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游系风
除了个别大企业有自己的发电机之外，几乎所有的电器都停止了运作。包括电灯，电视，电车，电脑……
这种全市等级的大停电，可是非常罕见的。
人类是一种很容易【习惯】的生物，明明在百年前，人们就算没有电也能活得很好。而百年后的今天，失去了便利的电能，就已经开始让人们心慌慌了。
停电的时候人们会做什么？对，第一件事，就是本能的出去看看，是只有自己家停电了？还是所有人都停了？
打开窗或者走出房门的日本人都惊呆了！因为，外面能看到显示器的地方，几乎都被劫持了信号，屏幕上清一色的浮现著梅杰德的LOGO，以及几行留言：“这次，只是对怪盗团的小小警告。如果还不主动公开身份，承认错误，下次攻击将会更严重。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们怪盗团。”
已经步入电气时代的当代人来说，这种全市等级的大停电，已经足以让他们内心陷入混乱了。（什么时候来电！？）（干了，我做的工程文件还TM没保存呢！）（怪盗团在干什么！救一下啊怪盗团！）（好黑，好可怕啊啊啊啊！）……
这些纷乱的感情，投射在认知空间里，就是整个空间爆发的如同地震一样猛烈的震颤。
但，人类也是意外的很坚强的生物。有一则寓言故事就是说，有一个悲天悯人的王子，很能同情别人，听到悲伤的故事总会说：“我的天啊，这事发生在我头上我可受不了”结果有一天，他真的国破家亡，流亡国外，成为一个乞丐，有一个路人听了他的遭遇，也给出了一样的反应：“我的天啊，这事发生在我身上我可受不了”。但乞丐却说：“您肯定受得了，而且，这种事落到任何一个人头上，他也只能受著。”
大停电确实让大家心生混乱，但大家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倒也不至于这点事就让心灵空间崩塌……
因此姜天蔚这边，也只是感受到了一阵剧烈的震动，倒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良久，地震平息，姜天蔚这才松了口气，问道：“你没事吧？”
一冷静下来，姜天蔚只觉得怀里一阵温暖，而且透著一股说不清楚的香味。记得有人辟谣过，说所谓的“少女体香”其实并不是人体的味道，而是诸如洗衣液、化妆品以及香水的味道，并非人体本来的味道。那么按照这种说法，芳泽霞应该身上没有气味才对。
芳泽霞到是也没有什么惊慌的，毕竟人会害怕地震是因为地震会夺走人命，对于幽灵来说，地震不地震的她反正也死过一次了，有什么好怕的？她到是很淡定，一脸坏笑：“哎——你这么在意我啊？”
“嘛，好歹也呆一起这么久了。就算是条狗也该养出感情了。”
姜鸭子今天的嘴也是一如既往的死硬。
两人站起身，四下打量了一下，印象空间还是跟之前差别不大，非要说什么有不同的话，大概就是黑色调更浓了，给人一种阴暗的感觉？
而且，原本遍布整个空间的阴影，不知为何都消失了。
这可是有点难过，如果没有阴影，姜天蔚上哪找新的合成素材呢？他可不是为了自己合成的。武见妙那边，也很好奇，如果姜天蔚再次和别的恶魔融合，身体的数据又会有怎样的变化。
这是很常见的对比参照实验。这里有素材A姜天蔚和素材B恶魔，伱先分别测量A和B各自的数据，然后再让AB合体，然后去测试这个合体的产物，去比对A和B的数据……如此反复这个过程，丰富样本数据，最后参照出合成规律。
为了探讨清楚这个合成规律，需要的就是大量的数据样本。也就是大量的恶魔。姜天蔚来印象空间的一大工作就是帮武见妙收集数据的。
不过现在阴影都消失了，自己再呆著也没啥意思了，那就走吧……
姜天蔚这么想著，转头就要离开……
丝丝……
空气中，忽然飘来了奇怪的声音。
不等姜天蔚的脑子反应过来，千锤百炼的斗士本能先一步发挥了作用，都说久经沙场的战士会锻炼出第六感，古人诚不欺我。
就看姜天蔚忽然一个加速，脚下用力，身体一个漂亮的鱼跃前滚翻，向前面飞出一大段距离！
轰隆！而在他背后，一声沉闷的巨响，将地面震开一道巨大的口子！
就看一个仿佛是巨大黑蛇似的怪物，向这刚刚姜天蔚所在的位置发起了猛攻！
它有著和蛇几乎一样的线性身体，但从身体中段开始，就好像劣质的圆形USB分线器一样，鼓起一大块圆环，从这圆环里，又延伸出数跟蛇头。每一个蛇头上都被黄灿灿的金属包裹著，不知道是金还是青铜，上面有黑色的纹路勾画著看不懂的花纹，隐约能分辨出是眼睛的位置。
仔细数数的话，这家伙一共有九个头，每个头都是清一色的呲著尖锐的牙，半透明的口水淌在地上，发出丝丝的声音，从声音也能判断，那口水恐怕是某种强酸吧。
拥有九个头的蛇形怪兽，而且恐怕还会使用强酸和毒素，那么它的名字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九头蛇……或者，用另一个更加帅气点的名字来称呼它——许德拉。
恐怕，是刚刚的大停电导致的人心瞬间的紊乱，投射在印象空间里的表现吧。
不管它是因为什么原因诞生的……但毫无疑问的是，这鬼东西是敌人！它明明白白的把面前的一人一鬼当做了敌人！
第315章 你可以更用力一点，我受得了
巨兽，可以说是任何一个国家都有的传闻逸事。
当你不知道如何塑造一个可怕的妖怪来吓唬你的孩子的时候，把对方的体格往大了说准没错。
如果有人热衷于钻研各国传说的话就会发现，只要存在传说的国家，基本上都会有至少那么一个两个被巨大化的生物。
九头蛇也是这种概念下诞生的怪物。
蛇，大家都见过，至少都在图片里见过。
但是，像九头蛇这样，足以用【遮天蔽日】来形容的怪物，那就见不到了。
这玩意光是脑袋就有两个姜天蔚那么巨大。整条蛇盘踞在认知空间里，直接封死了一整条路。
现在，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也就只有这家伙的体格了。
如此庞大的体型，势必无法自由的在这空间里闪赚腾挪。而且，野兽用来攻击的武器，不外乎那么几种：利爪，尖牙，身体撞击，甩尾。蛇是没有爪子的，再加上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它也没办法自由的甩尾巴，一下子就失去了两种攻击模式，好判断多了。
“出来吧！独眼魔象！”
姜天蔚当机立断，召唤出了等级远远低于库丘林和女娲的魔象。
它正式的名字是【基力梅卡拉】，传说中，是佛敌魔罗的座驾。是一头巨大的只有一只眼睛的象，青色身体上遍布著类似虎纹的黑色斑纹，说是大象，却像是人类一样的双足站立，高昂的举著一把大刀，看上去还有点可爱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就在这个象头怪人出现的同时，九头蛇迅猛的向前方猛冲了过来！
这就是最原始的攻击方式，没有什么技巧，单纯的依靠质量和体积来压垮敌人。
九头蛇是那么的巨大，以致于体格比真田明彦还要庞大的基力梅卡拉在他面前也只是像个小孩子。
然而，这种攻击，对于基力梅卡拉来说，是毫无意义的。
很多时候，不是【强的】就一定好，你要找准【合适】的。
对于这种战斗来说，基力梅卡拉就是最合适的恶魔。
因为——物理反射啊！
咣！
蛇头和象头猛撞，发出了一声沉重的闷响，姜天蔚在后面，只觉得一股子怪风从过道里猛吹了过来，发丝因此散乱，披风咧咧作响，饶是他这个体格，也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这才稳住身体，芳泽霞更是直接躲在他背后，直接避开了这阵强风。
如果有人了解过现代搏击，就会知道，现代的各种搏击比赛，都会设置一个体格限制，通常都是体重。比如拳击就会按照参加者的体重，划分为轻量级、中量级、重量级等等划分。除了幻想系的作品里，很少有能直接跨越2、3个重量级去挑战的格斗家。
因为体重作为格斗家的无法绕开的素质，直接决定了诸如力量，抗击打能力等等指标。
现在，这九头蛇跟对面几个人的体重一比，那简直是【重量级】对上【迷伱轻量级】，中间跨十七个量级都没办法正确概括这个质量差距，质量差距带来的就是近似于绝望的力量对比……
而现在，基力梅卡拉正是硬生生顶住了九头蛇狂躁的冲锋攻击！这画面，像极了螳臂挡车——而且，还是真真正正的挡住了！
“吼吼吼——”
紧接著，就看九头蛇发出惨烈的咆哮，巨大的身体仿佛遭受了沉重的打击一样，因为剧痛而不断地翻滚著。
这个画面，不由自主的让姜天蔚回想起来当年看过的动画片，哪吒闹海……虽然眼前这个画面的主人公不是莲藕人，被打的也不是龙王而是大蛇，甚至这里地形也不是海。
但，眼前这个一条大蛇恣意翻滚的模样，像极了被抽了龙筋的那条可怜的龙太子的样子。
这就是物理反射的威力！
简直像是武侠小说里的斗转星移，你打我多大力，自己就得挨多大力的打！你越强，挨打越狠！九头蛇没有什么智能，卯足全力的冲撞威力，此时结结实实的全部反弹到自己身上，这股滋味怎么想都不会太好受。
此时，姜天蔚只想学著周星驰电影里的火云邪神来一句：“没关系，你可以更用力一点，它受得了的！”
与此同时，都不用姜天蔚命令，芳泽霞从他身边探出半个身子，双手前推，就看那白皙的手腕里，瞬间迸射出更加白皙的雷光从她掌心飞射而出。面对体积这么巨大的靶子，根本不需要瞄准。
白光仿佛树枝似的不守则分叉，一瞬间点亮了照明不足的认知空间。雷电经常被比作利刃，撕开黑夜，此时就是最好的写照。不守则的雷光迅速越过空间，瞄准了九头蛇的身躯，尖锐的雷鸣迅速覆盖上了大蛇的身体……
然而，本应该对生物造成巨大伤害的雷光攻击，此时却没有发挥它应有的威力……这也是体积差带来的影响。这样庞大的身体，厚厚的蛇鳞和脂肪充当了绝佳的缓冲材料，就算雷电真的透过了它们命中了蛇的身体，也被这庞大的身体给抵消了。
举个极端但是非常直观的例子来说，就好像你拿绣花针去戳蚂蚁，一下就死了，但是你戳人，他最多就是疼一下。
芳泽霞虽然和恶魔融合过，但她融合的开始一开始的就遇到的皮克希，这种小妖精不管是在原典里还是在现在这个APP的分级里，都不是什么特别强力的恶魔。
老实说，芳泽霞会起念头找个新的恶魔融合，也是注意到了自己的桎梏。当然……听说姜天蔚那奇怪的XP之后，想要给自己加个“妈”属性也占了大约百分之九十九吧。
别光看数字，爱迪生曾经说过的那个著名的1%和99%的例子，鲜有人说的后半句就是“那1%可比那99%重要多了。”
但现在战斗已经开始，也就顾不得这种事情了。
芳泽霞一边在心里埋怨自己怎么没有“先下手为强”“早知道我就不等著直接合体了”之类的事后诸葛亮言论，一边又放出两条迅速的雷电。
姜天蔚跟之前一样，没有直接放出女娲啊，库丘林啊这种等级超级高的恶魔，毕竟，现实不是游戏。不是杀了怪，你就能获得经验的，你得自己实打实的用实战来磨炼。
趁著现在手里还有两个能随时救场的大佬，那当然是把自己的水平能提高多少提高多少——实在打不赢再叫帮手嘛！
这么想著，他双手持枪，那杆暗纹长枪被他稳稳抄在手里，枪尖对准了九头蛇坚固的身躯，根据脑海里对之前库丘林战技的印象，甩了个枪花，向著九头蛇突击了过去。
第316章 高防御？打的就是高防御！
基于之前提到的巨兽情怀，在人类的各种传说之中和巨大怪兽几乎算是绑定登场的就是【人类英雄】。
不管是杀了恶龙的齐格飞，还是能跟拔了龙筋的哪吒三太子，亦或者是能用石块打死巨人的大卫王，亦或者是擅长计谋能智斗巨人的芬恩，不管是那个，都表现了古代人类骨子里的“人定胜天”的思想。
现代更是如此，基本上是个有战斗的电子游戏，总会有那么几个巨大体积的boss给你打，既有视觉冲击力又让玩家血脉喷张——还能明目张胆的提高难度，让人恨不得怒摔手柄。
姜天蔚接受了那么多的游戏洗礼（尤其是他最喜欢的游戏公司叫做卡普空），面对这种体格远大于自己的怪兽，不但没有任何恐怖的想法，甚至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兴奋的念头！已经开始期待破坏九头蛇的哪部分身体部件会掉落什么素材了。
嗤！
姜天蔚的长枪猛突而出，化为一道迅猛的银龙！锐利的枪牙轻而易举的撕裂了九头蛇的鳞甲，整把长枪就好像没有收到任何阻力似的，轻而易举的贯穿了它的皮肉！
这就是魔人红骑士的力量——【绝望之剑】。虽然那把武器有实体，但又没有实体。这种感觉，就好像侦探小说里偶尔会出现的冰做成的凶器，杀人之后就融化消失了一样。
魔人红骑士的剑并非用金属材料制作，而是用【绝望】编制而成，自然不会受到寻常防护的影响，没听说过穿的厚厚的就能挡住绝望的侵蚀。
“吼吼？！”
九头蛇吃痛发出沉重的咆哮声，明明应该是无形的声音，此时却好像厚重的墙壁一样，仿佛要把周围的一切都吹飞似的。
这是任何生物都有类似的本能，在收到攻击，感受到疼痛之后，就会不自觉的收缩肌肉，扭转身体，试图抚慰疼痛的部分。表现著九头蛇许德拉身上，就是这头庞然大物高高抬起了受伤的头，试图让它回避伤害……
顺其自然的，一个头抬了起来，自然就要用其他的头去攻击，于是，一个头抬起，其他的头落下，表现著蛇身上的时候，就是盘踞在认知空间这下场的通道里的蛇身，来了一个剧烈的翻滚！
这个动作，有点类似传说中鳄鱼进食的“死亡旋转”！就看九头蛇一个回旋，整个认识空间就好像又被地震轰击了一样。
芳泽霞赶紧张开自己的蝴蝶翅膀，让自己悬停在半空，这种源于地面的颤抖，只要你双脚离地就能免去影响——这还是宝可梦给人们带来的宝贵经验，如何无效化地震？有个浮游特性就解决了嘛！
姜天蔚呢？
她焦急地搜寻著姜天蔚的身影，一双美丽的眸子仔细在颤抖的空间之中寻找著……
姜天蔚自己也非常好奇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
有人玩过云霄飞车吗？现在姜天蔚感觉自己就在玩这个。而且还是无防护的“威力加强版”，有人玩云霄飞车不佩戴安全措施的吗？那恭喜，你现在就理解姜天蔚的处境了。
因为长枪半数没入了许德拉的脖子，它这么疯狂的扭动身体，姜天蔚自然也被跟著一起甩了上去！
姜天蔚虽然试图脱身，但在这高速移动的庞大身体之间，别说是把枪抽出来了，光是勉强把自己固定在上面都是一件难事。
这主要是因为姜天蔚的武器是长枪，如果他的武器是大刀或者干脆就是一把剑，就不会有这个问题。因为长枪的刃是比较短的，后面大段大段的都是杆子。绝望之剑，只会把【刃】强化到无法防御，杆子它是不管的。
不然，如果剑柄枪杆也是无视防御，那伱一攥武器，岂不是手指头都被削掉了？
结果就是现在因为半根长枪卡在许德拉的皮肉里，抽不出手，姜天蔚只能全力抓紧它，整个人跟著大蛇盘旋一起在半空中做出不守则的回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要是姜天蔚现在能追加一个攻击一个跳跃，都快能直接获得30条命了！
之前也说过，人是很善于适应的生物，姜天蔚一开始还被这超乎寻常的“云霄飞车”吓得睁不开眼，强力的风压吹得他浑身冰冷。但不过五六次呼吸的功夫，他就平静了下来，双眼也睁开了，原本周围的一切，就好像字面意义上的光怪陆离一样，可一旦双眼适应了这种速度感，也就不觉得有啥可怕的了。
“出来！persona！”
姜天蔚低喝一声，身后飞出了一个银色的金属巨人，随著姜天蔚心念一动，金属巨人迅速变得强壮，双臂变得格外的有力，姜天蔚原本素白的面具也随之染上了帅气的黑色油墨。
这正是他最初的persona形态，霸王项羽，也是他掌握的persona形态之中，最具有力量的一个。
“抓住我的枪！”
姜天蔚这么命令著，松开了自己的手。金属巨人飞身上前，单手抓住了枪身，另一只手则牢牢地抓住了姜天蔚的手。
这样，姜天蔚自己就空出了一只手——因为persona的腕力可比自己强多了。
“啪！”
他单手打了个响指。就看他身下的空气仿佛瞬间升高了上百度，因为受热，光线随之扭曲，空间也因此而异化……不到十几分钟，就看一匹金属“悍马”从他双腿之间钻了出来！正是魔人地狱天使的火焰摩托！
那辆能在任何地形恣意驰骋的机车，此时把九头蛇宽阔庞大的身体当做了跑到，气门发出轰然的咆哮，火焰车轮滚滚而起，灼烧著九头蛇的身体！
而现在，姜天蔚坐在车上，车子跑，他肯定跟著一起跑。而perosna项羽就握著他的手，姜天蔚走，他肯定跟著一起走……而项羽的另一只手里，则牢牢攥住姜天蔚的长枪！
那么，这会发生怎样的事情呢？
“吼吼？！”
九头蛇发出撕心裂肺的咆哮！即便是不通兽语，芳泽霞也能清楚的感知到这庞大声音之中蕴藏的同样庞大的痛苦情愫！
就看姜天蔚的火焰摩托在九头蛇身体上驰骋，车身旁边是persona项羽全力抓住的长枪。而长枪的刃口，则是被红骑士的绝望之剑侵染的异化魔兵！就看项羽手腕全力抬起，仿佛中世纪的骑兵冲锋，长枪被他斜著顶在九头蛇的身体上，随著姜天蔚的驰骋，枪尖仿佛锋利的裁纸刀切割有折痕的白纸一样，将九头蛇坚实的皮肉给裁剪开来！
被枪尖撕裂的伤口，还没来得及飙血，火焰摩托的那一堆永不熄灭的烈焰车轮就利用自己的高热将伤口整个烤熟！
在九头蛇许德拉的原典里，大英雄赫拉克勒斯就是用这种方法，砍了对方的头然后直接烧焦伤口，来妨碍它自我再生的，没想到，今天在一个既不是希腊的土地，也没有半神大英雄的场合下，姜天蔚来了一波大英雄赫拉克勒斯的廉价复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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