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niko clan
安度西亚斯说着话,大概是在问艾伦有什么遗言要交待个阿玛德乌斯吧。
“唔......我现在还不想死,该怎么办?”
这句话对艾伦而言相当的奇怪,就连安度西亚斯也搞不懂,他到底是对着自己说,还是对即将迎来的死亡说。
“好。”
它答应了这个请求,但只是将死刑转变成死缓罢了。
我是一名普通的医生。
在晚上接诊完最后一名患者后,下班的我选择走大马路回家。对我而言,这是难得的心血来潮,因为这要花上不少的时间,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现在已经是十一点了。
午夜零时过后,我独自走在夜晚的街道上。
我茫然的走在早就已经看腻的房屋之间,不久,有人突然掉了下来。那是不常有机会听到的“啪搭”一声,很明显的,有人从高楼处坠楼而死。
但很少有会像这样,听见骨骼咔嚓咔嚓折断的声音。
那个人很明显是从大楼上坠落而死的,红色在柏油路面上流淌开来,残骸中保有原型的部分,是一头黑发,以及脆弱的手脚。
——还有血肉模糊的脸,已经到了无法辨识五官的程度。
真是凄惨,我这么评价着。
在这个时候,从那个死者的上衣里掉出了一个手机。
N91。诺基亚N91,已经算得上是老型号了,在这一点我必须承认,他们在设计时所注重的理念,从22层高楼掉下来也是毫发无损,甚至还能继续使用。
这可真是绝了。
手机的屏幕突然亮起了光,随后发出了振动,紧接着是悦耳的铃声响起,是诺基亚最标准的初始铃声。
我看到了来电人的名字。
Romani
PS1:搞不好真的要放假到五一......至少我学校看起来是这样的。
PS2:今天没有洛圣都蓝天计划,蓝受。
PS3:纯路人,雨课堂是真的SB
第176章 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不喜欢
阿玛德乌斯回到了家中,那是他在这个地方唯一的港湾和庇护所,今晚所发生的事情对于他而言实在是太过难受,可能他们对此是习以为常,但他自己对此还是难以接受。
他现在有很多疑问,但能够回答这个疑问的人,不是已然不在自己身边,就是那个加害之人。
他打开了门,发现客厅还在亮着,电视里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粑粑?”稚嫩的声音响了起来,坐在电视机面前的小卡尔往门的那边看去,看到的正是自己的父亲。
“小卡尔,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啊?”
“等粑粑回来。”
“妈妈呢?”
“麻麻洗澡去了。”
这么说来,其实还不算太晚,不过自己现在顶着一身淋湿的衣服也不是事,幸好学会了如何使用天然气,不然自己真得去烧开水了。
原本阿玛德乌斯不怎么喜欢洗澡的,一个是小时候条件不是很好,这种行为可以说是极其奢侈的;另一个原因听起来很好笑:
浪费时间。
根据给他修理过头发的理发师回忆,帮他弄头发是件很困难的事,因为他从来坐不安稳,每时每刻都有灵感出现,然后他就会立刻冲向钢琴,噼里啪啦的敲了起来。
至于这个毛病什么时候被人发现的,则是在那个冬天,家里的香水断货后,被前来探望的萨列里所发现的。
嗯,没记错的话他当时直接昏睡过去了。
然后,就是惨绝人寰的特别训练,目的只有一个:
把澡给我洗了。
“真是痛苦的回忆。”
他打开了喷头,开始往浴池里放水,水温大概四十度左右,很适合泡澡,从不喜欢洗澡到沉迷泡澡只差一点点距离。
这段距离,叫做戒断反应,不过似乎反应错了地方......
阿玛德乌斯全身躺在了浴盆当中,在温热的水里放松自己,同时放空自己的思想,现在他需要休息。
但这不会如他所愿。
“怎么了,一副不欢迎我的样子。”
安度西亚斯再一次出现到他的身边,这一次是以银白色独角兽的样子出现的。
“我怎么说也对你有救命之恩吧,就这么对待救命之人的吗?”
“拜你的种种行为所赐,你在我这里的印象分为0。”
听到这番话的安度西亚斯反而松了一口气,这让阿玛德乌斯感到莫名其妙。
“即使再低也不是负分啊,这可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我改主意了,或许要更改下评分标准,比如开放评分候选之类的。”
“至于吗,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算比较融洽的。”
“是啊,以至于你将另一位和我命运相同的人给杀掉了。”
“可阿玛德乌斯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明天早上,他又会出现在你面前,世间如此往复,在人理烧却的现在,选择留在这里不也挺好吗?”
“没有争斗,没有灾难,没有战争,人人幸福而生活着,有心爱的人陪伴,有爱情的结晶,还有美好的生活,这些不都是你所向往的吗?”
安度西亚斯对此无法理解,要知道为了达成这一步,它可是做了很大的让步的,单单将自己做珍视的阿玛德乌斯让出去就足够它难受好多天了。
“是的,很好,十分美好、人人平等、没有压迫、就像世外桃源和人类思想意识中最美好的社会,这就是你们魔神柱所想达成的乌托邦吗?”
独角兽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样子点头着,在他看来,这个家伙终于开窍了。
“但是我拒绝,我阿玛德乌斯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对那些自以为是的人说‘NO’!”
安度西亚斯陪伴了他这么多年,在终于有机会带他脱离那个世界,一步一步的走到这个乌托邦。这里有阳光、树木,有生活、兴趣......有恩爱的夫妻和自己的孩子......
但他就像那他所讨厌的大主教那般固执:“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不喜欢。”
“在那个地方,他们需要我。”
安度西亚斯死死的盯着这个男人,他的眼睛清澈而又明亮,但身体早已经是千疮百孔,全靠它给他续着。
但这么做是需要复出代价的,所以它在创立之初,将艾伦给拉了进来。
不为其他,就是为了维持这个世界所需要的能源。通俗易懂的说,就是充电线的插口。
这也是艾伦能够如此往复的轮回原因所在。
阿玛德乌斯看着天花板,想起了从前的日子。
他会在惠风和畅的周末带着玛丽一同出游,走在多瑙河潮湿的河道旁,在深绿色的树荫中散步。等走累时他们可以找一条长椅坐下,亲吻彼此的面颊。
自己会拉随身携带着的小提琴给她听,又或者他们能够找到一间教堂。神父与修女们是很乐意将管风琴或者大键琴借给这位神童的,那时,他就会坐在琴前弹弥撒曲给玛丽听,看银发碧眼的人儿对自己微笑,同时说些旅行时的见闻。
也有时,比如说暴雨落下会将一切行走在外的生灵都浸透时,他们会跑到阿玛德乌斯的家中缩着身子,身上裹着毯子,打着喷嚏蹲坐在火炉前取暖,伸出双手透过指缝看着那些飘散在半空中的光亮,弯了弯手指,试图抓住它们。
“娜奈尔姐姐。”那时的他会这么说着,蹭在长姐的身上渴望一杯加了糖的牛奶、或者涂了蜂蜜的饼干。而娜奈尔也乐得给阿玛德乌斯提供这样的东西——因为这些东西的来历都和他息息相关,并不住的抱怨着弟弟太瘦弱,应该更加健康一些,比如说像自己一样,一生从未被疾病困扰着。
一般在这个时候,玛丽总是会带着“仇恨”的目光去看着自己的姐姐,而通常,姐姐总是一副胜利者的表情——但实际上她们感情很好。
这才是他所要守护的存在。
安度西亚斯沉默无言,这对于他来说是莫名其妙的,明明按照他在巴黎时所拥有的一切照般了过来,但音乐家却依旧不开心。
它对此无法理解,因为作为魔神柱的安度西亚斯,不懂得人类的感情。
PS1:“亚瑟王不懂人心”
PS2:意难平啊大老爹,昨天最后一场太有戏剧性了。
洛圣都的蓝天,已经不再属于大老爹了。
PS3:阿芙乐尔!我宣你啊!(球球你快来吧)
第177章 除却巫山不是云
阿玛德乌斯在浴盆中泡了很久,在放掉水吹干头发后,穿上了睡衣后,走出蒸汽氤氲的浴室,玛丽床上等他。
“早该说要你带一把伞出去的,怎么就不信呢。”玛丽用埋怨的语气说道,却从手边的床头柜处拿了杯子过来。
“刚刚泡好的感冒药,来尝尝吧。”
“嗯。”他双手接过了保温杯,闻着这刺鼻的味道,一咬牙举杯痛饮。
苦涩的味道一经入喉,便觉喉间有股异热在抖动,弹跳着,挣扎着,渐渐窜上了四肢,又立刻深入骨髓。短短时间内,音乐家的脸色变得五味杂陈,这种味道让他根本不可能找出些美妙的词来形容。
“虽然我知道这味道让你很难受,但实际上这作用你比我再清楚不过了。”
“让人意犹未尽的味道。”他斟酌了一下用词后这么说道,这要是换做以前的自己,直接上去就是把这杯倒入垃圾桶的。
“你喜欢就好。”她拿过一本书靠在床板上借着床头的灯光看着,那个时候的玛丽也是像现在一样,
她穿着宽大的白色睡袍,盖着橙色被子,半边脸隐在柔和的灯光里,双腿弯曲,捧着一本书聚精会神地翻看着,按在书页上的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
阿玛德乌斯上床以后借着灯光看着她,见她脸颊,脖子,也是一片白皙,胜雪的肌肤。再看她的容貌也十分娇美。又见她的耳坠子没摘,怕它划伤了脸,便伸手替她摘了。
“你们今天竟然没有喝酒吗?”
“不要觉得每次遇到这种事情就是去喝酒啊......”阿玛德乌斯对此感到很无语,明明他是在饭点后来找我的,这八杆子怎么样都扯不到一边去。
“这要拜你那光辉的历程所致。”她没好气的说道,而音乐家的脸上已有些子挂不住了,这些可都是他的“荣耀的证明”,悻悻地自我安慰了一番后,苦着脸投降了。
“好吧,点了一杯柠檬水。”
玛丽并没有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相信阿玛德乌斯的辩词而是铁了上去,在阿玛德乌斯身上轻嗅着。
“家里浴盐的味道,很好。”她对此十分满意。“小阿玛德乌斯戒酒行为初见成效。”
“其实我真的——”
“你还记得在奥地利时的你吗?”
好吧,反驳无效,被强制跳过回合,现在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出牌回合。
“亏你还是个音乐从业者,怎么就一点自觉都没有那?”她清点着阿玛德乌斯的罪状,可谓是罄竹难书。
当然,也只是发了下些许的牢骚而已,随后讨论的,就是普通的日常。
“一转眼小卡尔也已经三岁了,也是时候上学去了。”
“是啊,时间过的可真快呢。”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在想家里面是不是会变得寂寞,毕竟小卡尔迟早有一天也要长大成人离开家啊。”玛丽感慨着时光易逝。
“这就是为人父母所必须要经历的啊,玛丽。”
可待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玛丽一个跨坐,就坐到了他的身上。
“玛丽?”
“我现在终于能理解,为什么我会有那么多的兄弟姐妹们了。”她低头俯下身子,用那极具有侵略性的目光看着阿玛德乌斯,就像猎人看到了猎物。
“果然,来做吧。”
“什么?”
还不待阿玛德乌斯反应过来,玛丽就强行吻了上来,一副要撬开他的嘴的样式,舌头在唇上用力吸吮着。他下意识地紧闭着唇,突然下唇传来一丝疼痛,玛丽轻轻的咬了下他。在一阵吃疼下,阿玛德乌斯不由自主地张嘴,立刻被她所侵入,滑腻腻的舌头在嘴里上下搅动,挑逗着、追逐着。
远观高贵冷艳,近看幼稚蠢萌。明明有着毋庸置疑的一流外表和内在,却从不把自己优势的一面作为资本。
在过去,他接近,她远离,保持彼此的距离,用轻描淡写的谈吐描绘关系,若隐若离地让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但她和其他人皆是绝缘的,她只是在隐藏自己的内心而已。
明骚的女人就像那些贵妇人,明目张胆地卖弄风骚,一看到机会就迫不及待的展露自己。
暗骚的女人就像自己的姐姐娜奈尔,想要明目张胆却又带着几分矜持,只有一起演出从时展露自己的冰山一角,把鱼钩放在面前晃悠。
不骚的就如玛丽,开朗、聪明,如安托瓦内特这个名字般隐藏自己细腻的内心。繁华落尽,洗净铅华,以其本身不言而喻的优良占尽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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