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niko clan
毕竟在法国,这种专业的女仆可不多了。
“夫人,该起床了。”
“唔......”
即使她疲惫的身躯表示自己还想在床上多呆一会,毕竟距离入睡的时间不过区区三个小时而已,可她还是强撑着自己从柔软的天鹅绒上爬了起来。
长长的头发如黑色的瀑布倾泻,桑蚕丝质地的无袖长裙,从肩膀到腰腹处,零零散散缀着与裙子同色同质地的小小花朵,如同刚刚吐蕊的幼小雏菊,覆盖了宽大的床单,也露出了白玉般的前胸和嫩藕样的双臂。
“现在几点了,玛格丽特?”
“早上八点,夫人,距离宴会和沙龙的开始还有八个小时和十一个小时,需要我做什么吗?”
“嗯......先把浴室里面的水放满吧......等我洗完澡......出来再说......”
在玛格丽特去放水后,她久久的坐在床上不肯起来,直到自己得到了她前来报告的消息。
“夫人,已经放满了,那么我就先去做准备工作了。”
“嗯,去吧。”
当玛格丽特关上了房门,去忙其他的事务后,她,玛莉·简·罗兰,又躺了回去。
“真是的,今天又要换床单了呢。”
窗外的蝉在叫,窗内的人浸泡在浴缸内,浴室很大,飘散着淡淡海洋浴盐的清香味道,氤氲的水汽很快布满整个镜子,以及对着卧室那扇半透明的落地窗。
当清凉的液体流淌在她冰凉的皮肤上时,平日里时长感到紧绷的心弦放松了一些。毕竟又要面对商业上的竞争对手,又要负责调节拉法耶特和罗伯斯庇尔这两个派别首领之间的关系,还要和那些“死而复生”名人修复这个世界什么的,虽然说这些人都比较好说话就是了。
“特异点......修复人理......英灵......圣杯战争,听起来就很有意思呢。”
她曾经怀疑过这些在过去有着显赫名声的大师们的真实性,但最终他们用自己丰富的阅历和知识证实了自己,现在罗兰家在工商业内举重若轻的地位,其中就有他们的帮助。
“来自未来的,人类最后的Master?”
“希望能够让我稍微提起一点兴趣吧。”
她从大理石制造的浴缸里起身,未拭的水珠有微微的光泽,身体洁白而健康,将里面的水放掉后裹着浴巾走了出来,站在卧室的镜子前。
松开手,浴巾从她的肩头慢慢滑落,她看着镜子中那个赤裸的女子,那样潮湿,那样干净。
如果说二十岁的身体是丰盈多汁的水果,那三十岁的身体就是浓厚醇香的红酒。
没错,玛莉·简·罗兰,一个雕刻家的女儿,当时欧洲为数不多的才女,已经到了而立之年。
当她重新捡起自己落在地上的浴巾将自己包起来的时候,女仆长玛格丽特也十分凑巧的打开了门。
“夫人。”
“来吧,玛格丽特,现在的话简单一点就好。”
“是,夫人。”
她坐到了梳妆台前,等待着玛格丽特给自己的脸进行些微小的工作,作为从自己到这个家开始被指定的女仆,到现在也已经有13年的时间了,亲自看着她从一个十四岁的孩子成长为现在的近乎于完美的女仆长,巴黎城内为数不多的顶级女仆,和凡尔赛宫里的那些也不逞多让。
“玛格丽特,问你个问题。”
“请说,夫人。”
“如果在你的面前出现了两条路,一条是继续担任女仆长,另一条是遇见自己的心上人,你会走哪条?”
“夫人你又在问这种问题了。”玛格丽特打开了香粉的盒子,在她的脸上点缀着。“让我想想这是第几次了......这个月的第32次?”
“从夫人在那一年把我从贫民窟里带出来开始,就已经注定了。”
下午的两点钟,一位老绅士来到了这里,不过和来相比,应该用“回”更恰当一点。
“我回来了,夫人。”看起来可以做她父亲的人口出惊人,但这却是既定的事实。
“欢迎回来,先去换衣服吧,晚上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呢。”正当她要为罗兰褪下那件长袖夹克时,却被他拒绝了。
“这点小事就不用麻烦了,我先上去了。”
在他背身上楼的时候,她轻轻嗅了嗅自己的手指。
那是玫瑰香精的味道。
宁肯出去也不愿意在家里吗......
真的是找了个父亲呢,在新婚之夜却被灌醉的家伙。
如果,有一个人,能够帮助我,那就好了。
或许是自己祈祷的作用所致,在今天晚上她遇到了那个人。
伏尔泰口中的那个来自未来的人。
PS1:希望NHK能够来点好消息吧。
PS2:突然发现我写这方面很有经验啊,凎。
PS3:摩托罗鸭(×)魔神总司(×)
PS4:今晚继续(?)
第21章 来自迦勒底的你(下)
可能这就是那些才女们最终的命运吧。
比如昔日音乐神童,莫扎特的姐姐,玛利亚·安娜·莫扎特,在她十八岁的时候,被关在了音乐的大门之外,十分戏剧般的结束了自己光辉的音乐生涯。
几年后,得知真相的沃尔夫冈特意暂停了自己在意大利的演出和学习,回到了家乡萨尔茨堡。
“凭什么?凭什么要改变姐姐的命运?凭什么要让姐姐一个人待在萨尔茨堡?凭什么她不能像我那样在外面发展自己的事业?”
“阿玛德乌斯,你感到不满?”
“没错!她也能成为和我一样的音乐家,她也可以作曲,她有这个能力。告诉我为什么,列奥波尔得公爵!”
“因为娜奈尔,是个女孩啊。”
这个故事一直没有得到考证,很多人也一直觉得这是大主教用来攻击莫扎特的所编撰出来的留言,毕竟这二位的矛盾在欧洲是众所周知的。
罗兰夫人本来也是这么认为的,直到她在那场音乐会上见到了一个人。
“那些家伙说的没错,这件事情是真的,不过他们都不信罢了。”在前几天的音乐会上,作为压轴演出的意大利人说出了真相。
“当时阿玛德乌斯急匆匆的跟我道别后就回到了他的家乡,一个星期后他回来时的表情,我至今仍记得。”
“他其实不怎么会喝酒,但是那天却硬是拉上我去喝。我看他当时的样子有些不对,就和他一起去了酒馆。”
“他很爱他的姐姐,毋庸置疑。那天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如此失态,平日里滴酒不沾的他在那一天所喝的酒足以抵上他人生前十七年的酒量了。”
“也就是在那年年底,他回到了自己的家乡萨尔茨堡,等到我在四年后前往维也纳担任哈布斯堡的宫廷乐长的时再见到他时,已经变的不一样了。”
与其相比,她感到自己是多么的幸运,至少到现在自己还能够发挥自己的才能,还有大师们的帮助,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选择自己就是了。
那两位在报纸上疯狂对线的日子也没过去多久,结果现在竟然为了相同的目标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即使他们还是互相看不顺眼。
某种程度上还真是辛苦查理先生了啊。
她将自己的躯体沉入在放满了水的浴缸之中,对于这项从古罗马时期就开始的传统艺能,她很是不解中世纪的那帮家伙对这种释放身心的活动进行禁止的行为。
“真是令人感到可笑,我现在有些相信时代在退步这种话了。”
玛莉久不见日色的脸庞被热气一蒸,泛起一丝浅晕,疲倦的肢体在热水浸润下格外舒适,她双臂搭在大理石上,枕着下颔险些睡去。
“夫人,楼下有客人来访。”
“是哪一位?”
“他说他来自法兰克福。”
法兰克福?而且还是自己认识的人?按照玛格丽特的关键字来搜索的话......
她的心目中已经有了答案。
“我知道了,玛格丽特,请告诉他我此刻正在沐浴,麻烦让他等待10分钟。对了,现在他也是今晚最重要的那几位之一了。”
“我知道了,夫人。”
计划远远赶不上变化啊,玛莉有些无奈,她从逐渐凉下去的热水中起身,刚洗完澡的她身上带着松露的香气,肌肤白里透红,可谓真正的唇红齿白。
“我猜的果然没错啊,约翰先生,这个时候你不是在那不勒斯旅行和采风就应该是在回魏玛的路上吗?”玛莉身着一身普通的连衣长裙走了下来,看着在品尝着红茶的歌德。
“本来我确实是这么做的,不过嘛......”他从胸前的口袋里面掏出来自己的眼镜戴上后,从自己的行李里面拿出了一叠报纸。
“拜这条消息所赐,我更改了行程。”他用手指向了那个在版面上占了大概不到六分之一的位置。
“既有着十分鲜明的态度,又没有把话给说死,让人无从下手,这种风格让我想到了那个人。”
“我不同意约翰先生你的观点,但我会尊重你说话的权利。”
“这份文章的署名是弗朗索瓦·阿鲁埃。这个名字虽然没那么常见,但我还是有些印象的,而且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就会有雅克先生的意见了。”
“我还能说什么呢?歌德先生。”对于他猜出了伏尔泰的身份自己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可能这就是老朋友吧。
那么今天晚上的就注定不会平静了啊。圣殿骑士的来客、久别重逢的老友、三派首脑的聚会,以及来自未来的客人。
太阳西沉,大多数人都将结束自己一天的劳动,去享受自己应得的成果,但是对于某些人而言,游戏才刚刚开始。
“你好,夫人。”接受了邀请的意大利钢琴家第一个到来,他要在这里弹奏自己的作品,时间会很长,但报酬也很丰厚。
“你好,安东尼奥先生,看看它怎么样?”玛莉带着意大利人来到了自己平日里所弹的钢琴面前。“虽然比不上那些皇室所提供的,但也没差到哪里去。”
“有劳了,夫人。”他微微鞠身表示理解。可当他准备事先练习一下时,却被人给叫住了。
“哦,萨列里,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应该在拿波里或者是维也纳吗?”
“前些年在波恩发现了路德维希那孩子,这次到法国来是想着能不能也找出一个像他那样的孩子。”
“路德维希·凡·贝多芬?那孩子的名声都从威斯法特伦传到了魏玛那里了,不过也是,能够得到莫扎特认定成就不亚于他的人可不多啊。”
正如前面所说,这是一场老友记,而歌德和萨列里的久别重逢只是小小的缩影而已。
“查理!你快放开,这个嘴贱的家伙我一定要狠狠撕烂他的嘴!”
“怎么了,雅克先生,我不就是跟罗兰女士讲了下一个倒霉蛋被马车给撞到的故事而已,至于这么激动吗?”
果不其然,伏尔泰一来到这里就开始了激情对线形态,而我们的男爵先生只能拉住他们,不要让他们这么激动。
在我离开后你们都是怎么过的啊......他看着这两个在众多贵宾之下一脚踢开大师风范的家伙,突然感到心累。
但这场宴会的女主人,却对某人起了兴趣。
“有什么事情吗?夫人?”
PS1:京都的事、homelive的瓜、bml的瓜,最近是真的不太平。
PS2:ZIO我现在在看不懂在搞什么了,看看9.1的戒撸丸吧。
PS3:罗兰夫人的百度百科里简直就是小说剧情。
第22章 一个来自克洛斯贝尔的警察而已
“先生,能详细的说说嘛?”阿尔文的身后传来了成熟女性的声音,看起来是对于自己那套园林的言论表示不满。
真是祸从口出啊。
“有什么事情吗?夫人?”
当阿尔文组织好语言时,对方却已经走到了窗台边,看着自己来时的路和远方灯火辉煌的巴黎城区。
“没什么,只是听到了一些与众不同的说法想来交流罢了。不过听先生你的说法,应该去过很多地方吧。”
说到这里的她对此感到很羡慕。从出生到现在,自己去的最远的地方也不过是波尔多而已,距离大西洋的距离很近,但是自己却没有时间能够去看海。至于原因么,不说也罢。
“啊,没错,基本上欧洲的大部分地方我都去过。当然还有埃及和亚洲的很多地方。去的地方多了,见的也多了,就下意识的说了些代表个人观点的话。”
当然这只是保守的说法,要是往大的说在休伯利安上劈过叉、在泰拉世界摸驴耳朵、玩过警棍、骑着风马自行车满世界跑这些都可以大书特书一番。
“我想这没什么的,反正也不会有人关注这里,就让这次谈话变成只属于我们秘密吧,毕竟......”她回头看了看人群,其中并没有那位巴黎大学教师的身影。
“那么,开始实验吧。”
借着自己对于西方园林技术的一些理解,表面上对这千篇一律的设计风格抨击,可实际上的意思就是四个大字:
波旁药丸。
本来这种类似于中老年人饭后谈论国事这般性质的谈话内容,却不想真的对其产生了作用。
“他们的影响在园林上展现了淋漓尽致。理性而又入世,在筑就的平平的台地上推敲着均衡、比例、节奏。机械元素的成分在中轴上依次排列,树木是栽成有规律的行列,形成林荫大道,围墙也是用修剪整齐的篱笆造成,一切都修剪得很整齐。”
在这里之前,谈话的内容都向着十分健康,正常的方向发展着,直到下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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