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niko clan
芥雏子一时语咽,最终只能做此就罢。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好的,下次一定,芥雏子前辈。
但现实却不会给他们太多的时间,马车停了下来,他们终于可以从这个充斥着各种奇怪气味的马车内下来了。
“这劲也太大了点。”伏尔泰暗自吐槽道,却遭到了监狱卫兵十分粗暴的对待,他狠狠的从身后推了一把,差点把伏尔泰推到了地上。
“给我放尊重点!监守自盗的家伙!”
“是,大人。”
如果有一天自己从迦勒底退休回去上班的话,简历到时候该怎么写啊?
思考这个问题的立香丝毫没有注意到狱卒那色眯眯的眼神,原本他的目标是高冷系的芥雏子的,可看这类型一看就不好惹,心里盘算着集体作战的同时,将狩猎的目标转向了清纯系黑长直的立香。
“立香你真的不在意这些家伙的眼神吗?真是令人作呕。”
在被押着并排前进时,芥雏子在她身旁悄悄说道,如果不是有任务在身,她现在就想把这几个家伙给砍了。
立香只是低着头,不说话,缓步前进着,芥雏子见此作罢,开始独立思考对策,可是却发现自己除了莽以外,并没有什么好的方法。
等到她们走到前往监狱长办公室的路上时,只见立香突然发作,抱住身后狱卒的头就是一个过肩摔,铁链看上去丝毫没有任何影响,而与此同时伏尔泰也成功的将负责盯着他的那位给撂倒。
至于芥雏子,立香可从来没有怀疑过她的战斗力。
在将他们撂倒后,从地上拾起的钥匙将三人的禁锢一一打开,活动着手腕的芥雏子看着清理现场的女孩。
“我以为你会忍气吞声的,立香。”
“我做不到,我可不是什么圣人,而且这些人的话总是会让我想到一些不好的展开。”
摸索出全部的钥匙串后,立香发泄般狠狠的踢了踢那个对她图谋不轨的家伙。
“走吧,今天是巴士底狱一日游。下次来,就是要把这里给推了。”
监狱的各层直升地底,越往下去越阴暗。越狭窄。这也是越往下去越阴森恐怖的缘故,如果说有一天要拍摄神曲,现实取景但丁要描写的地狱,不可能找到比这里更合适的地方了。
他们经过年老的狱卒,把兵器斜靠在墙上,对着一个肉馅饼和一罐棕色的麦酒打瞌睡;走呀走呀,走过拉肢拷问室,夹指室,走过通向秘密断头台的拐角,一直走到监狱最深处那间最阴森的地牢门前。门口坐着一个年老的狱卒,手里摆弄着一串又重又大的钥匙。就在这里,他们停了下来。
“老家伙。”
伏尔泰轻声叫住了面前的狱卒,眼中尽是怀念,就像是久别重逢。
“......谁?”
他微微抬起头,突然眼前一片昏暗。伏尔泰拿起了那串钥匙,尽管钥匙很多,但实际上都是同一个型号。
——也就是只能开一扇门。
伏尔泰将其插了进去,向左旋转着,随着“咔嚓”一声,牢房的门被打开了。
这就是用来关禁要犯的有名囚房之一,两三个小窗子笼子侧壁上,窗上的粗大铁栅密密麻麻,常年不见天日,连空气都是浑浊的。一个正常人待着一会儿也受不了。
这里不光是潮湿和血的味道,还有一种死亡的气息。
“这是我当年住的地方,先在这里建立灵子节点吧,到时候也比较方便,而且看这样子,估计很久都没人来过这里了。”伏尔泰看着那铺满了灰尘的床和墙角处的蜘蛛网,有些感慨。
“这种环境下不会觉得难受吗?”
“不会。”他并不同意立香的说法。
“对于一个被关在监狱里的人,真正监禁他的并非牢房的墙壁,而是牢房里的其他犯人。”
虽然在这里的时间不过11个月,但他对监狱里面的门道已是一清二楚。即使这里是巴黎条件最好的监狱,但实际上还是有社会关系的,比如violeurs就是最底层的那种,在这里谁都会看不起。
立香嗅了嗅空气中的气味,在这种密闭了许久的空间内竟然还有湿润和血的味道,本身就存在着疑点。
“呜哇,什么东西这么滑啊!”她及时扶住了墙壁,明明是一座很久都没有人住的牢房,这里面诡异的地方也太多了。
立香回头看去,自己刚刚踩到下水道的地方,有一条触手从下面伸了出来,因为过于显著的外表特征以至于无法忘记。
她想到了前些日子巴士底狱驻守的士兵轮换的新闻,看似寻常的交接工作,但现在来看......
“节点搭建完成了,立香,要走了吗?”
“不,我们去弄几套士兵的衣服来,有些问题必须要在现在弄明白才行。”
比如,驻守在巴士底狱的Servent。
PS:真的是有什么样的up就有什么样的粉丝,是个人都来踩一脚。
你手游充648就可以,我页游充100就不行?
一开口就是老双标了
对了怎么不放生谱尼啊?
第189章 崩 撤 卖 溜
“巴黎她堕落了,是谁把她变成了那样?”
“都这个时候了你就别念电影剧本了!”
阿玛德乌斯心脏喉咙很干,心脏跳动的笔平常还要快将近一半,因为超出了自身极限的全力冲刺后,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右脚正在流出血液,如果不是终于找到了可以隐藏的地方,就他这早已见底的体力,在原地罚站三秒后就是那种任凭宰割家伙了。
“你在思考人生?快点跑过来。”先一步跑进去的艾伦又折回来,为他拦住后面追上来的存在。
“哈,哈——哈啊——......”他大口大口的喘气,膝盖微微弯曲,随即双手并用,以狗爬的方式从窗户外跳了进去,艾伦在跳进来时还顺便将窗户“啪”的一声关上。
虽然对于那些怪物,这扇窗等于说是形同虚设,但为了精神上的慰藉,窗户和门的保护是十分必要的。
外面传来了咆哮的声音,整齐而又划一,那些被自己和斯卡哈所判定的“楔子”连带的产物,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成为了阻碍他们前进的存在。
虽然从窗户里跳了进来,但被追到的话,连着这座危房都会被压碎吧。
它们集体作战,不是因为有什么人在指挥着,而是它们的数量足以支撑它们这么做。
“在这样下去我们要备战下一个循环了。”
“说的好像我们能活过今天一样。”阿玛德乌斯伸出了自己的手表,距离7月14日不过两个小时,或许真的可以考虑下MSI的对手了。
艾伦和阿玛德乌斯是在协和广场上碰到这些异形的,不,倒不如说是它们在等待着他们,更为正确。
原本空空荡荡的广场,当他们踏入这片领域后,就立刻从周围的各个地方涌出,发出咆哮向两个站在原地发愣的年轻人袭来。
反击从现在结束,接下来是逃亡时间。
艾伦拉着阿玛德乌斯撒起腿来就是跑,因为身边还有一个脑子的重要性大过身体的的家伙,以至于他的手不得不挂了彩。
“你那一脚可真够狠的。”阿玛德乌斯摸了摸自己被踢的位置,现在还是一阵阵的生疼。“你那下真的没关系吗?要知道当初可不止一个啊。”
“差不多能让你活下去就足够了。”艾伦摸着自己的右臂,继那个雨夜自己的左手被CCCP的外科医生给货梯解剖后,现在自己的右手恐怕也要步上后尘了。
什么时候再来几下,自己就真的可以去找藤乃取下经了,第一届无痛症患者交流大会的召开看上去已经是指日可待了。
“我有一个不情之请,阿尔文。”
“打完这场仗回家结婚?”
“不,就是下次你能不能别提着我的脖子跑啊,太疼了。”
“你在想Peach。”
即使在危急时刻,他们也不忘彼此间的调笑来提起气氛,这大概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娱乐至死吧。
“没想到我堂堂历史第一音乐家竟落到如此境地......”
阿玛德乌斯开始悲天由人,似乎是为了自己那一身本事和脑海中的灵感没能及时转化成乐谱而悲哀。
“你这是要开始贷款了吗?”
“难不成你觉得我不是历史第一?”
“谁知道后来会不会有不比你差的人啊,到时候我会迦勒底时第一件事,就是在讨论版块上开一个帖子。”
“什么帖子,嗦来听听。”
“不懂就问,为什么伟大的沃尔夫冈·阿玛德乌斯·莫扎特会和玛丽·安托瓦内特......”
“我要告你诽谤!”
“作为事情的亲历者,我觉得我应该是有发言权的。”艾伦站起身,稍微运动了一下,走到了门的旁边。
“你要干什么?”
“你是瞎了吗?当然是一脚踢掉拖油瓶自己跑路啊。”
“真的不是出门去吸引大部分注意力帮助我逃跑吗?”
“你想多了,沃尔夫冈。”艾伦一脸嫌弃的表情。
“我说啊,就算逃进了这里,我们也躲不了几分钟,就会被外面的异形给追上,干掉了哟,所以我在这里恢复体力,同时甩掉你这个拖后腿的家伙,这就是结论。”
“......这可真有你的。”阿玛德乌斯无奈摇头,全篇下来都是在欲盖拟彰的话,也就只有这家伙能说出来了。
“那么我就出门了,明天见。”
艾伦拉开了门,随后关上,然后又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出现打开门说道:
“对了,下次记得让我看看你摸鱼的成果。”
摸鱼的成果?
他苦思冥想的许久,终于想到了那份放在他家抽屉里面的手稿。
“知道了,下次一定。”
“那就好。”艾伦心满意足的关上了门。
从这座废弃的屋子开始出发,往西北方向大概五公里就是巴黎圣母院,以阿玛德乌斯的脚程,只要不走错路,就到那里只是迟早的事情。
“所以为什么会选择一座教堂啊,这里面是有什么说法吗?”阿玛德乌斯迈着沉重的步伐向着河中央的小岛前进,老实说,现在的他脚力已经是极限了,如果再继续被艾伦拖着,被追上只是迟早的事情。
“还有这家伙说的什么冠冕堂皇的话啊,又不是死了就不能见面,只是先一步回到7月1日而已,就搞的跟生离死别一样。”
只要下定决心,阿玛德乌斯的行动就变得十分有效率,如今,在空荡无人的街道上,他在尽自己最大的速度向教堂前进着。
他内心不会产生任何的愧疚,这是理所当然的选择。如果有的话,那就是在到达教堂前,自己就倒下了吧。
难以想象这家伙竟然没能亲自走过那座桥,这让他有了一种不得不去获得什么讯息的理由。
城市的另一头,看着自己面前那黑压压的里三层外三层压上来的异形,艾伦露出了无奈而又心满意足的微笑。
“好了,这下看来是真的要身首异处了,所以才要把你给踢了啊,混蛋。”
西堤岛上的教堂里究竟有什么,就全部拜托你了,阿玛德乌斯。
去吧,目的不是为了消灭什么,而是解决内心的疑惑所在。抱着这样的想法,音乐家推开了教堂的门。
“欢迎,圣杯战争的Master,我是这次圣杯战争的监督者,叫我泽尔里奇就好。当然,我更喜欢Watcher这个称谓,因为这听起来很COOOOOOL!最后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哈?”
打网球吗?.jpg
PS1:鳄鱼到底有没有眼泪?
PS2:后崩挤牙膏,主线挤牙膏,真有你的。
不过呆鹅真琪说越来越像真的了。
PS3:众所周知,只要没过6点钟统一算做前一天处理。
第190章 怀疑之种已经落下
少女休息中....jpg
“Watcher(观察者)?”
面对这个奇怪的大叔,阿玛德乌斯仅露出稍微困惑的神色询问着,这是不信任的表现,经验丰富的魔法使对此早有预料,他也不是没有在某个平行世界见过这位音乐家。
“慢慢来,音乐家,想想你现在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歼灭外面的那群异形,还是解开这不断循环的疑点。”
如果此刻站在这里的是已经升到英灵殿的阿玛德乌斯,就能够从他身上感受到那几乎是破格级别的魔力。
“说句实在的,竟然真的有人来这座教堂,对此我很高兴呢。”他搬来了两把椅子,彼此面对面放着,不待阿玛德乌斯说话,宝石翁就示意他坐到自己面前来。“只要在我能回答的范围内,我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阿玛德乌斯边思考边确认对方的模样,服装比他想像中更贴近他的那个年代,至少看上去不像神话或中世纪故事中会出现的古代人。
“先说说Watcher到底是什么意思吧,到底是【观察】还是【监视】?”
“这个你不要想太多,就是看起来很好玩起的名字,不过我平时干的活和你所说的这两个词都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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