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niko clan
“你毕业了。”
“是吗，谢谢。”
“那么我先走了，什么时候想要我的命了跟我说一声。”他放下了手中的笔，站起身来就向着敞开的大门离去。
“你要走了吗？”
“这都取决于你，贞德。”
在他离开后，灵子化出现的吉尔·德·雷按奈不住了，他向自己的龙之魔女询问着问题，并希望得到解惑。
“圣女啊，那个人类的身份，你不可能不知道的吧，为什么还要偏偏将他的姓名，留到现在呢？”
“吉尔，你想听实话还是谎话。”
她看着大门出，目光中蕴含着不解，即是对他，也是对自己。
“如果我说，我知道他的身份，但我就是无法下手，你会信吗？”
“什么意思？”
“就好像......他天生就会站在我们这边一样。”
PS1：简单男孩，永远滴神！
电子少女，关键滴神！
火焰男孩，偶尔滴神！
你可以暂时相信胖球。
ZZW？？？？？？
PS2：又到了黯然退场的时候了。
PS3：开头参考了《奥斯维辛没什么新闻》
第142章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凛冬将至。”
阿尔文走到了孔桥上，六月的阳光在温暖中带上了一丝炎意，而来自大西洋的风，也有了几分湿热的气息。可这样的日子实在是过于少见，以巴黎为例，一年起码有将近6个月都是阴雨连绵，而这已经是北部地带阳光条件比较富裕的城市了。
今天前来做祷告的人格外的多，大都穿着破旧的衣服，还有一些人穿的是工厂里的制服，他们的神色间充斥着沉闷和忧愁。天灾、物价、薪酬、这些无不关系到自身的生存，许诺应得的权利和福利没有，劳动的强度和工作环境倒是呈反比。
“现在不是夏天吗，阿尔文先生，凛冬将至又是什么意思？”追上来的夏绿蒂·科黛好奇的问道，虽然说她也想留在圣母院，那位修女给她的感官也很不错，但还是选择了跟上来。
至于原因是什么，她也不知道。
“不可说，不可说。”
“卖关子是不好的行为。”她气鼓鼓的抗议道。
“你真的想知道答案吗？”
阿尔文就像伊甸园里那条诱惑亚当夏娃的蛇一样，诱惑这个信仰纯洁的修女，去看这个世界的真实。
“想。”
“那就跟我来吧。”他牵着夏绿蒂的手，逆着前来祷告的人群，向着她从未踏足过的地方前进。
“我们要去哪？”
“到北城区，到拉德芳斯去。”
巴黎城的北部，是资本家们进行原始的资本积累的地方。纺织业、冶金业、印刷出版业、这些在后世被称为第二产业的行业，在那个时代则是新兴势力和贵族的对抗中的有力武器。
当然，这说的好像那些贵族大老爷们不会这么做一样。他们有着更好的先天条件和资本，有着更为强劲的执行手段，而对于从海绵里挤出水这件事，他们可是要轻车熟路的多。
“法兰西拥有着两种制度，它们其间没有任何往来，也没有共同的情感。它们对彼此的形状、想法、感觉，皆是一无所知。就像是住在不同的层次，甚至来自不同的星球。”
“那个，星球是什么？”
“罚你回去看哥白尼和伽利略的书一遍，不要摆出这种表情，到时候带你去巴黎大学借就是了。”
但即便阿尔文不说，她也能敏锐的发觉到附近环境的不对劲。
前面有个男人一身工服，可却瘦得皮包骨头，眼眶深凹，皮肤黝黑，看上去就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尽显憔悴。门前的桌子上摆放着一碗粥，碗很大，粥的分量也不少。看起来是不错，但这种粥是可以随意稀释的，一般情况下简直可以说是清澈见底。
而这并不是个例。每走几步路，她都能感觉到有无数双炽热的眼睛在死死的盯着她，这让她下意识的抓紧了阿尔文空出来的手臂，他感觉到手臂间温暖而柔软，一眼看去，见夏绿蒂将自己的手臂压在了她的胸口，眼中的恐惧和害怕业已无法继续掩饰。
“还要继续吗？现在走还来得及。”
“......要。”
意外的很倔强啊。
“接受的是不同教养方式的培育，接受的是不同食物的喂食，接受的是不同习俗的规范，甚至连法律的统治，也是与众不同的。”
“这里就是巴黎的贫民窟，也是资本积累的地方。”
丁字路口拐过了弯后，这座城市的阴暗面彻底显现在了她的面前。
在年久失修的窄街两边，密集地坐落着低矮的房子。门全都大开，磊落地展示着房内的赤贫，大多数情况下都是面包，在经济情况较好的时候，牛奶和干酪会出现在他们的餐桌上。
但那往往是特例，更多的是运用烤肉时所滴下的肥油来充作干酪的替代品，对于他们而言,面包是他们获取营养的主要来源。
他们也可以去另一条街上去购买先成的食品，货摊和流动商贩往往会在那里出售咖啡、柠檬水、姜汁啤酒、薯片或薯条、豌豆汤、三明治、肉饼、盐渍鳗鱼、熏鲱鱼、水果馅饼、姜饼这些对他们而言过于奢侈的食品。
当然，都是那种假冒伪劣产品。
“现在还没到饭点时间呢，夏绿蒂小姐。”阿尔文丝毫没有给那个小贩面子，在制止了夏绿蒂的手伸向那摆卖的小贩所列出来的过期食品后，拉起她的手就快步离开。
“怜悯之心不是在这里用的，圣母院的见习修女啊，你知道为什么这里是贫民窟吗？”
他趟过了路面上流出的黑色污水，路边一家脏乱不堪，恶形恶状的男女出出进进的屋子内不断传出了让她面红耳赤的声音。
但很快，那些用来累积资本的工厂，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难以想象的是，它们的距离不过二三十步而已。
最多的是纺织厂，随后则是各式各样在后世被称为第二产业的工厂们，透过窗户可以看到里面工作的工人们。
“这里有着巴黎城整整六分之一的人口，但他们却挤在了这巴黎城10%的土地上，没有一家工厂是缺人的，因为他们有的是人。”
“全法兰西没有一个地方像这座城市一样，贫富差距如此的大，棉纺织厂的老板和他员工的往来，远远要比国王和他最为卑微的臣子，还有少得多。”
这是最美好的时代，这是最糟糕的时代。
这是智慧的年头，这是愚昧的年头。
这是信仰的时期，这是怀疑的时期。
这是光明的季节，这是黑暗的季节。
这是希望的春天，这是失望的冬天。
我们全都在直奔天堂，我们全都在前往地狱。
在离开这座城市的黑暗面之前，他问了修女一个问题。
“修女夏绿蒂·科黛，你对于《马太福音》当中的哪句话印象最为深刻？”
“你们祈求，就给你们；寻找，就寻见；叩门，就给你们开门。这是主对于信徒的应许。”
“是吗，很好，想知道我的是什么吗？”
他将双手插进了自己的口袋里，看着南方，再过几天，那位不死将军和他的军团将会到达这里。
“主说，我来，不是叫世上享太平，乃是叫世上动刀兵。”
PS：要死了，真的。
第143章 马赛曲【La Marseillaise】
“该死的，你这家伙。”
透过门控看到了国王公文的卫兵骂骂咧咧打开了大门。
“为什么你们没有在牢房中腐烂，我真的搞不懂......”
“因为我回来了。”他的手贯穿了那名卫兵的腹部，后者旋即失去了一切的生命体征，在倒下后被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生物给消化、腐蚀，最终失去了一切。
“如果这是要接管巴士底狱的话，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银发长枪的吸血鬼从他身后走了出来，对于这个几乎无懈可击的堡垒，他也不由得发出赞叹。
“简直是无懈可击，要是当时我也有这样的城堡作为抵抗就好了。”
“在被关到这座监狱的三十年里，我早就将这里的构造摸的一清二楚，你要是想要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份设计图。”
“感激不尽，尤斯塔奇·道格，不，Caster啊，你拥有这个身份是我所想不到的。”
他将自己的头盔摘下来丢到了一旁，那大灯泡眼瞬间暴露了他的身份，因为给人的印象过于深刻，他不得不带个头盔作为掩饰。
“将我们的大团长一家找个牢房关起来吧，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在给自己手下的安排了个活后，Caster蓝胡子元帅吉尔·德·雷和Lancer弗拉德三世一起去找监狱长去进行交接工作。
“希望我们的监狱长能够识趣一些。”
对于自己在这里研究了三十年的螺湮城教本，吉尔·德·雷有着很大的意见，可大公对此并不关心，他只想知道，到时候会有多少人和他一起在这里阻拦迦勒底。
“驻守在巴士底狱的，一共有几位英灵？”
“Saber、Rider、Archer、还有Lancer你。”
“Rider？一开始并没有这号人物吧。”
“话是这样说没错，这是圣女为了应对那边那个白色的圣女临时召唤出来的职介，顺便一提，也是位基督教的圣人。”吉尔·德·雷小小的撒了个慌，这对他而言绝对是轻车熟路。
在距离巴黎没多远的凡尔赛，新生的国民会议诞生没多久后，他们终于等到了第一批意想不到的援军。
“哦，我的上帝，公爵先生你怎么来了。”议会的议长在打开了门后，看到出现的奥尔良公爵，内心顿时一阵慌乱。
这是要来取缔议会了吗？
“不不，别紧张，议长先生，我是来加入你们的。”
“公爵你是在开玩笑吗？”他对此感到不可置信，奥尔良公爵可是拉法耶特一派的，倘若他带领那些第二等级的代表加入议会，那就代表着......
“敢问，是谁的意思？”
公爵哑然一笑，示意议长耳朵贴近些。
“这是那位大人的意思。”
“任何一个人将会致力于制定王国宪法以改进君主制，绝不与国民议会分离。”
无论是历史的车轮，还是半途杀出来的复仇者，留给路易十六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达芬奇。”
“怎么了？”
“完事了。 ”
听到罗玛尼的这句话，达芬奇的眼神变得犀利了起来。
“罗玛尼，你搞定了？”
“如果你说的这些算的话。”她移动着自己的显示屏，上面的Word文档上列满了纸条里所暗示的各种可能性。
“好多。”看到下面的页码后达芬奇下意识的咋舌道。“一个个排除起来，可能也就这张纸条这么大。”
这种朦胧缥缈的风格，真的感觉是他又回来了。
可是他明明不在这里啊。
魔术世界的天才，又这么能和普普通通的人联系起来呢？
或许，这只是造物主给我的错觉罢了；又或许，搞错了真实和虚幻的，其实只是唯一的这个不正常的我。
现在记得他的还有很多人，可是在玛修告诉她，自己对他，已经是陌生人的感情时，罗玛尼发自内心的感到恐惧。
下一个，会是我吗？
罗玛尼双手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打起精神。
“该工作了，罗玛尼·阿其曼。”
“没想到又会回到那里啊。”
拿破仑对此很是感慨，明明离开了巴黎才没两个月，现在却又回到了这里，连带着绕了大半个法兰西，毫无疑问的年度迷惑行为。
“不管怎么说，巴黎，我又回来了。”
已经到达大巴黎地界的军队最后一次在野外露营，明天他们就将进入巴黎，进行维护治安的工作。
不过看起来，作为军团长的林登万将军并不打算这么做，这一点可以从这一路上唱的军歌可以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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