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niko clan
“来了,您点的Crepes和柠檬水,Panini还要等上几分钟。”
黑色的盘子里装着刚刚煎好的薄烤饼,卷上后和打发好的鲜奶油一起的,还有可以食用水果碎粒。
“这怎么还有煎鸡蛋、火腿片和干酪丝啊。”
“本店特色,感觉如何?”
“这个可以有。”
反正都是等着,艾伦索性就和一同坐在店里等候的客人们闲聊了起来,毕竟按照小说当中的精彩桥段,这种地方通常都是消息最为灵通的地方。
“你们都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
“独角兽啊!”
“什么独角兽,神神叨叨的,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会有嘛。”
“来来来,你来看这份报纸的报导。”那个年轻人为了说服大家,还特意拿出了一份报纸出来。
“你看这里,形如白马,额前有一个螺旋角,有的相片中还长有一双翅膀,还有这张是黑色的,不是独角兽是什么?”
“所以你是想要把那角给割下来拿去卖吗?”
“只是想想而已,按照史实记载,如果不是纯洁的女性可是无法接近它的,关我们什么事......”
“先生,你的Panini好了。”
艾伦倾听着那位年轻人的畅所欲言,连已经出炉的帕尼尼放在了自己面前是都没有注意,等到他回过神来是,四方形的外带披萨已经变凉了许多。
“算了,拿在手上边走边吃也不是不行。”他叫来服务员将这两个打包装好后,拎着袋子推开门就走了,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那个炒起话题的年轻男子看向他的眼神。
——充满了玩昧、有趣和悲哀。
“第一个地点是在哪里来着我看看......”艾伦一手提着袋子一手拿着手机,嘴里还咬着一个面包,就像一个普通上班族一样。
“天文台区的蒙帕那斯坟地,怎么说呢,天作之合?”他咽下了最后一块夹着培根的Panini后,拍了拍手就往那里去了。
经过塞纳河的拱桥和距离出发点不远的住宅后,艾伦终于抵达了蒙帕那斯公墓。这是一片方圆十亩的空地,处在花圃的包围中。空地上有几十个覆盖着的坟包,坟包前插着墓碑。现在不是祭拜的时候,那么大一片公墓几乎没有人烟,只有一块块洁白的墓碑。这里跟所有的墓地类似,安静且朴素,语言最少,唯一繁蕤的是草木。
所有这一切都仿佛在无声的说,斯人已逝,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永垂不朽。
当然,也少不了那些鸠占鹊巢的家伙们。
“这就是活死人的呼唤吗?不得不说还真是有够形象的。”他站在土堆上,俯视着这些惊扰到死者安宁的家伙,向它们吹着口哨。
“到这儿来,伙计!”
等到艾伦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后,他才发现这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情。
“这是什么不死军团?亡灵天灾?这也太多了吧!”他撒起腿就跑了起来,因为再不跑,自己就真的要出事了。
当然,给自己的心理暗示还是不能少的。
“Clearlove,Run!”
马拉松比赛开始了,运动员们跑起来十分吃力,但他们还争先恐后,奋力拼搏,而领头的运动员则是来自迦勒底亚斯代表团的......呃,编外人员。只见他以一马当先一快的一塌糊涂的速度跑在了最前面,就像狩猎的猎豹一样。
只不过他是被追的那一方。
“斯卡哈狗狗我啊!”
“加油,再跑个大概三四个街区就到了。”
艾伦能听到卢恩文字那边传来的风声,想来斯卡哈她应该是在某个很高的地方等待着吧。
“到了,左拐,然后趴下,我要放宝具了!”
艾伦应着斯卡哈的指令一个飞扑就趴到了地上,转身过去,眼见这宝具在他面前展开。
“以我的名字连接起来的力量,回应我的呼唤,开启大门吧!来吧!我的领地,我的城池,我所具备的影之城!自天空降临于此吧!【通往死亡满溢的魔境之门(Gate of Skye)】!来吧!仆人们,对这些家伙格杀勿论!”
问,如何形容斯卡哈本哈现场放第二宝具的场景?
答: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苏东坡诚不欺我也!
“好长。”
“这也是我平时不怎么用的缘故啊,念起来太麻烦了,一不小心和那位宫廷魔术师一样咬到舌头怎么办。”
“加油,少年,还有好几批在等着你哟。”
“不幸啊——!”
真的是不幸啊,我。
那个时候发生了什么?不,恐怕在我死之前,都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吧。
艾伦躺在了拱桥之上,感受着体内血液和生命的流逝,已经没有任何余地了,这是即死级别的致命伤。
渐渐死去的眼球,无意识的捕捉到了什么。
那是视我我蠢货般的轻蔑目光。
“消失吧,有罪之人,你已经没有可供安身的场所了。”
近似于祈祷般的最后通牒,来自的是......那头独角兽。
“混......蛋......”
PS1:北方联合这看的我裤子动了,监狱难道是什么色色的地方吗?
PS2:来自加泰罗尼亚的西甲球队首回合被打了0-4,懂了。
PS3:最强赛区在家度假不可避,哪怕换个游戏也一样。
第166章 巴黎变天了
“安东尼奥·萨列里先生在吗?”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和年轻女孩们的声音,原本在打教室内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萨列里往门的那边看去。思索了一会后,选择了让她们进来。
“请进。”
在看到立香和玛修进来后,他首先问了她们的来意。
“已经下课了,孩子们,如果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就早点回去休息吧,你们下午还有课呢。”
嗯,和当时在俄罗斯去除魔术礼装后是一模一样的,在确认了自己没找错人后,立香抢先发话了。
“萨列里先生,我们是从玛丽王后那边来的。”
“嚯?既然是从王后那边过来的,那就是有事情要说了,阿玛德乌斯那家伙又做了什么吗?难不成他和王后擦枪走火了不成?”
不,如果是那样的话,应该是算喜事来着......
立香咳了咳嗓子,继续说道。
“是阿玛德乌斯,他失踪了。”
萨列里的水杯掉在了地上,里面没喝完的水顺着流了出来。
“你说阿玛德乌斯......他失踪了?”
这是玛修进一步上来补充道:“是的,萨列里先生,就在今天早上失踪的,还是在玛丽小姐的身边。”
他用手摸着下巴,开始思考着这一切,同时不断的来回踱步,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
萨列里踱步到窗前,背手望着窗外日光下苍劲的松树。
“还有没有其他人失踪的事例?”
“有,还有另一位也是同样失踪了。”
“谁?”
“阿尔文·瓦沙克先生。”
阿尔文·瓦沙克?他?为什么他也会被牵扯到这里面来?这里面难道还有什么隐情吗?
如果只是单纯的阿玛德乌斯一个人的话,或许还能有些蛛丝马迹来有迹可循,但要是带上了阿尔文的话......
萨列里想不出什么充足的理由。
“阿尔文和阿玛德乌斯,这两个人失踪时有什么共同点吗?”萨列里眼睛发亮,他很期待着接下来答复,或许就是破局点。
“共同点的话,没有。”
但在听到了玛修的答复后,大失所望的萨列里得到的并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他踉跄了几步,桌子撞移了半尺远,桌子上的剩下的用来演奏的两个玻璃杯子也摔下来碎裂了。手忙脚乱扶住墙才站稳了身子。
“但是阿尔文失踪的地方有些特别。”
“怎么个特别法?”
“他是在圣母院失踪的。”
可不待萨列里做出反应后,楼下玻璃破碎的声音就吸引了他们所有的注意力。
“这个时间段教学楼内还有其他的学生或者是老师吗?”
“有,而且只有一位。”他拿起自己的衣服,急匆匆的就下了楼去。
“安托万·洛朗·德·拉瓦锡。”
“前辈,拉瓦锡是......”
“走吧,玛修,我们不能就这么袖手旁观了。”
如果是那个对什么都一窍不通的自己在这里,估计还要浪费时间来听玛修的解释吧。立香这么想到,快步的下了楼。
可是有一点,人是会不断的学习进步的啊。
“放开我的实验器材!将它们放下后从我的实验室滚出去!”
“抱歉,先生,这是命令。”士兵有些难为情,毕竟这位可是皇家科学院的院士,还是直属于路易十六的十一位皇家税务官之一。
“这又是什么命令!”
“您在三十年前刚刚成为科学院院士的时候,向包税局投资了50万法郎,用以承包了食盐与烟草的征税权。”
简单来说,就是买官敛财,如今东窗事发,再正常不过了。
“......是谁下的命令?”
“让·保尔·马拉先生,还有......”士兵略略迟疑,看看正处于暴怒的拉瓦锡,欲言又止
“说!还有谁!”
“佛克罗伊院士。”
“Sexe!”
他马的竟然是这两个家伙!
那个叫马拉的,竟然拿什么《火焰论》的研究申请法国科学院院士时资格,这种乏善可陈毫无科学价值的东西够资格吗?一看就是来混资格骗钱的家伙。
至于佛克罗伊,呵,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最近一直有神秘人物在暗地了进行着对科学院迫害的的行动,还以为是我自己在树立的什么政治敌人呢,没想到最后竟然是个内鬼啊。
真好啊,真有你们的,CTMD。
“你们怎么这么慢?”士官长带着人进来了,正好对上了拉瓦锡那愤怒的眼神。
“是吗,原来如此,来得早不然来得巧啊。”他露出了微笑,张开手中的指控文件,念了起来。
“法兰西公民们,我向你们揭露大骗子拉瓦锡先生,土地掠夺者的儿子,化学学徒,股票跑腿,收税员,火药会长,银行头子,皇帝的书记,法国院士,瓦维叶的密友,巴黎食品委员会的渎职官,当代最大的阴谋家。这个年进四万镑的绅士为了收税,竟然耗用我们贫苦人民三千三百万银两修建城墙,把巴黎变成空气不通的牢城。他把国家火药库搬进了巴士底狱。他还要使用恶毒的伎俩妄图进入巴黎市管会!”
“埋葬这个人民公敌的伪学者!”
很好,一看就是马拉的手笔。
“给我一点时间来整理这些东西。”
“抱歉。法兰西不需要科学家!”
拉瓦锡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该死的......希望在法庭上能够给出时间以便整理我的化学实验结果吧,还有拉格朗日先生,也别让他来巴黎了。
还有好多事情没能去处理啊......
屋子内不知不觉间被一种气味所充斥着,士兵们纷纷止不住的咳嗽起来,拉瓦锡则是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竟然把装有氯气的瓶子给打碎了,真有你们的。
此时门外闪现出一道身影,拿着一面盾牌就往那几个士兵头上一砸,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十字盾轻飘飘的一碰到他们后就应声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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