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niko clan
很干净,干净到一尘不染,好像从来没有人踏足这里一样。毫无疑问这里被人为的给清扫过了一次,但是这清扫也太过分了。
阿尔文开始一间间的打开门,但看到的都是相同的一幕,房间打扫得非常干净,桌柜一尘不染,光亮的表面几乎能映出人影。
就像千篇一律一样,没有任何特色。
他在房间里思考着,这一层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自己现在就像站在大门前,和真相只有咫尺的距离。
第三层缺少了一样东西,一样在所有的房间里都必不可少的东西,他在走道上来回踱步,试图在所有的房间里找出一丝不同的地方。
像是在不经意间,他又重新进入了一开始的房间,巨大的落地窗现在被关上着,堆放起来的杂物累积在一起,看上去就像个普通的杂物间,天花板的墙角处,一只蜘蛛在编织着蛛网。
蜘蛛、蛛网、一尘不染的房间,这几个关键词语交织在一起,化成了一把钥匙,而这把钥匙对应打开的门,就在这里。
阿尔文触碰到了真相,但这也是一个局,一个让他乖乖咬饵上钩的局。
面对未知的敌人,他走上前去,一脚踢烂了落地窗的玻璃。
一道向下走的楼梯出现在了阿尔文的面前。
存活多久?.jpg
PS1:奇迹48小时复刻轻量版。
PS2:黑色星期五到了,但我已经一滴都没有了。
PS3:是个人画的南丁都比高桥要好看,其中包括高桥自己(°ー°〃)
第97章 死或生DLC:迦勒底特典
狭窄的旋转楼梯只能供一人通行,从窗外投进来扑朔迷离的光线。逆光的阴影里,他的影子在墙壁上若隐若现。
难以想象,一个外表光鲜亮丽的地方,却有这种黑暗的地方存在。
不过这也很正常,不是吗?
阿尔文慢慢地往下走,并不想压低自己的脚步声,这种小伎俩在Servent面前起不到什么作用,当然,要是你能在这个每踏一步就能发出声响的楼梯上不发出任何声音的话,倒是可以尝试这么做。
楼梯的尽头处是两扇虚掩着的黑色大门,仿佛刚被人随手带上,这里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以及唯一存活的人。
都在这里。
他向左扭动着把手,推开了这扇门。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条过道,过道的尽头还是一扇门。两侧的墙壁上每隔三五米就有一扇小窗,风通过着这些窗户完成空气的对流。."
除此之外,这片狭长而又空旷的空间内一无所有。
他启动了。
沉闷而纷杂的脚步声,走得不快却很匆忙。但随着距离越来越短,脚步声愈来愈响,仿佛嘈杂的旋风由四面八方汇集拢来。
“铛——”金属和蛋白质与无机物组成的刀触碰到了一起,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嚯?”
成熟的御姐音语气出现了波动,可以想象这个时候她惊讶的神情,虽然自己的筋力不过是D而已,但对付这种普通的人类,即使不是手到擒来,绰绰有余也是没问题的。
“虽然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有过推测,但没想到竟然真的是Assassin啊,那么我该如何称呼那?来自匈牙利的......”
“给我闭嘴!人类!”带着面具的Assassin咆哮着,难以想象,一个Servent会被人给轻而易举的惹怒,如果不是为了那位大人的计划,她现在肯定会狠狠的蹂躏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
虽然一时间奈何不了这个家伙,但是“稍微”**一下,也不是没有问题。Assassin高高举起自己手中的魔杖,对着后脑勺就是击去,结果扑了个空。
“呀嘞呀嘞,差一点点我就要死在这里了啊。刚刚的力度真的不是想杀了我吗?”
“虽然很想这么做,但想了想你还有更大的价值,所以我特意削减了一下力度,至少敲下去你不会死就是了。”
“那还是免了吧,我更喜欢把我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
阿尔文将手藏在身后,一边为自己博取时间的同时,一边悄悄的给那把摇摇欲坠的骨刀临时附魔,这种临时快速的附魔工作的版权现在在弗拉特·埃斯卡尔德斯的手上,而自己拿到使用权付出的代价,不过是一顿普通的午餐而已。
不过,如果当时自己在进入时钟塔偷学不是进入了以简单易懂的实践性课程和问题学生居多的现代魔术科,恐怕也不会知道这么多奇奇怪怪的玩意。
“年轻的魔术师啊,记住你今天的对手是Assassin职介的卡米拉,这个名字将会伴随你的后半生。”
“抱歉呐,鱼的记忆只有七秒钟。”
“七秒吗?够了。”她再一次举起了法杖,法杖的顶端是一个受刑的女孩,从那上面凝聚而成的白色光球里,阿尔文感受到了十分纯粹的魔力,在一片可以闪瞎眼的光亮后,径直向着他所处的位置飞去。
魔力波动接触到地面后发生了小小的爆炸,但那个位置上已经没有阿尔文的身影,这也在卡米拉的意料之中,她原本就不指望能够一个回合直接完成初见杀。
“完了吗?现在到我的回合了。”他的身影渐渐由虚幻变成了现实,手中的骨刀已经变成了一次性用品,在挥出这最后一刀后,就将化为粉末。
当第一步启动的时候,阿尔文才意识到,这具由总设计师盖提亚主持设计的身体,里面到底有着怎样的能量。不过是两三个呼吸而已,就已经冲到了卡米拉的面前。
他的目标是卡米拉的心脏处,那里有着她作为Assassin的灵核,只要一刀下去,胜负就此两断。
“可别小瞧了,人类的力量啊!”
叮——
这次的声音很悦耳,就像圆筒上的针拨动梳齿,演奏着水晶般的音乐,空灵,迷人而又让人陶醉其中。
阿尔文失手了。
原本直取灵核的他,却十分意外的偏离了目标,从心脏到脸上的面具距离不过30厘米,但在这一刻却是咫尺天涯。
就像荆轲刺秦一样,他只有一次机会,已经脱离的手无法再一次支撑自己的身体站起来,那柄刀落在了她的脚边,彻底化成了粉末。
他看到了面具之下,卡米拉的真正容颜。白晢、清秀,淡淡的腮红平增一份妖媚,毫无疑问是个美丽的女人,但在这个时候,她却要将自己置于死地。
“很好,你是第一个将这幅面具所击碎的人。作为贵族的仁慈,我允许你提问。”
“咳咳......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会偏离目标吗?”她金色的眼瞳里透着妖媚,那种勾魂摄魄的异魅,在他的眼中无限地扩大着。
“很简单,不过是普普通通的气息遮断而已,嘛,虽然不过是D级,但也足够用了。”
没想到会栽在这上面啊。
他开始感到疲倦,滚热的液体自头部滴落,却感觉不出疼痛,右臂上的疼痛和痉挛因为曾被分割过的缘故,对他而言根本就不存在。
“结束了,魔术师,告诉我你的名字。”
“......阿尔文·瓦沙克。”
“很好,那么祝你的下一段人生中,做一个平凡人吧。”卡米拉的身后出现了一个被锁链捆绑在一起的铜像,她打了一个响指。
“你可是夺走了这个宝具的第一次呢,魔术师。”
“那么,再见了。”
“幻想的铁处女(PhantomMaiden)!”
半路出家的三流魔术师阿尔文·瓦沙克,停止了思考。
大概。
PS1:人人都说战斗场面好些容易水字数,为什么我写起来就这么头大啊。
如果可以真的只想写剧情,fxxk.
PS2:老板娘莲华亲自下场了,我的青春结束了。
PS3:DC老师780石头满宝,今天黄浦江的水格外的冷。
第98章 从人类到魔神柱
一阵急促的闹钟声在万籁俱静的夜晚中响起,但在闹铃响的第三声后,一只手将银白色的闹铃给按了回去。
罗玛尼揉着迷煳的眼睛把闹钟关了,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但在回过神来后,定睛一看,已是五点三十多分。
“只过了两个小时吗?很好,还来得及。”她自言自语道。
这或许是她平生中最快一次完成的洗漱工作,在穿上那件白色的象征其身份的外套后,她在一团针线球中找出了自己熬夜加班加点编织出来的围巾。拉开门就冲了出去。
在通往停机坪的最后一条走廊上,她气喘吁吁地看着仍未打开的仓门,如释重负般的笑容出现在她的脸上。
“太好了。”
现在只要等待就行了。
她就这么靠在墙上,回忆着当时自己作为为数不多的“老”员工打开了那扇门。
而故事也就从那一天开始。
从初次见面,到互相认识,再到不知为何答应的伦敦之行,然后就糊里糊涂的成为了迦勒底那些员工们口口相传的“情侣关系”。
——但实际上他们都很识趣的回避了这个问题。
然后因为一本笔记本的关系急转直下,跌至冰点,虽然后面有所缓和,可再也回不到那样融洽的日子了。
女孩天生是感性的。
只要有好感,她就会下意识的站在你这边,为你思考,甚至为你找借口和理由。这也是为什么那些聪明智慧的女人,往往会做出蠢事的原因。
她这么做了,也明白了,罗玛尼将自己找出那本手稿的原因都给包揽到了自己身上。
这可真是令人感到可笑的事情,堂堂的Grand Caster,竟然有一天会为别人的过错而承担责任?
可她就是这么干了,也就在那个时候,她明白了自己的内心想要的是什么。
亚历山大·艾伦,普通的人类,他手执画笔,为自己那空白的人生画上了色彩。
但是在今天,画家要离去了。
走廊的那一头传来了脚步声,她也从回忆里醒了过来,怀揣这带有温度的围巾,莫名的紧张了起来。
“找到你了,就知道你会这样,默不作声的就这么离开。”
“果然,最了解我的还是你啊,罗玛尼。”
啊,这一脸果不其然的表情,今天之后就看不到了啊。
“试试这个。”
她将那条围巾拿了出来,兴许是抱着太久了罢,沾染了些许的温度,用那满是创可贴的手指头十分笨拙的给他带上。
在将围巾绑好后,她继续注视艾伦,她的脉搏现在不再急速跳动,而是跳动得毫无规律。
平生第一次,她做了一个极为大胆的决定:轻轻踮脚,双手勾住脖颈,吻住了他。
两个人十分贪婪的相互索取着,恨不得要将对方沾染上自己的气息一样,双唇相贴,唇齿相依,厮磨与纠缠,在那一刻,罗玛尼自己甚至有了就这么和他一起离开迦勒底的念头。
她生怕自己再也找不到他。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开始颤抖起来,生怕他会就此消失。
就像是为了印子她的想法一样,就在下一秒,罗玛尼目睹了亚历山大·艾伦的死亡。
然后,梦醒了。
罗玛尼猛然惊醒,她坐起身来,靠在床头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汗水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衫,白净的肌肤,丰满的人心,修长的四肢,女人专属的婀娜曲线在她身体的每一处延伸。
“那是,什么?”她双腿微曲,双手抱住自己的头,那些画面在她的脑海里不断的划过,最终定格在了青铜座像上。
罗玛尼的头与肩膀开始颤动,两只手紧紧互扣着,手也在抖。最后她抬起湿糊的脸,两只血红的、汪着泪水的眼睛。
“不可能,不可能的,这不可能......”
远在法兰西的卡米拉自然不知道这些事情,她手中的蝙蝠法杖一挥,那尊被锁链紧紧捆绑住的青铜少女座像打开了,里面一个遍体鳞伤的人掉了出来,直愣愣的倒在了冰凉的地面上。
我死了吗?
我就这么死了?
我竟然就这么死了?
那么我为什么还能思考?
对了,瓦沙克,瓦沙克在吗?回答我!
【......我在,阿尔文,情况很不乐观。】
——直说吧,我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只剩下一口气的水平,Assassin还是留手了。】
——你绝对有办法的,是吧。
【是的,你还记得Drive吗?也就是老司机。】
——什么意思。
【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些类似泊进之介和腰带桑的关系。】
——靠谁的情绪啊?
上一篇:失格少爷不会向反派女主低头
下一篇:游戏王:这张卡想去你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