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一下,这是我女友,以色列拳皇 第66章

作者:niko clan

  “不过看你的表情和眼神,你是无法理解的吧。始终装出一副圣人面孔。总是装作看不见憎恶和喜悦,在人性方面完全没有成长的纯洁的圣女大人是无法理解的!”

  这一番震撼贞德的发言让贞德神情呆滞,她本想出言反驳,可是却悲哀的发现,另一个自己所说的话句句属实。

  “你,真的是’我吗?”

  贞德·Alter没想到,自己在这之前特意去向那位图书管理员请教的出的结论,得到的答案却让自己感到无语。

  都这么简单易懂地表演给你看了,竟然还有这种疑惑。你到底行不行啊!

  “是吗......我大概知道我和你的区别了。看到现在的你,我了解了自己作为英灵的全部。”

  “你既不是裁定者,也不是贞德。你只不过是我所舍弃的渣滓。”

  “我本以为你和我是同样的存在,多多少少也该有些感触。但现在重新审视过后,发现你不过是一个为了重复犯下的过错而想要重现历史的亡灵罢了。”

  “那么再见了,另一个我,下次见面,就不会这么好运了。”

  “我在巴黎等你。”

  放完这句狠话后,贞德·Alter果断选择了灵子化飘然离去。

  “让她一个人想想吧,作为名满天下的救国圣女,我们这个时候更应该相信她才对。”

  头上顶了个包的立香拦住了想要去安慰的玛修,同时看向了贞德·Alter灵子化消失的地方。

  “蝴蝶效应吗......”

  而回到巴黎的贞德·Alter,在解除了自己身上的灵子武装后,换上了一套修女服,向着巴黎圣母院赶了过去。

  原本是为了打发时间而接受吉尔的打算,而到现在却成为了一种消遣。

  毕竟在这个高级知识分子收到普遍尊重的时代,能够找到一个每天都能来教堂的人实在是不容易,更何况还是巴黎大学的图书馆管理员呢。

  “哟,修女小姐你来了。”

  巴黎圣母院内部,祷告堂的长椅上,早已坐在那里的黑发男子向着白发修女打着招呼。

  “先生,今天我们学习什么?”

  她怀揣着一本小册子,将其双手递交给面前儒雅随和的男子后,内心的不安出现在了脸上,你很难相信这个单纯的修女和那个龙之魔女是同一个人。

  “还要稍等一下,我还在等一个人。”

  话音未落,在塞纳河右岸的卢浮宫内,悠扬的钢琴声一如既往的响了起来。

  “先生,您知道这个每天准时弹钢琴的人是谁吗?”

  “沃尔夫冈·阿玛德乌斯·莫扎特,在上课前我先和你讲一个故事吧。”

  “一个悲剧的爱情故事。”

  PS1:来了来了,日在法兰西剧情的男一号终于上线了。

  PS2:听说有人已经泳装毕业了......恐怖如斯。

  PS3:狗币学校又开始断电了,艹。

第38章 从斯特拉斯堡到巴黎

  PS:可能我睡醒好还要再修改一次,记得刷新一下,谢谢。

  11月份的巴黎,已经是阴雨连绵的季节,拜大西洋的洋流所赐,淅淅索索的冻雨成为了这段时间内的巴黎城的主色调。但即使雨下的时间再长,也会有那么几天会留出来的。

  Saint-Cloud,后世法国最为著名的高尔夫球场,据说在一些球洞附近可以欣赏到艾菲尔铁塔的独特景观,当然这是后面的事情。作为目前法国第一个的18洞球场,谁知道在这之前这里是一块普通的草地呢?

  “不得不承认,你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伏尔泰你的眼光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好了,天上掉了个人理的拯救者都能被你遇到。”

  手上握着高尔夫球杆的德国人十分惊叹的看着面前这个场地,当年在魏玛学习的时候他有有了解到,在英伦三岛地区的苏格兰,有一种有着悠久传统的室外体育运动——高尔夫(Golf),其中详细的描写了苏格兰人对于这项运动的热情,在高尔夫爱好者看来,能够去苏格兰东海岸这个世界上历史最为悠久的圣安德鲁斯球场打上一回,对他们而言无异于朝圣。

  “不,约翰,我现在后悔是由我捡到这个家伙了。”伏尔泰一脸的生无可恋,昨天晚上才刚刚写好了和卢梭第126次文斗的稿子,刚睡下没多久就被阿尔文给拉了起来,愣是给拖到了马车上。颠簸的路段让他根本不能好好的休息,结果到了这里后还要负责被高尔夫器材!

  我可是弗朗索瓦·马利·阿鲁埃啊,堂堂剑桥大学的高材生,在欧洲的哪个地方不是风风光光的,现在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这一切都是阿尔文·瓦沙克这个家伙导致的,给我等着,反击就从现在开......

  “今晚香榭丽舍我买单。”

  “大佬恰烟。”

  反击从现在结束,拎包小弟伏尔泰上线。

  “这还是我印象中的那个弗朗索瓦吗?”

  看着一瞬间突然变了一个人的伏尔泰,几乎和他斗了一辈子的卢梭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那个拎包小弟似的家伙真的是伏尔泰?你作为高学历知识分子的骄傲飞哪去了?

  “其实也不难理解,当巴黎的地头蛇跟你说你在巴黎的消费全部免单后,估计你也会这样做的。毕竟谁知道才过去了三个月后,他就成为了巴黎联合商会幕后的真正主人了呢?”

  一向成熟稳重的孟德斯鸠男爵看破了一切,可他回过神来后,却发现原本和自己站在一起的卢梭却消失了。

  “大佬带带我吧!”

  伏尔泰和卢梭,两个离开英灵座来到特异点的著名Servent,因为生活所迫,不得不向着罪恶的资本主义势力阿尔文·瓦沙克低下了自己的头颅——史书上自然是这么写的。

  而实际的情况是,两个人为了丰富自己的业余生活选择了抱人家的大腿。看着着两个人一前一后鞍前马后的样子,孟德斯鸠突然意识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

  除了自己拥有男爵爵位以外,好像这两个家伙都是吃软饭来着......

  在高尔夫球场的十八个球洞中,长,短距离的球洞各有四个,中等距离的球洞有十个。还有4个三杆洞,10个四杆洞,4个五杆洞。标准杆数为72杆。球场内有发球台、球道、果岭以及长草、沙坑、水池等各种各样的障碍,这在后世里作为标准的规范,在这帮人看起来竟然感到十分的新奇。

  “说实话,对于高尔夫这项运动起源于法国本土我就觉得很有问题。”

  “按照他们的说法,这项运动在法国诞生时,就已经是现在的标准了,可是他们忘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

  “没有洞你们怎么打的?”

  伴随着话音落下的,还有从发球台起飞向空中的高尔夫球。

  “高尔夫运动是将球在球场上驱动,球场上分布着设计的障碍物,这些障碍物阻止球从开始点飞向空中,而后到另一个点的前进,以球进入洞中而告结束。这是高尔夫运动独一无二之处。”

  “结果你告诉我根本没有这玩意,玩蛇呢?”

  球在空中飞行了一会后,掉到了果岭之上弹跳了几下,最后光荣的掉入了水中。

  “流年不利。”阿尔文拿着手中的高尔夫木球杆一脸晦气的坐回了座位,早知道就不把二号球洞设计的里水边这么近了。

  “如果说你是流年不利的话,那想我这种为您打工的家伙不是要破产回老家了?”罗兰夫人坐在阿尔文的右手边自嘲般的说到。

  在这之前,她很难想象,一个人怎么会那么快而且那么欢天喜地就适应了巴黎的日常生活。现在她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了某些存在做的准备。而且就他的行为来看,摆明了就是想要毁灭法国国内的市场——他不知道从哪里获得并向市场投放了大量的钱币,并且还在不断的增多。

  这样下去,市场上的钱币供给迟早会大于钱币的实际需求,进而使得整个市场的物价不断的上涨,再然后就是手上的钱不在值钱,人们会开始疯狂消费,这些钱又会到达王室和贵族的手中,想必路易十六这个鼠目寸光的家伙会嘚瑟一阵子吧。

  问题是,收入其实并没有变化啊。

  或许没过多久,这一切又将急转直下,进而引发一系列的连锁反应。最坏的结果很可能就是——

  188年没有召开的三级会议,可能要重新召开了。

  可别忘了,这个愚蠢的政府,还背负着高达20亿法郎的国债啊。

  这个国家到底是在什么时候招你惹你了啊?罗兰夫人一脸哀怨的眼神看的阿尔文很是尴尬,如果不是为了全人类,谁会这么做呢?而且这也是迟早的事情嘛。救世主什么的,就交给你们的皇帝去处理吧。

  此时在上课的拿破仑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

  不过她这样一直看下去也不是办法,得想个点子来转移注意力才行。

  “对了,玛莉。你昨天说过几天我们要去哪里处理分会问题来着?”

  “斯特拉斯堡。”

  那可真是个好地方啊,阿尔文内心不住的吐槽。脑海里出现的WA2的画面在一一闪过,故事还不少来着。

  是的,既是white Album II的重要地点,也是那位音乐家在法国最后停留的地方,而现在,他又回到了这里。

  “我不是应该在维也纳吗?这里又是哪里?”

  沃尔夫冈·阿玛德乌斯·莫扎特看着这有些陌生的街道,脸上写满了困惑。

  阳菜天下第一!.jpg

  PS1:中秋节啊......我在网吧过的。(~ ̄▽ ̄)~

  PS2:简单的说,就是运用通货膨胀的手段来促进历史的进程而已。

  PS3:晚安。

第39章 您说的莫扎特,是哪一位?

  提起神圣罗马帝国,你会想到什么?

  是统治了欧洲800年的老牌帝国?还是徒具虚名的政治组合?亦或是既不也不更非的素质三连?

  严格来说的话,在现在的时间段,只是个披着这个名字外皮的哈布斯堡君主国罢了。

  维也纳,作为这个风烛残年的帝国最后苟且偷生的地方,为了给哈布斯堡皇室享受生活,这里汇集了几乎全世界最好的音乐家们,就这样阴差阳错的成为了音乐之都。

  当莫扎特睡眼惺忪的从桌子上爬起来的时候,就说明他火力全开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他扶着墙摇摇晃晃的走到了浴室,木盆里的冷水不知道被他用了多少回,却还是换也没换,与其说是懒,不如说是为了节省时间,当然这是他自己的说法。但事实上所有人都清楚,家里的仆人每天都会给他换的。

  随后是一天当中最费时间的环节——弄头发。理发师每次帮他弄头发都会感到压力山大,因为这个家伙从来坐不安稳,每时每刻都有灵感出现,然后他就会立刻冲向钢琴,理发师只能手里拿着头绳跟在后面。

  在这之后就出现了分割线。譬如今天和海顿喝茶,明天去指点下新人音乐家贝多芬,后天约上萨列里去看歌剧,有时候还要去美泉宫去指挥一下。不过因为萨列里去了法国的缘故,第三选项选项被取消了。

  晚饭后他开始散步。沿着环城大街开始,城堡广场的皇家宫廷剧院,冬宫霍夫堡,城中心的斯蒂芬大教堂,夏宫美泉宫,稍微绕下远路还能看到圣斯特凡大教堂,期间还要加上自己好友圈里面的某些人的住宅。

  这些加起来构成了这座城市的音乐文化,也正亦如此,他每次上街都要拿上一张纸和笔。海顿总是说他“出门绕一圈后一首曲子就诞生了。”事实上的确如此,前不久的歌剧《唐·璜》的最后一幕就是这么出现的。

  如果按照原先的泛人类史的走向来看的话,在两部失败的歌剧作品《女人心》《蒂托的仁慈》之后,他做出了最后一部歌剧作品《魔笛》,最后留下了自己的遗作《安魂曲》,在12月5日0时55分的寒风中离世。当然在这期间必然伴随着各路同僚好友们对于他的妻子康斯坦泽·韦伯的意见,毕竟为了这么一个人和自己的姐姐关系冷战什么的,简直不要太过愚蠢。

  遗憾的是,今天他起床时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自己熟悉的写满的乐章平铺构成的桌子,而是在某家旅馆的客房内。

  十分钟后,身无分文的他被旅馆的主人给轰了出来。看着面前模式的街道,即使都是巴洛克风格的气息,他也明显的发现了不同。

  “哦,该死,我这是到了哪?”

  他决定到当地的警署去寻求帮助,但最后他气冲冲的摔门而出,我们不知道这段时间内发生了什么。但伟大的历史学家阿尔文·瓦沙克和他的助手玛莉·简·罗兰本着求真务实、精益求精的精神,在一个深夜潜入了警署,将这份珍贵的历史档案给带回了迦勒底。

  以下的关于这次谈话内容的纪录。

  警察:阿玛德乌斯先生,你好你好你好,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帮你的?

  认为自己是莫扎特先生的疯子:我要说的事,你们千万不要害怕

  警察:我们是德国双雄,我们不会怕,你请说。

  认为自己是莫扎特先生的疯子:我是莫扎特,今天早上醒来后莫名其妙的被弄到这里了。

  警察:您说的认为自己是莫扎特先生的疯子,是哪位?

  认为自己是莫扎特先生的疯子:不是哪位,是维也纳的那个音乐家啊。

  警察2画出了海顿的速写

  认为自己是莫扎特先生的疯子:不是海顿,他不会用鼻尖弹琴。

  警察2画出了巴赫的速写

  认为自己是莫扎特先生的疯子:也不是巴顿,人家已经去世了。

  警察2画出了萨列里的速写

  认为自己是莫扎特先生的疯子:他现在在巴黎!

  警察2画出了贝多芬的速写

  认为自己是莫扎特先生的疯子惊讶:这...

  警察抬手,画出了列奥波尔得·莫扎特(莫扎特的父亲)

  认为自己是莫扎特先生的疯子掀桌:莫扎特啊,费加罗的婚礼有没有看,就是那个维也纳最好的音乐家啊,明白吗?

  警察:明白了,你请说。

  认为自己是莫扎特先生的疯子:昨天我还在维也纳的大街上散步,试问谁不知道,结果今天就莫名出现在这里了,就在商业区那一带,全部都是旅馆,还有酒吧啊,发廊啊。我一下楼,刚刚看到前台的姑娘,就被问什么时候结了住宿的账,然后我就跟他解释,前台太窄,我还没能好好体验一下青春女孩的气息就被赶了出去。我就像人...

  认为自己是莫扎特先生的疯子:你在笑什么。

  警察2:我想起高兴的事情。

  认为自己是莫扎特先生的疯子:什么高兴的事情?

  警察2:那个姑娘是我老婆。

  认为自己是莫扎特先生的疯子:你又笑什么?

  警察:那个姑娘也是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