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会有的雨
“行了。”郑义脸上流露出出玩味之色,身体向旁边轻轻歪了一点,给柳如珊腾了点位置。
“怎么学会说这么多话了。”
柳如珊娇媚的眼神看着郑义,面带媚笑一点点向下滑落,滑落的同时眼神愈发柔弱,就好像勾芡一样。
滑到低端,她与正一手将风味握紧扶正的瑟瓦娜相视一笑,然后就将红唇向上吻去,小舌头在另一只龙珠上吮吸起来。
……
青葱的绿叶开始有些稀疏,勉强还钉在上面的也泛了些微黄。
微风从地上卷起的落叶也彰显出一些寂寥。
一道魁梧的身影从街尾,一步又一步的轻轻走到街首,停在一栋看起来还算可以的宅院门口,两旁还有一对凶兽雕像张牙舞爪,就是其中獠牙不知被那个孩童给掰坏了。
硬朗、英俊的脸庞从有些遮蔽作用的薄雾中展现出来,正是郑义。
他开头稍微观察了一下这个宅院,不禁有些撇嘴,看起来也太破落些,莫说与北玄郡的一些官家相比,就是连紫阳县的宅子府邸都大大不如。
不过哪怕如此……
郑义左右探视了一番,旋即脚步轻踏,如同飞鸟飘逸,也如落叶一般安静。
哪怕如今在这北玄郡城已经没有他不能堂堂正正走进去的大门,但是他仍旧是没有选择从大门进去。
墙头长长,红墙绿瓦。
其中朦胧的暗淡之色完全抵挡不住已经是源境高手的身法。
他不是不会精巧的身法,只是性格上更喜欢踏浪罢了。
瞧,郑义是个念旧的人,既然是来见旧人,就连见面方式他也是一如既往。
这可是他在此世第一个利用武力手段强行接触的女子,又或者是一对女子。
跃入院中,感知悄然散落。
他是想体验当初那种感觉不错,可若是想闷头苍蝇一样寻找也太过分一些。
在这里?
郑义感知到屋中情景,嘴角轻轻往上一翘。
几个纵跃,犹如瞬移。
柔婉端庄的身影,带着熟透了的风韵,有些无神的在站在一根立柱之旁,脚下放着还泛着热气的汤药。
而在她无神视线的不远,正是被一道帘子拦起来的床铺,床铺上躺着另一个脸色苍白虚弱的老男人。
“病情又加重了一些,这可如何是好。”张夫人小声呢喃。
紫阳县大乱,她们母女便跟着朝廷的特殊通道快速的离开了紫阳,来到了有着张大人以往故交的地方。
只是可惜的是,张大人路上染了奇特病状,一躺不起,若不是他那故交还算贴心,时不时的便接济一二,她们在这北玄郡城怕不是早就香魂消散。
“唉。”
张夫人轻轻一叹。
就在这时,一道玩味的声音自耳边而来。
“夫人因何事唉声叹气啊!”
话音刚落,一双粗壮的臂膀直接将她环入怀中,两人紧紧贴在一起,脚边是咕噜噜冒着热气的药壶。
张夫人先是惊骇想要惊叫,然后缓过神来,惊恐的眼睛慢慢柔成了秋水。
难不成是。
难不成是他?
她的心跳得很快,那可是在一生中给她留下最灿烂痕迹的男人。
张夫人睫毛微颤,慢慢地闭上,就连上身那对丰润也不由的挺高,波澜壮阔。
如水的两瓣蜜桃,清晰的感受到两只熟悉的飞燕在快速舞动,让她感受到快乐,刺激,呻吟出声……
张夫人都需要全力向身后靠去才不会直接软倒,此时眼里尽是雾蒙蒙的春意,喃喃道:“冤家……”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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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场秋水啊。
这熟悉的味道真是让人怀念,温婉到就像一团水汪汪的张夫人,软软的瘫倒在郑义怀里。
“呼……”
郑义鼻尖微动,轻轻嗅着那对白皙的娇嫩,似有若无的乳香淡淡的扑了过来。
好呀,这是一团水汪汪的牛奶啊……
飞燕轻舞,两只比原先健壮许多的飞燕,只是一瞬就将哪块久无人耕的宝地,瞬间化为泽地。
娇弱无力,秀眉轻暼。
张夫人那对好看的凤眉在温婉端庄的气质里散发着惊人的媚意。
她也不着急,哪怕只是如此,心里面泽尽是满足意味。
就那么水润的地靠在他怀里,时不时的伴随呼吸急促发出一声或是多声的呻吟,郑义的胸膛仿佛让她找到了一个极好的可以依靠的港湾。
一双手早就放到了最合适的位置,靡靡之态尽显,喘息声中是阔别重逢的渴望。
只是从周围的环境就可以知道,张夫人的生活并不理想。
也许是心里事情太多,她带着满脸的红晕伴随着一阵阵颤抖,轻声出口。
“还以为是父亲……嫌弃我们母女二人……?”
“嗯……”
“前些日子韵儿便与我提了见了父亲之事,只是后续就再也没了消息,哪怕是与那个一本正经的骚娘们搭话,也没能问出什么。”
“我们当初还在想……”
声音断断续续的,在那对肆虐的飞燕面前,她实在提不起更多的劲力。
“韵儿都无法接受的了父亲的征伐,而妾身也就更难了,若是尽不了兴,不过是食之无味……”
“你们倒是想的挺多,想的也挺对。”郑义饶有兴趣的用手掌握住水润,调皮的白皙从指缝中满溢出来,平静开口:“那时的你们根本不能让为父尽兴,来找你们又能有什么意思。”
“要不是现在还算是有个法子,我本也不愿再来寻你们。”
“父亲这话……说的真是让人难受……”张夫人紧紧咬住嘴唇,一声娇哼:“不过女儿现在有个地方更难受。”
穿着大方,气质温婉、端庄,一丝不苟。
可偏偏嘴中说的是星声浪语,白里泛红的肌肤是媚意横生。
两者之间的剧烈反差,确实是很容易激起年轻的欲望。
更何况,过惯了丰衣足食生活的张夫人,如今却度过了一个个寡淡的夜晚,若不是张宁韵手法熟练的陪在身旁,其中烈火早就将她燃烧殆尽。
虽然郑义不再出声,张夫人却很清晰地感受到他顶着自己腰肢的软剑,逐渐开始显露锋芒,极为惊人的力道正在产生,本就温润的她脚尖都被顶的开始离开地面,只是从上面的角度向下看,也看不到脚尖就是。
感受到郑义滔天的剑意,张夫人吃惊的都瘫软起来,她可是好久都没能体会过了,她饿极了,恨不得当场便要藏剑于腹,长河落日……
只是这里还有个碍事的东西。
她不禁瞥眉向屏风望去:“父亲大人,前面那个病秧子可怎么办,万一要是醒了……”
话音未落,郑义淡淡打断:“管他又是作甚,在这北玄郡城现在还没几个人能管得了我。”
“况且。”
“他早就醒了。”
什么?
张夫人双眼慢慢睁大,早先还有些压抑的呻吟瞬间大声起来,密林间泉水奔涌,两只飞燕被浇成了落汤鸡。
“父亲大人,你怎么不提前说……”
哪怕自己早就像个星娃,可这般当着自己现任丈夫的面上,对她来说还是有些太过刺激了。
郑义将脑袋埋在那对硕大的温软中,闷声说道:“没事,我又不会直接宰了他,好歹也算是我的岳父不是……”
“你不想要?”
张夫人深吸一口气,双眼迷蒙,精致的下巴向上翘起:“要啊。”
“当然要啊……女儿这不是怕影响了父亲大人的性致……”
“影响?”郑义嘴角一勾:“确实挺影响为父的,助兴之物怎能缺少?”
张夫人咬着下唇不再说话,只是不停闷哼。
她才不会管那老东西的死活,若说之前伺候他活着还能从他老友那里换来一些资粮,报复姬青原嘛,可如今自己母女的小冤家回过头来,还能缺少的了她们的吃穿用度?
“看着你这端庄的模样,还真是让我欢喜。”郑义似笑非笑地轻轻让飞燕攻势暂缓,咬着粉红的耳垂道:“而且我觉得,你很喜欢的啊。”
张夫人喘息声愈发声音响亮,呻吟道:“我就是喜欢,就是想要,就是想被父亲大人使用的啊!”
星荡的话语再加上那张美得让人舒适的面庞,温婉与端庄相结合的独特气质,真是相当的诱人与犯规啊。
“咳咳咳!”
就在这时,屏风里响起一阵剧烈而急促的咳嗽声,隐隐有着喉咙都要被撕破的感觉。
这间卧室还算敞亮,就是屏风算是一件遮挡光芒之物,也能在一定程度上隔绝疫病。
“药,药,药!”
短促无力的声音从屏风后传出。
郑义感知轻轻铺开,就能轻松看到他那便宜岳父的模样。
一脸苍白毫无血色的病容,充满沟壑好像橘子皮的老脸,头发零散几根,软踏踏的贴在脑门上,眼神也是浑浊昏暗。
不仅完全没了之前胖员外的富态面容,那昏暗的眸子里还蕴含着复杂的情绪,愤怒、悔恨、痛苦、无力,还有那隐藏在深深绝望中对生命的渴望。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只是现在什么也做不了,甚至还要用仅存的力气发出求药的声音。
“有趣……”
感知完毕的郑义低头看着身躯面颊都已经深深陷入潮红的张夫人,低声轻语:
“瞧瞧啊,你那都快死了的丈夫,我那老岳父都在替你做出回答了。”
“替你说的要啊……”
“啊?”
张夫人迷茫的双眼愈发沉沦,那端庄的模样就好像洪水决堤一样,轰然倒塌。
其中被摧毁的美感,一瞬间就让她感受到利剑穿身的疼痛爽感。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管了,不上不下的真的很难受啊!
娇吟渐起。
脚旁边的药罐,依然在咕噜噜的冒着热气。
……
日头有些晃落,光芒也有些暗淡。
还算整齐的街道上,铺满了并不刺眼的金光。
张宁韵一身白衣,极为合身,凹凸有致的身材凸显出少女的宁静与活泼。
素白衣衫,一尘不染,只有袖口的褶皱处才绣着一些淡雅的花儿。
此时的她,脚步匆匆,面色并不和善的向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