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niko clan
然后我们看到了这样一番奇怪的场景:
在一个外面没有人来往的酒吧内,一向播放着DJ音乐之类的主舞台上,竟然播放了舞会曲目。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致爱丽丝》的前奏就这样响起。
艾伦:“......”
奥菲莉娅:“......”
而那边也很明显发现了这个巨大巨大超级超级低级的 失误!!!赶紧把音乐换成了《蓝色多瑙河》。
“华尔兹可以吗?”
“可以。”
雪白的小摆裙始翻飞起来,在聚光灯下带出了一种神秘而令人叹息的魅影。珠圆玉润的肌肤被黑色的丝袜紧裹着,一条长筒黑色丝袜直达大腿,脚下的鞋纤小而性感,曼妙得很。
而那显得有些职业的上衣也在旋转中显出了那被掩盖的夺目的身条,每一个转向,都骇得人担心它们支撑不住,会喷薄欲出,腰突然收得挺直,却在下窝处有一道弧,是那种俏丽,并且明目张胆地有了一种诱惑。鞋跟轻轻点地,掠水的蜻蜓一般,轻轻地就那样抚一下,而鞋尖撑着地面,左左右右地画着弧,一个一个的圆圈圆满地描出。
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一个转身又一个转身,稍纵即逝的一回头,眼睛还是四目盯着,就像被焊锡牢牢地粘住了一样。
“阿尔文。”
“奥菲莉娅。”
“很好听的名字。”
“谢谢。”
台下被施加了暗示魔术的一群人恰着柠檬祝贺着台上这两位金童玉女。
可谁知道这两个才刚刚认识不到十分钟啊!
不管怎么说,路过的租客奥菲莉娅·法姆索罗涅就这样住进了迦勒底退休员工兼导游和司机亚历山大·艾伦的房子。
当然这里面并没有发生一些什么爱情喜剧必备的那些要素,艾伦至今也不知道那一刻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度过了时隔两天一夜令人胆战心惊的同居人生活后,艾伦终于把这位大爷送去了机场。
对于回马枪这种事情,艾伦表示这绝对不可能!
“我亲自送她上的飞机!”他这样信誓旦旦的说着。
按照常理来说是这样的,但是奥菲莉娅这边出了问题。
“奥菲莉娅,你现在在哪里。”来自伦敦的通信让她感到有些莫名,我出去玩一下都要向你们报道?
“刚刚从雪原市到了洛杉矶,怎么了父亲。”谈话间她看了看机场的时间。
2013年11月24日,星期天。
结果不管在哪里,都会是这样吗。
奥菲莉娅眉头微微一皱,又无奈的叹了口气。
“先不说这个,巴瑟梅罗那边要的人已经找到踪迹了,就是那个离开迦勒底的男人,亚历山大·艾伦,我现在把他的相关资料传给你,奥菲莉娅,这是为了我们家族在时钟塔内地位能否起飞的一个大好机————”
奥菲莉娅十分果断的结束了通信。."但是那相关的资料还是传过来了。
“所以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虽然如此,但奥菲莉娅还是十分不情愿的打开了发过来的资料,可打开的第一行就让她震惊了。
“这不是那个被我下了催眠魔术和暗示魔术的那个家伙?”
“怎么会都完全一样?”奥菲莉娅陷入了回忆中,寻找着那两天一夜的生活中的蛛丝马迹,最终时间点跳到了二人相遇的那个晚上。
“阿尔文(Alvin)和艾伦(Aaron),该死的!我竟然和这个家伙在一个屋檐下而浑然不知!”
“等下,雪原市是有圣堂教会的!能让这么多人引起重视,他是那些英雄史诗里面的位面之子吗!”
奥菲莉娅拖着手中的行李箱,向着来时的方向奔去。
“敢欺骗我什么的,我可不会就这么算了啊!”
雪原市
夜晚,天空开始下起了冷雨。在滴答的浓雾中,街灯看上去犹如憧憧鬼影。酒店正在打烊,一群男女聚在门外,零零落落,人影模糊。有些酒吧里传出了刺耳的笑声;另一些酒吧里,酒鬼们吵吵嚷嚷,大声尖叫。
刚刚从酒吧里出来的艾伦双手插在裤兜里,慢悠悠的往自己住的房子的方向走去,这段时间他又爱上了酒精的味道,还有酒吧的那种气氛。
寒风像一把锋利的剑在夜空里飞舞,吹打着树叶,发出尖厉的叫声。路边的灯光也是一闪一闪的,好像随时都有可能会熄灭。
而艾伦还是走在回去的道路上。
当艾伦走到自己房子附近时,刹那间,雨势变小了,风也变的平息,路灯也恢复了正常。
“真是安静啊,街道上也没有人,和以往的雪原市真是天差地别啊。”
“是吧,来历不明的先生。”
第43章 猫鼠游戏
“啪啪啪......”路灯下先是出现了一个影子,然后出现了人影,同时还在保持着鼓掌的姿势。
“看来我有必要稍微提高一下评价了。”被发现的神父对自己的猎物发出了感叹。
当自己早在两年前得到了那个消息时,他对此感到的更多是好奇。
堂堂魔术协会竟然对一个普通人起了心思?这帮魔术师是太咸了吗?一个个不好好追求根源来玩这事?
抱着这样的心思,神父开始了研究,但这两年来他对手上这堆卷宗翻来翻去,得出了一个结论:
到时候,我是要死的还是活的。
偏偏在目标出现前,自己的上级,雪原市原来的代理人汉萨·塞尔班迪斯被临时调走了,这怎么看都是要自己拿首功的剧本啊。
对这个送上来的大礼,他这次什么人都没有带,直接就是撸起袖子,自己上了。
而艾伦就想的很简单了。
闲人驱散起手,这不就是经典的那些套路?果然全宇宙的人都喜欢玩这套。
艾伦一边感叹着这一成不变的套路,一边轻轻扭开了自己手上的银色罐子,往神父的脚上一丢。
“嗯?什么东西?”神父感觉自己的脚碰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个银色的罐子。
“这东西从哪来的?”
在自己脑海中冒出了这个想法后,一股白色的烟雾从他的脚边开始冒了出来,然后开始蔓延,一时间神父就失去了自己的目标。
“开始混烟。”
“有点意思。走投无路的猎物展开的垂死挣扎么?那就陪你玩一出这猫捉老鼠的游戏吧。”
抱着这样的心情,神父开始了狩猎。
“我得想想我自己是在什么时候被盯上的。”借着自己刚刚丢下的烟雾弹,混烟混到自己家二楼的艾伦开始翻箱倒柜的寻找着什么。
“而且还是个神父,啧,我寻思我也没招惹到谁啊。”
“嗨嗨,我的小老鼠,你现在在哪里呢?”神父打开了楼下的门,一脸愉悦的开始了这猫捉老鼠的游戏。
“嚯,原来在二楼吗?”楼下的神父听到了楼上的那些“小动作”的声音,放低了脚步声,静悄悄的上楼,准备开始第一回合的交锋。
二楼的走廊处没有开灯,电闸已经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破坏了,神父借着淡淡的月光,开始了对二楼的探索。
他进的第一间房间是个卧室,卧室很大,采光也很好,一张硕大的双人床位于房间的正中,床单十分整洁,看起来不像是一个男性的房间。
靠近窗台的桌子上放着一台电脑,电脑的机箱上有着一层淡淡的灰,键盘上的几个字母已经看不出原来的字样。
经过自己一一的排查,只剩下了最后一个房间没有去过了。
当神父打开书房的门时,他看到的只是一地鸡毛。几乎所有的抽屉都被抽开,放在里面的那些东西都已经不翼而飞。
“看来这里面的东西对他而言显得很重要呢。”神父草草的扫了一眼书房,在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后离开了。
“哦,对了,随手关门这一点很有必要。”
在二楼转了一圈的神父虽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但还是带着愉悦的心情来继续这场游戏的。他深知这个游戏的过程可能会有些枯燥,但是最终的胜利者一定会是自己。
毕竟这么大的优势,飞龙骑脸怎么输嘛。
带着这样的想法,他再一次到了这个房子的一楼。
“A1高闪来一个!”
神父只看到了一个东西从他眼前闪过,然后弹在了墙上,他下意识的用右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艾伦第一次觉得这个国家还是有些可以借鉴的地方的,比如允许私人枪支玩意,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手上的那个改装过后的烟雾弹,估计自己也活不到这么久了。
“可别小看人对于‘生存’的欲望啊!神父!”
艾伦想起了自己在那些私人店铺时店主对自己的建议。
“我这里武器的玩法多种多样。步枪最著名的是P90,狙击步枪最著名的是P90,重型武器最著名的是P90,微冲最著名的是P90。”
“所以我觉得你选择一把P90肯定没有问题。”
现在看来这句话简直就是真理啊!
艾伦看着自己手上的两把枪,一把叫“射”,一把叫“啊”。
咳咳咳,跑题了。
一把是收藏价值大于实用价值的沙漠之鹰,另一把是普普通通USP。当艾伦找到自己的这两把枪时,那一刻他想砍死过去的自己。
华而不实的炽热沙鹰和独木难支的黄顶猎户USP,还是无甲的那种。
Virre出来挨打!做的集锦害人不浅!知不知道一切以实物为准啊!
抱着打完这发弹夹就回家结婚和下辈子一定要好好练枪的心情,艾伦发起了最后一次冲锋。
事实证明,当人家站在那里不动让你打,你还能空了十八枪,那就说明你是真的蔡,别找任何借口了。
“风水轮流转啊......”艾伦看着自己这马一样的枪法,露出了苦涩的笑容。
“好了,这次是真的结束了。”×2
但是沙鹰加上USP一共是十九发啊,那最后一发在哪里?
“很不错的表演,但是猫和老鼠的游戏也到此结束了。就由我来对你......”
“叮——”某个金属制品掉到了地面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神父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十字架掉在了地上,摔的粉碎。
“啊啦,这个是喜剧效果吗?”神父低下身来看着这陪伴自己已久的十字架。
嗯?怎么有水滴的声音?
等等,十字架!
反应过来的神父发现问题出在哪里,他马上看向了自己的胸前,深色的服饰在胸口处变得更黑的一些,看起来情况并没有那么严重。
但和这个相比,更严重的是自己的脸面问题啊!某位黄浦江之主的著作《牌面》,神父可是有拜读过的。
《文·爱》?拜托那是禁书好吧。
于是乎......
艾伦被一发八极拳打到了街上,其间还夹杂着一些建筑材料,他被击飞后滚了两圈,趴在地上,眼睛微闭,大口大口的喘气着。
“看来我还能再苟活一段时间啊。”
“是啊,先生,就不知道,你听说过在遥远的东方,有一个词叫做
■■■?”
第44章 今天艾伦不在家
神父没什么背景,他出生于1965年的立陶宛首都维尔纽斯,当然那时候还不叫立陶宛,叫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父亲是政府的高级官员,母亲是维尔纽斯大学的老师,拥有这般优秀的家庭背景的他在当时的时代背景下简直就是叼着金汤匙长大。
小时候的神父活泼开朗、积极向上、品学兼优,怎么看都是个三好学生,父亲有几次带上他出国访问的时,他都得到了来自国际友人的称赞。
几乎所有人都对这个孩子的未来无限看好。他会长大,进入大学学习,然后进入政界,磨砺自己,接替自己父亲的职位,然后为了实现那个未来而奋斗。
按照常理来说确实是这样的,但是历史的进程却不是这么想的。
某天,正在莫斯科国立谢东诺夫医学院进修临床医学的他向家里报平安时却意外的没有人接通。
“可能是因为太忙了吧,最近的事情确实挺麻烦的。这几天波兰那边有些不平静,但是我们的母亲的能力是能够解决这一切问题的。”他这么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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