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一下,这是我女友,以色列拳皇 第95章

作者:niko clan

  惨 狐狸 惨

第93章 今晚,开始狩猎

  岂不美哉?.jpg

  I

  这是间带有小庭院的房子,楼高三层,带有阳台,从上面可以看到一个大花园,有围墙环绕,种着苹果树和七叶树。修理过后树篱上依稀能看出动物的影子,那是阿尔文的作品,不过现在只是开了个头罢了。

  从各种程度上都不难看出,这家主人的地位和尊贵。

  “所长,灵子演算装置·特里斯墨吉斯忒斯里能检索到这个事情叫做玛格丽特的人吗?”玛修向迦勒底发出了求助。

  “我们这边已经在开始检索了,大致需要——”

  “没必要这么紧张,只是普通的朋友而已。玛格丽特,这是我的朋友......真的是朋友关系啊!”

  “希望您说的是真的。”女仆小姐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名为“不高兴”的表情,但即便如此她还是很有涵养的欢迎了立香她们。“您好,美丽的小姐们,虽然不知道你们有和目的,但玛格丽特在这里欢迎你们。”

  “您好,玛格丽特小姐。”

  “我只是一介女仆罢了,另外各位小姐可以不必太过介意,就当做是在自己家里面就好,但是现在请恕我先行告退。”她双手提起连在一起的荷叶边围裙和白领素色连身长裙,圆头皮鞋轻轻往后一敲,低身弯腰行礼后就向着后厨走去。

  “好,好厉害。”从未见过女仆的她们被面前这位完美的女仆给折服了,那一举一动,一言一笑,都尽显风范。

  “阿尔文先生还请您注意言行举止。”先前进到后厨的玛格丽特探出头来,古井无波的脸说着毫无意义的警告话语。

  ——他只是看到了白色的吊带袜而已。

  “是是,玛格丽特,话说今天玛莉又到哪去了。”

  “夫人去了九月四日大街301号,今天会很晚才回来。”

  “九月四日大街301号......结果还是回去了啊,我都不止一次劝她不要趟这浑水的。”他顺势一倒就靠在了沙发上,不安,懊恼,烦躁,各种情绪把他紧紧的缠裹着。

  “世界线的收束么......”

  阿尔文在那一刻正拿起杯子准备喝一口水,然后他发现自己的手开始颤抖,好像那个杯子随时都会掉落。

  ——就像1998年站在巫条大楼俯瞰风景的巫条雾绘一样。

  在到达顶峰的时候,却发现它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疯狂而盲目地向前飞奔。他们试图拉住缰绳将它制服,和不断地抽鞭催它跑得更快他们不可避免的发生了争斗。

  最终的结果,是脱缰的野马一个后脚蹬踢死了试图将它驯服的人,抽鞭催它跑得更快的也难以逃避相同的命运,只有一个人才能够驯服性子狂野的斯泰理,并且骑着它翻越了阿尔卑斯山。

  但这和他们无关,阿尔文只知道在11月8日将会发生的既定事实,会让他后悔。

  就在这个时候,对事情嗅觉十分敏锐的奥菲莉娅做了一个毫无情商的决定。

  她直接联系上了迦勒底:“这里是奥菲莉娅·法姆索罗涅,请立即对当前时代名字里带有‘玛莉’的人进行排查检索。”

  “收到,请提供关键词。”

  “九月四日大街301号。”

  魔术师的职业病让她下意识的作出了这样的操作,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三张面带责备的脸,她瞬间明白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对不起。”

  “没什么,我早该知道的,这就是命运。”

  ——那该死的命运,可真是个*****

  客厅里忽然就安静了下来。五个人不约而同坐下,再不交谈,静静地坐在那里,不知道想着什么。

  直到一无所知的玛格丽特通知各位晚餐已经准备好了的时候,才打破了这有些尴尬的场面。

  饭桌上很安静,只有杯碟匙筯相触与唇齿舌喉互动的声音,连对手中的刀叉都很不熟练的贞德也同样的小心翼翼,而知道自己闯祸了的奥菲莉娅更是面带愧疚,这样的愧疚使她每一次听见阿尔文叹气时,无法敢上前去做些什么。

  没有欢乐的气氛,大家都没了兴致,但就在他们将要离去时,阿尔文被玛格丽特单独留了下来。

  “阿尔文先生,还烦请您留下来一下。”

  他向立香做了个手势,示意自己没问题以及让她们路上小心后,背过身子看向了玛格丽特。

  她面色如常,但他看到了她瞳孔深处的害怕和恐慌。

  II

  此时的迦勒底,几个人围在一起看着这幅油画上的女子,不由得啧啧称赞。

  “原来是罗兰夫人啊,阿尔文的眼光可真够毒的,这是第几个了?”光明正大的给自己放假的达芬奇看着这幅油画,满意的点了点头。

  “有我自画像的几分影子。”

  “我们只要知道都是大人物就是了,或许我们可以期待一下圣遗物?这比单纯的靠相性和玄学来召唤要强多了啊。”

  “你们都没发现一个共同点吗?”有着丰富经验的罗玛尼对比着目前已经被召唤出来的Servent和那些在未来会登上英灵殿的人的名字,找到了一个问题。

  “所长,你信不信我们召唤出来的都是Caster?”

  她接过了罗玛尼整理出来的资料,正如罗玛尼所说,大部分都有着Caster的相性,而且还占了很大一部分,至于其他的职介嘛......

  拉瓦锡拿着实验室放试管的架子和你说Lancer向你报告?

  想想画面就很美,当然,只是想想而已。

  III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玛格丽特?”

  “现在已经是晚上六点了。”

  “那还挺早的。”

  “......夫人说,要是她在下午五点还没回来,就说明她出事了。”她那张脸上满是黯然,从前的神采,如今都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抹去了似的。

  “她嘱咐我,自己要是没能回来,就让我去找您,可是,可是......”

  “不知道为什么,我忘记了这件事情,直到您要离开时才想起来。”

  “所以,我,我现在只能——”

  柔软无力的拳头敲在他身上,声音低沉而虚弱,瘦弱的肩膀微微颤抖着,最后小声哭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的哭声撕心裂肺,已经不能发出正常的声音,又回到了那个被她深深埋入心底的,一无所有的日子。

  “哭吧,玛格丽特。”他将哭泣的女仆搂入怀中,她将面前的男人渐渐搂紧,身体剧烈而绝望地浑身颤抖,娇巧身躯隐隐传递的温暖,却让他感到了寒冷。

  阿尔文敲了一下女仆小姐的后颈,原本哭泣的她瞬间停了下来,昏了过去,他将她抱了起来,出乎他意料的是,玛格丽特的身体很是瘦弱,或者说,十分严重的营养不良。

  他给她盖上了被子,擦干了她的泪痕。

  然后关上了门,向着夜晚的大巴黎灯火最辉煌的地方走去。

  一个人记得事情太多是不幸,知道事情太多也是不幸,体会到太多事情还是不幸。

  所以现在得发泄一下,给这些自以为是的癌症晚期患者群体一个教训,告诉这帮鼠目寸光的家伙们。

  ——老子的饭票,可不是谁都能动的。

  PS1:斯泰理(Styrie),世界名画《跨越阿尔卑斯山的圣伯纳隘口的拿破仑》所骑着的那匹马。

  PS2:顺便一提,虽然我大号在诺克萨斯,可我在祖安也是有号的。

  PS3:有人吗?没人我复习去了。

第94章 青涩的果实固然美好,但成熟的果实也是别具一番风味

  嘀嗒,嘀嗒——

  那是冰凉的液体滴落在地面上的声音,每响一声,都会有一滴水珠滴落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从坑坑洼洼的水洼里溅开的水花终于落在了她的脸上。

  她的头脑一片混乱,短短几个小时内发生了太多事情,让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一转眼就发现自己已经在这里了。

  右手和熟铁制成的铁栏杆给拷在了一起,动弹不得,成功将她的移动范围给禁锢在了这小小的空间内,相比之下现在还是光滑无暇的左手的是多么幸运。

  “好冷。”

  她下意识缩紧了自己的身体,脚上的鞋已经不知所踪,左脚上的皮肤显得如此的细嫩。她的五根脚指头并列排列一起,僵硬的伸的很直,身上的光洁亮丽现在都沾染上了不知道是谁的血迹。

  ——因为实在是太多了。

  “为什么只留下我一个人?”她向灯光照射不到的地方质问着,那里没有人,但她确信,“她”就在那里。

  “因为你是诱饵,我们用来钓一条大鱼的诱饵。”

  伴随着声音的出现的,还有一同出现在她眼前,那个将这里变成地狱的女人。

  银色的长发扎成了贵妇人的形状,高挑的身材被包在黑红色的衣裙里,外面套着一件外观怪异的镂空铠甲,而在这荆棘般的铠甲下,则是令人智令色昏的情·趣·内·衣和棕色的渔网袜,不由得让男性同胞向吉良吉影前辈看齐。

  大龙娘·二破形象.jpg

  遗憾的是,她背后的那只用锁链锁起来的铜像,却让人感到恐惧和惊悚,好像自己随时就会被关进去一样。

  只是一句话的功夫,她就从黑暗处出现在了玛莉的面前。

  “真是美妙的小姑娘,如果不是因为那该死的任务,我都想在这里享用你了呢。”她修长的玉指轻轻挑起玛莉的下巴,深深的吸了一口,仿佛回到了生前在恰赫季斯日子。

  “我可是三十岁的老女人了啊。”

  像是自嘲,又像是反击,玛莉第一次拿自己的年龄做起了文章,这也是她于阿尔文相处时最自卑的地方,本以为会打消面前来历不明的女人的打算,却不想她更是语出惊人:

  “青涩的果实固然美好,但成熟的果实也是别具一番风味。”

  “等到这条鱼上钩后,你就是我的所有物了。”

  和来时一样,她离去时也是同样的神秘,而玛莉的意识也变得逐渐模糊,带着她自己又重新昏了过去。

  拜托了,阿尔文,快跑,带着玛格丽特一起快跑。

  这座城市,已经快变得我不认识的样子了。

  巴黎圣母院的钟楼告诉阿尔文,此时不过是七点半,大巴黎夜间生活的序幕缓缓拉开。阿尔文看着那些随处奔跑且面露微笑的孩子们,不禁为这些元气十足且一无所知的存在感到悲哀。

  年轻的时候,我们憧憬着即将展开的生活,就像在剧院里等候大幕拉开的小孩,他们高兴和迫切地期待着即将上演的好戏时。

  却往往会发现,主角就是自己。

  某家刚刚开业的啤酒铺,正在进行着宣传和促销活动,阿尔文顺手买了一瓶,就当做是补偿的费用赔给他们了。

  原本用来密封的小木塞被拔出后,从瓶一天中溢出的除了啤酒的味道和白色的泡沫外,还有一个叫做亚历山大·艾伦的人,那已经被遗忘在大脑深处的记忆。

  永远是阴天下着小雨的天气,腐烂的气味和肮脏的污水两翼齐飞,以及那些聚集在一起的,各种各样的社会失败人士。

  这些本于他无缘,但在世纪末的那场事故后,就变得不一样了。

  他到现在还记得那些曾经朝夕相处的名字和那位无微不至的大姐姐,以及那个永远带着微笑的院长。

  被打破的玻璃不会再被修复,已经死亡的生命也不会再回来,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直到看到了素装的玛莉后。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映出来的一样,如果不是确信自己所处的时代不同,恐怕就会直接冲到她的怀里嚎嚎大哭吧。

  阿尔文想起了那些对于武内社长笔下人物的吐槽,现在的自己,估计就和所有的武内脸出现在圆桌骑士面前是一样的反应吧。

  于是从一开始的敬而远之,再到不得不展开的试探性的接触,再到现在的飞蛾扑火,其中只需要一点小小的契机罢了。

  当然,阿尔文自己也搞不懂,为什么会从普通的合作伙伴到精神伴侣再到现在这种亲密无间。虽然这些都在一个“我永远喜."

  有时候他会想,如果自己不是迦勒底来的,而是这个时代的人,会怎么样?

  答案显而易见,没有伏尔泰的邀请函,自己现在应该是喜提塞纳河河底别墅一套。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在一开始来到迦勒底的时候,日记的第一页可是明明白白的写着要早日逃离,把这责任丢给未来的藤丸立香的,结果到后面离职后后悔了,于是死皮赖脸的绕了一个远路又回到了这里。

  这就是真香效应吗?

  他一边喝着啤酒,一边漫无目的的走着,在外人看来毫无疑问的醉汉形象,虽然这个醉汉的皮囊很好看就是了。

  但自始至终,他的目的地只有一个:

  九月四日大街301号

  嗯,有点76号的意思了。

  一进宫自己直接扯虎皮当大旗,收编到了自己的手下,而二进宫嘛......

  把这里毁掉算了。

  不过在毁掉之前,还得好好琢磨一下,自己到时候会对上哪个被施加狂化的Servent啊。

  “妈妈,那看那个哥哥的眼睛怎么变红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