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一下,这是我女友,以色列拳皇 第54章

作者:niko clan

  一想到这玩意在自己的胃里面扭动着,拿破仑就感到后怕,更麻烦的是,这只是开胃的小菜而已。

  “先生,到时候请麻烦把我带到第5区的军事学院去,我还想回到科西嘉。”他举起了叉子,战战栗栗的伸向了那个在花生酱中舞动青春的章鱼触手。

  “算了吧,就当舍命陪君子一会。”

  在拿破仑的震惊的目光下,阿尔文抢先出手,将那几个跳舞的触手中给人道毁灭了一个。

  “还行,没那么糟糕。”回味着吸附在自己食道的某些物体,似乎感觉也没那么糟糕,不过晚上睡觉时会不会被拉到南太平洋的海底某处就不得而知了。

  当然还有另一个极其扯淡的原因。

  万一科西嘉之子在还没有成名的时候就创业未半中道崩殂了,那可就麻烦大了。

  “谢谢你,先生。不知道怎么称呼?”

  “阿尔文,阿尔文·瓦沙克,来自伊甸。”

  “伊甸?是圣经里面的那个伊甸吗?”

  他对于这类自带神秘属性的地方有着浓厚的兴趣。

  “啊,没错,如你所见,是个犹太人。”

  拿破仑的身上没有那些固有的对于这类人的偏见,而是充满了好奇和向往,这大概和他的出身有关系吧。

  他是科西嘉人,不是法国人。

  “想去吗?”

  “那当然!为什么不呢?”

  “埃及。如果你想去那里,乃至更遥远的东方的话,就去埃及吧。”

  后来阿尔文在日记里面写道。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自己的这一次和拿破仑的见面以及谈话的内容,可能为他在十一年后远征埃及埋下了伏笔。

  “你有什么愿望吗?布宛纳巴先生?”

  他对于这个问题深思熟虑了好久,脸色忽明忽暗。

  最终他做出了某种决定,在确认附近真的没有人经过后,悄悄压低了自己的音量。

  “我想让我的家乡,科西嘉岛从成为真正的科西嘉岛。”

  这是理所当然的,几乎所有证据都可以指出,当时的拿破仑的愿望就是想要赶走法国人,将科西嘉岛给独立出去。

  “那是个流满了橄榄油和葡萄酒的岛屿,这里曾经留下过罗马人以及热那亚人痕迹。”

  “但是他们现在在哪?”他的眼里都闪烁着光芒,脸上都现出神经末梢都被激动了的神色。

  “遗憾的是法国人现在占领了那里。但是我相信,他们只是过客,我们会用自己的拳头将他们给驱逐出去!”

  “久 等 了,这是正餐。”店长的声音再次响起,只见他双手端着一盘加了盖的东西走了过来。

  “这是什么?”

  “现在是8月,布宛纳巴。在瑞典,每年8月的第3个星期四,人们会专门举行派对。在温暖而短暂的夏夜里,瑞典人在花园里摆好桌椅,然后大饱口福,饮酒歌唱。”

  “所以到底是什么啊?”听完店长的描述拿破仑显得更加激动了,因为终于不是那些原创的黑暗料理了,能够让整个国家都趋之若附的美食,想必一定会很美味吧。

  “就是这个,鲱鱼罐头(Surstromming)!”

  当老板将盖子打开的那一刹那,整个香榭丽舍都安静了。

  PS1:小魔王的新形态的亮点应该就是头上的那个自己了。

  PS2:还有线性代数和高数,不要慌,反正都一样。

  PS3:老陈,星熊喊你拉她!

  当然我都没有......

  PS4:早安。

第13章 爱在维也纳

  伴随着来自瑞典的潘多拉魔盒的打开,原本熙熙攘攘的香榭丽舍大道在某个时间点变成了寂静岭。

  “这真的不是宝具级别的吗......”看着自己身后突然倒下的一大片人群,阿尔文战战栗栗的将自己的目光移回了自己和拿破仑面前的这份来自北欧国家的礼物。

  “瑞典政府提醒您,请不要在住宅区打开这份礼物。”盒子的左侧上有着用法语描写的一行字,遗憾的是店长应该没看到。

  “所以不在住宅区开就可以在商业区开这玩意吗?”拿破仑捂住口鼻,手上还拿着随手一摘的茉莉花,花朵上残存的香气让他没有在第一时间内晕过去。

  “这简直就是杀伤性武器,不过是那种不分敌我的就是了。布宛纳巴,问你个事。你知道纳豆吗?”

  “我在港口有见过,闻起来虽然也很臭,但是品尝起来味道倒不错,甚至还有点甜。”他想着自己记忆中来自遥远东方的美味,内心对于征服东方的想法又多了几分。

  “鲱鱼罐头的臭味相当于纳豆的300倍。”

  随后是长久的寂静。

  “王后殿下,很遗憾的告诉您,我们去不了香榭丽舍大道了。”

  而另一边,看完了自己初恋的作品Dan Giovanni的玛丽王后从第六区的加尼叶歌剧院(Opéra Garnier)出来时,却得知了行程路线改变的消息。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先生。”对于突然改变的行程计划,玛丽王后的脸色出现了细微的改变,与其说是不满,不如说是奇怪。

  “王后殿下,您听完我这话可能觉得会是玩笑,但我不得不告诉您,香榭丽舍大道莫名其妙出现了一种奇怪的气味,目前巴黎警察署已经封锁了那里,等到气味一散去就进去将犯人逮捕。”

  马车夫的脸上尽是尴尬,即使自己在凡尔赛宫任职了这么多年,对于王后那充满了渐变性的性格依然不明白,但更为稀奇的是香榭丽舍大道的这档事。

  就像那种突如其来的一样,一下子整个第八区就全部沦陷了。警察署长本来是打算带队直接冲进去的,可是看到了那从协和广场开始密密麻麻的躺在那里的人群时,他退缩了。

  当然法国人是不会这么承认的,用比较文艺的说法是按兵不动,静待观察,但换种说法就是法兰西笑话了。

  然后这帮人都睡着了......

  不得不令人感叹这就是法兰西啊。

  当然这些事情我们的王后是不知道的,对于无法欣赏塞纳河夜景她对此表示遗憾,只能无奈更改了行程。

  “既然第八区去不了,那就只能去第五区了。车夫先生,就这么办吧。”

  虽然出现了一些小波折,但是无伤大雅,由两匹经过精心配种的纯白阿拉伯马所牵引的马车在巴黎市区内缓缓的移动着,因为临时改动了路线的关系,这次出行的时间要比以往少的多,车夫也特意放慢了速度让自己的老伙计们休息一下。

  坐在马车车厢里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心事重重。

  应该是这个时期的蛋糕.jpg

  她想着自己刚刚观看的歌剧,那是阿玛德乌斯的作品,描述了一个不知羞耻、放荡成性的男子形象,他毫无顾忌地追寻情欲及死亡。无论是在勾引异性,还是在对待作为不屈力量象征的石像时,无政府主义者唐璜永远随心所欲、不假思索。

  但最终,他毫无畏惧地向石像伸出手,最后被拖入地狱。歌剧以谋杀开场,以灭亡结尾。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呢,阿玛德乌斯。”

  “自信满满的唐璜根本不买石像的帐,最终导至永远的毁灭;自信满满的女孩给了男孩承诺,但最终两人却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真是如出一辙啊,是吧。”

  玛丽看着自己右手边的塞纳河,自己来到巴黎时也是这样,当时两岸的巴黎人民列队欢迎自己的到来,欢迎的人群从协和广场一路排到了凡尔赛宫。结婚后和路易十六的感情也算融洽,比如那次项链事件。

  但是有一件事情很奇怪,结婚后到现在两个人还是分床睡的,作为夫妻之间的生活也保持在0次。

  玛丽对此感到很奇怪,但对此不放在心上,当时14岁的她沉迷于巴黎这座城市当中,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

  直到有一天,她在自己的房间内发现一个婴儿。

  她的名字叫做玛丽·特蕾莎·夏洛特。

  第二天,路易十六对外宣称这是自己的与王后玛丽的第一个孩子。

  路易十六用自己的语言艺术巧妙的骗过了国民,但骗不过玛丽·安托瓦内特的眼睛,虽然自己在儿时对于法语的学习不怎么上心,但基本的交流还是会的。

  这是路易十六所没预料到的事情。

  换言之,他撒了谎。

  也就是说,这是他和他在外面养的情妇的孩子。至于理由什么的,估计是因为自己在整日沉迷于巴黎的魅力,怀疑自己在外面给他带帽子了吧。

  从那天起,两个人对外保持着模仿夫妻的样子,但实际上已经是貌合神离了。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自己才想起来,原来自己的那颗心,在7岁时就已经被挂在那个人的身上了。

  明白自己的心意很难也很简单,但是玛丽·安托瓦内特这段路走了整整九年。

  她本打算将这份心思埋藏在内心深处,但自己在今天又把它给挖了出来。

  她想起自己为了和他见面而翘掉了课程偷偷跑出来,一起在多瑙河的码头看着来来往往的邮船;她想起了两个人一起在维也纳最繁华的内城享用着沙司和苹果派;她想起了两个人在夜深人静时偷偷跑到城外的山坡上数着满天繁星。

  当然,最让人难忘的是在两个人十三岁的时候,在某家旅馆里一起留下的回忆。

  但是童话故事的结局却并不美好,在阿玛德乌斯和他的姐姐娜奈尔随着自己的父亲一同开始巡回演出时,自己却被送到了巴黎。

  正巧的是,当时他们就在巴黎进行演出。

  可当自己到巴黎时,他们却已经离开了这里,只托人给自己留下了一封书信。."

  上面只有两行字迹。

  祝你幸福。

  ——永远爱你的沃尔夫冈·阿玛德乌斯·莫扎特

  随着自己回忆的内容不断涌上来,华丽的马车车厢内传出了细小的呜咽声,泪水从眼眶里夺眶而出,在打湿了车厢内皇室的装饰时,也模糊了她的双眼。

  如果,我在那天选择逃婚的话......

  PS1:我考完了!!!!!!!!!!!!!!!!(夸化严重)

  PS2:现在我已经感觉自己战无不胜了!

  PS3:魔改了下历史,在这里说一下,以免有人说OOC,还有圣女战旗这柰子真蓝,不对,这衣服真白(错乱)。

  PS4:我6点的飞机,可真是堇业啊。(大嘘)

  PS5:下一章等我下飞机补觉再说吧。

第14章 法棍一响,警察白养

  “虽然这味道是很那啥,但说实在的,意外的还不错?”拿破仑手上拿着一条腌制好的鲱鱼,那条鲱鱼已经被啃的只剩下尾巴了。

  “我们这是在销毁瑞典的生化武器,是正义的行为,我们没有错,布宛纳巴。”

  桌子上打开的罐头里面的万恶之源已经只剩下了两条,至于其他的,不是在桌子上,就是在脚边。

  等到两个人将这份来自北欧的大礼瓜分干净后,向着自己身后的大街看去,好像和10分钟前没有什么差别。

  “所以这样的杀伤性武器竟然会成为一个国家的代表性食物也是绝了。”阿尔文看着自己身后依然躺在地上的人群,心里感到一阵庆幸,如果不是自己在开封前做了点手脚,不然这座街是真的只有我一个人了。

  不对,还有某个不知道在哪一家理发店的伏尔泰。

  看着还被蒙在鼓里的拿破仑,阿尔文第一次感受到了魔术的优越性。

  果然前辈诚不欺我。

  众所周知,二十一世纪就是魔术的世纪。

  话说回来,这么久过去了,巴黎警察们也应该来了吧。阿尔文将等着向后战术后仰,看向了协和广场那一边。

  结果人是看到了,但好像他们都睡着了......

  “......该说不愧是法国人吗。”阿尔文准备起身,摸鱼了这么久应该做点正事了。

  比如,挣点外快什么的。

  “阿尔文先生?你这是要干什么?”他的动作并不隐蔽,拿破仑也不是什么星际玩家,还是能看到的。

  “挣点外快罢了,要一起吗?”

  “外快?”拿破仑一脸科西嘉问号,什么意思?就现在香榭丽舍的情况,还能弄点法郎过来?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咯。”

  十分钟后......

  “哦哦,原来放在这里啊。”

  拿破仑从一位衣着华丽但是张口闭眼的男子身上摸出了他的钱包,打开后粗略的数了数里面的钱后,抽中了其中的三分之一后又将其放了回去。

  “要是将整条街的捡完的话,那可是真的一夜暴富了啊。”曾经在蒙特利尔车站卖橘子的拿破仑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法郎,他粗略的算了算,自己拿的这部分就足以抵上在学校半年的学杂费了。

  “简直就是一本万利......”

  但从他的眼神来看,这与其说是对贵族们的羡慕,不如说是一种忿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