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niko clan
佛说:人要衣装佛要金装,于是就给他们换了一套。
有一说一,两个人模狗样的家伙换了一套衣服好竟然有丶贵族那味了。欧洲古话说的好,三代时间培养一个贵族,贵族气质是需要培养的。
可这两个穿上去后就跟自带了那种气质一样,之前那种风尘仆仆舟车劳顿的铝人气息直接就一去不复返了。
“话说我要不要戴个假面啊。”
阿玛德乌斯把玩着自己手中的面具,这是之前他在换衣服的时候捡到的,有点类似死神的款式,戴上去却意外的和自己很合。
“你当这是什么假面舞会吗?话说你原本要带的狼呢?沃尔夫冈(Wolfgang)?”阿尔文指了指之前试衣时原本带在他右肩上的狼头大衣。
“有些不太合今晚的环境,所以就先给换下来了,走的时候再一起打包走就是。”他掸了掸自己肩膀上的灰尘,随后看向了另一个人模狗样的家伙。
最先吸引人注意的,是那只手。左手轻轻拉着右襟,四根修长的手指露在外面,苍白,略显僵硬,了无生气,一点也不像活人的手。
都是是个有故事的家伙啊,他心想。
格子衬衫外面加一件对襟毛衣,然后就是他不知道从何处掏出来的金丝镶边单片眼镜了,白皙俊秀的青年越发显出几分温文尔雅,阿玛德乌斯已经可以想象的到一会儿后会是什么腥风血雨了。
“该出发了,我的朋友。”他打了个响指,伴随的天空逐渐暗下来的,还有在大厅内逐渐增加的贵族们。
他们从楼上沿着楼梯走了下来,在登记了自己的名字后,走进了今天晚上的主舞台。
大厅顶上就是圆弧的穹顶,像是夜空倒扣下来,而凡尔赛宫的这个大厅就是整个世界。
而现在,他们从世界的另一边出现在了众人的目光之中,就像两个不知道规矩的新人闯进了这个世界。
有的人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后,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身旁所带的女伴身上;而有的人开始对着他们指指点点,似乎对这种不知道规矩的新人感到不适;而那些住在凡尔赛的贵族们,目光死死的盯着他们身上的服饰,试图判断他们出自王室的那一脉,以便自己搭上腾飞的快车。
“嘿,好久不见。”
阿尔文的手和伏尔泰握在了一起。
“再一次回到这里的感觉如何?哦,对了,好像这还是你第一次。”
“你这嘴欠的毛病得收一收。”
“谢伊先生呢?”
“喏。”他指向了大厅的另一头,爱尔兰人正在和法国圣殿骑士团大团长弗朗索瓦o德拉塞尔亲切交谈着,不过二者的着装看起来差距有些大。
“你们不会是正好路过他钓鱼的地方吧。”阿尔文看着这一套简直不要再显眼的服饰,向着男爵先生搭话。
“实不相瞒,就是这样。”孟德斯鸠无奈苦笑着,想起他和有些倔强的语气,感到有些无可奈何。
“希望某些不长眼的家伙们别去招惹这位大爷吧。”阿尔文在内心默默的为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们默哀。
“话说和你一起的那个人呢?”
“他啊,去见老朋友去了。”
此时的阿玛德乌斯挤过人群,来到了窗台边上,在月光的照射下,他看到了那个让他如痴如醉的身影。
玛丽·安托瓦内特。
“玛丽......”
天上掉下了个凛妹妹~.jpg
PS1:舰B动画删减的有些多了,不得不令人感叹这就是阿B啊。
PS2:国庆过完直接入冬,去年不是这样的啊!
PS3:或许这章叫老友记更恰当一些?
第54章 故人相遇,久别重逢(中)
在巴黎郊外的一片沼泽地当中,凡尔赛宫坐落于此。
一轮弦月曳着浅浅的光晕,投到光滑的窗台上,投到眼前女子的面颊上来。她柔和的面容上泛着月下梨花般的皎洁和柔白,连眸子的颜色,也比白天那匆匆一眼要更来得深邃。
她双手放在宛若镀了银的窗台上,脸上带了些微痴的迷幻,赏着这一片孤寂的荒野。
荒野真的好看吗?
怎么可能呢。
这只是她选择逃避的一种方法罢了。
可遗憾的是,他最终还是找到了她。
“玛丽......”阿玛德乌斯怔怔的站在那里,看着那个有些陌生的身影。纯白的花冠带在头上,洁白的晚礼服穿在身上,深蓝色的曲裾披在身上,看起来和这个浑浊的世界格格不入。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有什么事情吗?先生?”
他印象中的那个尚且青涩的倩影,和现在这个落落大方的王后的身影,随着她逐渐的走进,重叠在了一起。
“如果是想要解决问题的话,那很抱歉,勒诺特先生和勒沃先生当时在设计的时候并没有一处设计厕所或盥洗设备,如果这让您感到不愉快的话,我在这里代表凡尔赛宫的10000名人员向您道歉。”
她微微鞠了鞠身子,话语像是有一种魔力一般,只是微笑就能治愈众生,一个眼神就能使人心醉。
遗憾的是,这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是吗?”阿玛德乌斯惨然一笑,这算是拒绝吗?
好像是的。
“抱歉打扰您了,尊敬的王后殿下。”他趁着昔日的爱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吻了一下她那只带有钻戒的手。
钻戒的造型简单而又优雅。铂金戒托,中间是一颗3克拉的老式切割钻石,两侧各镶嵌了五颗小钻石,那颗仅仅三克拉的钻石在他的眼中熠熠生辉,闪的他的眼睛一阵生疼。
她胸前的的那枚珍珠吊坠和钻石水晶项链,是自己穷尽一生都买不到的玩意,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他感觉这些东西像是活过来了一样,不断的讥笑着自己。
音乐家转身后小跑离去,先前被闪闪发光的首饰闪到不断眨眼的眼睛在此刻不合时宜的冒出了泪水。
寒意几近渗透他的骨髓,在嗖嗖的冷风中,他被冻得失去知觉,无尽的痛苦弥漫身心,终于无助的跌倒在了冰冷地面上。再也忍不住的泪水,汹涌而出。
他断断续续的抽泣着,像是失望自己的表现,像是悔恨自己的懦弱。
镜厅内的贵族们熙熙往往,而伟大的音乐家却在百合花纹章下哭泣。
“......为什么要逃跑那,阿玛德乌斯?”她伸出的另一只手伸向青梅竹马离开的方向,手上带有一枚简单而又朴素的黄铜戒指。
戒指不仅不耀眼,而且还有些刮痕,也已经不在油光发亮,但在当时10岁的玛丽·安托瓦内特看来,这枚简洁朴素戒指带着几分浪漫,弯曲的线条细细地勾出好看的花纹。
当时年仅10岁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喜欢,现在三十三岁的玛丽·安托瓦内特也同样喜欢。因为这是在那个懵懂无知的年纪,一个家庭并不富裕的小男孩花费了大半年的时间自己偷偷打造的。
“连左手和右手都分不清了吗。”她失望的落下了手,坐在了窗台上,不高兴的踢着腿。
“笨蛋。”
“笨蛋。”
“笨蛋。”
“笨蛋笨蛋笨蛋笨蛋!”
“阿玛德乌斯你就是个笨蛋!脑子里面装的难道全是五线谱吗!”
王后像个普通的小女孩一样发着脾气,因为压力,她变得任性无比,她会既紧张又兴奋,几乎无法控制情绪。
也只有他会那么心不在焉,脾气温和,由着因为逃课被处罚的公主殿下对他恣意妄为。
【一部很老套的爱情电影,爱和被爱的故事,从梦中情人到身边的青梅竹马,从等待到被等待,游戏一样的爱情,出奇的真实。】
伪装成法兰西皇家纹章的玻璃所构成的马匹雕像的安度西亚斯在第一视角全程目睹了这一切的起因经过结果后,开始准备动身抬一手自己的阿玛德乌斯。
你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怂了呢?
他对比了下自己的阿玛德乌斯和瓦沙克的阿尔文,两者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你看人家都快把那朵红玫瑰给钓到手上了,你怎么面对个有着感情基础的百合花都这么支支吾吾的呢?
【这都TM是天赋啊,安度西亚斯。】镜厅内的贵公子向自己发来了一条问候,不过与其说是问候,不如说是挑衅。
氪哈哈哈我选的人在撩妹这方面要吊打你十八条街啊哈哈哈......
大抵就是这个意思。
它看着还在原地的玛丽,开始策划着自己的计划。
“呐,阿玛德乌斯,你知道什么是戒指吗?”
一切又重新安静下来后,她低着头,开始自言自语着。
“说了你也不懂,还是让我跟你讲吧。”
“不仅仅因为它的价值连城,还因为它所需要的漫长等待。等待生命中一个人的出现。等待一段用一生去实践的诺言。这是惟一需要用灵魂交换的戒指。”
“我已经戴了23年了哟,脑子里都是五线谱的笨蛋。不仅左右手都不分,连无名指是哪一根都不知道了。”
“真是笨蛋......两个笨蛋......”
有一种爱情是放在口袋里的幸福,有一种陌生是从最熟悉的亲密疏远。
有时候,我们选择疏远一个人,其实并不是我们讨厌那个人,恰恰相反的是,正是我们内心因为太喜欢那个人,而深知不能在一起,所以选择了逃避现实。
“有点冷啊。”她下意识拉了拉自己的曲裾,偌大的凡尔赛宫什么都好,但就两点不行。
一个是没有洗浴的地方,另一个就是保暖实在是辣眼睛,即使在壁炉里烧起了柴火后也只是差强人意罢了。
“呦西,该去面对全新的挑战了!”
“Vive la France!”
正当玛丽准备干一番大事的时候,却不想马失前蹄,脚一扭踩到了自己身上披着的曲裾上,突然就向着地面坠落下去。
我,要死了吗?
有人,来救救我吗?
她的表情久久的没有反应过来,好像是接受了这个有些荒诞而又意想不到的结局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手掌上满是老茧的手握住了她那纤细白晢的手。
“玛丽!”
PS1:大学体测,它leile
吾命危矣!
PS2:不是,感情是一个S赛门票换两个至臻?瑞雯+琪亚娜?
RITO你巴不得我死是吧。
PS3:据说今天入围赛打完就要出MV了......制作人父母你们终于造人成功了啊,隔壁茶队都进Major了。
FGNB!
第55章 故人相遇,久别重逢(下)
【你这样子可真是有够狼狈的,阿玛德乌斯。】
黑色的独角兽趁着夜色而来,高傲的它站在哭泣的音乐家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最得意的作品。
【软弱、无能、只会哭泣,这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阿玛德乌斯。你难道是因为见到老情人后给降智商了吗?】
它带着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责骂着,最后却化成一句叹息。
还是被压抑太久了啊......
是时候翻开新的篇章了,在这一切结束之后。
【你不去救她吗?】
他不可置信的抬起头,脸上带着求助的表情,一面还在抽泣,两道淡淡的泪痕从脸上划过。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它脖颈处的眼睛睁开,看着钟楼上转动的指针。
【你现在去还来得及,但你要是选择继续哭泣下去的话......】
【凋落的,可就是那朵纯白的百合花了啊。】
安度西亚斯看着起身向着那个阳台跑去的身影,内心感觉有些悲凉。
这算什么?胜利者的余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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