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niko clan
......
“你输了,布狄卡。”
“咳,咳,皇帝的特权吗......”
她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咳着血,时隔1400余年后,她再一次败给了罗马。
“没想到余竟然为你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抱歉。”
尼禄将原初之火插入土中,蹲下来看着布狄卡,看着她这副关切的样子,布狄卡露出了冷笑。
“你以为你真的赢了吗,尼禄·克劳狄乌斯?”
“什么意思?”
“这场战斗,是我们赢了。”
回过神来的尼禄猛的向身后的堡垒看去,用于据守海峡的安纳托利亚堡已经插上了属于拜占庭的旗帜。
“我的任务,就是拖住你而已。”
布狄卡从未感到过这般爽快,她第一次在那位蔷薇皇帝的脸上看到了迷茫的神情,她慢慢的站起身,望向了自己来时的地方。
“尼禄·克劳狄乌斯啊。知道有人正在君士坦丁堡首都等待着你的造访吗,要知道,那可是罗马历代凯撒也无法违抗的人。”
“当你听闻其名,目睹其身姿时,究竟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我很期待。”
说罢,布狄卡的身形灵子化离开了这里,只剩下尼禄一人在这里,久久的没有回过神来......
“.......是余输了吗。”
混乱的一夜就此过去了,这次突袭以安纳托利亚堡垒的陷落告终,赫克托尔在某个不熟悉的阵中足足被困了12个小时才出来,可等到他脱困时,堡垒已经易主了。
“赫克托尔先生。”
“没事,失去了到时候再夺回来就是了,不过和这个相比,尼禄的问题现在尤为重要。”
目光望去,尼禄一个人安静的坐在树下,只是低着头,对此伊丽莎白很是担心,只要能让她恢复正常,哪怕承认自己真的不如她也不是问题。
早晨的天空阴云密布,很是符合尼禄的心境,现在的她需要思考,需要开导,前者她自己可以解决,但后者......谁能办到呢?
......
“哎呀呀。真是的,从者还真是不自由的存在呢。无论拥有怎样的传说,有着何等超人的实力,归根结底也只是使魔而已。”
“拥有可以随心所欲驰骋全世界的力量,却没有自由,这是何等讽刺的事啊!”
“呐,你不这么认为吗?”
“.......言归正传吧,这个时代的完全毁灭。奥斯曼帝国的崩坏,人类史之死,这正是吾王赐予我的职责。”
“哎呀。恕我失礼了。说起来,你也是从者啊,穆拉德。”
“我对你的活不感兴趣。”
“那么你的儿子,穆罕默德呢?”
PS1:尼禄陛下罪过罪过,这里完全是情节需要,我可是忠实的罗马市民啊!
PS2:结果码完字后天亮了......
第057章 名侦探玉藻前在行动
“尼禄小姐?你没事吧?”
“......嗯。怎么了?不,余已经决定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胜败乃兵家常事,我们会回来的。”
说罢,站在山坡上的尼禄回头望去,安纳托利亚堡垒和如梅利堡最初的目标是切断可能潜在的通过博斯普鲁斯海峡来到拜占庭人的援助,它们坐落在博斯普鲁斯海峡的对岸,从而帮助奥斯曼人实现他们的目标。
但现在,这两座堡垒已经是失去了这个作用。
“玛修。”
“嗯,我也发现了,尼禄陛下和之前比起来不太对劲,奥菲。”
不仅仅是她们,所有人都可以看得出来,尼禄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变得尤为低迷,往日那个元气的人儿已经消失不见,站在那里的只是一个叫做尼禄·克劳狄乌斯这个名字的人而已。
蔷薇的皇帝消失了。
返回的路和来时一样,但和之前不同的是,所有人的气氛变得阴沉沉的,尼禄自己的情绪就像是罗马热病一样,传染到了整个队伍当中。
布尔萨城门门口的卫兵远远的看到了归来的部队时,都以为会是胜利归来的消息,可当他们在和归来的同僚们交流了一阵后,也都失去了兴致。
兵败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布尔萨有资格听见这个消息的人,尼禄在草草的向苏丹艾尔多安禀告这次败北的缘由后,就回到自己的宅子里闭门不出了。
“我以为在成为英灵后拥有了第二人生后,就不会被过去的事情所困的。”匆匆赶来的玉藻前看着那扇紧闭着的房门,只能摇了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只是几天没见的功夫就让她变成了这样,说实话我开始好奇那一晚究竟发生了什么,立香你们能和我讲一讲吗?”
玉藻前决心解决这个问题,为此她拿出了纸和笔,将谈话的内容细细的记下来。
“应该是晚上八九点的时候吧,我们接到了一位身负重伤的卧底传来的消息,博斯普鲁斯海峡对岸的如梅利堡沦陷了。说完他就因为伤势过重而死去了,现在回想起来,这就是一场阴谋。”
立香边回忆起当时的情景,突然想起了自己在出发前所被提醒的关于拜占庭方面时有一位Caster的情况。
“我想,我们可能忘记了那个Caster所带来的影响。”
玛修的答复则有些不同,在她看来,尼禄平时就是时不时的在看着地图,而且常常一看就是一个多钟头的时间。
“她看的的哪份地图?”
“和挂在墙上的是同一份,玉藻小姐。”
在玛修的带领下,玉藻前看到了那份地图。地图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它太过平凡以至于几乎是人手一份。
“绿色标识的是奥斯曼原来的领域,用斜线画出来的地方是阿提拉所攻下的部分,紫红色的区域是拜占庭帝国。在我的印象里,看到这份地图的尼禄陛下叹气的次数是最多的。”
“我们离真相不远了,玛修,不过我想我得在问一下其他人。”
当玉藻前找到奥菲莉娅的时候,她正在逗着尼禄养的那头大狮子,原本以为会是多么危险的事情,可实际上亲自体验后才发现,这就是养了一只体型比较大的猫而已。
“尼禄陛下登上塔楼望向海峡对岸的次数?”奥菲莉娅讶异于玉藻前为什么会这么问,但回想起来确有其事。
“玉藻小姐这么说的话,我倒是想起来了,尼禄小姐一天当中有三次望着海峡的那一头,早上一次,下午一次,晚上一次,十分的规律,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这么做。”
其实到这里的话,真相大概就已经明了了,但对于尼禄她十分了解的玉藻前却不这么认为。
罗马的原因固然是有,但这不是尼禄她如此的理由,如果真的是那份情结,那她早就在被召唤出来的第一天就连夜扛着狮子跑到对岸去了。
她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在交战时被困住将近十二个小时守城人的赫克托尔。
“问大叔我当时城堡内的情况吗?”
他眯了眯眼睛,像在是努力回忆着。
“当立香她们下去迎战后,城堡内就只有我一个从者了,几分钟后传来了消息,我们丢失了堡垒的塔楼,现在想起来,我应该意识到中记的,不过当时我只以为是Lancer,吩咐好身边的人后,自己就上去找那个Lancer了。”
“Lancer?”
“嗯,Lancer列奥尼达一世,那个总是身先士卒的斯巴达国王,也只有他会亲自带着人做这种事情了,不过他做着事情也挺熟练的,毕竟温泉关就是他做的嘛。”
“而事实的确如此,到了塔楼后我就和那个男人交战了起来,如果没有外力介入的话,我想我是可以拖住他等到最近的伊丽莎白支援过来的。”
“但这里面出了偏差。”
“是。”赫克托尔说道。“我中招了,除了一位留守砸君士坦丁堡的Servent以外,其他的三位从者是倾巢而出,我误入了那位Caster布下的阵法,因此在里面被困住了很久。”
“那么那位Caster的名字知道吗?”
“抱歉,这个不清楚,他的名字和那位守在君士坦丁堡的从者一样,对于我们都是未知情报。”
尽管得到了资料已经是足够详细,可玉藻前依然是高兴不起来,她的眼中看到了好几份线索,可是却不知道如何将它们串联起来,就像是缺少了龙骨的船一样。
“对了,赫克托尔,听你的话,你知道另外两个人的名字?”
“嗯,和我一样都是擅长守城的,对君士坦丁堡而言非常合适。”
“他们的名字是........”
“Lancer的列奥尼达一世,和Rider的布狄卡。”
玉藻前知道了真相。
“就像是兰斯洛特遇到了亚瑟王一样,命运还真是奇妙啊。”
第058章 对他们使用炎拳吧!
爱琴海的那些岛屿虽然犹如一串王冠上的珍珠,但奥斯曼帝国在此的统治却相对脆弱。因此,雅典半岛的他们大言不惭的提出了四帝共治这种极其扯淡的说法,别的不说,放在君士坦丁十一世听到这话后是气不打一处来。
梅尔辛地处土耳其南部、地中海沿岸,与塞浦路斯隔海相望。而梅尔辛港口是安纳托利亚南部地区最大的港口,位于阿达纳平原最西端,港口条件优良,是奥斯曼海军的驻扎点之一。
但是现在,这个港口却空无一人啊不,空无一船,原本想要在这里将奥斯曼海军全数剿灭的巴尔托船长看到这一幕气不打一处来。
“让他们给跑了!不然肯定能把他们在这里全部干掉的,艹!”
尽管听起来很是狂妄,但这时的圣马可雄狮却是有这个资格说出这种话。无敌舰队的旗舰维内托号下层甲板上每侧都装有十门大炮,舰首与舰尾处的大炮更多,前后两根桅杆上还挂着方形大帆。另外,每一边的船体上还伸出了三十支船桨。
这种战舰在地中海已经是可以横着走了,但最可怕的是,像维内托号这样的战舰,威尼斯人还能再掏出10艘一模一样的。
“我想他们应该里我们不是很远,船长,在塞浦路斯还在你们手中的情况下,他们在地中海其实是无处可去的,唯一能够去的地方就只有黑海了。”
“阿尔文先生的意思是......”
“恐怕他们已经是先一步去攻打君士坦丁堡了吧。”阿尔文看着这海面。鲨鱼在海面上自由而快速地游来游去,它忽而沉入海里,忽而飞身跃进,敏捷矫健惊人。
“船长,我想我们得快点了。”阿尔文说道。他清楚这点时机对战局的变化是尤为重要。
“可我们的运输船还在后面......”
“那就让他们慢慢来,现在我们要去找奥斯曼人的麻烦了。”
按照大不列颠的直线距离单位来算,梅尔辛距离君士坦丁堡有将近两百英里的路程。两地之间是一望无际的高原和一道海峡。
这里的气候可远称不上温和。尽管奥斯曼帝国已经历了两百多年的扩张,但它仍未到达顶峰,在阿提拉的带领下,土耳其人的势力范围仍在伸展,它向西伸展到了保加利亚,向南与向东伸展到了叙利亚以及曾经的圣地——耶路撒冷,而现在正为了打通西欧的道路而努力着,不过即使匈雅提·亚诺什再厉害,留给他的时间也没有多久了。
说起来也是好笑,尽管在时钟塔时对外宣称的犹太魔术师,可他其实一次都没去过耶路撒冷。
夜晚的博斯普鲁斯海峡,一支土耳其的舰队正在急速前进着,在两个为了君士坦丁堡而建造的堡垒沦陷后,苏丹艾尔多安想到了这支海军部队,尽管金角湾的拜占庭人不仅地势优越,但他们的舰队实在是不值一提,这也是他选择让这支舰队去重新夺回堡垒的原因之一。
“船长,我们明天早上就可以到君士坦丁堡附近的海面了。”大副走进船长室说道,尽管对外宣称是奥斯曼人,可他们却操着一口热那亚的口音。
“减慢下速度吧,小心礁石。”
在本质上来说,他们其实算是苏丹的雇佣兵,这里和热那亚的距离可谓天高皇帝远,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前几天有一伙海盗被威尼斯人抓起来的消息让这片海域的的人惶惶不可终日,要知道现在的热那亚还不一定能胜得过威尼斯。
所以在接到了苏丹艾尔多安的“命令”后,他们逃跑的速度要比维希法国还要快,反正加拉塔那块地方还是属于热那亚的,不耽误嘛。
微风拂面,阿尔文将头从书中抬了起来——现在这本书正放在他的腿上,而他正坐在船长室内。船只在大海中劈波斩浪,所有方形帆与三角帆都已展开,以便最大限度地利用风力前进。
这趟由威尼斯港口出发的旅程首先将他带到了科孚岛,接着他又抵达了塞浦路斯和梅尔辛——可惜扑了个空,现在他要向北穿越了多德卡尼斯群岛和达达尼尔海峡,抵达了马尔马拉海的金角湾。
巴尔托船长从外面进来,他的面色不太好看。“我们的一部分军舰在罗德岛和热那亚人发生了交战,这将大大减缓舰队整体的速度。”
“数量如何?”
“不多,但是是夜战,会很麻烦。”
“那就让那些参与到战斗中的战舰就此占据罗德岛,它们的港口可是非常优越的,届时就让它们在那里对着那些给土耳其人运粮食的船打就完事了。”
“可是这样一来,我们和前面那支热那亚的舰队之间的胜算就要差上不少了。”
“放心吧,巴尔托。”阿尔文合上了书籍。“只要向它们开火就可以了。”
“如果在加拉塔的热那亚人冲上来了怎么办?”
“那就对他们使用炎拳吧。”
阿尔文夹着书离开了船长室,巴尔托船长看着他的背影,自言自语说了一句。
“真的可以吗?”
第二天的黎明,睡了一觉的阿尔文走了出来,没有晕船在这个年代真的是一大幸事,要知道这里可是连药都没地方买的。
清晨的金角湾风平浪静。越过浮在海面上的泡沫,阿尔文在前甲板看见了被第一抹朝霞染成金色的大教堂的圆顶,看见了教堂平台上的鸽群,随着鸽的飞翔,他看见了阳台上正在做礼拜的东正教牧首。
当然,还有前面奥斯曼人的舰队,经过了一晚上的赶路,他们终于追上了。
“嘿,大副,这段距离够了吗?”
“开火的距离还差一点,先生。”
“不,我问的是船头桅杆和他们船尾的距离,大副。”
阿尔文看着前面的船,疯狂再一次主导了他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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