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人有三姬
有身上穿着绷带用警惕地眼神打量他的怪人……这位是谁他不晓得。
还有眼睛蒙着黑缎一头白发的亲和力十足的帅哥朝他打着招呼……
但到底身为商人,有一颗区别于云隐肌肉人的聪明脑袋,明白大概是自己“忍具店老板”的敏感身份引起了木叶村高层的注意。
率先提出疑惑的是志村团藏。
他尽量让自己的表情变得看起来不那么吓人:
“老夫问你,为什么你会有我们木叶村的房契。你身在雷之国,是通过什么人得到的商业街房契?”
小堀带人连忙解释:
“是这样的大人,我有一个表兄名为小堀手打,在木叶村开拉面店。”
“房契是我很早之前就拜托他购入的。”
手打?
五条介月不由得多看了眼前这浓眉大眼的,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这层关系。
“啊,原来你是手打大叔的亲戚啊?一乐拉面我经常吃的,味道不错。”
原来是这样……
志村团藏微微颔首,一乐拉面是木叶村老字号了,身份上做不了假。
他接着又问:
“你来我们木叶,是想继续开设忍具店?”
“为什么?云隐虽然不比我们木叶,但那是你一直生活的村子。”
“这……”
小堀带人面带犹豫,五条介月看出了他心中的担忧:
“放心,今天的对话不会传出去。就算真的被传出去了……”
“以我五条介月之名,我会保证你的安全!”
说罢,五条介月挥挥手。
立即就有专门的文职人员上前准备记录小堀带人的话,这些都会当做重要资料保存下来。
说不得以后,就会成为《意木》上“不愿透露姓名的外国商人表示”了。
小堀带人立即感激地看了眼黑缎怪人,也不再克制,当着四名木叶高层的面就开始吐槽云隐那万般不合理。
“……案件不受理!”
“雷影根本不重视我们商人……”
“……那雷影顾问说要学习由木叶村水户长老提出的优秀政策学习,我看根本就是说谎!”
忽然提到水户门炎的名字,他吱吱呜呜,脸色愈发的黑了。
好事和他扯不上关系,坏事这也能扯上他。
“当然了,最近我也是听说木叶的经商氛围好才决定要把忍具店搬来的。”
五条介月鼓励道:“哦?经商氛围?怎么说?”
“诶?你们不知道吗,那本叫《意木》的杂志就是从你们火之国出版社出版的嘎?”
小堀带人连忙从自己的行囊里抽出《意木》指着封面道:
“我觉得吧,一个忍村的良心,要看其中弱者对生活的态度。”
“连最普通的村民都这么友善的话,忍村的政治环境还有忍者肯定也是好的……”
接着,小堀带人又是一连串的对木叶村的夸赞。
其中固然有投名状的成分在里面,但还是听得五条介月一阵神清气爽。
多么淳朴的忍界人啊,根本没有经历过公知的拷打,说啥信啥。
他听着,充满认同感地不停点头:
“没错,你说的对,这就是我们木叶。真是文文又明明,你们云隐有没有这样的文明啊?”
小堀带人一脸懵。
而木叶的高层也早已习惯了五条介月常发性的神经发言。
忍者与忍者之间的悲欢并不相通。
一边是以五条介月为首的维新派,正与外资商人小堀带人有说有笑。另一边是以志村团藏为代表的守旧派,则是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丢人,太丢人了!
即便是以志村团藏的嘴硬,此刻似乎也找不到什么好的点再对五条介月贿赂他国贵族的行为申饬。
这才只是一个商人,就已经把撒出去的币收回来了大半。
此刻的志村团藏,只觉得自己刚才在火影大楼里说话的声音有点大。
团藏深深地看了眼五条介月,这一回,是他赢了。
“炎,我们走。”志村团藏转身就要离去,再留在这样的场合只会是自取其辱。
水户门炎快步跟上了团藏:“团藏,就这么算了?”
“就算这事算他厉害,但忍者护额的事怎么办?”
“祖宗之法不可变,我可绝不会戴上那新式护额。”
志村团藏侧过头,眼神幽幽地看着自己的老友,在他与他的脑后,仿佛有一条看不见的长辫:
“最近宇智波一族的动作愈发频繁了,我们还是多关注些这个吧。”
“至于五条介月……”
“暂时不要理会了。”
第一卷 : 28 我去过木叶,那的言论很自由
“阿啦,机会难得,就趁着这个机会去一乐拉面店搓上一顿吧。”
“顺便在吃饭的时候谈谈新一期意木的思路。”
在安顿好外资商人后,五条介月拉着波风水门来到一乐拉面店。
一乐拉面处于商业街的黄金地段,恰好是晚饭时间,店内的客人很多。
好一会才轮到五水两人落座。
“真是……谈公事的话应该选个正式场合才对啊。”
波风水门环顾四周,人多眼杂的环境,怎么也不像是适合谈事的地方。
“哎呀,都踏马赖团藏。本来下午要交给你的,都给耽搁了。”
“诶,先不说这个,水门,来看看我新写的大作。”
待到拉面上桌,五条介月将下午写好的《生在忍界应有的适应性》递了过去。
“这是……”
波风水门接过初稿。
上次《遭遇袭击の木叶商店》正如五条介月所说,吸引着外资进入木叶。这一次,又会带给他怎样的惊喜?
波风水门满怀期待的看向第一行文字,情不自禁地低声读了出来——
“……他的名字是五条介月。”水门抬起头有些奇怪地瞥了眼狂旋拉面的五条介月,接着读了下去。
“动用武力为自己博得……”
身为故事中的两位主人公之一,波风水门眼中闪过一抹追忆。
木叶50年,那可真是一段蒸笼岁月了。
他在忍界“黄色闪光”的称号还有身上穿着的这件御神袍,可都是在那段时间里打出来的。
尽管时间过去了一年,但去年的事,波风水门的印象还是十分深刻的。
他扫了一遍自己的记忆,却唯独没有发现自己去监狱见五条介月的事。
如果不出他意料的话,这又是一篇完全编纂出来的文章。
越是往下读,波风水门心中便越觉得怪异。
众所周知,在米业50年执政的是他老师的老师——三代目猿飞日斩。
这才换届一年,这真的是可以谈论的话题吗?
抛开这点不谈……
关于赔款确有此事,当时的木叶面临忍村的“合纵”政策,继续减少敌人,也就没有再追究雾隐的过失……
民间怨气是有的,但也不至于到游行抗议的内部。
木叶村的忍者们,对代表了火之意志的火影遵从度还是很高的。
退一万步说,尽管老师他的思想在现在看来是保守的、陈旧的,真的发生游行的事,也不至于到把介月君给关进监狱去吧。
波风水门陷入沉思。
他是懂五条介月的,时常蹦出来的“癫言癫语”还有“高谈阔论”,属于是常听常新了属于是。
也正因为此,波风水门努力让自己的思维跟上五条介月,却还是无法读懂其中的深意。
良久,他开口道:
“呐,介月君。我觉得这篇文章……不妥。”
听到波风水门的评价,五条介月不觉意外,夹起一块美味叉烧送入自己口中,反问道:
“哪里不妥?”
水门组织了一下语言:“如果说《木叶商店》是向外国商人传播我们木叶的友善,但这篇适应性,不是在揭自己的短吗?”
“而且,是编纂出来的短。去年发生的事,没有严重到这种地步吧。”
要不是两人关系铁如人柱力与尾兽,波风水门可能都要怀疑是五条介月为了吹捧自己才写下的文章了。
“不对不对不对,水门,你的关注重点完全错了。”
五条介月连连摇头:“我们木叶作为战胜村,民间忍者尚有怨言。你觉得,作为战败村的他们,村子里会是风平浪静吗?”
“嗯?”
五条介月的话像是点醒了波风水门,他再次捧起初稿,企图看见些不一样的地方。
良久,他试探性地说道:“你是说……自由意志?言论自由?”
“是了。”
五条介月抵了抵筷子:“我举个极端的例子吧,雾隐最近发生了什么,水门你知道的吧。”
“你是说……血腥之雾。”
当前的雾隐村实行残酷统治,迫害有血继限界的忍者,也被人们称之为血雾之村。
“在这样的高压环境下,即便是没有血继的普通忍者也是人人自危。对村子的不满已经快要挤压到顶点了。”
“大名水影,宁有种乎?”
“看看那木叶村,就连一个普通中忍都能成为村子高层担任顾问。”
“我们是比五条介月差吗?天天当个牛马底层!”
“推翻腐败村政,荣耀属于忍者……”
五条介月随口便将可能发生的事说了出来:“忍界下克上的例子实为罕见,我要给他们加点信心才行。”
“告诉他们,言论自由是必须的!”
“看看,就连火之国某大臣都表示了,如果村子不给言论自由,就支持动用武力!”
“这……”
波风水门讷讷说不出话,如果一切真的按照五条介月所说的发展,确实会发生这样极端的情况。
在忍界,雾隐村是特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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