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一下,这是我女友,以色列拳皇 第230章

作者:niko clan

  那我军大胜的机会来了啊!

  “别想了,他说他既然已经死了,六出祁山这事就不会再干了,话说这里面是有什么典故吗?”对远东的一些典故并不理解的埃尔梅罗二世将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学生,期待能够从中得到答案。

  “......我们还是继续赖讨论排兵列阵的问题吧。”

  ......

  每个团都有自己的指定位置。安纳托利亚军在右翼,指挥宫是土耳其将军伊沙克帕夏,他的副将是一名叛教的前基督徒马哈茂德帕夏。基督徒和巴尔干部队则在左翼,由卡拉加帕夏指挥。另外一支庞大队伍则在改信伊斯兰教的希腊人扎甘帕夏统领下前去在金角湾以北的沼泽地带铺设道路,并控制一直通往博斯普鲁斯海峡的山地,监视热那亚人的动静。

  奥斯曼人的战役准备执行得井井有条,而对具体目标秘而不宣,这种低调更是令人恐惧。苏丹的军队和营地秩序井然,粮草充足,扎营时的秩序颇具美感,没有任何混乱和尴尬局面。

  一丛丛锥形帐篷安排得非常整齐清爽,每一群帐篷的中间都是指挥官的营帐,它的主杆上飘扬着显眼的旗帜。在整个营地的中间,士兵们郑重其事地搭建起穆罕默德二世本人的金红两色刺绣营帐。苏丹的营帐清楚地显现了他的尊贵和威严,象征了他的权力,也折射了苏丹作为游牧民族领袖的本源。每位苏丹登基时都会命人为他制作一顶华丽的帐篷,以表现他作为君主的特别之处。

  苏丹的营帐位于拜占庭守军弩箭射程之外;按照惯例,在营帐周围建起了木栅,挖掘了壕沟,安放了盾牌;以苏丹营帐为圆心,如同光晕环绕月亮一般部署着他的最为忠心耿耿的部队。这些士兵是全军的佼佼者,他们的任务是像保护自己的眼睛一样保护苏丹,整个帝国的安全就寄托在他们身上。

  整个营地的组织工作非常细致。帐篷如海洋一般,顶部招展着各色大小旌旗:苏丹本人的金白两色皇旗,他的近卫骑兵的红旗,近卫步兵的绿红两色或红金两色旗帜。旗帜是中世纪军队中权力和秩序的标志。

  我们还能看得见主要指挥官的色彩鲜艳的帐篷,以及不同部队的独特帽子和服饰:近卫军戴着非常突出的白色拜克塔什教派电的帽子;步兵头缠红色头巾;骑兵戴着尖顶的头巾式盔帽,身披链甲;斯拉夫人则穿着巴尔干式服装。他们中的四分之一穿着链甲或者皮甲,其他很多人的装备是法国式的,还有匈牙利式的,还有人戴着铁盔,配备弓弩。其他士兵则是盾牌和弯刀。

  “这可以说是全家老小一波流了,陛下。”

  “嘶......这个新苏丹和穆拉德二世不一样。”君士坦丁十一世很快就认识到了这一点。“他是认真的。”

  “陛下,奥斯曼人已经生火做饭了。”一位亲卫在外面对着他们说道。

  黄昏接近时,宣礼员们从营地的数十个地点发出召唤祈祷的呼声,这呼声袅绕地在营地上方徐徐升起。人们点燃篝火,准备一天中的晚餐。两军仅仅相隔250码,城墙上的守军可以听得清敌营的种种声响:喃喃低语声,木槌敲击声,打磨刀剑的霍霍声,马匹、骡子和骆驼的响鼻和嘶鸣声。

  更糟糕的是,他们或许还能听见敌军中由欧洲人组成的那一翼传来的基督教祷告声。

  奥斯曼人虽然决议打一场圣战,对他们的附庸却非常宽容:“尽管他们是苏丹的臣民,他并没有强迫他们摒弃基督教信仰,所以他们可以随心所欲地信仰和祈祷。”

  弗朗茨如此写道。奥斯曼军队从基督徒臣民、雇佣兵、叛教者和技术专家那里得到的巨大帮助成了令欧洲史学家们再三哀叹的主题。

  “我可以作证!”莱奥纳德大主教咆哮道。“土耳其人那边有希腊人、拉丁人、德意志人、匈牙利人、波西米亚人和来自其他所有基督教国家的人......如此背弃基督,是多么可憎的行为!”

  东正教的大主教已经是极其失态,以至于君士坦丁十一世不得不让自己手下的人将这位老人家给送回去。

  “陛下,我们现在手上有多少人?”

  “都在这里。”

  PS1:宗教战争时期奥斯曼选择了新教同盟,站在了天主教的对面。

  PS2:誓死力争,还我假期!()

第110章 最后的罗马人

  和那气势汹汹的奥斯曼人相比,君士坦丁十一世要统计自己的兵力就简单得多,只需要数一数就行了。3月份的时候,他命令对各城区做一次人口统计,记录“有多少身体健全的人,包括僧侣,以及每个人拥有多少可以用于城防的武器。”

  “皇帝召见了我,并说:这项任务属于你的职责范围,只有你最适合,因为你有本事进行必需的计算、监督城防的准备工作,并保守秘密。请把这些清单拿回家研究,做出精确的评估:不算那些阿尔文带来的援助,我们究竟有多少手持武器、盾牌、弓和火炮。”

  “我执行了皇帝的命令,向他呈报了对我方资源的详细估算,计算的结果是相当让人灰心丧气的。”

  “我们的城市虽然面积辽阔,可能够参与到战斗中的却只有7773名希腊人和仅仅2000名外国人。”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其实事不关己的人也主动前来参战,包括热那亚人、威尼斯人和那些偷偷地从加拉塔前来帮助守城的人,这些人的总数加起来大概有3000人。因此,全城守军只有大概1.3万人,却要防守长达12英里的城墙和那些新建立的炮楼。

  “更为严峻的是,大部分希腊人不擅长作战,他们使用盾牌、利剑、长枪和弓箭作战时完全是凭本能,而没有任何军事技能。守军严重缺乏擅长使用弓弩的人。对政府心怀不满的东正教群众能帮多少忙,也很难说。”

  这还是在埃尔梅罗二世的帮助下休养生息后的结果,如果没有他们,实际情况可能更糟。所以阿尔文先生带来的威尼斯人和两个骑士团的重要性更为突出了,而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更是证明了这一切。

  皇帝担心兵力如此匮乏的消息如果传播出去,会严重影响士气,因此决定把真实情况隐瞒起来。“真实的数字被当做秘密保守起来,只有皇帝和我两个人知道。”

  很显然,这场战役的攻防双方力量悬殊。

  君士坦丁十一世把真实情况隐瞒起来,开始着手进行最后的准备工作。4月5日,也就是城门最后一次紧闭的那天,他命令派遣船只将金角湾的铁链升起,铁链从城内卫城角附近的尤金尼乌斯门一直拉到加拉塔海墙内的一座塔楼上。这项工程由一位名叫巴尔托拉米奥·索利戈的热那亚工程师负责。之所以选择他,或许是因为他能够说服在加拉塔的热那亚同胞,让他们允许将铁链固定在他们的城墙上。这个问题是很有争议的。加拉塔的热那亚居民允许拜占庭人这么做,就可以算是破坏了自己的严格中立性。如果战事不利,这肯定会招来穆罕默德二世的怒火,但热那亚人还是同意了拜占庭的请求。对君士坦丁十一世来说,只要有足够的海军力量保护铁链,金角湾沿岸的4英里城墙就几乎不需要部署兵力了。

  奥斯曼苏丹在城外排兵布阵的同时,君士坦丁十一世召开了作战会议,与朱斯蒂尼亚尼和来自迦勒底的英雄们共商大计,如何将这的2.5万军队部署在12英里长的战线上。他知道,只要铁链巩固,金角湾一带就是安全的;他也不是很担心其他地段的海墙。博斯普鲁斯海峡的海流非常迅猛,敌人无法轻易地乘船在那里登陆。马尔马拉海沿岸同样有强大的海流,而且岸边浅滩也不利于敌人的登陆作战。最需要关注的是陆墙,尽管它们貌似固若金汤。

  君士坦丁十一世根据具体问题,对自己的部队作了具体部署。他把全城的14个区分为12个军区,并相应地分配了资源。他决定把自己的指挥部设在里卡斯河谷的圣罗曼努斯门处。皇帝和苏丹几乎能隔着城墙直接面对面。他将自己最精锐的主力部队部署在这里。朱斯蒂尼亚尼最初驻扎在北面山岭处的布雷契耐门,但后来把他的热那亚士兵调往中部,与皇帝会合,并接管了这个关键地段的日常指挥工作。

  陆墙的各个地段进行了分配,由君士坦丁堡的重要人物指挥。在皇帝的右侧,查瑞休斯门的指挥官是不列颠尼亚的布狄卡,一个美丽而优雅的女士。

  再往北的地段、一直到直角处,被托付给了罗德岛的医院骑士团和条顿骑士团,他们在阿尔文的游说下“自费”前来参战,并且带来了自己的装备,包括火枪和威力巨大的大型弩箭,身材高大的日耳曼人在这场战役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布雷契耐皇宫周围较薄弱的单独一道城墙也大体被交给威尼斯人防守。威尼斯的海军上将巴尔托亲自住进了布雷契耐皇宫,皇宫塔楼上,圣马可的旗帜和皇帝的旗帜一起飘扬。

  皇宫的大门之一—卡里加利亚门由同样来自不列颠尼亚的埃尔梅罗二世指挥,他其实是苏格兰人,是个职业教师,他还有一项任务是管理城内物质的供应。

  在接近黄金门的地段,陆墙在马尔马拉海岸与海墙相接的那个点则由一名来自意大利的罗马望族的男人镇守,皇帝对他的名字讳莫如深,我只知道他叫做奎里努斯——真是个伟大的名字,他成功抵挡住了阿提拉的攻击。

  他左翼的那段城墙的指挥官这座城市的英雄,阿尔文·瓦沙克先生和他的夫人蒙娜丽莎。来自应许之地的犹太贵族,精通罗马和希腊文学,而且是几何学专家,他对《伊里亚特》耳熟能详,甚至还改良了城墙的结构——这是项行之有效的决定,因为奥斯曼人很快就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皇帝统率的是一支真正意义上的多国部队,但由于宗教、民族的不同和商业竞争,仍然存在矛盾。为了减小热那亚人和威尼斯人之间、东正教徒和天主教徒间、希腊人和意大利人间的摩擦,他特意将士兵们混编,希望能加强他们之间的互相依赖。他在这些部署上倾注了他一生的作战和调动军队的经验,但或许他自己也没想到,在随后的日子里,这些互相竞争的队伍将会打得多么顽强。

  ......

  “咳咳咳,终于找到了。”

  一位老人在经历了长时间的战斗后,终于是从自己那布满灰尘的地下室里翻出了一本厚重的书籍,当他打开了那一页后,看到枯黄的纸张上那熟悉的笔记后,再也抑制不住般的热泪盈眶。

  “我找到了,我找到了,我找到它了,陛下......”

  PS1:乔治·弗朗茨,君士坦丁十一世的挚友和最为忠诚的大臣,同时也是最后的拜占庭帝国人士——如果不算前往第三罗马的索菲亚的话。

  PS2:体侧差点没把我给整死......

第111章 我的所作所为,真的是正确的吗?

  花开的夜晚,月光格外如水。今晚的夜空没有星星,深沉的夜色下繁华的都市已经入睡。

  查瑞休斯之门的指挥部处,面色疲倦的阿尔文一出来就碰上了乔治·弗朗茨,这位君士坦丁十一世最忠心的挚友和臣子。

  “弗朗茨先生。”

  “我来找皇帝报告些事情,阿尔文先生你们是刚刚结束会议吗?”弗朗茨抱着一卷厚厚的案卷和阿尔文交谈着。

  “那么快进去吧,今天是最后一个可以好好休息的晚上了。”阿尔文帮忙扶了下案卷后,就先一步回去了。

  砍断链条,关上城门,当漫长的马拉松式作战会议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街面上除了时不时在夜间巡逻的队伍外,已经鲜少看到行人。昏暗的路灯下,却见两个身材相符的男子沿着街道缓缓行走着。

  “今天你的情绪比在教室时波动更为剧烈,阿尔文。”

  “我知道,老师。”他承认了这个事实。“毕竟那天从伦敦出发的时候,我自己都不会想到会真的有改变历史的机会。”

  “但你也该知道,有些决定是你我都没法改变的,阿尔文,比如他在海墙那边的守军就和原来是一模一样。”

  一谈到这件事,阿尔文和埃尔梅罗二世都不约而同的叹气。

  他们谈论的是君士坦丁十一世在马尔马拉海岸的守军的处理。紫衣贵族雅各布·孔塔里尼率领一支队伍驻扎在斯图狄翁村;邻近的那段城墙是敌人不大可能进攻的地段,由一群东正教僧侣负责监视。君士坦丁十一世把一支由叛教的奥斯曼人组成的队伍部署在远离陆墙的埃莱夫塞雷港,而指挥者正是奥尔汗王子。尽管这些人的忠诚度是非常可靠的,因为假如城市陷落,苏丹一定不会给他们好果子吃。

  可皇帝却完全没有动用这支军队的想法。

  城市顶端的海岸由一支加泰罗尼亚队伍驻防,卫城则被托付给伊西多尔红衣主教和他磨下的200人。尽管这一地段有大海的保护,君士坦丁十一世还是决定给每座塔楼配备两名神射手——名弓箭手和一名弩手或火枪兵,这说明他对这一带守军的战斗力是多么不放心。金角湾则由热那亚和威尼斯水手防守,指挥宫是威尼斯军官特里维萨诺;停在港内的两艘克里特船只的船员则负责把守铁链附近的一座城门—美丽之门。阿卢威克瑟·迪艾多负责保护铁链本身和港内的船只。

  为了给他的薄弱的“大军”提供进一步的支持,君土坦丁十一世决定保留一支快速反应的预备队。有两支队伍被保留在离城墙较远的地方,随时待命。其中一支由卢卡斯诺塔拉斯大公指挥,他是一名技艺娴熟的军人,在君士坦丁堡的重要性仅次于皇帝本人,驻扎在佩特拉区,拥有一百名骑兵和一些轻型火炮。

  第二支快速反应部队由尼科弗鲁斯·帕里奥洛格斯指挥,驻扎在已经废弃的圣使徒教堂附近的中央山岭上。这些预备队一共有1000人左右。

  虽然军队成分极其混杂,但现在并不是纠结于成分问题的时候,教员和常凯申都能再度合作,但偏偏在这里却行不通。

  “他把很多关键地段交给外国人防守,因为他是主张东西方教会联合的。所以他把四座主要城门的钥匙托付给了最为重要的我们,并确保城墙上的其他希腊指挥官都是宗教上的联合派。预备队的卢卡斯诺塔拉斯大公可能是反对联合的,所以皇帝特意把他安排在后方,免得他防守城墙时被迫和天主教徒合作。”

  同样在阿尔文和埃尔梅罗二世感到困惑的问题,在达芬奇面前却是再简单不过,她看着这两个在平日里再聪明不过的家伙,现在却像个新手小白一样愣愣的点头。

  “你们还真不适合政/治,在时钟塔的时候这方面是谁处理的?”

  “莱妮丝。”×2

  “阿奇博尔德家的当家吗?听奥尔加玛丽说过,她确实是这方面的好手。”

  “那是自然,毕竟我们对这玩意一窍不通。”

  对于自己在政/治上的拉胯,这对师徒不仅毫不介意,反而是举起了手中的杯子相互碰撞表示赞同。

  “说起来,阿尔文还差点去了法政科来着,有想过你真去了法政科的日子吗?天天和戈尔德鲁夫飙车?”

  “不,估计是天天被巴瑟梅罗找去喝茶吧。”

  “说起来,我可没想到你们会开这么久的作战会议来着。”达芬奇从吧台走到了后厨去准备着什么,闲不住的师徒又谈了起来。

  “当初设计三道城墙的系统时的设想是有兵力强大得多的部队,可以进行纵深防御,较高的内墙和较低的外墙上都能部署守军。在原来的世界线上,他没有足够的兵力同时防守两道城墙,因此不得不选择在哪一道城墙上抵抗。而在过去的围城战中,守军也曾遇到过同样的抉择,都选择了防御外墙,并且都取得了成功。君士坦丁十一世和他朱斯蒂尼亚尼选择了同样的战略。”

  在有些地段,这个决定引起了争议。“我一直是反对这么做的,”永远持批评态度的大主教在日记中写道。“我极力敦促不要放弃较高的内墙的防御。”

  这个故事阿尔文是知道的,在他看来,大主教的建议可是过于强人所难了。

  “但今时不同往日,我们不仅修复了内墙,而且还进一步改进了城墙的防御系统,在加上你出使六国实现的合纵之术,在君士坦丁堡城下一站击溃奥斯曼人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但是......”

  说到这里,埃尔梅罗二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话给说了出来。

  “如果我们真的改变了这一切,那么不就和那幕后黑手有什么区别?”

  “阿尔文,我们真的对吗?”

  空气变得微妙了起来,面对自己老师的质问,阿尔文三缄其口,总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啊,我回来了。”

  姗姗来迟的布狄卡进门后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那是从后厨传出来的。

  “达芬奇在做什么呢?”

  “啊拉,是布狄卡啊,在准备夜宵哟,今天一定要你来尝尝万能之人的手艺!”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一切看上去都消于无形,仿佛无事发生。

第112章 传奇由此开始

  当我要毁灭一个市镇的时候,我命令其中过安乐生活者服从我,但他们放荡不检,所以应受刑罚的判决。于是我毁灭他们。

  ——《古兰经·夜行章:16》

  即使战争已经开始,买买提二世依然是派遣了一小队骑兵旌旗招展地来到城门前,与君士坦丁堡的守军谈判。按照《古兰经》教法的传统要求,他们先邀请拜占庭人自行缴械投降。

  “君士坦丁堡的皇帝,你若倒戈卸甲,以礼来降,仍不失封侯之位,岂不美哉?!”

  这是突厥人的惯用手段,基督教徒的守军可以皈依伊斯兰教、举手投降、缴纳人头税,或者选择抵抗,一旦城市被攻破,就将遭到三天的掳掠。

  “真不愧是突厥蛮子,这么多年还是一模一样。”阿尔文在圣罗曼努斯门旁边的城楼处听着这队来使那趾高气扬的语气,心里想着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这个规定到底是谁定下来的。

  拜占庭人早在674年就听到过这种程序化的警告,后来还经历了好几次。基于这帮突厥蛮子的话,他们的回复一直是:“我们不接受人头税和伊斯兰教,也不会将我们的堡垒拱手让出。”

  在投降的要求遭到拒绝后,奥斯曼军队就可以认为,他们的攻城得到了神圣法则的批准,于是传令官们在军营中到处宣布,攻城战正式开始了。

  “威尼斯人开始巡逻了,这是你们昨天讨论得出的什么方案吗?”

  达芬奇坐在城墙上的圆洞处,两只脚止不住踢着,无论是服饰还是气质来看,她都不应该在这里。

  “怎么了?”

  “达芬奇你来这里干嘛?”阿尔文没好气的说道。“来当人质吗?立香她们可不在这里啊。”

  就在今天早上,阿尔文他们接到了列奥尼达一世的情报,迦勒底已经兵临城下了,只不过是他那边的。

  “不管怎么说我也是Servent啊,战斗力可不知道要比你要强到哪里去了。怎么,那些人的眼光还会干扰到你吗?”达芬奇意有所指。“我可不觉得你是那种会被外力所影响的人。”

  “不,我是说你的那些黑科技,它们不需要监工的吗?”

  “你也不是没见过我的那些人偶啊,笨~蛋~”

  ......

  “皇帝决心竭尽全力去鼓舞士气。他知道苏丹害怕天主教国家会援救这座东正教城市,于是决定做一次自己的小规模的武力展示。按照他的请求,威尼斯的军队们将穿着他们显眼的欧洲式铠甲,在陆墙全线游行。这是明白无误地让敌人知道,他们并非孤军奋战。”

  达芬奇一眼就看出了这些来回巡逻的士兵们的目的,而实际上皇帝要做的不止于此。他已经决定尽可能多地亲临战场,让士兵们都能看得见他。他的指挥部已经从查瑞休斯之门搬到了圣罗曼努斯门后的一座大帐篷,每天他都从那里出发,骑着他的阿拉伯种小母马,与乔治·弗朗茨一起鼓舞士兵,检查岗哨,搜寻擅离职守的人。

  他无论走到何处,都会在距离最近的教堂做弥撒,并确保每队士兵都有自己的僧侣和教士,以便听取告解和在战场上为临终者做最后的圣礼。他还命令日夜不停地做礼拜,为城市的救赎祈祷;晨祷结束时,人们要抬着圣像在大街小巷以及城墙上游行,以鼓舞士气。城外的穆斯林们能看得清基督徒们的长胡子,听得见圣歌在春季的空气中回荡。

  恶劣的天气对守军的斗志造成了进一步打击。轻微的地震暂且不提,雨季的到来也让他们顾不暇接。在高度紧张的气氛下,很多人自以为看到了预兆,记起了古老的预言。

  “教堂内的圣像以及廊柱和圣徒雕像出了汗。”达芬奇打趣道。“我希望生活在一个开明的时代,对了,我们的皇帝面对这些预言的反应怎么样?”

  “皇帝本人没有受到预言的很大困扰,更让他头痛的是敌人大炮的到来。”

  1446年,奥斯曼军队的大炮在五天之内就摧毁了他精心建造的赫克萨米利翁城墙,随后大开杀戒,这段经历对他而言仍然是记忆犹新。”

  事实上,皇帝的压力不止于此。

  买买提二世凭借卓越的后勤能力对装备、物资和雄厚的人力进行了调度协调,现在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他的炮弹、硝石、坑道挖掘装备、攻城武器和粮食都已经收集齐备,作了清点和部署。

  奥斯曼军队对武器作了清理,将大炮拖曳到指定位置,士兵们——骑兵和步兵、弓箭手和长枪兵、军械匠、炮手、劫掠轻骑兵和坑道工兵—都已经集结完毕,摩拳擦掌。奥斯曼帝国的苏丹们对奥斯曼人作为游牧部族的往昔还记忆犹新,非常理解如何去驱动士兵,把他们的热情引导到共同的目标上去。苏丹熟知如何激励人们的圣战狂热。先知们在军营中来来往往,背诵圣训中关于君土坦丁堡陷落的古老预言,以及它对伊斯兰教的重大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