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会有的雨
这手段就好像……
就好像是他那身份莫名的侄子,郑义所为。
打胶手……
不可能啊,他的轨迹可是一清二楚,每日里寻欢作乐,就是真出手也是有着目的。
这里……
最近也没见小义添女人啊。
李保皱着眉头陷入深思,只觉得身后发冷,连忙退至房外,腾空朝着怡春院就飞了过去。
风声呜呜,似乎非同寻常。
作者有话说:
作者的话:感谢總大酱大佬、为菈妮变成狼人模样大佬的月票
第二百二十九章 生事
“嗤……”
最后一名身穿白色长袍书生装扮的男子,被一片寒光凛凛的长刀划开脖子,喉咙中的血液在气管的压迫下喷涌而出。
他整个头颅带着惊恐飘起。咕噜噜的掉在血泊之中,沾染泥土,荡开涟漪。
银月已近晨昏,稀疏的月光从树枝中交叉落下。
这在城外,坐拥数千亩田地、百余佃户,还算颇有名望的林家,转眼间落入血腥的余晖中。
一个个手持极薄刀面的黑衣蒙面人来回走来走去,见到完整的尸体就去补上一脚,直到彻底化成肉泥才作罢。
这些蒙面人指节就极为粗大,一看就是修行外功的好手,大手捏着个极薄的长刀颇为怪异,甚至在他们的巨力下,刀面都有微微的耀光,看起来像发软一样。
黑衣长可束体,却单单的将粗壮的胳膊裸露在外,青筋炸起,膀大腰圆,扑面而来的血腥煞气。
“真还别说……这种方式确实很有意思。”一个蒙面人脚掌往下一踏,刚刚还在滚动的头颅突然破碎开来,红白溅落一地。
“可是让你染上这等坏毛病。”另一个蒙面人略带厌恶的将旁边的残肢碾碎,皱眉说道:“就这么个浪费体力的方法,实在有些耽搁时间。 ”
“要不是为了做出那所谓的打胶手的场景,何必弄得如此麻烦。”
“这才几家你就烦了。”第一个开口的蒙面人说道:“而且你不觉得这打成胶状让人心情都有些放松么。”
“呸。”
另一个领头的蒙面人轻唾一声,眼睛仔细打量屋内,发现已经检查完毕,也不再搭理那人,直接转身带着那些蒙面人翻墙而走,明明庞大的身躯却融入黑夜悄然无声。
“嘿。”
留下的那个蒙面人将脚下的颅骨踩的更碎一些,嘿嘿一笑就追了上去。
……
寒风凛凛,艳日朝朝。
一群身着华贵的人出现在了受虐的府宅面前,皆都面色凝重的缓缓走了进来,有些怕血污的还不停激荡着劲力,以防沾染。
一道白色人影,从队伍后面几个纵跃,荡开了一些血迹涟漪,走到为首的儒雅中年人面前。
他看着周围的尸骸与血泊,满脸的悲愤与恐惧,声如哭诉:
“郡守大人,你看啊!你看啊!”
“就是小侄当真今日唐突了贵体,也要狠狠的指责那个为非作歹的凶人。”
“就这般行事,这不是嘛那胶手郑义,又是何人!此人暴虐成性、嗜色成命,定是看中了柳家儿郎,才下了如此毒手。”
“如此残暴之举,还望齐郡守您主持正义!”
一声怒吼,他直接径直的往地面上跪去,双眼瞪得溜圆,通红的眼眶中有着明显的血丝。
“嘭!”
一声巨响。
坚硬的青石地面硬生生被他跪出一个小巧的深坑。
大量泥土沙灰溅射飞起,朝四周迸射。
还有血液隐隐显现。
“你这又是何苦……”齐郡守儒雅的面庞有些垮掉,先是皱眉表情又缓和下来,一声轻叹:
“伯克你快些起来,叔父知道这柳家与你刚定下亲事就遭遇此等恶事,让你心生郁气,可这万万不是你背后胡闹的理由。”
李伯克钢牙紧咬,嘴角流出血液:“叔父你莫不是还顾及那打胶手郑义是你的女婿!可这城中如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郑义哪有心思成为你的女婿。”
“就哪能暴虐之徒,不过是耽误了玉儿妹妹的毕生幸福。”
见他脸上表情愤恨至极,齐郡守也木然回应。
这一处如此血腥的场面可不是近期仅有的场景,反而是近几日连连都有发生,哪怕受害的院中都有不菲的护卫,也是难逃毒手,更不用说这位于城外的柳家。
更夸张得是。
明明每一次都是如此残酷的灭门,可偏偏就是没有一点声音产生,让这几日在城中新添的卫队,毫无施展之地。
甚至,近几日他们都已经开始猎杀卫队们。
一支支实力强劲的卫队,悄然泯灭,一时之间这些人高昂的抚恤金竟是成了北玄郡城这个月消耗最大的方面。
但如果是有源境藏于其中,那些诡异的人却又不再出现了。
这也是齐郡守第一个排除郑义的理由,毕竟无论他是为了什么,这些蝼蚁那能放在他的眼里。
而现在……
齐郡守扫视周围,众人面色各异,疑惑、淡然、愤怒、惊惧……
还有这周围如同胶状一样的血泥,骨碎与烂肉到处都是,这些人都与之前的灭门惨案相同,都是被人意惨不忍睹的手段,活生生虐杀。
“到底……是谁?”
齐郡守眉头皱着,陷入沉思,心间充斥着疑惑。
就在这时。
突然一个比较年轻的神情也从旁边跳了进来,跪下一旁,大声的喊道:
“请郡守大人主持公道!”
不知为何,在这一嗓子喊过以后。
刚刚还有些犹豫的一些,直接也跪倒在地:“请郡守大人支持公道!”
“这……”
齐郡守面色平静,直视众人。
这种情况他早就有预料,自从牛至出现在众人视野,这实打实的龙卫变换境,让郡守府的地位一下飙升。
这几个月以来,郑义行事颇为嚣张霸道,原先在城中作威作福的世家子弟,大多都在他看不顺眼的时候给打断了四肢。
再加上之前强抢功法以及独占秘境。
这群原生的家族早就不满极了,哪怕他们心中都知道这是手法极为粗糙的嫁祸,可如今众人一心的是想给郑义找些麻烦,哪能错过这个机会。
是不是郑义做的,又能如何?
最起码明面上可就是相当令人熟悉的场景。
……
哦?
城中竟是出了一些乱子?
郑义将杜十娘那张既是圣洁又是魅惑的俏脸摆正,趁着她的双眼还是迷离的痴呆之色,腰胯轻轻一挺,让她沉迷又着魔的精元就喷射出来。
然后看向旁边站立的柳如珊。
杜十娘喉咙上下抖动了一下,艰难的将精元吞入腹中,同时伸出舌头一点也不浪费的在周围旋转舔舐一圈,最后犹是不满的将那还高高在上的锋刃吞入深处,沿着喉管缓慢滑落,卖力的吮吸起来,嘴上发出吭吭的娇吟。
如今的北玄对郑义来说,所能获取到的资源对他的提升已经不算多大,所以他也懒得出去与那些人沟通。
“什么事?难不成最近赤虎帮出现了什么问题。”郑义皱眉道。
哪怕杜十娘还在身下不停的抚摸、舔舐。
柳如珊轻轻摇头:“有人似乎在针对你,从前一段时间开始,就陆续有府宅出现了灭门惨案,最后留下的那些场面,酷似你平日里的手法。”
“那又如何?”郑义感受着木棒上滑嫩的舌尖,忍不住的耸动几下:“难不成还能因为手法相似,就能让那些人恨在我头上?那等藏头露尾的家伙,也能是我的作风。”
“可是城中现在偏偏就是有人愿意相信此事。”柳如珊认真道。
“真是麻烦。”郑义皱眉。
然后感受到小腹又开始缓缓升起的感觉,心中又舒畅了许多。
“过来跪好,这些就赏你了。”
他招招手,柳如珊抿了抿嘴,顺从的向前跪去,同时轻抬瑧首,张开嘴将舌尖露在外面。
吐气如兰的等待着郑义的赐予。
晶莹白露,浸润缠绵。
……
“阴阳双修法?”
郑义缓步走入后院,略带疑惑的看着对面,正在小心收拾小院树木的刘妈妈。
刘妈妈也没着急回应他,而是将移植过来的不知名花朵,轻轻的搁置在小院树木的旁边,颜色大红,花朵犹如成人拳头大小。
映衬在旁边的紫色流纱上,让刘妈妈看起来愈加美艳,尤其是薄如蝉翼的长袜将丰腴的双腿勒出一道淡淡的痕迹。
“前几日虽然你李叔找到鼠神教的时候就已经晚了,那里只剩下些尸体残骸,可最后还是在其中找到了他们相互联系的方式。”
“也就在近几日与青缘宗也取得了联系,对于你的资质也是颇为感慨,再加上如今宗内人才寥落,便也愿意将阴阳双修法交于你修行。”刘妈妈轻轻低头嗅了嗅红花,脸上露出心旷神怡的表情,迷离了一下说道:
“只是有些不巧的是,本打算让正来北玄的青缘宗圣子李极柯来教你修行,可是不知为何突兀的他们就在路途中失去了消息,以至于现在如果想修行功法的话,必须去往大青山找专门的传功长老修习。”
大青山?
郑义神色一顿。
刘妈妈抿了抿嘴,笑着说道:“倒是让小义未曾知晓,之前从紫阳往北玄的另一个方向去就是大青山,我与明何都是从那山里出来的。”
“也就是要回紫阳县?”
郑义有些惊讶。
“没错,正好顺道我也能去杨李看看天香楼这几个月运营的怎么样,虽然书信有些来往,可是终究不如双眼看的真实。”
刘妈妈轻飘飘的说道。
“那倒也不是不行……”
郑义回想起之前狼狈逃窜的模样,双眼微眯。
富贵不还乡,犹如锦衣夜行。
“咣当!”
一声巨响,从外面传来,让两人一愣。
“朝廷办事,所有人都别乱动!”
“我的便宜岳父!”郑义皱眉:
“他们来干什么?”
揽住同样疑惑的刘妈妈,大踏步朝外行去,面上浮现阴霾。
如今他可是凶名在外,那会有人主动来招惹过来。
就算是传闻他这几日屠家灭族,
也应当如此!
今日竟然敢直接冲上门来,听声音还来者不善。
不过,那便宜岳父身边似乎有着一股熟悉的莫名缥缈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