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抛开事实不谈
张云逸点了点头,转而看向香菱,迈步进门,一脸关切道:“可好些了?”
“好……好些了!”香菱似乎心有余悸,怯生生道,“今儿晚上是不是也要……”
张云逸拍了拍她的头,打断道:“先吃饭!”
吃了晚饭,他并未如昨晚一样急着上楼,而是吩咐耳房内的粗使丫鬟打水。
陪着说了会话,待到打好水,他才让香菱上楼沐浴。
临走,又吩咐瑞珠,等到香菱洗完,尽快将水换了,才出门夜跑。
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饿汉子不知饱汉子虚,虽说正是朝气蓬勃的年纪,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想要可持续发展,还得打熬好身体。
今晚没有在尤氏身上耽搁,大半个时辰的运动量,已是一身臭汗。
回到登仙阁,却见大门洞开,瑞珠又坐在门槛上发呆。
便笑道:“大爷又不是头一回出去夜跑,难道还怕我迷路不成?”
听见张云逸的声音,瑞珠倏然起身。
张云逸迈步进屋,正准备上楼,却听身后的瑞珠颤声道:“大……大爷是不是厌弃瑞珠?”
“这是哪里的话?”张云逸转过身,一头雾水道,“大爷何曾说过这话?莫要胡思乱想。”
“那……那奴婢伺候大爷半月有余,为何大爷不让奴婢进屋伺候,反而香菱姐姐一来,就……就……”
她的声音越说越低,头也快埋进胸口,就了半天,却再也憋不出一个字来。
张云逸原以为她对陪房心理排斥,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问。
不过,这倒是个立人设的机会,于是道貌岸然道:“你毕竟在侄儿媳妇屋里伺候过,若再叫你陪房,怕会惹人闲话。”
听了这话,瑞珠猛然抬头,扬起憋得一团酱紫的俏脸,闷声道:“奴……奴婢也想像香菱姐姐一样伺候大爷。”
似乎是怕张云逸拒绝,忙又补了一句:“这也是奶奶的意思!”
嗯?
听闻其中还有秦可卿的授意,张云逸不免一阵鸡动,他想也不想,快步上前,打横将瑞珠抱起,好似斗胜的公鸡,昂首阔步向楼上走去。
不消片刻,昨夜那条恶蛟又开始兴风作浪。
只是,被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反复拍打,不堪承受之人却换成了瑞珠。
而香菱因昨夜经历过一回,加之又在近前,竟比昨夜的瑞珠更加备受煎熬。
……
(本章完)
"
第43章 最坏的打算
翌日,清晨。
张云逸睁开眼,看向躺在怀里的香菱和瑞珠,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他原本就打算屋内放两个丫鬟,而今虽少了秦可卿屋里两个丫鬟的羁绊。
可相较于宝珠而言,香菱无论容貌气质,都要略胜一筹,他又岂会不满意?
况且,宝珠的身契都已到手,不过就是个时间问题。
当然,最让他兴奋的,还是秦可卿居然会授意瑞珠陪房,这却大大出乎他的预料。
不过,眼下还摸不准,她到底是心生感激,还是想探一探他逸大爷的长短粗细,也只能按兵不动。
小心翼翼的拨开二人环住自己的粉臂,不成想还是惊动了瑞珠。
相较而言,香菱则显得睡得有些沉,她虽然颠沛流离,被卖来卖去,却不似瑞珠一般,自幼做惯了伺候人的活。
“爷醒啦!奴婢伺候爷更衣。”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张云逸抓住双肩,一把按了下去。
“来日方长,以后伺候爷的机会还多,今日就先歇着吧。”
二人闹出的动静惊醒了香菱,她眨巴着漆黑的眸子,打量瑞珠,终于问出压抑了一夜的问题:“瑞珠姐姐莫非也跟奴婢一样,要大爷帮着疏通?”
此言一出,瑞珠羞愧交加。
前日香菱有此遭遇,她还只是远听,可昨夜沐浴之后的种种不堪,却是当着香菱的面。
虽说逸大爷并未厚此薄彼,可她毕竟是头一回。
偏偏香菱天真无邪,懵懵懂懂,非但没因为自己的争宠不喜,反而言语中多有关切,让她更加惭愧。
为了掩饰尴尬,忙抢着道:“伺候大爷,亦是咱们的本分。”
对于香菱的懵懂,张云逸也颇为头疼,并非他教不了生理卫生,只是这里头的尺度难以把握,只得给了瑞珠一个眼神,暗示她私下与香菱分说。
翻身下床,他并未急着穿衣,而是将手伸向瑞珠,道:“帕子呢?拿来给爷收好!”
瑞珠有备而来,早就备好了锦帕,也省却了剪床单的麻烦。
将锦帕放入盒中收好,穿好衣服来到楼下。
恰见尤氏领着薛姨妈进来。
张云逸与二人见了礼,道:“还请姨太太见谅,云逸有晨练的习惯,麻烦在此稍后,待回头早饭时候边吃边聊。”
他虽然嘴上说着见谅,语气却有些倨傲,显得颐指气使。
“诶!逸哥儿你先忙。”
薛姨妈颇为尴尬,看了眼尤氏,却见她目光看向楼梯,不满道:“这大早上的,瑞珠人呢?姨太太来了怎么也不过来端茶倒水,倒显得咱家没有礼数。”
“嫂子去叫外头的小丫头进来吧!她与香菱都太累了,我让她们迟些再起。”
“呃……”
对于两个丫鬟如何劳累,尤氏再清楚不过。
她进门就看见瑞珠房门洞开,只当她有事出去了,原是借着瑞珠宣泄对香菱的醋意。
不成想,他竟然连瑞珠也收了房。
顿觉鼻尖发酸,只是不便表露,只得悻悻道:“谁还不是这么过来的,你也太宠她们了!”
虽明知张云逸不可能一直守着她,可这一天真的来了,却难免心酸,尤其听到张云逸直言不讳,连瑞珠也一并收房,更是内心仿徨。
张云逸‘呵呵’一笑,迈步出门。
留下手足无措的薛姨妈和极度失落的尤氏,相顾无言,场面十分尴尬。
尤氏不必多提,满脑子都是张云逸喜新厌旧,哪里还提得起闲谈的兴致。
而薛姨妈则惶惶不安,内心十分忐忑。
昨日本就对张云逸的为人有了些许猜测,不成想临晚就收到了张云逸的邀请。
错非约的是早上而不是晚上,薛姨妈怕是未必敢登这个门。
饶是如此,她也辗转反侧了一夜,生怕张云逸一见面就威逼利诱。
虽说高门大族亦或是亲友之间,哪怕别有所图,也多会顾及彼此颜面,做足了表面功夫。
可凡事都有例外,就怕张云逸是个不管不顾,不在意名声的愣头青。
要知道他可是能上达天听,倘若拿儿子的事情威胁,捅到皇上面前,就算有荣府这层关系,也不可能兜得住……
这可就不是皇不皇商的问题了,而是关乎儿子性命。
所以,即便有种种不好的猜测,仍然只能硬着头皮赶来。
也不能怪她多想,只因张云逸没按套路出牌。
如果他清楚薛家有事相求,不论是否愿意帮忙,至少也该端着些架子,而不会主动邀请上门。
可如果他不清楚,以辈分来说,也该是登门拜访,而不是一大早将自己请来。
思来想去,也唯有昨日打听到了内情,迫不及待要来向自己逼宫。
之所以不登门,反而邀自己前来,无非是担心在自家的地盘,逼宫不成反而会吃了亏。
本来她还心存侥幸,可见张云逸毫不避讳,坦言将香菱收房,更加印证了儿子的说法。
她并不知道尤氏留着不走,是张云逸提前打了招呼,反而以为张云逸见尤氏跟来,才找出了个晨练的借口,打算等尤氏走后再回来摊牌。
甚至,香菱和瑞珠,也是他刻意吩咐不让她们出来,或是打发出去了。
故而,哪怕尤氏一言不发,场面极为尴尬,她也不敢出声,生怕惊扰了尤氏的思绪,导致她提前离开。
不过,这种怀疑并未持续太久,约莫小半个时辰之后,尤氏却未卜先知似的,开始吩咐屋外的小丫鬟打水,准备早饭。
待到一应工作做好,就见一身臭汗的张云逸回到屋内。
三月天气渐暖,张云逸又运动了良久,年轻男子独有的气息夹杂着汗味仿佛滚滚热浪,扑面而来。
薛姨妈如遭雷殛,只觉得心肝乱窜。
昨夜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一直在思考如何应对张云逸的逼宫。
只是,这里头终究有个绕不过去的坎,倘若张云逸真的油盐不进,不达目的不罢休。
那么她,终究要在自己和儿子上做出选择。
想到这,不免要做最坏的打算。
她虽守寡多年,可身为过来人,个中滋味如何能不清楚?
本就煎熬了一夜,而今这喷薄的热浪袭来,顿时勾起了埋藏已久的悸动,竟情不自禁的干咽了一口。
……
(本章完)
第44章 欲扬先抑
张云逸并不知道已经撩动了薛姨妈的情绪。
不过,就算他知道,也未必会改变原有的策略。
现阶段,他虽然打算让薛家做服务外包,但那只是生意往来。
可一旦与薛家母女有了实质性关系,牵扯过深不说,还必然存在让利。
薛姨妈不似尤氏,哪怕与自己有了奸情,必然还是会以薛蟠为重。
虽说这种问题并非无解,既然养废了,再给她一个念想便可轻易解决,可眼下他还没有压制那些流言蜚语的实力。
相较而言,领着内府差事的薛家,最容易拿捏,更遑论还有薛蟠那活死人的身份可以利用。
而荣府不但关系不如宁府亲,且还有贾母坐镇,若真的闹出什么风言风语,只怕因小失大。
他以挽救金钗为己任,可不止是薛家,不可能主次不分,为了随时可以拿捏的薛家,坏了筹谋。
洗了把脸,大马金刀的在薛姨妈和尤氏二人之间坐下。
微微欠身道:“姨太太见谅,前日才请了休沐,一会儿还得赶着上衙,这事又必须先说清楚,免得到时候生了误会,故而才冒昧相请。”
薛姨妈见他举止还算得体,又并未避讳尤氏,稍稍定了定神,陪笑道:“诶!诶!不碍事,逸哥儿请说。”
“昨日我已与王爷和广储司总办郎中董大人谈妥,以后天工院出产的雪花绵糖,会交由内府八大皇商负责发卖。”
虽说昨日并无忠顺王当场,可赵良恭做为王府长史,也代表了忠顺王,并且扯虎皮做大旗,张云逸早已轻车熟路。
“这……”薛姨妈不禁有些为难。
她只当张云逸对自家的情况还蒙在鼓里,只是昨日商议了白糖的销售,赶着向自己报喜。
一时间纠结是否该乘机拜托他帮忙。
不过,还未等她开口,张云逸继续道:“这雪花绵糖乃是皇上亲自命名,销售一旦定下,便不会轻易变动,我擅自做主,讨了一成的份额,交给姨太太发卖,还请姨太太勿怪!”
他故意在关键讯息上加重了语气,薛姨妈立即心领神会。
担心的事情非但没有发生,反而还解决了皇商被褫的麻烦,叫她如何能不激动。
情不自禁的攥紧双拳,轻捶心口,难掩激动道:“哎哟!这可真是天大的恩惠,求也求不来的事儿……”
她一时得意忘形,激起惊涛骇浪,张云逸也不禁为之侧目。
深深的行了个注目礼,见薛姨妈感恩戴德的看向自己,忙掩饰道:“姨太太且听我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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