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抛开事实不谈
站在桥头又等了片刻,他方有些失望的,迈上了清堂茅舍前的小道,往东角门而去。
岂料,刚到了清堂茅舍前,依稀看见一个体格风骚的妩媚妇人,正卖力的向自己招手。
不是赵姨娘还有哪个?
这……
他心下暗自咋舌,黑灯瞎火,原以为探春要与自己私会,这是给自己和赵姨娘创造机会?
他做贼似的环顾了四周一圈,立即快步跨过,堪堪膝盖高矮的篱笆墙,一溜烟,走进了清堂茅舍之中。
赵姨娘一脸的烟视媚行,扭腰摆臀,连忙快步跟进了屋,谄媚道:“恭喜逸大爷了,有一桩好事……”
“好事?”张云逸回过身,猛然将门一关,冷哼一声,“可是你勾结马道婆的好事?”
赵姨娘身子猛然一颤,‘扑通’一声,匍匐在地,筛糠似的颤抖起来,嘴里不住的哀求道:“逸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月色昏暗,屋内更是几近漆黑。
张云逸只看见一道黑影匍匐身前,好似颤颤巍巍,拱起了一颗饱胀的蜜桃。
他抿了抿发干的嘴唇,舌尖一顶上牙膛,快步绕道赵姨娘身后,并蹲下身子,抬手便按了上去。
嘴上怪笑道:“嘿嘿嘿!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如何量刑,可就要看你的态度了!”
……
(本章完)
第233章 拷问
清堂茅舍虽然无人居住。
可也有些简单的家具摆设,足够适应黑暗的张云逸,好生摆弄一阵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屋内太过昏暗,即便时间久了,适应了黑暗,赵姨娘那妩媚妖艳的眉眼,却看不真切。
不过,赵姨娘本就善于迎逢,做惯了表面功夫,声音倒也足够销魂。
就如同现在,他都已经穿戴整齐,赵姨娘仍然一动不动的趴在桌上,娇喘微微,语带凄凄。
“大……大爷!~奴家任凭大爷处置,还请大爷饶奴家一命……”
当然,以往她有这种表现,或许是为了逢迎,今日却是真的不堪重负,筋疲力竭。
张云逸跃坐在桌上,翘起二郎腿,一把抓在那挺翘的蜜桃上。
一面犹如面揉团似的搓揉,一面抬起另一只手,勾起赵姨娘的下巴,不置可否道:“你跟马道婆的勾当,还有何人知晓?现在告诉大爷,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
“何人知晓?”赵姨娘一脸茫然,语无伦次道,“奴家也是受了马道婆挑唆,这事……如何敢叫旁人知晓?就连环儿奴家也只是叫他把药丸放到茶里……”
赵姨娘本就被他捅破了胆。
况且,倘若她真的跟贾珍勾结,第一时间至少也该怀疑是贾珍泄露给自己。
而今,一脸茫然也不似作伪,便猜测贾珍那边另有缘故。
转而道:“说说吧!你跟三姑娘在搞什么鬼!”
他不是没怀疑过,探春安排这一出的用意。
却也没有因此产生什么顾虑。
毕竟,无论如何,赵姨娘都是她的生母,即便她暗地里有些小动作,也不敢声张,至多也就是个亲自捉奸。
掌握着赵姨娘毒害贾宝玉和王熙凤的证据,哪怕她真的包藏祸心,也不过是买一送一罢了。
眼下都已经完了事,探春却并未如预料般前来,倒是要好生审一审赵姨娘了。
被道破了与马道婆的勾当,赵姨娘已如惊弓之鸟,倒竹筒似的,将前因后果,倒了个干净。
甚至,还将探春因何找到她,并贾政态度的缘由,以及帮着给金钏传话,等一系列事情交代了个干干净净。
父子争一个丫鬟?
对于别的张云逸心里也大概有数,唯独金钏这件事,倒是叫他颇为惊讶。
不过,仔细想想,原著中,赵良恭上门,提及红汗巾的事情,贾政似乎并未有打他的意思,只叫他留下,有话要问。
倒是从贾环口中听说,宝玉用强未遂,导致金钏跳井,方才怒火中烧。
“哦?你给大爷说说,金钏是个什么态度。”
他虽有意乘早讨要金钏姐妹,却也不想要个,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在身边坏事。
“这种事,哪有丫鬟置喙的余地。”
聊起了八卦,赵姨娘也忘了自己的处境,滔滔不绝道:“她自然是希望跟着宝玉,只是前有老爷拦着,后有太太堵着,也只能逆来顺受……”
说话间,她语调渐渐有了变化,哼哼唧唧道:“大爷!~奴家实在受不住,不能再伺候大爷了……还……还请大爷怜惜些个……”
张云逸这才察觉,赵姨娘已然被自己揉弄得有些不堪,悻悻而拍了一巴掌。
“行了!伱这态度大爷还算满意,以后记得随叫随到!”
“噯!噯!大爷这般能为,折腾的奴家死去活来,能伺候大爷,是奴家的福气!”
赵姨娘答应的同时,还不忘捧了张云逸一把。
“金钏那边你给大爷盯牢些,倘若她被太太赶出府,我会让人通知你,你记得立即过来,大爷我另有吩咐。”
宝玉挨打和金钏投井虽然都另有隐情,可只从结果来看,也是个牺牲品。
这其中,宝玉最是难辞其咎。
倘若不是他撩拨未果,被王夫人看见又唯恐避之不及,金钏也未必非得走上绝路。
只是,赵姨娘分析的也不无道理。
这府里的丫鬟,又有几个,不是一门心思往上凑的?
虽说有了贾政这个原因,王夫人恐怕巴不得把金钏送给自己,就连金钏大概率更愿意跟着自己。
可还是那句话,板子不打在身上不知道疼。
虽说讨要来身边,是为了救她性命,张云逸对自己也信心。
可人心有时候也十分复杂,倘若不叫她认清贾宝玉的真面目,恐怕未必就会死心塌地。
所以,他打算等金钏走投无路的时候,再给她一个选择,好彻底将其收为己用。
“太太要赶金钏出府?”赵姨娘略带疑惑道。
“不该问的少问,上回不是跟你说了,记得别行差踏错,谁叫你自作主张,勾结马道婆的?”
诓骗林黛玉看西厢也好,金钏的事情也罢,对于将荣府视作自家鱼塘的张云逸来说,贾宝玉确实欠收拾。
“奴家也是担心得罪了太太,为求自保……”
说到这,赵姨娘似乎咂摸出味来,一脸惊喜的抬起头道:“大爷莫非愿意出手,保全奴家母子?”
张云逸抬起手,捏住她的下巴,大拇指在她的下唇上拨了两下,笑道:“看在你伺候大爷,还算卖力的份上,总得拉你一把!”
赵姨娘闻言,激动的身子一颤,似乎会错了意,连忙双手撑着桌子,撩开他的襟摆,并趴在了腿上。
仰起激动的仿佛熟透的苹果般妖艳面庞,一脸的谄媚,媚眼如丝道:“大爷如此怜惜奴家,就是拼了命,也要把大爷伺候好了……”
……
也不知过了多久……
张云逸方重重吐了一口浊气,从桌子上下来。
弯下腰拍了拍襟摆,方大手一挥道:“记得把这里收拾好,别叫人看出了端倪。”
说完,打开门,便扬长而去。
这里临近水源,赵姨娘喘了半天粗气,方来到水畔,把帕子和衣服襟摆沾湿,回去好一通擦拭。
待到忙到三更天,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大观园的门口。
她也算有些成算,扯了个落水的谎话,守门的婆子收了探春的银子,又唯恐被王夫人知晓,哪里还敢声张。
非但没有顾得上打量,反倒着急忙慌的催她快些离开。
待回了屋,赵姨娘再也支撑不住,连洗漱都顾不上,早已颠的昏昏沉沉的脑袋,沾上枕头便沉沉睡了过去。
只是,她回去也没让丫鬟给探春传个讯,倒是让探春牵肠挂肚,担心了一夜。
……
(本章完)
第234章 主仆夜话
同样没睡的还有迎春主仆。
回到缀锦楼,司棋伺候迎春洗漱,上了床。
把自己的被褥,往拔步床前廊一丢,道:“小姐!我看三姑娘就是故意的,她拦着不让奴婢去送,倒像是也惦记上逸大爷了。”
邢夫人催得急,前两次张云逸前来将故事,司棋试图截人,只是每每都被侍书追上,说些不咸不淡的闲话。
一来二去,只能放弃这个法子,今日探春又开口阻挠,也难怪她会怀疑。
“这……不会吧?她虽拦着咱们,也没借口让侍书去送啊。”
“小姐你也不想想,她捣鼓出这么个事来,已经博得逸大爷好一通赞,哪里还需要冒险,倒是小姐却不善诗词,每每去了只能坐蜡,连话都说不上两句。”
司棋说着,一屁股坐在床沿。
她本就生的丰壮,浑圆的臀部,压在床沿,愈发显得饱满,衬得后腰仿佛塌陷了一般。
迎春本就为了方便与她说话,侧身而睡,这一幕顿时映入眼帘。
不免暗自嘀咕,素日里邢夫人在自己身上又垫又衬,都没能达成的效果,到了司棋这里,竟浑然天成,不费吹灰之力。
禁不住怔怔看入了神。
司棋并未回身,没有察觉到迎春的目光,只自顾自的说道:“原本逸大爷只要进来,哪怕不往咱们这里来,总归有机会碰面,如今倒好,虽隔三差五进园,却都讲那劳什子故事了,大伙儿聚在一块,小姐何时才有独处的机会?”
见说了半天,迎春却久久没有回应,司棋扭身向后看去。
并嘴上埋怨道:“小姐,你倒是说句话啊!”
迎春察觉到她扭腰的动作,连忙翻了个身,改为平躺。
她的目光看向司棋,却被两座山峰遮挡了视线。
收在被子里的两只柔荑,竟不自觉的在自己的身前托了托。
转而叹息道:“你也知道,我素来没什么主意,无非是太太叫我怎么办,我就怎么办。办法今儿我也试了,可大庭广众,三妹妹那般说,难道我还能反驳不成?”
说到这,她却话锋一转:“可倘若逸大哥身边能有人帮忙说说话,这事也简单多了。”
“要是能有人帮咱们说话,太太早就托了,何至于咱们劳心费神?”
迎春抿了抿唇,看向司棋道:“伱是我的大丫鬟,我便是以后嫁过去,你也一样要跟过去,倒不如先跟太太说一声,先把你送过去,如此,有你在逸大哥身边,便也简单多了……”
“不不不!”司棋连声阻止道,“我如何能够去得?我伺候小姐这么多年,忽然去跟逸大爷,这般不清不楚,小姐难免遭人非议。倒不如咱们去跟老太太说,求老太太叫三姑娘别给咱们添乱!”
“不可!”迎春忙道,“我与三妹妹同为孙女,嫁谁不是嫁?她素日里便比我受宠,也就是这回老爷、太太上心,二老爷、二太太那头没有顾得上,否则哪里轮得到我?”
司棋刚坐上床,她便往这方面寻思,已然深思熟虑,成竹在胸。
“真要说遭人非议,今儿我让你去送,便已经有所不妥了,又何必掩耳盗铃?若是贸然让你过去,自然不妥,而今却有个现成的机会。”
司棋脱口而出道:“什么机会?”
问完,她却有些后悔,应该让迎春打消念头,而不是继续这个话题。
不等她找到由头,迎春却已经接过话头:“你想想,逸大哥身边就瑞珠一个丫鬟,咱们年前去东府的时候,可都看在眼里,别说珍大嫂子妹妹身边没人,就连有了身子的香菱也没个得力的。只要让你去照顾香菱,便是免不了还有些闲话,也不甚打紧……”
“这……”司棋一时间也有些犹豫。
做为迎春的大丫鬟,几乎是毫无疑问,要跟着陪嫁,做通房丫鬟。
可倘若去跟了香菱,则可以摆脱大丫鬟的身份,以后也没有陪嫁这一说了。
张云逸人品有口皆碑,她倒也不担心。
只是,在迎春身边,还有她做挡箭牌,一旦去东府跟了香菱,恐怕家里那些一门心思攀高枝的,便要转过头来,催促她爬上张云逸的床了。
有了这个原因,家里她完全指望不上,唯有寄希望在迎春的婚事上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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