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桜花猫
W就比较迟钝了,她到现在甚至都还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
不过这也不能怪W。
眼睛一闭,一睁,就出现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难道还不对劲吗?
可问题是,W在3天前才刚经历过这种事啊。
在战场上遭到了伏击,凯尔希和特蕾西娅俩人来救场,那个时候W不也是眼睛一闭,一睁,就从战场转移到病床上了吗?
这不就是经典复刻?
至于身体柔弱的像个小姑娘似的?
W本就才大病初愈,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三天,她身子虚点不是挺正常的吗?
至于矿石病的痊愈...很遗憾,以着W这胎教肄业的程度,她估计连「矿石病」这三个字怎么写都不知道,看「痊愈」两个字都能看成鬼画符。
“所以...我怎么到这种地方来了?”
“该不会是我又昏过去了,然后又被凯尔希给抢救回来了?啧...”
W可还清楚记得,凯尔希冷着脸跟她说过什么...她身体才好,不要乱跑,回病床上继续躺着,不然就会有人把她扛回去之类的话。
但W根本就没遵守医嘱,到处溜达,疯玩了一天。
在这种情况下病情复发,然后往病床上一躺就昏过去了...好像也勉强说得过去?
不过如果真是这样,那W大概又得看到凯尔希那张臭脸了。
W嘟嚷了半天,还是从床上坐起了身。
她左瞧右瞧,就发现了一些好玩的:
“这房间的装饰...怎么这么合我心意的?”
“如果是老娘来装饰,肯定得在那边放一个展示框,然后把我从那群萨科塔手里抢过来的铳,给供上去...”
不对,那边还真有个展示框,展示框里还真有把铳。
“... ...,呃,要是我的话,就再在那边摆一个工作台,用来制作起爆的...”
好吧,工作台也有。
见了鬼了。
这里该不会真是她的房间吧?
可是她没一点印象啊。
记忆呢?老娘的记忆呢?
W默默地弯下腰,把手伸向了床底。
因为按照她的性子来,一定会在床板下也放一把...
“还真有啊...”
W握着从床底翻出来的那把匕首,以及几颗都快发芽的土豆,陷入了沉思。
不对劲...
就这种明明好像只是睡了一觉,结果醒来就发现时间已经过去几年的错位感...让W终于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
她起身,将手中的匕首习惯性的往裤腿绑带里一别——
没别到。
下意识低头一瞧,W这才发现,她身上穿的既不是病号服,也不是那件雇佣兵的迷彩装,而是...
“丝袜?不对,这好像是皮裤?还有...嚯?小裙子?我这穿的是什么衣服?”
W穿上鞋,起身,周围转了转。
然后在一面红框落地镜前停下了脚步。
看着镜中自己的打扮,饶是W也不禁眼前一亮:“哎呀~老娘可真好看~”
可在喜悦之后的,便是W那逐渐严肃起来的表情了。
小裙子很好看,很符合她的审美。
但为什么她还涂着红色的指甲油?
W可不觉得,就凯尔希那性子,还会给一个不听医嘱的病患打扮打扮。
所以这指甲油是谁涂的?自己吗?
那记忆呢?
为什么她一丁点的记忆都没有?
想到这儿,W便深吸了口气。
她恢复了雇佣兵时的警惕,环视周围一圈,确定周围无碍后,W才试探性般的,走到了那房门前。
一手握住门把手,一手将匕首掏出来。
慢慢的,慢慢的,将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然后再猛的一把拽开。
这个举动是为了预防,门外一旦有人,W能第一时间打个对方措手不及。
但很遗憾:
“嗯哼?没人吗?”
W先伸出半截匕首,用匕首上的反光,试探了下周围有没有狙击点位之类的东西。
确定没有后,W才再探出了小脑袋,左瞧右看。
“依旧没问题...这儿的构造...我还是在罗德岛上?”
“难道是我想多了?”
在W嘟嚷时,却听从远处传来了哒哒哒的脚步声。
这让W立刻缩回脑袋,继续用匕首的反光去观察时,见到的,却是一位身着罗德岛制服的干员,宛如在值夜班似的,从她门前走过。
虽然W依旧没有掉以轻心,但连续三个干员走过,都没有任何异常后,W这才重新探出了小脑袋来。
直到第四名干员走过来,W才试探性般的开口喊道:“小家伙?我有个问题想问一下——”
但那名干员根本没理她,继续径直往前走。
这让W一皱眉:“喂!老娘在跟你说话呢!”
说完,W也同时一伸手,一把就抓住了那名干员的手腕。
然后W就看到,那名干员宛如被操控的尸体般的,瞬间就停了下来。
可就算如此,那名干员也没有任何要搭理她的意思。
并且那名干员面无表情,眼神空洞,虽是注视前方,但就好像根本没意识到W的存在一般。
“... ...”
W默默地松开了手。
看着那名干员在恢复原样后,再次迈着和先前无异的步伐,慢慢远去。
于是无言的,沉默的,W退回到了她的房间。
“不对劲不对劲不对劲!草!”
W几乎是以着最快的速度,将房门反锁,甚至还把一旁的柜子挪过来,抵住了房门。
十分甚至有九分的不对劲。
W的确是没读过书,但她又不傻。
刚才那名干员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个活人。
“不是老娘没记忆,而是这里特么的就整个的一个不对劲!”
W赶忙跑到床边,她记得之前凯尔希给她送来的什么注意事项第一版、第二版的,就是被她丢这儿了...
“没有呢...也对,这里又不是病房,哪来的东西...”
“不对,就算有,老娘也看不懂啊?”
“想想,想一想,凯尔希之前是怎么跟我口述的...”
嗯,忘了。
哦豁,完蛋。
凯尔希你当时要是知道会是这么个情况,那你就早点说啊!
整得像个谜语人似的,谁听得懂啊!
W努力的回想了半天,然后便得出了一个大致的结论:
「有脏东西」
大概...意思大差不差吧?
“之后凯尔希还跟我说了些什么来着...?”
“哦对对对,我记得是「放平心态,你能回来」?”
“所以怎么回去?怎么放平心态?”
总不可能是继续躺床上睡一觉吧?
但除了这个办法,W现在好像也没其他的线索了...
于是犹豫了半天,W还是往床上一躺,把匕首往枕头下一藏,然后闭上眼睛,尝试着——
咚咚咚。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把刚想努力进入梦乡的W,给吓得一机灵。
只是W还没来得及睁开眼去看看呢,就再只听一声:
咔哒。
本该被反锁的门,被打开了。
吱呀——
门被打开了。
W:“... ...”
有脏东西进来了啊啊啊!!!
022.追逐战是游戏的一环,不得不品尝
W静静地闭上眼,继续装睡。
但她的耳朵却是已支棱起来,听着那屋内屋外的动静。
无论开门进来的是什么鬼东西,只要发出脚步声,W就能以此来推断出对方的身高、体重,甚至是大致的体型摸样——
以此来判断,对方的心脏大概在哪个位置,好能一刀毙命。
不要小看萨卡兹的雇佣兵啊,这可是她吃饭的绝活。
“... ...”
“... ...”
“... ...”
不是?你踏马的脚步声呢?!
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的啊?
总不可能那玩意就站在门口瞄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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