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青楼开始的高武后宫 第212章

作者:会有的雨

  “……”齐郡守双眼一紧,眼神示意。

  “走!”

  场中血腥沉闷的气氛,早就让一些盲目跟从的世家与一些兵卒,此时听闻发令,当即退到门外。

  眨眼功夫,就退得一干二净。

  杯盘狼藉,看起来有些杂乱,客人一个个的此时也是有些茫然。

  郑义看向下方那些茫然的人群,大声喝道:

  “都在做什么呢!”

  “接着奏乐!接着舞!”

  旋即,大手一挥将露在场外的女子捞至怀中,施施然向后院飞去,临走时留下声音轻飘飘的声音:

  “都把事情给郑某做明罢了!”

  “别再让杂事,影响了老子的大被同眠!”

  作者有话说:

  作者的话:感谢红药生大佬的月票、镇抚司的暗鸦守卫大佬的硬币。

  刚复工,每天感觉要累死了,今天又困到了码半句忘半句,本来好好的我预备的剧情现在看起来又像一坨大的,很难受,抱歉。

  明天休息好了,我抽时间多更一些。

  之前说的每天万字也扛不住了,慢慢来吧,抱歉。

第二百三十一章 待议

  噗通,噗通,噗通。

  是肉体冲撞的声音,还有不时的水花迸溅,还有脆弱细密的电芒,跟随着带着些许凉意的清风。

  白茫茫一片,影影绰绰看起来自由的紧,除却一抹彰显健康的麦芒色被固定住以外,其他色彩发动着姿势各异的攻势。

  郑义抬起头,眼神落在如玉如脂的浑圆白润上,其中深深的沟壑上面是略有倦意的绝美面容。

  刘妈妈眼中虽是疲惫,可如水波一样流转的都是温柔,温柔到甚至将郑义坚硬的眼色都变得柔和许多。

  “小义。是不是应该挑选日子回去了。”她温润笑道,手指不由自主的在郑义胸口打着个圈。

  “漂亮,真的很漂亮。”

  冬日的阳光轻轻照耀,樱红色的凸点支棱着,上面还有着不知何时被舔舐出的晶莹,光芒翻转折射,看起来相当漂亮。

  郑义呆愣愣的开口,虽然也不是一次两次相见,可有些人的美感真的能让你每次都会有新的感受。

  “我是在问你什么时候回去,又没问你漂不漂亮。”刘妈妈有些无语。

  “……”

  有些发呆的郑义回过神来,手指轻轻弹动樱红,脸上是外人很难见到的微笑。

  对于攀上顶峰,电芒的细密感觉当真是让人无比回味。

  又哭又笑的院落中,到处都是摇曳的波涛汹涌,又或者海堤的溃败崩溃,一泻千里。

  “要是咱们出去,怡春院这里的姐儿,不会受了委屈吧?”刘妈妈问。

  “不会。”郑义回答:“一日不能确定我的行踪,除却变换境以外,没人敢对怡春院动手。”

  变换境,现在更不敢。

  他心里补了一句。

  “要么近日直接出发就是,早去早回,我也有些想红梅姐姐他们。”他轻声道。

  “嗯!”刘妈妈用力点头,丰润上下如水液流转一般。

  “对了,还是应该去帮派驻地叮嘱一下。”郑义忽然道:“虽然出现大事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小打小闹的说不得也招人烦。”

  他现在在源境中除却变换境以外基本所向无敌,最近又在纯阳功的锻炼下,气态的源能愈发菁纯,眼看就是要化成液状。

  一旦源能凝练完毕,威力与储存量不可同日而语,哪怕是以郑义的底蕴,提升个数倍的实力也不是不行。

  所以近些日子又在院里勤奋许多,就连赤虎帮的驻地都去的少了。

  万一出去以后传出来什么风言风语,例如他多日未去,不再宠幸赤虎帮主。

  到时候小人林立,导致他回来发现自己的玩物侄女变得美感减少,那多少是件不快活的事。

  预防这种方式的发生,那自然到驻地上露上一面。

  “好,那咱们打算什么时候出发。”刘妈妈点头道:“ 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去驻地,明日就走如何。”

  “那也不是不行。”郑义道。

  近些日子哪怕郑义在怡春院门口澄清了打胶的事情,但是那群诬陷之人此时还是未曾闲着,每日都有不一样的灭门惨案。

  除却一些中小世家,就连在城中顶级的世家都落入漩涡之中,虽然不至于像他人一样满门尽灭,可看那同样缟素的宅院,其中的损失也并不少。

  就好像有人转门外差北玄里面肆虐,针对那些高门大户。

  齐郡守多次带人将其堵截住,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伙人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就从包围圈中逃脱出去。

  他也无可奈何。

  而且从各种传来的消息,经过齐玉整理然后每日给郑义汇报。

  现在各州突然各处都爆发了不少叛乱,大多数都是打着四皇子的旗号,只是那天南海北的让人有些看不明白。

  尤其是往年轻而易举就能在国内镇压的叛乱,如今那些乱军竟然是越变越大。

  现在各处的情况都有些不容乐观。

  大正九州,除却靠近大月的边境,此时都是陷入了纷乱的战火中。

  有的是山脉里突然钻出的起义军,有的是州官自行割据一地,就好像国中之国,甚至还有不知为何传到各处的鼠神教,一个个虽是凡人,但是舍生忘死。

  除却源境这种基本不害怕人海战术的武道境界,其余下面的武者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中数量居然开始慢慢变少。

  就连坤州,此时风声也不太好。

  到处都繁杂起来。

  就是不知为何,这巨大的北玄,现如今竟是如此干净,看起来相当令人安心,只不过这边越是平静,越是应该将红梅她们接过来,现在外面可不安稳。

  何况,郑义也想回紫阳看看,这个一开始让自己改变命运的地方如今变得如何了。

  那些该死的,当年在他眼里深不可测的源兽是不是还在原地。

  “对了,最近雅儿不知道发了什么疯,老是想着行侠仗义……”刘妈妈小声说:“就她那三脚猫的功夫。”

  “这个……到时候找两个人暗中先保护着她,实在不行就让秦清霜姐妹陪她一起去疯,现在她们也都是源境,再加上心意相通,实力也是相当可观。”郑义道。

  “这样也好。”刘妈妈笑道,只是突然想起什么,整个人轻轻卧在郑义胸口,让肌肤感受到一抹温润。

  “就是明何现在,总觉得有些不大真实……”

  “林大哥……”

  “能有什么不真实的,不过是到处平叛打了些胜仗,官职提升的快了一些,至于为何也能进阶源境……他手中有柄异宝,能夺人气血,只要杀人足够多。”郑义随意的给刘妈妈解释。

  那血色圣剑可是与之前在永安军千户身上不同,其中一些血腥杂质,早都被他给净化了去,现在留在林明何手中的版本副作用简直降低到了极致。

  除非是心神真的遭受到巨大的打击,不然就那些微薄的煞气,在他手中都算是养分了。

  特异点。

  纯化:可以纯化所有能量化作己身所需。

  那把剑也是能量的一种。

  反正从林明何时不时寄回来的书信来看,似乎也没遇见过什么不得了的事,他每日的生活不过就是杀人、修炼、杀人。

  跟郑义也差不太多。

  至于进阶源境的源质,那自然是郑义所赠。

  为了寄走这等珍贵物质,郑义可是花了大价钱找了大正商行。

  皇家特属。

  只要你的代价足够大,他们的信誉可是好的吓人。

  “我还是有些担心,哪怕是能杀人夺取气血,明何的性子在哪里,又哪能提升的这么快。”刘妈妈轻声说道。

  “义母你若是实在不放心,等从紫阳回来,咱们一起去军中看望一下就是。”郑义道。

  “那……也行。”刘妈妈手掌摸了摸正在努力奋战的柳如珊的俏脸,吞吐导致四溅的汁液都沾染上面。

  “那就这么定了,一会我去驻地那边露个面,明日咱们就出发。”

  ……

  清晨,冷冽寒风,天色暗淡。

  到处是崎岖坎坷的山林中,有一队队的兵员在闷头前行,在最中间处,是拉着诸多物资的马车,正缓缓的想要迈过这段难走的山路。

  当头的一匹烈马身上魁梧的旗兵扛着一杆大旗,上面写着林字。

  这是林明何的军队,一个个脸色凶悍,神采勃发。

  林明何面无表情,骑着高头大马,冷面看着眼前的军队。

  血色圣剑威能技巧甚多。

  其中之一就是可以散发血煞,可以让被血雾笼罩住的军队变得悍不畏死,甚至往往可以拥有突破极限的战斗力。

  而他的血色圣剑是被郑义提纯过的,自然不像要燕南歌手中那般难以控制。

  在他的手中更是发挥了相当精巧的作用。

  那本应该笼罩在兵卒身上,促使疯狂的血煞,被他以降低威能的方式,让他们可以身上时时刻刻的笼罩在血煞雾气之中。

  每天每月,每时每刻,只要还与林明何在同一个区域,就时刻承受着淬炼,导致他的兵员无论是资质还是实力都远超同期。

  与他越近,强度则是越高。

  经过这样的训练,哪怕军队遇见险境,林明何不得不催动全部的血煞来提升战力,他们的理智也能坚持更多时间。

  噔噔噔。

  一阵马蹄声响起。

  面容俊逸,看起来不太像军中人,反而更像富家公子哥的季天绝骑着战马走在林明何身旁。

  “头儿,也不知今年是有个什么说法,这些叛军怎么杀了一茬又来一茬,就好像那地里的庄稼一般。”

  “兄弟们杀的手都要软了……那赏赐也太多了些。”

  “慎言。”林明何皱眉看向季天绝:“那终归是人命,怎能这般形容。”

  “好,好,不说……”季天绝嬉皮笑脸的耸了耸肩:“那些叛军也不知道是哪位幻术大能给洗了理智,就好像傻了一样,就知道听从着他们所谓圣皇的命令。”

  “也不一定,可能那人当真有不可多得的魅力罢。”说到这里,林明何也带着疑惑看向军队。

  这些人可都是他日夜相伴,甚至还用血煞之力凝练才拥有的恐怖忠诚度,可那些圣皇的手下,确实有些忠诚的让他看不明白。

  也幸亏实力不行,还像刁民一般情绪容易暴动。

  不然,那般无穷无尽的忠诚军队,实在是让人有些心寒。

  不过现在嘛……

  只是自己成为将军的功勋石罢了。

  “月儿……快了,很快了,我很快就能成为真正的大将军了。”

  林明何的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在周身铁血的气质下有些格格不入。

  咚咚咚!

  大鼓擂动。

  “敌袭!”

  来了,林明何面色冷寂下来,他长剑一挥,刚刚还在苦苦奔行的军队,瞬间一个个丢下手中的杂物,一个个狞笑着向敌方冲去。

  无知小民,每一次都能都如此简单的计策给勾引出来。

  季天绝脸上带着嬉笑,从马背上抡出并不符合他气质的双斧,夹了一下马肚,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