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niko clan
“他干啥了。”
“玩脱了。”
玩脱了?难道是罗马皇帝和上帝之鞭玩起了百合?他好奇的猜测着,不过既然他没有细说,自己也不好意思去问。
“时间到了,该走了。”
燃烧的圣母院内,传来了一声玻璃裂开的声音,但和那熊熊燃烧的烈火相比,简直就是微不足道。
从世界的外侧到重回地面,其中只是一扇窗的距离,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
“......偏偏是这种方式,我也不是汤姆·克鲁斯啊。不过圣母院竟然着火了,这算什么,世界线的收束吗?”
被火焰所重重围困住的祭坛雕像和十字架,在烈火中显得神圣而悲壮,熊熊的火光当中,他看见了一个倒在看台前的人影,于是便走了过去。
躺在那里的,是那位贞德·ALter。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不,你来的正是时候。”
人生已经走到最后阶段的贞德·Alter笑了,嘴角向上翘起,俏脸上还残留着血迹,逐渐西沉的阳光照在了她的身上,看上去很是凄美。
“夏绿蒂已经让他们带走了,之前教堂里的那些人也都被我以各种方式派遣出去了,现在在这里的就只有我一个人,怎么,让你失望了?”
“不,你做的很好,我是来给你颁发毕业证书的。”
她愣住了。
“来自栋雷米的贞德·Alter同学,在这段时间内学习成绩优异,态度作风良好,经过考察后,予以毕业。”
艾伦一本正经的说道着,不过说完后又耸了耸肩。
“虽然毕业了,但是没有毕业证书很抱歉,要不下次吧。”
“那就说定了,下次我来找你要这份毕业证书了。”
她伸出手来,想要握住什么,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那中力量了。
“我听见了,到时候可别反悔哦。”
艾伦蹲了下来,贴近着贞德·Alter的脸,她看上去好像要说什么。
“......咒腕之哈桑,我给他下了最后一道命令。他现在在那个钟楼上。”
那一刻,艾伦默不作声,只是倾听着。
“还有,很抱歉......”
在原地等了大概三十秒后,艾伦放下了握住的手,并非向着钟楼,而是想着地下室走去,在他走后,Alter才幽幽的转醒了过来。
“......别靠那么近啊,混蛋......”
倘若我在某一座大城市,或者在我不熟悉的哪一个地段,为我“指点迷津”的路人把远处某家医院的钟楼或者某所修道院里高高顶着僧帽帽尖的钟楼作为标志指给我看。
而在这些钟楼中,印象最深刻的还是巴黎的钟楼。
这钟楼的尖顶如箭矢直刺天空,是所有钟楼尖顶中最大胆求新。最精雕细刻。最玲珑剔透的,透过其网眼似的塔锥,碧空一览无余。
“地下室要拿的东西真的挺多的,不过这也没差。”
走到钟楼的艾伦看着那站在窗口的身影,破旧的黑色披风,白色的骷髅面具,还有那被层层黑布包裹起来的长手。
“你好,来自天文台的人。”
“你的身上,有我的分身留下的痕迹。”
“虽然很感谢你,但现在我们不能后退。”
他皱起了眉头,突然出现的三位哈桑超出了他的预料之外,虽然说冤有仇债有主,艾伦这次来就是为了复仇,但也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啊。
【没什么,既然如此你就休息一下吧,剩下的交给我了。】
【大概要多久?我可不想被火给烧死。】
【不会占有你多少时间的,最多三声钟响就可以了。】
......
钟敲响了三下,三位哈桑都已悉数退场,全程旁观的艾伦神情恍惚,对他而言,这些都太不真实。
钟声敲响了第一下后,百貌之哈桑死于自己不同人格的反噬;敲响第二下后,静谧死于自己的毒;而第三下后,作为十九位哈桑当中的最好的那一位,咒腕之哈桑,最终死于自己的的右手之下。
不可否认的是,这种退场的方法虽然荒诞,却又在合理当中。
【你干了什么?】
【从某个平行世界的未来里找到了他们退场的方法罢了,如果你不知道的话,建议回去复习《雷蒙盖顿》。】
【既然如此,那我这么大费周章差点把命都丢了算什么啊!】
【说的好像我什么时候都在似的,我在那边也有事情要去做啊,真把我当保姆给你来擦屁股?】
瓦沙克毫不掩饰着,似乎对他而言,让迦勒底知道自己的布置问题一点也不大。
【对了,火快烧上来了,从靠近河的那边跳下去吧。】
艾伦猛的回过神来,发现楼梯处已经可以看到那复仇之火,想要活命只有跳河这一条路可以走。
他走到了窗边,那个有一个木制的平台,为什么它会在这里?这不是现在的艾伦该思考的问题。他深吸一口气,迈上平台,小心地走到边缘。
现在,他站上了这个时间段巴黎的最高点,从这里可以俯瞰整个巴黎。疾风在他身边掠过,火焰在他身后飞舞。他看见翱翔于天际的群鸟集体俯冲向南方温暖的气流。."虽然这个高度令他有些头晕目眩,但眼前的壮美的风景仍使得艾伦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天空环抱原野,河水熠熠生辉。当然目之所及的还有道路上的尸体,那些已经成了这座城市上的污点。
衣服被风吹得上下飞舞,发出柔和的声响,那声音如同水面的波纹,艾伦向下看了一眼,然后稳住呼吸,选中一个地方作为自己的落脚点。
他跳了下去,正如游戏里的刺客一样。
离开平台的那一刻,艾伦周身的时间仿佛已经停滞。他张开双臂,放松身体,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弧线。现在他知道,他已将一切做得极尽完美,现在的他仿佛脱胎换骨一般。
伴随着入水的声音,这一次是真的再见了,亚历山大·艾伦。
大主教和她的队友们.jpg
这个是信长哟.jpg
PS1:根据物理学知识,现实生活中从高处落下,落在水里需要打破水面张力,落在柔软的柴草堆里也需严格的动作、角度,无论如何落地时身体都将承受巨大的压力(信仰之跃只能减轻压强),这种行为极其危险,轻者可能骨折,严重可能致死,千万不能尝试。
PS2:不是很能理解那些为小王子和旅行者这两个称呼撕起来的人,二破的玫瑰和满破的猴面包树已经不是是暗示,可以说是明示了啊,肯定有成分在里面的。
顺便一提,巴巴托斯在以每秒被击破257.6的速度倒下了,一个响指打掉2000W太可怕了。
PS3:碧蓝这波啊,这波又是店长推荐,吓的没有恶毒的我直接买了。
第226章 烟火 阿尔文 烟火
7月13日,巴黎。
那几日的动乱并没有对这座城市造成什么影响,事实上,仅仅在几日过后,她又恢复了原本该有的样子。
夜幕下的巴黎华灯初上,一到晚上,香榭丽舍是越发的热闹起来,有时比白天还兴旺。
按照原本的计划,最初的打算是在解决了特异点之后就返回迦勒底的,但在那一刻紫苑突然跳了出来,一把抢过了话筒。
“给我带点魔术材料回来啊!迦里面的已经不够了啊!”
就这样,一边收集着她所需要的魔术材料,一边进行着对残存的幻想种的清理工作,同时在考虑了原世界线的历史后,决定留到7月13日,原本革命爆发的前一天。
阿尔文站在远离城市的阳台上,手指骤然握紧酒杯摇晃着,透明的液体悄悄激荡,酒香沉郁暗烈如他此刻的眼眸,鲜红而又艳丽。
“已经开始向那一边转变了吗......”
他习惯性的捏了捏眼眶,右眼的单片眼镜夹着鼻子,一开始只是单纯的觉得很COOL,但现在却是不得不带了。
——因为右眼已经变成了他们的颜色。
楼下的花园内,巴黎真正的救世主,仅凭一人之力就拦下了所有的幻想种飞龙的齐格飞正在接受着几乎所有人祝酒,但如果可以,屠龙的勇者并不想接过这项成就。
闭上眼睛都是密密麻麻的飞龙,如果自己不是英灵的话,干完这一票就选择金盆洗手了。
但在成为了英灵之身后,这可就由不得他自己了,就像个被黑心企业的老板压榨的苦逼上班族一样。
“哦,这不是我们的大英雄吗?”
“饶了我吧......”
对于伏尔泰那有意无意的调笑,齐格飞是叫苦不择,十分无奈。
“我只是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里完成了我的任务而已,相反,对于没有和你们一样参与到和那个魔物的作战中,对此我很惭愧呢。”
他们目光相碰,唇边都浮起会意的微笑。同时举起轻巧的红酒杯,红色的酒在杯中激荡。
砰!杯子碰响。
男爵先生今天是兼职了调酒师的工作,在面对两个未成年人期待的目光时,他毫不犹豫的给他们各自倒了一杯——
柠檬水。
“先生,我要喝酒!”
“未成年人不许喝酒,Master,这是为你们特意调配的柠檬水。”
看着这端上来的柠檬水,立香耸拉着脑袋,完全失去了兴致。
著名散文家,朱自清先生曾经说过,快乐都是他们的,而我什么都没有,立香现在就是这种心情;玛修虽然也有些遗憾,但在品尝了这杯精心配制的柠檬水后,瞬间就跳反了。
“什么嘛,前辈,这杯柠檬水还挺好喝的。”
“玛修你喝过酒酒别这么说了好吧......”
“欸,有吗?”
当然有啊,在鬼岛时简直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只不过你不知道罢了。
立香无奈的接过了孟德斯鸠出自好意而做的柠檬水,但当她喝下了第一口,惊讶的发现这味道和自己印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从某人那里拿到的老盐柠檬配方,感觉如何?”
“斯巴拉西!”
调酒师看着这一幕,面色微妙。他看着那坐在二楼阳台上的男人,刚刚好,他什么都算到了。
“真有你的。”
“说什么这么热闹呢?”
奥菲莉娅不知在什么时候坐到了她们的旁边,原本已经成年的她是想来点一杯鸡尾酒的,可半路上看到对着一杯柠檬水大呼小叫的她们,不禁感到好奇,临时改变了计划。
“Je voudrais une limonade,Monsieur.【我要一杯柠檬水,先生。】”
“Très bien,,belle dame.【如你所愿,美丽的小姐。】”
远离人群的餐桌处,芥雏子提出一瓶琥珀色的葡萄酒,开塞倒进高脚玻璃杯里。这一切都宛如好莱坞豪华片里的贵妇人。应有尽有,要吃什么可以吃到什么,要喝什么可以喝到什么,要穿什么可以穿到什么。
——问题是,芥雏子她自己就不怎么会喝酒,只是一杯下去摇摇晃晃的就倒在了桌上,出师未捷身先死,偷偷溜出来的章鱼甚至还指了指她的手,在确认了芥雏子真的倒下后,八只爪带着这瓶酒就跑路了。
花园的幽静处,玛丽的面色有些忐忑,虽然想极力隐藏,但是还没能逃过阿玛德乌斯的眼睛。
“怎么了,玛丽?”
“我......今天去看了特蕾莎了。”
玛丽·特蕾莎·夏洛特,那位已经被软禁的国王的私生女,虽然按照常理来说玛丽她自己也要被软禁的才对,但在拉法耶特的据理力争下,最后成功的逃过一劫。
“是那孩子啊,她现在怎么样?”
“虽然被管控着,但她现在很好,只不过出不了门而已。”
虽然是私生女,但玛丽对待这个孩子依然是视如己出一般,完全看不出痕迹。
潜藏起来的萨列里看着突然变得别扭起来的王后,只是不住的摇头。
交待一件事有这么难吗?
对了,话说回来,她的哥哥好像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吧......
萨列里想起那位皇帝得知这件事情的表情,这要是让他知道了,阿玛德乌斯真的会死的。
今晚的月亮很圆,他的思绪也回到了那一天,那个倒在了雨天的人。
“下雨了。”
“大雨可以延迟我们到达的时间,但不能阻止我们前进。”
阿尔文的手掌向上,那本百科全书浮现在他手中,当初给予他的那包香烟现在在他的口袋里。
斯人已逝,唯有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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