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月迦
即便这种情况现在好像已经得到了解决的途径，但是她还是忍不住会去担心。不过，楚嫣也不得不承认心中有那么一丝的喜悦，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命运将他们牢牢的拴在一起。
楚宵不喜欢这种压抑的氛围，所以主动向姑娘们开玩笑道：“感觉我好像变成了超级赛亚人诶。每受伤一次，好像就能稍微变强一点。”
“这种情况倒是更像是扩容。”安素心推测道，庞大的力量冲击他的身体同时，提高了他的身体对力量的耐受程度，就像是水池被越撑越大，但是这种提升方式风险很大，一旦身体承受不住，很容易就出现溃堤的风险。
“我个人建议你可以多和你妹妹亲近亲近。”这句话倒不是开玩笑，因为现在的楚嫣明显可以缓和安抚楚宵体内的病毒，降低其体内平衡被彻底打破的风险。
“对了，说到失控的事情，我倒是还有一个发现。”顾珂盘膝坐在沙发上，举手发言道，“现在因为情绪诱因或是其他因素失控的案例，明显少了很多，完全不像是灾难刚爆发的时候那样。”
对此，姑娘们经过讨论做出猜想，可能是因为病毒最初的爆发期已经过去，人体已经渐渐适应了与这种病毒的共存，因此很多反应不会再像灾难初期那样激烈。
安素心在自己的笔记本上记录下这些猜想，她们也只能做出猜想推测，以自身得到的有限的情报，勉强勾勒出这一切模糊的轮廓。
最终，这场关于灾变、病毒以及身体变化的讨论，以安素心合上笔记本宣告结束。
稍微过了一会儿，休息室的门被敲响，朱栀琳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她先是向房间里的姑娘们点头致意，然后才恭敬地向楚宵问道：“楚先生，您找我？”
虽然一大早就被叫到这里来，可是女人却一点怨言也没有。
这些日子的相处下来，大家其实已经混熟，楚宵也懒得再去装出一副臭脸，但是朱栀琳依然坚持用对待恩人和上级的态度对待楚宵等人。楚宵也劝过几句，但是朱栀琳并不听从，他也就不再坚持。
“嗯，有些事情和你说一下，”楚宵笑着说道，“我们在这里也待了一段时间，差不多该离开了。”
朱栀琳身体一颤，咬了咬嘴唇，把到嘴边的挽留的话语给咽了下去。她早知道这一天会到来，这群人不可能一直呆在这里，自己能够与他们相遇，就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
女子深呼吸一口气，挤出一张笑脸来：“请问您准备什么时候动身，我让他们做些准备。”
“不用不用，待会儿我们自己出发就行，用不着大张旗鼓地通知准备，”楚宵说道，“需要带走的东西，这些天我们都已经搬到车上了，所以直接离开就好。你是这里的人里，第一个和我们遇上的，所以离开之前，我想，至少也和你说一声。”
“就不能继续再留下一段时间吗？”朱栀琳终究还是没能忍住，说出了挽留的话语来，完全不顾楚嫣那一瞬间冷下来的眼神。
“多谢你的挽留了，不过我们这些人不喜欢太大的团队，所以不会留下的，”楚宵递给朱栀琳一个包装好的纸盒子，“这个算是临别的礼物，等我们走了以后，你再打开。”
朱栀琳接过盒子，发现盒子入手略沉。只是此刻，她也没心情关注盒子里的东西，而是轻声问道：“您，这会儿就要走吗？”
声音微微发颤，和刚才问着同样的话，但是语气已经完全不同。知道楚宵要离开后，朱栀琳才注意到此刻面前的一行人都已经换上了方便行动的衣服，休息室里的行李也都已经大包小包地收拾起来。
“和你说完，我们就动身。趁着这会儿天色还算早，不至于打扰到正在休息的人。”
“那……我来送送您吧，”女人笑得勉强，“至少让我帮着搬一下行李。”
因为朱栀琳的强烈坚持，楚宵没有反对。
一行人离开住了好几天的会所休息室，安安静静地走下楼梯，往会所的后门走去。后门被用家具封住了，一个女人正在守在门前站岗。见到楚宵的时候，她正要说些什么，却被楚宵示意保持安静。
后门外的小巷子里一片安静，晨光稀微之间，空气中似乎还带着些许的湿气。
他们的防暴车正停在门后不远的角落里，用一些杂物掩映着。楚宵三两下将杂物搬开，怪兽一样的黑色防暴车再次显露出巨大的存在感来。
燃料这两天已经加满，各种物资也收集了不少，加上之前的一些东西，即便是以防暴车庞大的体积，都被塞出一丝拥挤感来。
姑娘们陆续上了车，安素心坐到副驾驶席上，看向窗外，等着楚宵上来。
青年回过头，却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朱栀琳将自己的女儿茹茹也带了出来。小姑娘明显刚刚睡醒，还在揉着眼睛。
“茹茹，和叔叔再见。”朱栀琳对女儿说道。
“叔叔再见。”女童虽然年幼，但是也知道离别意味着什么。
女童脆生生的嗓音让楚宵的心情变得很好，他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蹲下身子说道：“要健健康康地长大哦。”
“等茹茹长大了，就去找叔叔！”小姑娘童言无忌。
楚宵哈哈一笑：“那叔叔就等茹茹长大了来找我好了。”
他站起身来，对朱栀琳说道：“好好活下去吧。”
“您也是。”
虽然简单，但在这样糟糕危险的世道，这已经是最真挚的祝福了。
楚宵向母女二人摆摆手，上了车，坐上驾驶席，随即发动引擎，巨大的金属怪物再次活过来一样，发出一声低低的咆哮，然后冲出巷口，很快就没了踪影。
朱栀琳母女注视着防暴车的离开，心里顿时有些空落落的，那种安全感的离去，让她一时间对会所外的世界，感到一丝恐惧。但是，这位母亲用力摇了摇头，逼着自己对着外面的世界抬起头颅。
她看了眼还有些懵懂的女儿，心道：接下来，真的就只能靠自己了……
“妈妈，盒子里是什么呀？”
如果不是女儿提醒，朱栀琳险些忘记楚宵留给她的盒子了。女人拆开盒子的包装，当打开盖子的一瞬间，她的眼睛瞪得老大。
盒子里放着一把黑色的手枪。
第二十八章 考量
黑色的防暴车穿过稀微的晨光，不时有丧尸从一旁冲出来试图追赶阻拦，但是很快就被防暴车甩开或是直接撞飞。
“我其实没想到你会打算留一把手枪给她们。”正在驾车的楚宵对副驾驶席上的安素心说道。
给会所里的那群人留下一把手枪，并不是楚宵提出来的，而是安素心。交给朱栀琳的那把手枪来自于阮家地下室的收获，就算是送出去对他们的小团队也没什么影响，但是楚宵还是不觉得自家的小秘书是那种会对陌生人大发慈悲的好人角色。
“怎么，”小秘书看向窗外，笑容玩味，车身一阵颠簸，应该是碾到什么尸体上，“在你看来，我是那种多么冷酷无情的女人吗？我就不能稍微有那么点同情心吗？”
不只是楚宵，包括后座上的姑娘们都翻了翻白眼，表示一点也不相信。相处了怎么久，楚宵很清楚自家的小秘书做出这种“善举”一定也是出于某种利益上的需求。
“不过，确实是有些考量的。”安素心轻轻一句话，众人立马露出了果然如此的了然神色来。
“没你们想得那么复杂，最多算是一步闲棋。”小秘书无奈地向同伴们解释起来。
他们并不打算加入某个大型的幸存者团体，也就是并不准备融入某个私人势力，但是这片土地上冒出一个又一个团体势力几乎是一种必然的趋势。活下来的人会自发地聚集起来，利用团体的力量，渐渐重新建立起类似于社会的构架。
人类终究还是一种社会性的生物，在末日灾变的大背景下，团体的重要性才会更加凸显。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像楚宵他们一样选择游离在群体之外。但是即便是他们，能做到的也仅仅是游离而非远离。
“除非我们跑到山里，开垦一片田地，过起与世隔绝的田园生活，”小秘书瞥了一眼车上的成员，一帮如花似玉的娇俏美人怎么也不像是能下地干活儿的样子，这些个在城市里长大的大小姐，最多养养绿植，都不一定能养得活，“所以，我们这些人不可避免地会和这些团体出现交集。”
安素心想的很远，她以一贯擅长的抽丝剥茧，将他们这个小小团队的未来展示在了面前。
“就算是我们顺顺利利地找到了船，躲到了海面上，但是游艇是需要燃料的，我们也是需要食物和淡水的，各种物资的补给，也不可能避开地面上的这些势力。”她不再用“幸存者团体”这个名词，而开始直接以“势力”称呼，“文明终究会重建，但是必然会以我们全然感到陌生的模样。”
“所以，你才给了她们留下一把手枪……”楚宵喃喃道，表情有些古怪，“你是希望，她们能够成长为一个可以支援到我们的势力……之一？仅仅凭借一把枪？就凭那帮子遇到危险就只会到处逃窜的女人？”
“首先，不是她们，”安素心出言纠正，“而是她，那把枪是留给她一个人的，作为她能够在那个团队里占据话语权的底牌。”
楚宵最初开始帮助会所里的那群人确实是出于内心的善意，因为这种行为并不会危害到团队的利益，况且他们的确也需要一个场所稍作修整，所以安素心并没有多嘴，但是从楚宵开始帮助会所里的那群人走上正轨的时候，安素心就开始考虑如何将这份“善意”化作切实可用的“人脉”。
会所里的那帮人里，也就朱栀琳和楚宵他们走得最近，同时也依靠楚宵的威望，隐隐成为了那个会所里的首领。但是这种情况很可能会在楚宵他们离开后发生改变，在团队的度过最初的混乱后，那些各怀心思的女人并不一定能够服从朱栀琳的安排，留给她的那把枪根本不是用来对付丧尸的，而是用来确立威信，换言之，是用来对付不听话的自己人的。
只要朱栀琳不是傻子，就应该知道那把枪应该用在什么地方。
“其次，不要小看朱栀琳。”安素心笑道，“那个会所里，如果有谁一定能带着那群女人活到最后，那一定是她。”
“你居然这么看好她？”楚宵可忘不了第一次见到朱栀琳时，那个女人无助可怜的模样。
“因为她是一个母亲啊……”小秘书语气幽幽，露出一丝莫名的笑容，“母亲为了孩子，可是会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和执念的……绝大多数……”
……最后那个“绝大多数”加得让人有些心疼。
“但是，谁也不能保证她们就能成长为一个足以支援到我们的势力，不可控的因素太多了。”说话的人是楚嫣，作为团队里的另一个智囊担当，少女提出了质疑，“而且人是会变的，你不能保证一时的恩惠就足以让一个势力成为助力，忘恩负义也是人类的常态，长期的合作，终究还是要建立在利益关系上。”
“所以，这一次，我仅仅也是投资了一个可能性而已，所谓的‘风险投资’吧，”显然，这一点安素心并不是没有考虑过，“至于长期合作的利益交换，现在这个阶段还没到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
楚嫣点点头，认同了安素心的观点。
楚宵缓缓舒了一口气，感觉脑子有点不够用，完全没想到，安素心送出一把枪的背后，居然还藏了那么多的考量在里面。
他感慨了一句：“所以以后我们还可能会和朱栀琳那些人见面？早说啊，分开的时候气氛烘托得像是再也不见了一样。”
安素心浅笑一声，看向楚宵的目光里藏着一丝温柔。
其实还有一个理由，她没有说出来。
楚宵又是帮着清理人渣，又是亲自带着会所里的那群女人学习如何在末世里生存下去，着实是花了不少力气。楚宵自己可能只是当做信手为之，不甚在意，而安素心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要是那个会所小据点在他们离开后就这么轻易覆灭了，自家男人这几天的辛苦不就全白费了？
安素心从来都不在乎那些女人的生死，她已经有了真正在乎的东西，再也容不下其他。
——既然被我家的男人救下了，那就给我好好的活下去，用一生去偿还他给予你们的恩情！
正在他们聊着未来的规划的时候，防暴车已经驶出了城区，开上了海堤公路，清晨的日光之下，无尽的蔚蓝之海反射出粼粼波光。
第二十九章 海边
这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天气在度过了几天的酷热之后，开始渐渐转凉。
楚宵打开车窗，略带腥味的海风涌入车内，让所有人的精神都为止一阵。几只海鸟飞舞到车子的周围，近到好似伸手就能碰触到一样。生性浪漫的苏木禾还真就打开车窗，悄悄向伴飞于车窗边的海鸟伸出手。
海鸟受了惊吓立刻就飞开了，但是并不远离，依旧遥遥盘旋在车子的周围。
而另一边，阮萌萌也忍不住将头伸出车窗外，迎着海风发出可爱的怪叫声，惹得顾珂不断发生提醒她注意安全。
楚宵在后视镜里看到这一幕，会心地笑了笑。他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臂撑着窗沿，感觉颇为惬意。
开着车，迎着海风，在晴好的天气里带着一群年轻漂亮的姑娘，一时间真的有种跑出来度假的感觉。
车里的姑娘们明显也表现出些许的兴奋来，在市区里的时候，到处是让人生理不适的丧尸与残骸，染血的街道和燃烧的废墟只会让人感到心情压抑。此刻，沿着空旷的海堤公路一路前行，不远处海面平静，波光荡漾，好似不知不觉间就换了一个世界，一切都让人觉得心胸开阔起来。她们之中除了顾珂和云朵儿，其实在之前都走过一遍这条路，但是当时楚宵身陷庇护所之中，姑娘们根本无心欣赏海景。
“刚好，要不我们干脆找个地方，停车下去玩一会儿吧，”楚宵提议道，“反正我们也不赶时间，我也好久没到海边来了。”
楚宵的这个提议得到了姑娘们的一致同意，阮萌萌更是指出在这一带有一片不大的沙滩，平时人也不多，风景很不错。
于是，楚宵立刻猛踩油门，朝那处沙滩驶去。在几乎看不到尽头的求生和逃亡之后，一场放肆的娱乐，才不至于他们被这个压抑的世界给逼疯。
沙滩距离那处海景别墅区并不很远，再走一段路，就能到云台市的海滨公园的黄金沙滩，每年夏天那边都会聚集相当数量的游客，因此可以想象，此刻那处美丽的金色沙滩，恐怕也变成一幅血肉横飞的地狱绘图了。
这个颇为隐秘的小沙滩很不错，隐藏在岸边的礁石之间，入耳的只有风声与海浪拍击岸边的水声，微凉的海风之中，透出的却是一种让人沉浸的迷醉感。
黑色的防暴车停在了不远处，楚宵背着装填好子弹的霰弹枪，独自一人先下了车，在认真检查过一番后，他才向留在车上的姑娘们招了招手。
然而，当防暴车的车门打开，姑娘们从车上冲出来的时候，楚宵眼睛都直了。他的女孩们，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已经换好了泳装……不对，更加关键的问题是，她们什么时候连泳装都塞进行李之中的？
“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安素心翩翩然走到楚宵的面前，悠然地在青年面前转了个圈，“好看吗？”
小秘书此刻是一身白色的比基尼，露出度极高，上半身的一对峰峦包裹在小小的布片里，展露在楚宵面前的诱人腰肢，堪称盈盈一握。而下半身一条巴掌大小的小三角泳裤，两侧是蝴蝶结系绳，让人忍不住就想解开那个看起来并不牢靠的绳结。除此之外，还有一条半透明薄纱的长裙，随着她舞蹈般的动作，轻纱群荡漾开来，整条白皙的修长美腿腿就这么若隐若现地掩映在一条纱裙之间。
“好看……”楚宵呆呆地说道，明明已经见多了她不穿衣服的模样，可此刻一身奢华煽情的比基尼姿态却还是撩得楚宵心动不已，几乎要看呆了，“……你们……什么时候准备的泳衣啊？”
“之前几次收集物资的时候，顺便就放进包裹里了，”安素心说道，很享受眼前男人贪婪的目光，“毕竟原本就有往海上避难的准备，提早准备些泳衣，反正又不占地方。”
她一步迈到楚宵面前，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要不要帮我涂一涂防晒霜呢？”
楚宵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一阵故意的咳嗽声从身边传来，楚嫣单手叉腰，神色有些不善。
她的泳装是黑色的，虽然是连体款式的，但是泳衣的两侧和后背都是大片大片的镂空。少女整个好看的后背暴露在阳光下，白到几乎晃眼，好似一整块白腻的美玉，被传世的名匠费劲心思的细心雕琢。
“走吧，哥，我们去海水里吧。”楚嫣拉着兄长的手往海水的方向走，赤.裸的玉足在沙滩上留下一串精致的脚印，“我们也好久没来海边了。”
“注意点脚下啊，说不定有碎玻璃之类的东西。”楚宵发生提醒道，视线完全被妹妹光洁的后背所吸引。
“知道啦。”
妹妹拉着楚宵来到站到海水之中，冰凉的海水让楚宵整个人打了个激灵。少女站在浪花边缘，随着潮水涌起，她如玉似的美足被海水淹没，精致可爱的足趾忍不住收紧。
楚宵没有泳衣，只能简单将裤子捋上膝盖，陪着妹妹踩进海水里。
“我还记得小时候第一次来海边的时候，我死活不敢下水，结果哥哥使坏，抱着我就跳进水里了，害得我喝了好几大口海水，难受死了。”妹妹露出回忆的神色来，弯下腰伸手拂过海面，嘴角勾起微笑，然后忽然发力，一把水就泼到楚宵的身上。
面对妹妹的突然袭击，楚宵来不及躲闪，身上的衣服顿时湿了大半。青年顿时也起了玩闹的心思，捧着海水就往妹妹的身上泼去，他也不管身上的衣服湿不湿了，胡乱向妹妹身上泼出水去，很快就占据了上风。
“哈哈，嫣姐！我来帮你！”阮萌萌一声大叫，穿着一身鲜红如火的比基尼加入了战场。除了一双骄人的蜜色长腿，此刻穿着泳装，少女那挺翘的美臀也显得分外圆润。
“好啊，你们二打一是吧。”楚宵故意装作不敌，立刻呼叫不远处的外援，“苏苏，快点来帮我啊！”
听到楚宵的呼唤，正在观战的少女明显一愣，然后立刻笑着冲进凉爽的海水之中：“宵哥哥，我来啦。”
相较于其他人，老司姬苏木禾的泳装造型反倒最为保守，她穿着一件很普通的低胸泳衣，但是那个尺寸撑起的弧度，就足以让一件普通的泳装焕发出超越比基尼的色气度来。
四人一边玩闹，一边嬉笑，就像变回了无拘无束的孩童。
另一边，真正的孩童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在海水里嬉戏打闹的几个人，嘟着嘴巴，故作成熟地叹了口气。云朵儿穿着可爱的儿童泳衣，戴着小小的遮阳帽，拎着塑料桶和小铲子，正在沙滩上挖出了一个又一个坑来。
而顾珂也跟在云朵儿身边，也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为成年人的尊严，兴冲冲地把从沙子里挖出的贝壳、螃蟹什么的送进塑料桶里。
所有人都觉得，这样轻松愉快的时刻，如果能一直持续下去，该多好……
（ps：泳装回，大家还满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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