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想吃就吃牛肉
在可以感受到气以后,往往会搭配一些特定动作锻炼感知气运动的轨迹,然后逐渐掌控气如何运动,修炼内功,也是要配合外功的,同样这也是很多专门修炼外功,但是可以由外入内的原理。
想要可以正常操控气运动,可以按照功法行动这一步比之感知是更难的,中人之姿往往在感受到气以后,辛苦修习外功一两年才能进行内功的修行,而且要专心致志,一再小心。
即便是惊鲵,在感知气以后到修行内功,也用了五天。
嬴政嘛。
第111章 赵姬,轻松拿捏
嬴政比惊鲵稍微强一点,不过是先天百脉俱通,而且先天就能感知到自己的先天真炁,在中苍教导后,大概一盏茶的功夫,一次功成,然后就突飞猛进了。
先天真炁极为宝贵,往往在诞生后数月就会全部转为后天真气,嬴政天生精神强大可以感知到,趁着未曾转换之前,一直随心本能流转生生不绝,艰难保到了能学正宗道儒天地正法的时候,这才走上正途保住了先天真炁。
先天真炁与后天真气威能别无二致,大致有三点不同,第一就是先天真炁可以更好的沟通天地,单论天地元气的利用率和功能转换率,大概就是电机和燃油机的区别。
第二就是学习任何功法,传递他人,基本不会有任何排斥,后天真气都会沾染上本人的一些特质和气息,但是人皆先天而生,故而先天真炁传递他人无甚影响。
第三就是调节龙虎,演化阴阳,分换五行都是极为轻便简单,更为自然而然。
赵姬的天赋和年纪修行内功算是白搭了,但是有着嬴政亲自用自己千锤百炼的先天真炁为她运行功法,铭刻功法路线,还给她留下了真炁种子,虽说无法壮大,但只要赵姬别彻底荒废修行,以赵姬自己修行的内气为食粮,这个种子也不会消失。
以后赵姬有着这枚种子帮忙引导真气运功,可谓是事半功倍,效果更胜,并且安全,不会出现走火入魔,乱了真气运行路线等情况。
《氤氲玄同》这门功法虽然简单,对于天赋要求也不高,但是起码也要入门学会了才是,嬴政一番操作,算是为赵姬省了一年功夫,嗯,甚至是两年,也可能是三年的时间。
真要靠赵姬自己练习,在功成之前,不好熬啊。
赵姬在运功中,只感觉一股热流游遍周身,热热的涨涨的很舒服,心想练功也没有那么枯燥难受嘛,她哪里知道,这全是嬴政之功,让她少废一两年功夫,靠水磨工夫修行,那才能明白什么是痛苦。
练习外功打熬筋骨,艰苦劳累让人每一个呼吸都想要放弃,更何况是需要日日坚持。
修行内功,苦思冥想,内景磨炼,调和龙虎,枯燥寂寞甚至让人觉得还不如打熬筋骨,筋酸肉痛的滋味。
战战兢兢运行练功,每日里增加的基本感受不到,靠着水磨工夫经年累月才能感受到一些成长,但凡有一丝懈怠,那就是不进反退,练功时懈怠一个不小心就是真气走岔,轻则重伤功力大损,甚至走火入魔非死即残。
且不说想学还没人教,哪怕名师在旁,想学一身本事能有几个容易的?!
但是确实有,世上总有些天才,他们总是那么容易变得强大,甚至肆意挥霍这份常人只能艳羡的天赋,但是,天赋决定上限,努力决定下限,努力未必不能更成功,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如果对方既是天才又努力,家世还好,那就换个人比,起码可以比那些不努力的人要更加精彩。
即便学成了,也要勤学苦练,不可懈怠,否则有退无进,练武如逆水行舟,内息需要日日淬炼,否则用之便无,就像人身体强健需要锻炼,懈怠之后便一日不如一日。
这也是为什么大多数高手当了高官,入了朝堂以后,按理说物质条件更好,但是修为却很少增进,反而下滑。
一方面是生活安逸难免懈怠,毕竟学得文武艺是为了舒服,不是舒服了还要给自己找不舒服,当然,主要是文官,武官还是不敢懈怠的,那是他们安身立命的东西。
另一方面就是因为政务繁忙,练功时间大大减少了,自然也就下滑了。
即便达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入了朝堂最多也就保证功力不降,想要再进一步是很难的,毕竟达到这个境界的人入了朝堂也是高位,必然事务繁忙,练功的精力和时间大大减少。
就像这些年,中苍且不说,起码延瑾和吕不韦武功那是下滑的厉害。嬴政还好,虽然现在每日里练功时间也就只有一个多时辰了,但是幸好早就达到天地化生,阴阳循环不休的境界,要不然也是进步缓慢,毕竟真的没太多精力时间。
赵姬睫毛微颤,慢慢睁开双眼,惊喜笑道:“政儿,修习内功这么舒服啊,根本没有以前的枯燥乏味,早知道母后早就开始学了。”
嬴政笑而不语,赵姬起身伸了个懒腰,显露玲珑曲线:“看来母后也是个天才啊,以后一定坚持修行,以后一定让你不敢小觑母后。”
看着得意洋洋的赵姬,嬴政夸赞道:“太对了,是孩儿错了,母后果然是天才,哎呀,差点就耽误了这么一位习武的天纵奇才啊,母后只要坚持下去,超越孩儿指日可待啊。”
“母后的修炼天赋即便与孩儿相比,也只差那么一点点了。”
说着嬴政用拇指食指比出了一点点微不可查的距离。
赵姬得意洋洋:“那是当然。”
嬴政连连点头:“那母后一定要坚持下去,孩儿可是很勤奋的,要是超不过孩儿,母后可就丢面子啦。”
赵姬连连点头,兴致昂扬:“你放心,母后一定要超过你,让伱服输。”
嬴政连连点头,赵姬,轻松拿捏。
对于赵姬练习这功法是否上心,嬴政还是比较放心的,在永葆青春这种事上,没有女人不上心。
现在要谈谈这位韩国引荐的水工大才,郑国先生了。
在韩国一行人离秦以后,还是在章台宫,早朝朝会。
嬴政当着众臣的面,询问郑国:“郑卿,卿此番入秦,不知有何教寡人啊?”
郑国心里十分紧张,怕是今天自己这条命就要搁置在这了,但是没办法啊,事到如今,已经无路可走了。
郑国起身,走至殿下,拱手说道:“回禀大王,大秦国力昌盛,臣无以指摘,臣虽不通治国大事,却也知道以农为本,而农必以水利为重,便如大秦蜀中李郡守一般,修建都江堰,整治修建汶井、白木、洛水、绵水等,可谓是丰泽万民,大增国力,臣如今也有强国之法。”
“大秦虽盛,但是关中土地确是贫瘠,多泽卤之地,好的年景却也罢了,凡是大灾之年,定然绝收成灾,臣以为可在关中平原于泾水和洛水间,开凿一条大型灌溉渠道,东起中山,西到瓠口,引泾河泥水灌溉,此渠若成,不出三五年,关中贫瘠土地可一跃成为丰田,粮产至少可翻一倍,以关中方圆数百里丰田,足使大秦再无缺粮之患。”
等郑国鼓起勇气说完这段话,额头已经微微冒汗,说完后也不见嬴政出声,众臣也无做声,良久之后听得嬴政一声轻笑,在这殿中清晰至极。
第112章 开工郑国渠
在这一声轻笑后,然后听见嬴政淡然的声音响起:“诸卿,郑卿好似言之有理,诸卿何以认为?”
吕不韦起身上前:“回禀大王,此韩国之卑计耳,郑国所言确实合理,但是却之字不言建设此渠之难度。”
吕不韦看向郑国,一声冷笑:“呵!郑国,你这韩国之间客,东起中山,西到瓠口,此渠足足三百里长短,若是缓慢修建不知何年得成?若要急见成效,又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即便大秦倾尽全力,没有十年之功也难以得成,如今大争之世,哪里有时间精力去做如此大工程?”
吕不韦一声叱喝:“这分明是韩国疲秦国力之计,你分明就是韩国的间客来此用计,你敢抵赖吗?!”
郑国大汗淋漓,唇色发白,一时不知该如何言语,只是心中叫苦,如此粗糙之计,秦国怎么可能看不出呢?大王,害苦了我啊。
待吕不韦说完,嬴政又是一笑,不紧不慢温声问道:“郑卿,吕相所言,是真是假啊?”
郑国原本以为被揭露秦王一定大怒,但是没想到如此镇定,难道秦王也明白吗?是,一定是,秦王聪慧尽人皆知,怎么可能不知道?
只是这个态度,颇为微妙啊。
郑国咬了咬牙,决定孤注一掷,猛然大礼下拜,高声喊道:
“臣万死,相国大人所言为实,臣确实是韩国之间客,也确实是为疲秦而来,但是臣方才所言非虚,此渠若成,关中尽为丰田沃野,再无饥馑,大秦强盛,岂会因为修建一条水渠而乏力,此计对于韩国而言不过是解一时之急,延数岁之命罢了,但是对于大秦而言却是建万世之功啊!”
“请大王明鉴,此渠对大秦而言是百利而无一害,臣精于水工也绝对是真非虚,于水利一道,臣自认天下无人可出其右,由臣施为,绝对能用最快的效率,最少的人力物力完成。”
“臣可为此渠先做出筹备方法呈现大王,若是有假,请大王再处死微臣不迟。”
嬴政缓声道:“相国所言甚是,寡人也知晓此为韩王小计,但是寡人甘愿中此计,因为郑卿所言也是不错,此渠若成,大秦再无饥馑,这对大秦所有子民来说都是大大的好事,有利于大秦子民,而且到那时,六国将再无任何机会反抗,十年,寡人等得起。”
吕不韦拱手一拜退下:“臣明白了。”
郑国听见这话,一颗悬起的心算是暂且放下,依旧匍匐在地上不敢动弹。
待吕不韦退回坐下,嬴政说道:“郑卿,暂且不论秦韩之事,此渠若成也确实是大功德一件,可谓是活民无数救济苍生,所以寡人愿意宽恕伱这一次,并且相信你可以做好此事。”
“从现在开始,寡人不追究之前的一切,你只要把这件事做好,该有的封赏不会差你的,并且寡人可以将此渠以卿的名字命名,寡人也不会吝惜爵位,你的孩子以后也都可以继承你的一切。”
“寡人只有一个要求,从现在开始,你就是秦人,韩国与你再无瓜葛,你要尽心为大秦做事,竭尽你的全力做事,不许有任何一丝的异心。”
郑国重重叩首:“臣谢大王厚恩,臣自今日起就是秦人。”
嬴政说道:“很好,寡人会派大秦最好的水工协助你,并且墨家与公输家也会竭力相助你,有着机关术的相助,可以更加快捷,寡人只有一个要求,尽快完工,尽善尽美。”
“臣遵旨,臣一定不负大王重托。”“不要让寡人失望,否则,寡人同样向你保证,你身边每一个亲密相熟之人,都会死,而你,会死的很难看。”
这年代他国臣子去别国做事,一般情况都是要带上家眷的,要不然谁敢放心用,这次郑国的家眷都没带,明显有问题。
嬴政已经命令延瑾尽快把郑国家眷搞到大秦,嬴政从不会把希望放在别人身上,弱点必须握在自己手里。
郑国重重拜下:“自今日起,臣绝无二心!”
嬴政最后交代相里胜和公输仇派出最精锐的弟子协助,这件事情重要性放在了最高,由吕不韦亲自负责一应后勤与民夫征调,要求他们尽快拿出方案,尽快开始施工,为此嬴政停下了陵寝的修建,只要是可以挤出来的人力,全部优先供给开渠。
近几年墨家和公输家在大秦发展的极好,势力扩大,弟子急剧增多,并且两家竞争并不强,不是因为没有竞争点,纯粹是人手不够用。
大王太看重我们这些匠人了,工作岗位实在太多了,有功夫竞争还不如多招一些弟子,且不说日常做事俸禄和封赏,造纸造书的利润太大了,墨家和公输家赚的可谓是盆满钵满。
近几年也有一些人眼红,想尽办法还真搞出了一点名堂,造出了一些质量较差的纸,尤其是造书,即便没有印刷术,还可以人为抄写嘛,再贵也无所谓,反正供不应求,导致罗网狠狠杀了几波人,烧了许多作坊,才算勉强维持垄断地位。
对于这些事,哪怕是墨家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利润太大了,嬴政一语成谶,现在真让墨家放开造纸工艺,也还真不太愿意。
在嬴政的授意下,墨家也在不断地改进工艺,做出更少更精品的纸,专供贵族,这种就不是只赚两倍利了,利润更是惊人,毕竟贵族嘛,一定要最好的,要不然就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了。
还有一点题外话,不得不说,任何先进生产力,只要可以人的本能连在一起,那么无论代价多高,就一定有人去搞。
在纸刚出来的时候,就带动了绘画的变革,有那贵族不惜重金请高人用最淫靡的方式在纸上绘画了春宫图,以前也有在绢帛上作画的,但是无论多好的绢帛也肯定不如纸张轻便且利于作画,并且效果更好,彩色的绘画已经出来了,当然,也有众多书籍。
毕竟书还是比画更好制作。
到了现在,市面上最流行的书和画已经有了好几款,例如什么《妹喜秘册》《商纣三十六式》《宣公密传》,更有大胆的,还有《龙阳二十四手》《百花百蕊册》。
咳咳,真是食色性也,人进步的动力啊。
第113章 尉缭来秦
随着秦王招贤令的散布,许多人才赶赴大秦,只是前几年已经狠狠招募了一批,现在也没有太多顶尖人才。
但是,惊喜总是来的突然,一位意想不到的人物来到了咸阳,听闻此名,嬴政便喜不自禁。
缭来了。
朕的及时雨来了。
尉缭啊尉缭,你终于来了,大秦现在最缺的就是这样纵横家和兵家的双料高手,大秦不缺猛将谋臣,但是这样的战略家军事家,纵横间客高手,那可就太缺了。(名缭,姓氏早已失传,以职位为姓,本文以常人最为熟知的名字称呼,即尉缭)
朕一亲政就来了,这是早就盯着大秦呢。
尉缭出现在大秦,前往招贤馆,对馆长直言道:“老夫想为秦国效力,但是老夫年纪大了,不能拜见君王,你去请示大王,看能否允我见君不拜。”
馆长大惊,见其气度不凡,没敢造次,急忙前往拜见嬴政禀报,嬴政听闻馆长转呈尉缭此话,深觉有趣,没有怪罪馆长。
尉缭等了许久,不见回复,忽闻馆外由远而近响起鼓乐,声势浩大,出门一看,竟是秦王金辂亲至。
秦王出行自然是规模浩大,怪不得等了许久。
街道上所有百姓匍匐于地不敢抬头,街道已经戒严,两排站满卫士,尉缭便在这招贤馆门前站着,挺拔如松,丝毫不见行礼姿态,极其无礼。
嬴政在距离招贤馆还有十余丈的时候便下了金辂,大步上前,走到尉缭面前,细细一观,内心赞叹果然气度不凡,尉缭发须皆灰白,年近六十模样,却是相貌堂堂,极具威势。
并且武功修为极为惊人,看似老朽,实则精气神极其充沛,周身天地元气隐隐亲随,当今天下怕是不多人能与之相比了。
嬴政上前拱手一拜,说道:“先生器宇不凡,定是贤才高人,敢问先生大名?”
尉缭也是心中大惊,心中感慨秦王真是非同凡响,见如此无礼举措丝毫不恼,竟然还亲自前来拜见,如此礼贤下士,天下罕见。
尉缭精通相面之术,老远便细细观察嬴政面相,暗赞真是龙凤之姿天日之表,印堂更是紫气氤氲,周身乾坤黑龙护体,堪称贵不可言,天下至尊。
一身气息引而不发,却似无风海面,一旦动起,立时便是石破天惊之势,仅看修为,天生神圣名不虚传。
只可惜眼神貌似温和,但在他这相面大师看来,这温和眼神下隐藏的是极端自我,其剑眉斜飞,凤眼狭长,结合今日礼贤下士之举,若是有用于他,自然为人谦逊,可以礼下于人;若是得志,再敢冒犯他,必将死于葬身之地。
只是今日秦王如此待他,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况且自己也是自愿来秦,只能是既来之则安之了。
还好,辅佐如此君王必能实现自身抱负,只要恭谨侍君,功成即身退,也不会有什么大事,想到这里,内心也变了一些想法。
见嬴政到了身前一拜,尉缭也不再托大,虽依旧未行大礼,也是恭敬回礼一躬,说道:“尉缭拜见大王,山野草民竟劳大王亲至,万死万死。”嬴政哈哈一笑,一边上前牵住尉缭手,带他走向车驾,一边说:“先生哪里话,先生大才入秦,寡人欣喜若狂,请先生切勿拘谨多礼,寡人许先生见了寡人不用行礼。”
“此处简陋,辱没了先生,请先生随寡人一同入宫详谈。”
尉缭忙谦逊道:“老朽怎敢同大王同乘一架,万万不可。”
嬴政佯做不悦:“先生哪里话,寡人和先生一见如故,这又算什么,请先生莫要推辞,请随寡人一同。”
尉缭无奈,只好上了金辂,在金辂上站在嬴政一侧,落后了半个身位。
嬴政也是心中满意的点点头,不是什么真正的狂士就好,要不然日后怕是不太好看啊。
金辂上两人一路寒暄,入了咸阳宫,直至章台,嬴政挽着尉缭手走进殿中,在嬴政强烈要求下,将座椅放于王位正前请尉缭坐下。
到了现在尉缭是再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了,想不给秦国卖命也不行了,这要还是不入秦效忠,那可真就只有一条死路了。
待尉缭坐好,嬴政一拱手,笑问道:“先生阅历不凡,想必也知天下形势,请先生教我,何以一统天下?”
尉缭拱手回道:“老朽不敢言教,大王如此礼遇老朽一山野之人,老朽岂敢不为大王效命。”
“老朽一家之言,请大王姑且一听。”
“如今天下,秦国最强,以秦之强,诸侯不过是郡县小君,秦若是单灭一国,不过是手到擒来,但是诸侯国亦有唇亡齿寒之情,各大诸侯常合纵攻秦,打断秦国东出之势,诸侯合纵,以秦之力,依旧力有未逮,前番信陵君五国合纵便是如此。”
“然而其余诸侯亦是矛盾重重,列国无不相互仇恨,彼此征伐不休,难以真正团结一心,屡次合纵不过是因为秦国之压力而暂时合作,一旦秦国威胁不在,立刻便会再次争成一团,今年齐燕楚魏之争已经足以证明,而赵国也在一旁虎视眈眈。”
“故老朽以为,若要鲸吞天下,不可兴不义之事,免得百姓搏命,更难以战胜诸侯国。”
“需要徐徐图之,逐个击破,多行间客,贿赂权臣,令诸侯王罢黜贤臣,乱其大略,挑拨互相征战,大秦于各国征战中行远交连横之盟,借助盟国征战之因削弱诸国,慢慢蚕食三晋,待时机合适,一举鲸吞,必将一统天下,大事定矣。”
嬴政重重点头,拍案大赞:“先生高屋建瓴,真知灼见,真是同寡人不谋而合,寡人也是如此认为,一家人尚且难以团结,何况数百年仇恨的诸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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