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niko clan
“他们当中有不少人放了水,连原本一半的实力都没用出来,虽然他们当中大多数都是恶属性,但怎么说也是铭刻在人理上的英灵,这么做倒也说得过去。”
在两位前A组成员进行接下来的战略讨论时,打牌的人已经逐渐沉迷其中。
“这把我必赢你八万豆。”
看到自己手牌的伏尔泰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恰同学少年,雄姿英发,他已经预料到了三分钟的自己盆满钵满的样子了。
三个炸弹,一对王炸,还附带着三个2一对6和一张7,这是什么牌啊?飞龙骑脸怎么输啊?
A FEW MINUTES LATER......
“哼,哼,哼,啊啊啊啊啊啊——”
“......你怎么就不要了呢?”
孟德斯鸠看着他手里的那一副牌感到无语,一对王炸、4个10、一对6,这用脚打都能赢了。
“你到底会不会打牌啊,伏尔泰先生。”
好吧,这操作就连北斋本斋都看不下去了。
“那个,伏尔泰先生是输了什么吗,为什么这么激动呢?”对这种方式完全不了解的阿荣好奇的问自己的爹爹。
“啊,没什么,他只是赌上了自己在特异点修复后的饭钱而已,阿荣,晚上记得多点些。”
“北斋你不要教坏小孩子啊!”
奥菲莉娅看着这十分和谐的一幕,如果没记错的话,上次遇见这种氛围还是在时钟塔的现代魔术科吧,没想到都这么多年过去了。
“嘀嘀——”
立香发了一条消息出去,想必一会儿收到消息的奥菲莉娅她们一个会很快的赶来这里了,放下设备的她看着面前燃烧着的教堂,滚滚浓烟遮蔽了塞纳河畔的天空,然而讽刺的是,愤怒的暴民们原本将圣母院作为发泄的对象,却因为这场大火而退却。
“这还真是,悲剧啊......”
立香也不是没有尝试过救火,但是她悲哀的发现,哪怕是在贞德的神圣之火净化了大部分的火焰后,龙之魔女那带着复仇的火焰也是她无法解决的。
“前辈。”
“抱歉啊玛修,这在我们的处理能力之外,不过我已经拜托了奥菲莉娅,让她带着阿荣小姐尽快过来了。”
钟楼的那一对夫妇依旧在不断努力着,对于那些人而言,这里是一座城市的标志性建筑,但对于他们而言,这里是他们的家。
夏绿蒂在被救出来后,怔怔的看着燃烧的教堂,双目无神,对于信仰虔诚的她而言,这无异于一次重大的打击。
“夏绿蒂。”
“能告诉我答案吗?为什么她会着火?贞德小姐她又去了哪里?为什么只是一天的时间,整个巴黎都变了?”
“抱歉。”
“不,该说抱歉的是我,贞德小姐念叨了很多次说是要把我送出巴黎,但那时的我没有听。”
“......”
立香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慰。
终于,在巴黎圣母院那标志性的尖顶被烧断,坍塌倒下后,整个巴黎也因此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死寂。
PS1:悲报:因为发涩图太多被ywwuyi状态下的审核警告了
PS2:黎塞留这皮肤太沙雕了,大主教你在干什么啊大主教!
PS3:兄弟们后悔了,不应该看莱妮丝X咕哒夫的那本骗氪本的,呜呜呜
PS4:今天晚上还有一门考试,我要死了。
第222章 末代皇帝
7月7日这一天,当路易十六满脸不情愿的从情妇的怀中爬起,一个人悄悄的离开了大特里亚农宫,他必须在太阳升起之前,回到凡尔赛主楼东面的国王套房。此刻他十分感谢自己的祖父,“太阳王”路易十四,如果说作为凡尔赛第一任主人的他和这条从国王套房的壁炉到大特里亚农宫的秘密通道没有任何关系的话,他自己也不相信。."
毕竟大特里亚农宫,当年可就是他曾祖父下令修建的啊。
当他带着一身的灰动壁炉里爬出来时,天已经是蒙蒙亮了,作为后辈,他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祖父在修建凡尔赛宫时为什么没有考虑到厕所或者是浴室这种。
天天喷香水不难受吗?没经历过那个时代的路易十六这么想到。
牛眼厅位于国王套房外,是每天早上最重要的王室成员等候国王起床的场所。这些王室成员一般为国王血缘关系最近的亲属,比如他的弟弟奥尔良公爵。
——但是今天没有。
路易十六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意兴阑珊,完全提不起兴致,早知道今天是这种情况的话就去做晨间运动了。
“管家,今天是什么情况?”
“昨天各位大人连夜商讨会议开到了三点,现在估计都在休息吧,殿下。”
老管家已经做好了被斥责的准备,但没想到的是,得知这一情况的路易十六不仅没感到愤怒,而是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挥挥手让自己下去了。
“是吗,那么你就先退下吧。”
在管家退下后,国王坐在自己的王位上,心中满是感慨,在自己从父亲的手中接过了波旁王朝的王位之后,发现这完全就是一个烂摊子。
沉重的外债,整日与自己作对的资本家,印象中一直很糟糕的天气,还有......完全不合适的联姻,红衣主教黎塞留一手奠基的法兰西王国已经远去了。
还是回到办公室吧,毕竟那里存放着自己心爱的锁,以及堆积如山的政务。
他这样想着,从座位上离开后,还回头看了一眼,内心突然生出了一种荒诞的想法:
这次从座位上离开,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坐上了。
怎么可能呢?他苦笑般的摇了摇头,从祖父的画像下走过,走到了连接的走廊处,从南边的牛眼厅到寝宫北边小会议室,中间就是属于他的卧室。
国王又返回了自己的房间,越过镀金护栏,躺在了自己的金红织锦大床上,透过上面的绣花天篷,可以看到巨大的浮雕。浮雕的名字叫做《法兰西守护国王安睡》,但实际上,他几乎夜不能寐。
时间和身份不会允许他在床上躺太久,路易十六无奈的从床上爬起,对着镜子从新整理好衣服后,拉开了门,最后一次离开了自己的卧室。
出门向右走,走到尽头处就是自己的办公室和会议室,他扭开门把手,走了进去。
“我们等了您很久了,国王殿下。”
迎接他的是那天参与了三级会议的民意代表们,拉法耶特、马拉、罗伯斯庇尔、还有那位和自己的王后相交匪浅的玛丽·简·罗兰。
已经不要太明白了,这就是一场逼宫。
“有些话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谈,各位,不过在此之前我想问一个问题。”路易十六示意他们坐下来,随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原本柔软的座椅不知为何在此刻坐上后如坐针毡。
“我的弟弟,塞维尔,你为什么选择和他们一起?”
“抱歉,兄长,我觉得他们更有可能拯救法兰西。”
普罗旺斯伯爵路易·斯坦尼斯瓦夫·塞维尔,后世的路易十八这么说道,和自己的父辈相比,他的思想更偏向自由。
“好吧,我知道了。”
其实就算不说,路易十六也猜到了这个结果。平日里他举止优雅,仪态端方,也更容易受到欢迎。
“殿下,今日来我们是有一事相求。”
拉法耶特面色自然,但心中却是百味俱全,从北美回来以后,那些实现自己目的想法他在脑海中想象过很多次,却独独没有想过这一种方式。
哪怕到了潜入凡尔赛宫的前一天,他还在不断的扪心自问,对吗?可以吗?真的行吗?我能做得到吗?
拉法耶特什么想法、路易十六什么想法,作为始作俑者的玛丽一点也不关心,现在她只想快点解决这些事情然后回去,回到巴黎去。
炮火已经停了下来,这对她来说是件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我们此次前来,是为了法兰西生存的权利,也是为了挽救这个不断向深渊滑落的国家,所以......”
“请您,交出权力吧。”
没有人说话,房间里静得可怕。
路易十六听完拉法耶特的话,盯住勋爵的脸看了很久。
“说说你的方案吧。”
拉法耶特在一刹那间似乎是有点胆怯,但话既然已经出口,也就没了余地,便只能拿出自己事先准备好的方案,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就念了起来。
如果不是拜面前这个年轻人所致,制锁、机械、开箱,这些就是他一生的成就,绝对不会有协助美利坚进行独立战争这一项。
如果自己那次真的抓到他,没有让他踏上通往大西洋对岸的船只,今天站在这里的,还会是他吗?
“我念完了,殿下。”
他回过神来,已经将自己的设想念完的拉法耶特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那本本子端端正正的放到了自己的面前。
“请您过目。”
他毫不犹豫的开始批阅这份奏章,里面的内容都是面前的男人对新社会美妙的设想,其中还含有从海对岸的国家得到的经验,单单看上去,就是一份极其完美的设计书。
但你的能力,真的能实现这所谓的“君主立宪制”吗?吉尔伯特·德·莫蒂勒勋爵。
国王听到了外面急匆匆的脚步声,看来今天必须做出一个选择了,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很好的提议,那么去实行吧,拉法耶特勋爵。”
下达了作为封建君主的最后一道命令后,如释重负的他靠在了自己的座椅上,而此时门也被外面的人所打开。
“殿下,巴黎圣母院着火了!”
PS1:关于路易十六的设想的这样的,一个有着七情六欲,想做一番大事却限于一个烂摊子,自己也没那能力去改变这一切的人。
类比的话,应该算是崇祯?
PS2:为什么我的信箱一直有个红点啊,啥情况啊这是。
PS3:凯旋炮(1/15),还是昨天掉的,全麻。
第223章 演出即将开始
“拜托了,阿荣小姐,请再快一点!”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可是这路况不允许我这么做啊!”
“该死的!为什么会这样!”
奥菲莉娅沿着塞纳河河岸向着巴黎圣母院奔跑着,对岸的教堂在熊熊燃烧着,虽然教堂的主体是以石块为主,但她清楚的记得,里面的主体还是以木质结构为主的!更别说里面那足足三排永不熄灭的蜡烛了!
她想尽力的跑快点,但无奈的是路面已经被前几日的炮火给炸的凹凸不平,一不小心就会摔倒在路面上。
实际上,近年来圣母院的情况已经是越来越糟糕。
从宗教战争时开始,信仰新教的教徒就对这座象征着崇拜圣母的天主教教堂大肆破坏了一通,虽然在后来的太阳王时代重新修缮与扩建,但伴随着波旁王朝的统治陷入危机,整座教堂实际上只有部分区域得到了修缮,超过一半以上的地方仍需要进一步进行维护。
但这些都没什么,最要命的是,这座中世纪时的核心地标,已经开始被巴黎人所逐渐遗忘。
——直到这一场大火,将属于他们的Notre Dame付之一炬,他们才猛的回想起来,自己究竟失去了什么。
暴动的乱民沉默的看向那座轰然倒塌的塔楼,和乱民交战的军队也不约而同的放下了武器,短短的几秒内,巴黎从枪声阵阵到一片死寂,无能为力的他们目睹这一天灾,不少人跪倒在地,一边流泪一边唱着歌,无能为力的看着宏伟建筑在火焰中慢慢消失。
他们以为固若金汤,仿佛会千代万代传下去屹立不倒的建筑,或许就在短短的一瞬间,被一次地震,被一场大火而毁灭,更不用说一个脆弱的人了。
“奥菲。”
“我,我把阿荣小姐带过来了,接下了就靠你了。”奥菲莉娅靠在玛修的怀里气喘吁吁的对立香说道,让她这么急匆匆的跑过来也是难为她自己了。
“我知道了,那么北斋先生,还有阿荣小姐,你们有什么办法吗?”立香的目光投向了她们,希望能够得到答案。
“首先,我要知道她是如何燃烧起来的。”
“是贞德和贞德·Alter的火焰。”
“......请原谅我无法理解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殃及池鱼了,原本以为神圣之火能压过复仇之火的,但没想到她有圣杯。”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只能用宝具了啊。”阿荣肩头的章鱼跳了下来,略一思考后,做出了决定。
“阿荣,就交给你了。”
“欸?爹爹不上吗?”
“这种事情,交给你比较好咯。”
如果是我上的话,那这教堂可就要沉海了啊,葛饰北斋心中这样想着,一边催促着阿荣赶紧上去。
“再不上的话,她可就真的要死去了。”
阿荣无奈,拿起画笔就走上前去,展开了自己的固有结界,远处的富士山出现在了平原之上,汹涌澎湃的海浪向着燃烧着的教堂袭去,浮世绘比以往提早了不少时间来到了欧洲。
“——敬请垂览!富岳三十六景!神奈川冲浪里兴怀——!”
从卢浮宫出来的阿玛德乌斯恍如隔世,对他而言明明只是没多久而已,可整个巴黎却完全变了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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