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一下,这是我女友,以色列拳皇 第78章

作者:niko clan

  哦,上帝,当他一脸淡然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简直要被惊呆了。

  竟然有人说这个国家将要出现颠覆的局面?

  我赶紧转移了话题,毕竟这真的会出事。可下一秒他又在不经意间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夏尔·德·塞孔达,孟德斯鸠男爵的本名。而正是因为男爵先生,我们才能到达如今的程度。

  然后,他十分讲究的,对我行了吻手礼。

  啊,对了,那时候还有一个刺客,差点就要给他得手了,结果是这个我最不想见到的男人,一脚踢在他的手腕上。

  现在想起来,故事的序章,就在那个时候开始了吧。

  讽刺的是,那个一开始为了逃避而流离于巴黎城的各个酒吧的家伙,在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知了消息后,装作姗姗来迟的样子,在所有人面前上演了一个近乎于完美的好丈夫的角色。

  玛莉·简·罗兰有一个秘密,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

  从小表现出罕见的天赋,父母亲也刻意培养,到了十六七岁的时候,巴黎城的才女名声已经传遍开来。

  可上帝赐给玛莉一个充满智慧的头脑的同时,也赐给她一个充满欲望的肉体。

  早熟的女孩常常在夜半感受到难以遏制的冲动,但她的头脑告诉她:除了婚姻,一切肉体的欢悦都是罪恶。

  少女玛莉为了战胜自己不听使唤的肉体,想尽了各种方法。

  有时候彻夜站在冰凉的石板地上,结果却是患上了感冒。

  有时候用抹上炭灰的面包做早餐,当作对自己的惩罚,却在某天突然晕倒,被惊慌了的父母送去看医生。

  为了赢得这场艰难的抗争,少女强迫自己更深地埋没在书本里,并且拒绝接近所有年龄相仿的男性--因为他们会唤醒她压制在肉体深处的欲望。

  这也是她最终和比她年长20岁的罗兰结婚的原因,不仅因为他们有着共同的教养和趣味,也因为罗兰的年龄让她安心,她可以用一种与父辈相处的心态,建立起靠着精神纽带来维系的夫妻关系。

  ——在结婚之前,她是这么想的。

  但是现在,他来了。

  在宴会上,在联合公会,在巴黎城郊,在斯特拉斯堡,在码头上。

  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那沉睡了多少年的情欲在这一刻苏醒;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她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阿尔文·瓦沙克,这个来自未来的男人。

  现在,在凡尔赛,她决定坦白一切,表面自己的心迹。

  但擅自将这个平衡打破的后果,得到的是失望的答案。

  什么嘛。

  原来一直是我的一厢情愿么。

  就在这个时候,她原先要收回去的手被人按住,抬起头,却正好对上了他的眼睛。

  那是很淡的蓝色,目光坚定而锐利,而另一只眼睛被一个打制精巧的单片眼镜所遮挡。尽管是这样,却丝毫无损他的气质,反而更为他增添了几分智慧的气息。

  “如果只是跳舞的话,我想我没有意见。”

  伴随的话语的落下,他的左手向着人群打了一个响指,瞬间凡尔赛的镜厅就变成了另一个样子,原本金碧辉煌的大厅变成了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世界,耳边还伴随着唱诗班的歌唱声。

  “An der schönen blauen Donau,Walzer,op.314”

  他叫了个曲目的名字,在短暂的停顿过后,响起了约翰·斯特劳斯的经典作品。

  “要和我来一曲华尔兹吗?我亲爱的玛莉?”他重新向着自己面前的女性发起了邀请。

  她的手指微微发颤,半晌才轻微地触碰上去,像是小心翼翼触摸一件已经出现裂纹、随时有可能粉身碎骨的珍宝,眼中含着泪光。

  “为什么不呢,我亲爱的阿尔文?”

  迦勒底亚斯

  “为什么换了灯管后还是绿的啊?不行,我得去后勤部一趟。”

  罗玛尼嘟囔了几声后,向着后勤部的方向走去,绿色的灯光有些幽幽的,照在了她的头顶上。

  那个女人.jpg

  PS1:Team Liquid简直就是二带三,一代目上单大木NB就完事了。

  PS2:为什么会让我在一天之内看到国产打野的天花板和地板啊。

  PS3:图一乐害得看B组。

  PS4:G2比赛是真的晚...

第61章 风平浪静的日子

  我想,每个人生命里应该都有那样一个人,无论何时想起他来都想哭,会觉得难过和遗憾。哪怕过去很久很久,只要看见他,还是会泪流满面。

  ——玛莉·简·玛侬

  阿尔文以自己那子无须有的荣誉表示,自己真的只是一起跳了个舞而已。

  为什么这班人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啊!

  Saint-Cloud高尔夫球场上,几个为老不尊的家伙看着正在挥杆的阿尔文,每当他挥杆一次就露出那种意义不明的搞怪声。

  结果就是在和歌德的比赛中,以低于标准杆77杆的成绩被来自魏玛的中年大叔吊打,事后给气的追着那几个家伙锤了一路。

  所以阿尔文到底挥出了怎样的成绩呢?

  以18洞球场的72杆为例,在今天这第一轮的比赛中,将球打入沙坑中13次,博基21次,界外球15次,遗失球8次,落入水中10次,剩下的7次则是在挥杆的时候将草皮给削下来了......

  当歌德打用15杆打完前三洞的时候,阿尔文还在第一洞;

  当歌德完成一到九洞的挑战时,阿尔文还在想方设法把球从沙坑里面挖出来;

  当歌德正在享受19th hole的Johnnie Walker黑啤时,阿尔文还在为着完成前九洞的挑战而奋斗着。

  就在这样流年不利的情况下,他还得为了高尔夫球场的维护而头疼,有些怀疑自己到底是来修复特异点还是来拍电影《巴黎假日》的。

  当然这都是宴会第二天的事情,而我们的音乐家阿玛德乌斯依然不见踪影,不过他也不担心,用脚都能想到他现在在干什么。

  不是在凡尔赛宫主楼南侧的王后套房内互相拥抱而眠,就是在做着清晨运动,这还只是第一天两个人就旧情复燃了,这样长久下去那还了得?

  阿尔文开始怀疑自己将阿玛德乌斯忽悠到巴黎来到底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一时间还没什么,这要是长久的腻在一起,搞不好两个人连孩子都要有了。

  所以当他看到某个金色长发,操着一口纯正德语和半身不熟的法语在和某个法国姑娘搭讪时,兄弟们一下就后悔了。

  就不应该怀疑这个有着好看的皮囊和有趣的灵魂的家伙会活不下去这个问题。

  “那天晚上过的怎么样?”

  “呼......一种难以用言语表明的感觉。”

  回想起那一夜的疯狂,阿玛德乌斯还记忆犹新,两个人就像被压抑了许久一样,全程只能用“疯狂”,不,“癫狂”来形容。那让人感到温暖的团子,那光滑细腻的皮肤,还有那具完美无瑕的胴体......

  啊,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和二十五年前的两个新手小白而已,两个大人再次迈入了大人的世界,从卧室到私室再到窗台,整个王后套房内都充斥着那种气息。

  一切的一切就如同二十五年前一般,让阿玛德乌斯根本找不到一丁点的瑕疵,当他故地重游的时候,两人都是满足而又叹息......

  当他醒来,看到玛丽那姣好的容颜,她的脸上有泪痕划过,但还是露出了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容——纯真,无暇,还有那种长期以来某种愿望得到实现的幸福。

  那一头散乱柔顺的长发被阿玛德乌斯细细的捋着,一只嫩白的手臂伸出被来,在那如同飘柔般柔顺的长发下,露出了一截雪白的粉颈,同时露出的还有那冰山一角的草莓印子,被子的那一头,一个小巧粉嫩的脚丫有些俏皮的露了出来,隔了一会后,似乎是感受到了寒冷似的,微微的又缩了回去......

  然后,身着9号球衣的维也纳快速名宿阿玛德乌斯在下半场梅开二度得手......

  在帮玛丽一起收拾好并且清新了空气后,玛丽带着三分不舍,三分娇羞和四分的气愤将阿玛德乌斯给踢了回去。

  “哟,少年啊,我看你骨骼惊奇,没想到竟然是纯阳之——”

  忍无可忍的阿尔文最终决定出手,高尔夫球场上我唯唯诺诺,受尽欺凌,但在场外我重拳出击,打的最伟大的音乐家满地找牙。

  结果在第二天......

  “我出门了。”

  他在离开前最后看了一眼,除了音乐家一心二用,在创作作品的同时还在对着自己施展着死亡凝视时,伏尔泰则是一脸“自家的孩子终于长大了”的老父亲眼神。

  不就是出个门吗?

  至于这么做吗?

  “抱歉我来晚了。”

  “没关系,我也是刚刚才到。”

  她撑着一把太阳伞站在树下,看到阿尔文出来后眼中尽是温柔,小跑着来到他的身边牵着手。

  那个让阿尔文在高尔夫比赛中失常的罪魁祸首出现了。

  “我们今天去哪?”

  “巴黎大学的图书馆,那里有我需要的东西。”

  前往巴黎大学的马车上,在她的不经意间,靠在他身上的的动作,露出半扇雪白香肩,白嫩嫩的小脖子,还有那精致小巧的锁骨窝。新烫的卷发,发梢微湿,不怎么顺服的被她拢在另一边肩侧。精致的眉眼,曼妙的身姿,还有温润如丝的柔滑肌肤,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已经33岁的女人。

  阿尔文的想法很简单,玛莉·简,毫无疑问的是自己身边最为优秀的合作伙伴,以她对巴黎和法国了若指掌的熟悉程度,在加上自己的存在,或许是这段远离迦勒底时间内自己所拥有最好的搭档。

  所以也就顺理成章的,答应了和她结为情侣——精神情侣的请求,换个说法来说,就是柏拉图般的爱情。

  ——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巴黎大学的学生们常常可以看到,在每个星期六的下午,靠窗的那个桌子旁,能够看到一对恩爱的情侣,男孩正在专心的研究书籍上的知识,而女孩将自己的下巴垫在交叉的手指上,什么也不做,只是静静的看着男孩。

  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了5月份路易十六颁布新法律的前一天。

  PS1:为什么有种BAD AND的走向......

  PS2:我好像把本书的唯一指定女主给忘了.......不过这种情况确实很难出场啊。

  PS3:真的没有58.5章,也没有所谓的20000字的58章,真的!真的!真的!(?ー?)

第62章 路易十六你真TM是个天才!

  光崎·泳装黑呆.jpg

  五月的由来,据说和罗马神话中专门司管春天和生命的女神玛雅有关,作为北半球春季的第三个月,虽然表面上披着春天的皮,但实际上所有人都知道,夏天到了。

  “说句实在的,每个星期六坐在这里,有种回到了在UoN的日子。”

  午后的巴黎大学图书馆,坐满了那些对未来有着美好畅想的青年们,他们抬起一对冷冰冰的眼睛看看手中的书,在笨重的砖头块中捕捉流溢的人性知识,为之发呆,就像每个期末前夕恨不得将自己泡在那十二座图书馆当中的自己一样。

  现在回想起来,稍微有些怀念呢。

  特别是那座有着中央供热系统的宿舍楼啊,在经历过天天烧煤产生的二氧化硫后,我才明白我的过去是多么的愚蠢。

  可问题是,面前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是UoN啊。

  “UoN?那是什么?能和我说说吗?我很好奇。”

  这并不是特例,每当阿尔文在无意中说到自己的过去时,坐在自己对面的玛莉就突然放下手中的书,缠着自己给她讲他自己的过去。

  整个就一大号千反田爱瑠。

  阿尔文曾经问过她,为什么对于他的过去这般的热忱。

  “你自己是不是说过,你是从未来来的吧?”

  “确实,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么,你肯定知道我最后的结局了吧。”

  他点了点头,1793年11月8日,面前这位美丽的女人被送上了断头台,她在临刑前在自由神像前留下了那句名言:

  O Liberté, que de crimes on commet en ton nom!(自由啊,多少罪恶假汝之名以行!)

  还记得这是自己在选修课上教授讲的,这也是阿尔文第一次知道这个女人。

  阿尔文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自己在学期末的时候好像有收到过这位教授赠送的礼物来着。

  “送你一台自动鄙视法国机。”

  她要是知道这件事的话不会砍我吧......

  应该不会,现在旗帜的颜色还是代表着波旁王室的,还不是后来的沿虚线剪下的版本。

  正当他回忆着这件事情的时候,她突然推开凳子站了起来,一弯腰,就这么贴在了一起。

  靠窗的窗帘没有拉上,而是半拉开着,金黄色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灼热的温度在碰到他的那一瞬间似乎都冷却下来,就像打开冰箱的那一瞬间扑面而来的感觉,带着清澈的凉意。

  “知道等价交换吗?”

  “既然你知道了,那么——”

  她微微歪了歪头,温柔去蹭他的面庞,在耳边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