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niko clan
“靠!这标题什么意思?味太重了!”艾伦看着这标题,快速的翻到了详细报道的那一版,一通看下来通篇废话,全是无良媒体的恶意揣测。
“写报道的这家伙,难道是没学过物理吗?”
“你不能要求一群擅长写花边媒体的记者来写这种正经报道。”确认了面前这位就是货真价实的阿尔文本人后,阿玛德乌斯也变得怠惰起来。
毕竟他现在手上还拿着吐司面包呢。
“要来点吗?兄弟亲自考的吐司。”他将餐桌上上那一盘还带着余温的吐司递到了艾伦面前。“一日三餐没烦恼,今天就吃莫扎特秘制吐司面包,既实惠还管饱......”
阿玛德乌斯坏起来了,艾伦对此十分肯定,这味道太足了。
“王后呢?”
“在睡觉。”他耳不红心不跳的说道,但艾伦一看墙上的时钟,就知道了真相。
“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衣服破,尚可缝,手足断,安可续?”他一副唉声叹气的样子,不去宝莱坞当个群演都过分了。
“你从哪学到的这么多鬼话?”
“不是你先抛弃兄弟跑回来和老婆卿卿我我的吗?”
“艹,明明是你亲自立的Flag,还好意思说我。说回正事,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说到这里,阿玛德乌斯变得严肃起来,毕竟既没有重置世界又确实死亡过,这种床新版本的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只有通过唯一指定小白鼠艾伦才能了解。
“那过程可是真的奇妙啊,阿玛德乌斯。”他回想起昨晚的经历,面色复杂。
冰冷的雨水从艾伦的头发上滴下来,然后流到脸上,就像淡淡的眼泪。它使他的头脑变得清醒。艾伦眨了眨眼睛挤出里面的雨水,茫然的目光对上了它金色的眼睛。
“一直这么玩也不是意思,我有话想要问你。”
这是什么意思?
艾伦现在很累,如果只是肉体方面倒还好,毕竟这么多刀子挨下来,已经是习惯成自然了。
累的是精神方面,他已近乎于麻木,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这意味着他随时都可能按下投降键,平时看到过太多次这种坚贞不屈到最终沦陷的片段,一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成为其中一员,顿时感到不对劲。
“说起来也不算是拐弯抹角,如果只是脱离这个世界,你一个人选择脱离也不是不可能。你大可一个人跑路回去继续修复特异点,届时这个空想世界也会随之消失,这一点瓦沙克有和你说吧。”
这并非是为了口口声声说的要带着阿玛德乌斯一起脱困的方案,艾伦在找的是无法再次重新接触的东西。这一点连他本人也没发觉到。
他不安的是无法忘却,和那个迦勒底的普通医生共同度过的日子相比,他只愿这段时间再次不断延长下去。
“我知道这第一特异点终将被修复,但是,我还是想听听你的意见,新人。”
“......你觉得,我们会赢吗?”
我们会有获胜的时候吗?它用眼神询问道。
艾伦双眼变得茫然,他不知道这究竟是套话,还是安度西亚斯的真心话。
两相权衡之下,他说出了一个万金油的答案:
“不会输的时刻总会来临的。”
它笑了,声音并不想艾伦所想的那样是动物的叫声,相反还有些悦耳。
“这番能说会道到有了瓦沙克的几分影子。总之,怎么说你也是由吾主亲自创造出来的新人类。从现在开始,我不会选择杀了你。”
“但如果你不想再继续战败下去的话,你也要拿出真本事。你的战斗能力,按照常理来说不应该这么弱才对。”它将那把手枪踢回了艾伦的手边。
“明明小心应战,在加上这玩意,按照常理说,你早就能将我击败,然后带着阿玛德乌斯一起回到那个年代的法兰西了。”
“但为什么,你一次都没有做?是失去自信了吗?”
“这个......”
“怀有罪恶感吗?这样子反而更丢人了。”
安度西亚斯突然发现,面前这个全新的玩具,比自家那个冷冰冰的无情弹钢琴机器,要有趣的多。
可惜啊,可惜,被那家伙捷足先登了。
“对了,我没记错的话,影之国的那位叫你艾伦?”
“正是如此,有什么不对吗?”
对此安度西亚斯嗤笑一声,微露讥嘲之色。
“阿尔文·瓦沙克,难道瓦沙克没有告诉你,名字就代表人生吗?”
“做好准备吧,该让你彻底和过去告别了。”
夏天要到了呢(确信).jpg
PS1:瓜游士大夫里面有来打的制作成员啊,那么这就说得通了。
PS2:临时被拉过去投稿的绘画得了三等奖,惊了。
PS3:这个月可真够摸的......
第182章 Vive la France!
落日的余晖拉长了影子,巴黎城外的炮火在不间断的轰了一天后,也不得不停了下来。
“毫无意义。”拿破仑将手中的测绘图一丢,没好气的走开了。“这和在马赛每天隔着还对着科西嘉炮击有什么区别?示威是够了,但是除此之外呢?”
“简直就像是无能狂怒,真有你的路易十六。”
实际上,拿破仑现在慌得一笔,要知道作为好友的阿尔文现在就在巴黎,他担心自己一不小心就抽中了大奖。
“不行,我的想个法子......”
在所有人都下工去吃饭的时候,拿破仑向着制高点进发。但其实说是制高点,也不过是一个比较高的小山坡罢了。
从他现在的角度看去,是高大的城门,和淡黄色的巍巍城墙,以及巴黎最醒目的建筑物。在这些高大的建筑物的映衬下,青年薄得像一枚风一吹便可以扬起的柳叶,然而没有人可以知道,那样的弱不禁风当中,蕴含着人心世事都不可摧折的无双坚硬。
“巴士底狱?”
拿破仑看着那有着八座塔楼的违章建筑,和那黑深深的孔中那十五门重炮,就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豁然开朗。
“想要摧毁它吗?”声音从背后传来,他回头看去,将军慢慢的走了上来,林登万将军穿着军装,面露笑容,温文儒雅,丝毫看不出是那位在七年战争中声威显赫,叱咤风云的英雄人物。
“不,将军,我只是想来散散心罢了。”
“一个失去部队的将军,还不如一个会作战的小兵。”
将军站在拿破仑的身旁,同样看着那座巴黎的象征。
“布宛纳巴,你对它了解多少?”
“控制巴黎的制高点和关押政治犯的监狱,但这已经违背了一开始建立的初衷。”
“不错,巴士底狱原先就是用来防御百年战争时英国佬的进攻的,但时至今日,它的性质已经发生改变了。”将军微眯着眼睛,如果熟悉他的人现在在这里,就知道这是他要做出某种决定的前兆。
“你知道这里面是怎么样的吗,布宛纳巴?”
“您进去过?”
他点头,表示回答正确。
“实际上,巴士底狱是全法兰西生活条件最好的一个监狱。但和这个相比,作为国王权力的象征,才更能彰显它现在的意义。”
“既然我们是奉国王殿下的命令来到这里,那么在这段时间内发生什么意外,可就不在国王殿下的掌控范围之内了。”
将军拍了拍拿破仑的肩膀,转过身下去了。
“可别忘了吃饭,孩子。”
这已经不是太明显,简直就是说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反正人家也记不到头上,拿破仑对此很迥异。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将军?”
毫无后来作为法兰西第一帝国皇帝的形象,更像个普通的新兵,但这更符合选择的他。
在听到背后传来的声音后,林登万站住了,像是在思考着。
“人活到世上,总是要做些事情,来证明自己存在过的。”
①⑦⑧⑨年七月一号那个日子,历史上并没有保存下什么记忆。一大早就使得巴黎城如此骚动的那个事件,也没有什么值得大书特书的地方。
那既不是城外来自法兰西各个地方军队的进攻,也不是一个圣母院宣称圣女归来的仪式行列,也不是巴黎大学的一次学生暴动,也不是“伟大尊贵的国王殿下”的入城式,也不是巴黎的司法宫判处的男女盗窃犯的漂亮绞刑,更不是十八世纪常见的那些盛装的戴翎毛的使臣们的莅临。
而是他们尊敬的王后殿下,在炮火声中发表的,振奋人心的演讲。
她站在高台上,台下是穷苦而又贫困的人民,身后的不知何时会停下的炮火,没错,她离开了安全的卢浮宫,前往了充斥着混乱于贫困的巴黎北区。
此刻她站在众人的面前,发表着振奋人心的演讲。
“向诸位介绍的总体考虑属实,但在现时,灾难既已袭击我们。因此,与其检查引起灾难的原因,不如迅速补救和消灾除难。因此,我告诉诸位,并且应该使你们相信:我们应该守护好我们的家庭。”
“在六个月前,旱灾袭击了我们,它们没有给予我们喘息的机会,这让我们倍加困难。而现在,就必须改正我们的过失。”
“你们有自己的家庭作杠杆,有先贤的理性作支点,却在这里碌碌无为!”
“要这样做,我们需要坚强和毅力;而在实际上,我们缺少这些。我把各种感情都置之一旁,除了对共法兰西利益的炽爱之外。”
城外的炮弹呼嘘嘘成串地在她头上掠过,落在巴黎的各个地方,像暴风雨时的炸雷,不断地在地面滚动。此时,一发从天边飞来的炮弹在她的背后落了地,打得天翻地覆,火是一丛丛地飞舞。
“王后殿下!”聆听演讲的民众不断向前挤着,担心和害怕都写到了脸上。
“稍安勿躁,朋友们。”她压了压自己的太阳帽,将自己帽子上的尘土给清理干净后,走到了他们的面前。
“我没事。”
这对她而言只是个小小的插曲,并不能影响到她的演讲。
“我要叫你们放心,波旁王室是一切老百姓的朋友。我们会维护西堤岛上的教堂,在那儿恭敬的建立起圣女贞德的雕像;唤醒沉睡的灵魂,使得我们重现查理曼时的光辉荣耀。这是你们胜利的果实,这些果实将创造一个新的时代!不朽的荣誉将归于你们!”
“让我们做尼德兰的征服者,让我们将法兰西推向前进,这样我们将流芳百世。让我们完成这些伟大的使命吧!”她举起自己的手,喊出了那句经典咏流传的话语。
“Vive la France!”
毫无疑问,他们的情绪被调动起来了,这连绵不绝的掌声便是证明,立香此刻就在台下,聆听着玛丽王后的演讲——虽然讲的是法语听不懂,但在玛修的同声翻译下,还是大致理解了其意思。
“完全就是两个人啊。”立香感慨道。再度从来的故事,让她对那些自己熟悉的英灵们,又有了全新的认识。
至于萨列里,他只是不断感慨着。
“看啊,皇后殿下,您最小的女儿,长大了。”
PS1:演讲稿内容主要来自于丹东的《怎样拯救法兰西》和拿破仑的《在米兰的演说》
PS2:瓜游活动也开始搞无缝了啊,我很担心我的肝。
PS3:美股杀疯辣!
第183章 没有循环的7月1日
“我回来了。”
立香打着哈欠回到了迦勒底在巴黎的办事处,一同回来的还有音乐老师萨列里和被立香玛修强行拉过来的玛丽·安托瓦内特。
“呃,我们是不是走错了,玛修。”
“大概吧。”
我们早上出门时有这个坑吗?
“如此甚好,正好贞德小姐还在愁着今天的晚饭不够呢,这样可真是太好了。”手上提着水壶浇花的奥菲莉娅靠在门上,隔着一个大坑两相遥望着。
“今天的炮火造成的遗留产物,运气不错。没炸到人。但你们只能走后门了。”她不住的向着玛修打着眼色,玛修只是微微点头。
在绕进小道后,玛修贴着立香的耳边说道:“我们可能被跟踪了,前辈。”
“奥菲还说什么了吗?”
“虽然很对不起谢伊先生,但我们可能要转移阵地了。”
“具体的事情,等进去了再说吧。”立香暂停了这一方面的讨论,同时指了指墙。
隔墙有耳。
这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但对于玛丽王后而言,能够再次见到令人尊敬的圣女,也不失一件好事。
贞德在此刻火力全开,毕竟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作为家里面的长姐,这点事对她而言已经是轻车熟路。
而在二楼的房间内,只见伏尔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拖出一块白板,按照两方各自的说法,将今天发生的种种事情罗列起来。
来自城外的炮击
突然暴乱的巴黎大学
只有玛丽王后一个人的卢浮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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