茶？”看着手中的茶杯，叶澜在菲利普有些茫然的目光中说出了一句反问。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说实话，我有点听不懂。”
“呵。”叶澜摇了摇头：“你有没有注意到一件事，每一个喝下了你的双和茶的收尾人，如今都还以书籍的形式不知道在哪里沉睡着呢。”
叶澜这句话虽然更多的是在开玩笑，但偏偏这确实是一句符合事实的话。在菲利普的记忆当中，似乎他主动为对方泡过茶的那些人，此刻都已经被图书馆变成了书籍……
“我的茶，难不成真的有什么古怪的魔力？”被叶澜说的，菲利普自己都有些怀疑了起来。
而就在他被叶澜的这一句话打入沉默了的这一刻，客厅之中的一众人们突然听到了敲门的声音。
“师娘，是你家的那位回来了？”菲利普第一时间，将猜测的对象放到了萨尔瓦多师傅的孩子身上。
但随即，他便见到师娘摇了摇头：“不可能，我孩子他有带钥匙的。”
“那会是谁呢？莫非是又有想要来抢劫的帮派上门了？”菲利普狐疑的走进房门，通过猫眼向外看了过去。
而后，他整个人便因他看到的事物，当即僵在了原地。
第1086章.归家的萨尔瓦多
在有关图书馆的宾客的事情上，有些人或许会有一个误区。那些在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身边仅剩自己的一身衣物的宾客们，实际上并非完全失去了他们在都市之中生存下去的能力。
仰赖他们各自在这座都市之中的名声和人际关系，总会有侥幸苏醒在自己熟悉的区之中的宾客们，可以通过寻找自己认识的人来帮助自己顺利的返回家乡。
这一可能性虽然放眼全体图书馆宾客只占有了极小的一部分概率，但若是将这部分概率乘上人数，那能够通过这种可能性自行返回家乡的图书馆宾客们，便足以形成一个十足巨大的群体了。
而此时出现在萨尔瓦多的家门外，敲响了房门并让通过猫眼确认来客的状况的菲利普被震惊束缚了身体的，便自然就是这些通过自己的方式返回了家乡的图书馆宾客们之中的一位——这栋房子的主人，黎明事务所的创始人和代表人萨尔瓦多。
“唔……奇怪，我应该听到屋里的脚步声了才对，怎么还不给我开门呢？”没有像平时那样背着长剑的萨尔瓦多老爷子站在门口，有些疑惑的喃喃自语着。
在这片刻的呢喃自语之后，这位老爷子便冲着猫眼的方向露出了热情的笑容：“虽然我看不到站在门前的是那一位，但正如你所见，我确实是活生生的我。快给我开门吧，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在我的躺椅上躺一会儿了。”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看着房门猫眼中显示出来的那个熟悉的人……因震惊而僵在门前的菲利普，终于是回过了神。
带着激动的心情，菲利普几乎是全身颤抖着握住了房门的把手。在坐在沙发上的叶澜等人对他的行为的不解注视之下，菲利普有些急切的拉开了房门。
“师，师傅……”
“哦？原来给我开门的是菲利普你啊。”萨尔瓦多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张开自己的双臂向菲利普问道：“想要一个拥抱吗？”
通过自己在都市之中的朋友得到了返回二十二区的机会的萨尔瓦多，自然也在回到家中的这段路上弄清楚了自他“死”于图书馆开始，到他在都市的街头醒来之后的各种事情。
当然，是萨尔瓦多以他的身份可以短时间查明的那部分事情。
所以，在萨尔瓦多回到二十二区的自己的家门前之时，这位颇有名气的老收尾人就已经搞清了菲利普和楔子事务所的收尾人们在他“死”于图书馆内之后，又做了些什么事情。
那自然也包括他们是如何重返图书馆，又如何再也没有从那座图书馆之中离去的故事。
和菲利普以一个拥抱作为重新见面的招呼，萨尔瓦多便带着这个他始终放不下心的徒弟走入家中。
于是，正在客厅之中和他的爱人交谈的叶澜和露娜，便走进了萨尔瓦多的视野当中。
“呦，这不是萨尔瓦多老爷子嘛。”叶澜让露娜继续陪着萨尔瓦多的夫人闲谈，而他自己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主动向菲利普和萨尔瓦多走了过去。
“你是……”萨尔瓦多自然是见过叶澜的，毕竟当初在图书馆内，他便是在和叶澜的战斗之中失败，这才在图书馆之中沉睡至今的。
“对，就是我。不过看你的反应，萨尔瓦多老爷子你多多少少应该是了解了一番都市的现状才回来了的吧？”
叶澜伸手同萨尔瓦多握了握手，向他粗浅的展示了一下自己当下的友善。和他握过了手的萨尔瓦多有些疑虑的越过叶澜看了一眼自己的爱人，向叶澜问道：“阁下可否借一步说话？”
“当然可以，去厨房还是到门外？”
“那就门外吧，反正我也才刚刚进门。”老爷子没怎么思考这个问题，便和叶澜一起又走了出去。
而被他留在屋内的菲利普，便只能在这个稍显尴尬的场合下，迎接师娘面对萨尔瓦多师傅突然回来的惊喜而产生的一系列询问了。
至于门外……
多少知道一些事情的萨尔瓦多带着叶澜走到了一个屋内的人们肯定听不到他们的交谈声的地方，随即便向叶澜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虽然我从我的朋友那里听说了你们在都市之中做了的那些事情，也知道你们现在成为了都市的第十三家协会。但时至今日，我仍然不清楚你们图书馆为何要做出这些事情。”
“萨尔瓦多老爷子你，居然是想要问这个吗？……这倒确实是个好问题。”叶澜的表情，依旧是那副笑容。他稍稍想了想，对萨尔瓦多说道：“要跟你解释我们图书馆的目的的话……那就不得不先讲讲我们跟已经折断了的翼——脑叶公司之间的关系开始说起了。”
这个故事，显然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说清楚。但要只是不求甚解，那倒也用不上多少时间。
就在留在房内陪着师娘的菲利普快被那位老夫人问麻了的时候，叶澜的讲述也到了结束的那一刻。萨尔瓦多得到了他想要知道的事情，也知道了叶澜和图书馆的其他成员为何要组建这个十三协会的原因。
“居然是这样吗……对当时的你们来说，我、菲利普还有其他接下了邀请函的宾客们就是最好的耗材。呵，还真是有世界之翼的风格。”
“从你们的角度上来说，的确是这样的。为了让本该照耀都市七天七夜的光重新绽放，从心中蕴藏着光芒的力量的各位当中重新汇集光是必不可少的前提。”
叶澜点了点头，继续向萨尔瓦多说道：“虽然这个过程因为要让各位展露足够激烈的情感而多多少少有些过分，但往好处想……在事情结束的今天，大家不是都还好好的活着吗？这跟其他世界之翼为了他们的目的所做的事情相比，已经好许多了吧？”
就算是萨尔瓦多，面对叶澜的这个问题也只能给出认同的答复。正如叶澜所说，其他的世界之翼可不会像图书馆这样，将行事手段限制在不伤及性命的状况之下。
第1087章.人格小卡片的研发进度问题
和萨尔瓦多的交流持续了大约半个小时，随后，叶澜便向这位年过半百的老收尾人提出了告辞。他和露娜将菲利普留下继续和他的师傅师娘叙旧，便先行一步返回了十三协会的驻地。
而在他们走后，和菲利普聊着他们各自的事情的萨尔瓦多，便终究还是谈到了那件让菲利普他直到今天也还没有放下的事情——他对尤娜的感情与对她和萨尔瓦多师傅的肮脏幻想。
为了能让菲利普畅所欲言，萨尔瓦多甚至还特地支开了自己的爱人，让他们师徒二人得以在不被打扰的情况下来探讨这个问题。
实话说，菲利普在图书馆之中的那场与叶澜的决斗之中，便已经不再想要继续考虑那件事情了。但话虽如此，尤娜前辈的事情终究像是一根刺一样的扎在他的心底。
于是，当萨尔瓦多师傅主动提出要和他谈一谈这个问题的时候，菲利普自然不会拒绝师傅的这个邀请。
菲利普重新泡好一壶双和茶，和他的老师一同在客厅里面坐好。随即，萨尔瓦多便主动向菲利普提出了这个话题：“菲利普，你还记得我们在进入图书馆的时候，我对你说的话吧……”
两人的话题就此展开，但二人究竟在萨尔瓦多的客厅之中说了些什么，那就是除了他们两人之外便再无人知晓的事情了。
不过在萨尔瓦多和菲利普结束了他们之间的秘密谈话之时，这两人都对他们的这场谈话非常满意。
至于在这之后的事情……
如果萨尔瓦多愿意接受十三协会的这份好意的话，他和他的黎明事务所都可以按照十三协会的直属事务所的形式重新成立。
而若是他实在觉得自己年纪大了，无法再继续作为收尾人在都市之中整日奔波了的话，叶澜倒也支持他以图书馆事件受害者的身份，让十三协会来为他和黎明事务所的收尾人们提供暗度晚年所必要的一切。
不过……萨尔瓦多肯定不会愿意接受这种近乎于让他和他的家人们乞讨一般的方案，故而摆在他们面前的路，从一开始其实就只有一个。
那就是继续延续黎明事务所的存在，继续以收尾人的身份在这座都市之中生存下去。
于是，在二月即将结束一天里，萨尔瓦多和菲利普便重新在他们原来的事务所地址，将黎明事务所的招牌重新挂了起来。
而随着黎明事务所的重新开业，都市的时间便顺理成章的来到了983年的3月份。
在这个三月的前两个星期之中，叶澜与他的十三协会再度深化了与惜春妹妹的合作。十三协会的东部分部便就此，在H巢所在的第八区之中建立。
虽然这座分部不过是刚刚成立，就连分部部长和各科室科长的位置都尚未选出。但它光是存在，便已经足以彰显十三协会与贾惜春小姐之间的合作究竟有多密切，便足以让很大一部分在H公司的家主竞选之中保持中立的中立派，开始向惜春倾注更多的关注了。
而在这件事情之外，李箱的科研进度也有了十足的长进。
在叶澜忙完与惜春的合作之后，这位天才般的研究员也向他和其他的指定司书们展现了他最新的这一期研究成果。
一叠足以被个人揣进腰包之中的卡片在实验室之中被李箱从烧录设备之中取出，分发给了参与这次发布会的每一个人。
包括叶澜在内的指定司书们一边把玩着小巧的卡片，一边听取着李箱对这些被他起名为人格卡片的东西的解释。
“在Yesod先生和安吉拉女士的帮助下，我们最终攻克了人格卡片微缩化的技术。现如今，这些卡片可以被任何人不着痕迹的随身携带，并通过他们身上佩戴的腰带形状的读取设备，将他们携带的人格卡片覆写在自己身上……”
“李箱你说的是挺好的，但依我看，你这种刚刚诞生的新设备，多半会有某种致命的问题存在吧？”听过了李箱的介绍，叶澜便向他问起了他还没有说明的那部分。
“叶澜阁下您说的很对，人格卡片技术目前的确仍有问题。在当下，使用人格卡片的测试人员会受到卡片烧录的人格的污染。他们的记忆会随着使用人格卡片的时间的增长而逐渐混淆融合，进而让他们的性格也随之受到影响。
我们尚未能找到行之有效的方式将这种影响抹除，最终便只能通过记忆删除的方式，将使用者在使用人格卡片之后的那部分记忆删除，以此来恢复他们的自我人格、记忆和情感。”
李箱的这段话越说，叶澜便越是感觉到了几分熟悉。似乎好像……在《边狱巴士》原作的故事之中的人格卡片的技术，好像和李箱现在展示出来的没有什么差别。
罪人们有着得天独厚的天赋，得益于他们与但丁之间的命运牵连，只要但丁拨动时钟，罪人们便可以如同时间倒流一般恢复他们的一切创伤。
通过这样的特殊天赋，记忆删除对罪人们造成的伤害和人格卡片对他们造成的记忆混淆，皆可以被但丁以拨动时钟的方式抹除。
而人格卡片……人格卡片本就只是罪人们用以提高自身战斗能力的手段。这些小卡片从一开始，就不需要考虑除了罪人们之外的使用者的安全问题。
叶澜的沉思自然不会被其他人忽视，站在主讲台上的李箱等了一会儿，便主动开口向他询问道：“叶澜阁下，您是想到什么了？”
被李箱问到，叶澜暂时停下了自己的思考。他向在场的大家解释道：“我刚刚在试着用另外的角度思考人格卡片的事情……这些人格卡片的使用者仅仅只是罪人们，而罪人们……通过与但丁的契约，李箱、浮士德，你们应当可以完全无视这些卡片的副作用。”
叶澜的提出的观点，很快就得到了浮士德的肯定。但对于追求完美的浮士德小姐而言，要她使用当下这种未完善的人格卡片，那还不如直接杀了她。
第1088章.人格卡片的第一次实战测试
若只是想要罪人们可以安全的使用人格卡片的技术，那浮士德和李箱都可以表示他们已经完成了这项技术最基本的使用需求。
但对于两位天才般的研究员来说，这种仅仅只能供给于因为独有的原因而无视了技术缺憾的罪人们使用的技术，绝对算不上是什么值得他们为之自豪的产物。
虽然叶澜提出的这种情况是事实存在着的现状，但既然他们还有将近十个月的时间去完善这项技术，那无论是浮士德还是李箱，都不会放弃让它能够更加完善的这个机会。
“叶澜，我首先要向你声明一件事情。”对叶澜的这番话稍显不满的浮士德，坐在她自己的座位上向叶澜说道：“对于我和李箱这样称得上天才的研究者来说，向自己亲手研发出来的技术妥协，承认自己无法将其变得更加完美是一件极为耻辱的事情。”
看出了她有些不愉快的叶澜正准备说些什么，却当即被浮士德以手势打断。
那位天才小姐换了口气，继续向叶澜说道：“我明白叶澜你是想要向我们展示一种新的可能性，但我们既然还有继续推进这项研究的时间，那我们就不能仅仅满足于它当下表现出来的这些。”
“是是是~”叶澜耸了耸肩，又向其他人摊了摊手：“看来我们的浮士德小姐，对她没能在展示技术成果之前将这些技术难点攻克的事儿很是耿耿于怀呢~”
他这话引来了大家善意的笑容，也让被大家取笑了的浮士德露出了一个稍微有些危险的微笑：“叶澜阁下，你要是实在无聊的话，大可以来场地中央亲自试试我们制造的这一批人格卡片的效果。”
叶澜一听，就知道浮士德在这个时候提出这个建议来，肯定是没安什么好心。
所以他向浮士德反问：“呵，浮士德你应该清楚我不存在于其他的世界线上吧？这些卡片也许能给任何人使用，却唯独对我来说，它们就只是一摞毫无价值的‘塑料’卡片。”
“我当然清楚，但阁下你没法做为使用者，不还可以作为使用者的‘靶子’，来想我们展示这些人格卡片的力量究竟能否担当大用嘛~”
虽然浮士德的表情、语调都没有什么变动，但叶澜还是清晰的感觉到这位天才小姐在说这话的时候，心情好的简直有些过分了。
但鉴于他对自己的实力的自信，叶澜倒也不担心自己会在这个事儿上被坑的很惨。
片刻之后，已经做好了准备的叶澜，便和使用了人格卡片的测试人员在实验室中央的区域内做好了战斗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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