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我屁事，我就一卖盒饭的 第212章

　　“因为他已经道过歉了。”

　　“大蛇丸，有没有人说过你和史蒂夫·罗杰斯很像？”

　　“哪里像？”大蛇丸摘下口罩，阴森森地笑道。

　　“嘴巴很像，都没有把门儿的！”

　　视线转到罗杰斯和娜塔莎这边，二人在看到“医生”把尼克装进裹尸袋里之后，并没有回神盾局报道。本来娜塔莎是打算回去的，但罗杰斯却拦住了她，并带着她离开华盛顿，回纽约去了。

　　“为什么回纽约？”

　　“因为我们要去找史塔克。”队长回答道。

　　“找托尼干什么？”

　　“不找他不行，我怕他闹出人命。”

　　事实证明，是队长多虑了。托尼只把皮尔斯打了个半死，并且皮尔斯全程都没还一下手，甚至连一句脏话或嘲讽都没有。他也没说对不起，就是默默地承受着托尼充满怒火的铁拳。

　　没办法，毕竟是九头蛇造下的孽，他作为九头蛇的前领导者有义务承担九头蛇犯下的罪孽——至少在杀害托尼父母的这件事上，他不得不承担。

　　所以，这顿打实际是皮尔斯自己找托尼，主动讨来的。

　　等娜塔莎和队长赶到的时候，就看到被打到吐血的皮尔斯正躺在地上，有出气儿没进气儿的。而托尼则一个人抱着膝盖蜷缩着坐在地上。

　　娜塔莎指着半死不活的皮尔斯问：“九头蛇为什么会在这里？”

　　队长则在一旁给娜塔莎解释道：“其实早在去年9月末，以皮尔斯为首的九头蛇理智派，就已经向老诚投降了。”

　　“投降？”娜塔莎下意识问：“既然投降了，神盾局为什……Fxxk！你们在做局？”

　　“事实上，是神盾局在配合九头蛇的激进派做局。”托尼重新振作了精神，他先抹了抹眼睛，然后才站起身来跟娜塔莎说：“皮尔斯代表的九头蛇理智派知道以九头蛇的实力根本不是老诚的对手。但激进派以为他们能干翻老诚的舰队，所以偏要找全世界的麻烦。”

　　娜塔莎带着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就问：“所以皮尔斯就偷偷投降诚老板了？”

　　“对，投降了。”队长继续解释道：“因为再不投降，理智派就会跟着激进派一起被诚挨个儿放血。”

　　“那皮尔斯他为什么……”

　　“咳咳、咳咳！”皮尔斯深吸一口气，从地上缓缓爬起，随后嘴巴一使劲，吐出了6颗被托尼打碎的后槽牙。接着他又倒了好几口气儿，才悠悠说道：“是我自己来讨打的。因为当年九头蛇……杀害了霍华德·史塔克和他的妻子。”

　　“What？”

　　但队长和托尼都没吱声，只是一起默默地站着。

　　这时，皮尔斯从怀里掏出个一看就很结实的金属盒子。他取出装在盒子里的U盘，并将它交给托尼。

　　“抱歉，虽然我接下来的话很像推卸责任的说辞，但是这个U盘可以帮你们找到九头蛇激进派的真正领导者。但你们一定要注意，一旦你们启动这个U盘，你们的位置也会立即暴露给激进派的人。到时候究竟会发生什么，连我也不敢保证。”

　　托尼看了看U盘，又问皮尔斯：“你见过这个人吗？”

　　“没有！”皮尔斯解释说：“因为它是激进派的精神领袖，外人根本没有机会见到那堆零件儿。”

　　“你刚才说它？还提到了零件儿？”队长敏锐地发现了皮尔斯话中的盲点。

　　“就是说，九头蛇激进派的真正领袖，连人都不是？”

　　“没错，他们的精神领袖就是一堆磁带和电子管儿。”

　　“人工智能？”跟着老板见识到许多新鲜事物的队长问道。

　　恢复精明和睿智的托尼则表示：“如果真是九头蛇激进派的精神领袖，这个东西最晚被制造出的时间也不会晚于80年代末。就算以80年代末的微晶体管规模和算力，也不可能实现人工智能。所以我怀疑，这东西很可能只是在用设定好的模拟人格伪装成的人工智能。”

　　说完，托尼又呼叫出贾维斯，问他是否有信心屏蔽掉U盘联网时向外发送的定位信号。

　　谁成想贾维斯却大大方方地承认说：“没有信心，建议去找甜起司或么得感情的变态AI，他们两个的运算速度更快，能赶在对方系统做出反应前，完成对系统的入侵。另外，建议立即送皮尔斯先生去诚老板那里治疗伤势。皮尔斯先生的生命体征已出现波动。”

　　不久后，皮尔斯就被送进了诚老板后院的小医院，并在伊势的帮助下把皮尔斯整个人都扒光了，然后才塞进了医学部刚刚赞助给老板的综合医疗舱里。

　　“又有新设备了？”托尼拍着崭新瓦亮的综合医疗舱问。

　　“是呀，老板前段时间被医学部给坑了。他们部长出面，硬从医学部那给老板要（抢）来的。内外伤兼治，挺方便的一台机器。”

　　虽然三个人都听不明白这个故事，但三人都觉得这背后隐藏着一个复杂离奇、奇异诡谲的故事。

　　再然后，三个人找到变成雷神之锤MK6样子的甜起司，并求他去请量子幽灵出马，帮忙破解一下U盘里的位置。

　　“可是，明明洒家也办得到喵！”

　　“我们都知道你办得到。但是甜起司，作为你新身体的创造者，我问你，你身上有USB接口吗？”

　　“洒家……洒家……”甜起司盯着托尼看了好半天，突然抬起巴掌轻拍了托尼一下，“你好坏喵，制造人家的身体时，竟连个能插的地方都不给洒家留！”

　　甜起司此话一出，脱离立即收到周围好几个人类似“哇，想不到你这么变态”的眼神。

　　托尼知道这种时候没办法解释，更没必要解释。只能一个人默默承受着旁人的误解，然后故意说出一声：“我做的机器人都是禁欲系的，有问题吗？”

　　不过被他们一闹，托尼的心情倒是比之前好了不少。于是在量子变态AI的破解下，以及托尼和队长一声声的“别瘫痪整套系统，破坏防御系统就行”的叫喊中，三个人终于得到了九头蛇激进派精神领袖的具体位置。

　　“这个地方……”队长看着最终定位，突然愣了一下。

　　“这地方怎么了？”娜塔莎问。

　　“我得新兵时期，就是在里海训练营度过的。”

　　“这么巧！”端着肩膀的托尼，看着地图上的定位也说：“如果这里真的是里海营地，我想……我老爸同样在这里工作过。”

　　“你老爸？里海营地？”队长笑了笑，与其他人打趣道：“看来那里在战争结束后，变成了一个很了不得的地方了呢。”

　　“也许罢，不过老头子们！”娜塔莎拍了拍托尼和队长，问：“你们不觉得，我们应该趁着夜幕去里海营地看看吗？”

　　队长点点头，附和道：“说得对，诚以前说过，鬼屋探秘什的么就应该趁着晚上去才刺激。”

　　“可是史蒂夫！”托尼突然开口问：“你不是很怕鬼的吗？”

　　“我？怕鬼？”队长也问托尼：“这话是谁告诉你的？”

　　“老诚啊！他不止一次说过你怕鬼，不敢看恐怖片，看了恐怖片晚上还去蹭他的床睡觉。”

　　“还说你偷了他的花花！”娜塔莎补充道。

　　“诚天慡！你特么！”

　　……

　　以下是几张随便拍的照片

0340 下手比敌人还凶残

　　故地重游本来该是一件值得感怀的事情。

　　如果甜起司驾驶的鹈鹕号没被防空导弹击中的话，还真挺值得感怀的。

　　当然，如果甜起司没在反向追踪防空雷达时，错把核导弹射出去，将整个基地都夷为平地了的话，倒是姑且能感怀一下。

　　“没事儿哒喵，没事儿哒喵！核弹过期了，计算机测算只有75吨的当量了喵。”

　　可事实上吧，过了期的核弹反而让人担心了。毕竟一颗460吨当量的核弹就剩了75吨的威力，你说那消失的385吨当量都跑哪去了？

　　“对呀，哪去了？”

　　甜起司被托尼问得哑口无言，最后只能跳过这个问题，转而让所有人都放心。还说：“UEG在得知铁驭这里残留着大量卫星核导弹之后喵，特意赞助了铁驭好大一批辐射中和剂呢喵。只要把装有辐射中和剂的导弹打下去，地面的辐射就能马上消失哒！”

　　然后，甜起司就把装有辐射中和剂的导弹又打了出去。本来大家都以为这种打中和剂的导弹威力约等于屁蹦，但他们却忘了这东西必须拥有足够的威力才能把辐射中和剂炸得足够分散。结果当这颗导弹炸开的时候，众人才意识到这玩意的爆炸威力竟然和刚才那个75吨当量的过期核弹差不多。

　　于是乎，连续遭遇两轮高当量打击的军事基地，除了用于存放弹药的钢筋水泥地堡还算健在以外，其他建筑基本都被炸成了白地。

　　跟着甜起司一起来的布洛克则彻底懵了！

　　他之前只以为甜起司是个傻乎乎的机器人，却不想丫的竟然这么愣，说往外扔核弹就往外扔核弹。

　　“真不愧是经历过星际战争的人工智能，这核弹扔的简直跟吐痰差不多。幸亏老大果断投降了，若不然……”

　　若不然，落在皮尔斯脸上的可就不是托尼·史塔克的拳头，而是从鹈鹕号上射出去的核弹了！

　　而在神盾局的总部内，自以为完全掌控了神盾局的九头蛇激进派还不等弹冠相庆，就突然收到里海基地遭遇核打击的报告。

　　“核……核打击？隐藏在暗中的敌人是谁？他们是特么的疯子吗？随随便便就动用核武器！”

　　至少在里海基地（训练营）的主动防御系统被摧毁之前，的确检测到了超过安全值的辐射剂量，并触发了EMP攻击警报。

　　其实吧，里海基地的这套主动防御系统是没有必要启动的。可是因为量子AI破坏掉了神盾局的系统防火墙，导致全国各地的神盾局主动防御系统都在主控中心的防火墙瘫痪以后自动运行了起来。

　　也就是说，甜起司驾驶的鹈鹕号之所以被防空导弹瞄准，全赖“小变态”把人家神盾局的电子防御系统给整坏了。

　　好在主控技术部制造的鹈鹕号质量相当过硬，并且在导弹即将击中鹈鹕号之际，甜起司更是主动拉起飞机，让鹈鹕号腹部的装甲正对着飞来的导弹。

　　而主要以破片作为伤害手段的防空导弹，也没能击穿机腹的硬钛装甲板。鹈鹕号这才有机会用核弹炸平了整座基地，并带着一飞机的人安全降落到了地面。

　　“但我们还有必要下来吗？”托尼抬手朝着四周一划拉，问：“这里除了一个没被炸塌的弹药库，其他地方都被核弹抹平了。这里已经被炸废了，还有什么值得我们一探的吗？”

　　“有！那个弹药库！”

　　跳下驾驶舱，背上诚老板巨剑的甜起司帮队长解释道：“洒家知道哦！正常的军营绝对不可能把弹药库放在营房的正中央位置的喵，除非这里不是军营而是集中营哒。或者是以自杀为卖点的主题乐园喵！”

　　“没错！”队长继续解释道：“按照军规，营房的500码（yards 457米）范围内禁止存放弹药。所以那根本就不是弹药库，而是其他什么设施的入口！”

　　事实的确如队长判断的那样，甜起司切断“弹药库”大门上的铁锁，众人顺着楼梯一路来到地堡的最深处时，发现斑驳的墙面上明晃晃地印着神盾局的巨大LOGO。

　　娜塔莎惊讶道：“这里真是神盾局的地盘！”

　　托尼则猜测道：“说不定神盾局就是在这里成立的。”

　　“我猜也是的。”队长将目光从卡特特工的照片上移开，随后指着挂在卡特旁边的照片，“托尼，快看，是霍华德！”

　　单纯来凑热闹，显得自己不白拿工资的布洛克又问：“霍华德先生旁边的这个大美妞儿又是谁？”

　　然而在场众人并没有人谁来解答他的问题。倒是托尼走到布洛克的身边，拍着他的肩膀说：“你不说话时还蛮酷的。”

　　“为什么是我不说话的时候？”

　　托尼没再搭理布洛克，反倒是善解人意的甜起司给布洛克解释道：“小托尼的意思是，你人不错，可惜长嘴了喵。”

　　一堆人外加一个机器人和一台电脑，还真好像玩儿鬼屋探险似的，在基地的地下一同乱翻。直到托尼不得不启动声波反馈系统，才在档案室的一个大书架的后边找到了通往地下更深处的电梯。

　　众人通过电梯来到地下的最深层，且随着众人全部踏出电梯的下一秒，这处很像服务器机房的大屋子也自动点亮了灯光。

　　托尼围着“服务器机房”走了一圈，告诉其他人这里的设备都带着典型的上世纪70年代末的风格。可偏偏，在这么多老古董设备的控制台前，却摆着一个看上去很新的USB插头的母座。

　　托尼寻求大家的意见，并在见到大家都点头后，才把皮尔斯交给他的U盘插到了控制台的USB母座上。而在U盘通电的瞬间，机房中的各种古董设备也一同被点亮。

　　然后，不等其他人做出下一步的动作，甜起司就自顾自地把“借”来的550A放倒了操作台上，并从550A的机器上扯出一根USB线，也插进了控制台的U口母座上。

　　“哦！该死！快把这个怪东西从我的身上拿开！”

　　突然长嘴说话的“老式服务器”，还真有吓到在场的众人。毕竟他们从来都没想过一堆老古董组成的旧服务器竟然能长嘴说话。

　　“这就是那什么虚拟人格？”娜塔莎赞叹道：“它可比我想象的要聪明多了。”

　　“请注意，女士！”服务器毫不客气地纠正道：“我不是虚拟人格，虽然我已经不是美国队长在1945年逮捕我时的样子了，但是我还是我！”

　　随后，一张人像的黑白照片显现在老式的crt显示器上。而队长则在见到照片时惊呼一声：“你是佐拉？”

　　“爱探险的朵拉？”听错了发音的甜起司突然唱道：“朵拉朵拉，爱探险的朵拉，她每天带你到处玩耍。”

　　“拜托，是佐拉，不是朵拉！”队长纠正道：“他曾是红骷髅最欣赏的德国科学家。但以他的年龄推算，他早应该死了。”

　　“第一点，我需要纠正，我是瑞士人。第二点，看看你们的周围，我活得从没比现在更好过。1972年，我被诊断出罹患癌症，当时的医学拯救不了我的生命，但我的思想值得延续。于是我把它们存进了这20万卷磁带的数据库中。你们现在，就在我的大脑里！”

　　忽然，甜起司“哇”的一声叫了出来。并连连称奇道：“2.3MB一盘的磁带，足足存了20万盘喵？460GB的数据容量，靠这个时代USB3.0的传输速度，要拷贝好久呢！”

　　然后，托尼就往控制台的USB母座上瞥了一眼，告诉甜起司：“恐怕要让你失望了，这里配备的是USB2.0的传输协议。460G的数据量至少要传输130个小时。”

　　就算550A是量子计算机，也没有办法突破磁带机物理读取数据的速度，以及USB2.0的速度上限。

　　“所以说，九头蛇激进派的精神领袖就是这个最简易的人工智能系统？”托尼随即又改口道：“但我不得不承认，即便这里的设备再落后，但这堆破磁带真的已经超越了模拟人格的范畴，而是实打实的人工智能。”

　　“你们为什么会知道九头蛇内部的派别？难道……”

　　“甜起司！”托尼要求道：“让550A帮忙切断这台人工智能的供电系统，立即马上！”

　　“好哒！”

　　“不要断电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