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会有的雨
作者有话说:
作者的话:昨天卡文到不小心睡着了。
迟来的冬至快乐。
第三十章 竹林 (感谢易天大佬的打赏!催更已接。)
银白色的月光洒落大地。
“嘭。”
“嘭。”
“嘭!”
面容沉静的郑义,挨个用身体较为结实的部位去将在空中飞舞的巨石垫起。
气血境刀剑难伤。
纯阳劲想要更好的修炼需要不停的被击打,被锤炼,郑义实在做不到找人打自己,毕竟两个肌肉男的肉体碰撞实在让他觉得有些古怪。
思来想去,想到了前世颠球的情形,就开始了自己头肩胸腰腿脚颠飞巨石的想法。
如今也算是颇有成就。
想纯阳劲进度更快,还差最后一步……
只是今日,伴随着修炼的嘭嘭声。
郑义想了许久始终未能克服心理障碍。
用龙柱颠球,真的不会屌爆了么……
想了想,刚练提阳术时,见过的吊起巨石哑铃的壮士,郑义如今还是一阵心寒。
“嘭!”
巨石落地,荡起一片灰尘。
要不?
试试看?
郑义看着地上的巨石,眼神凝重。
……
“郑义,过来。”一声雄浑的声音遥遥传来。
郑义一听,赶紧放下巨石,面色扭曲的飞速向后院赶去
我踏马真是好屌!
不多时。
郑义来到了有些苍老的李保面前。
“也不见你最近去与张县令女子联络感情,怎的那个女子偏偏对你都是一番好话?你倒是会哄女孩子关心。”李保看着郑义有些不解。
郑义微微低头羞涩一笑:“哄女孩子,不就是多用力些么,多下点劲都会哄好的。”
“信了你的鬼话。”李保斜了一眼郑义说道:“你义母已和张县令把婚期定了,今日你与我们一起去张府见上一面。”
啊?
“这么快?都不要选良辰吉日的么?”郑义问道。
“良辰吉日?什么说法?双方父母定下的日子,不是良辰,不是吉日?你是不愿?”李保脸上隐有怒色。
郑义连忙说道:“我不是那般说法,我只是觉得有些太突然了。”
李保脸色稍缓:“在这紫阳县,张县令与天香楼定下的日子,就是最好的日子!”
“对了,李叔,我记得之前您不是与我说过大正王朝鼎盛之极,前几日我怎么听说有反贼战乱之说……”郑义岔开话题。
他早就察觉李保与刘妈妈之间不似普通上下属,也就把称呼改了,李保也欣然接受,态度都好多了。
李保眼神有些奇怪的看向郑义:“乱的那些反王最多也就裹挟些流民弄个热闹,你真不会觉得他们能有什么成就吧。”
“可是。”郑义继续问道:“烈火帮都能在紫阳县起势,号称反王的岂不是动静更大些。”
闻言,李保嘴角不屑:“烈火帮?然后呢……”
郑义一愣,思索片刻语气有些犹豫:“然后烈火帮成了新的帮派,成了新的……新的上层?”
“大正繁荣鼎盛,约束的是世家宗门,可这些鼎盛与秩序,与流民有什么关系?或者说……”
“那些会变成流民的人。”
李保摇摇头说完就转身走了,只剩下原地呆呆伫立的郑义。
……
憋屈,真的憋屈,郑义想通以后心情极差。
哪怕是跟着刘妈妈一起进了奢华的张府还是憋屈。
可偏偏去他人家里做客又要面带笑容,笑的僵硬无比。
张县令也不见怪,只当是年轻人比较紧张罢了,只是心中对郑义的评价又差了几分。
觥筹交错,言笑晏晏,一派宾主尽欢的气氛。
若是除去刘妈妈风情万种以外,桌面上另一位女主人也仅仅是稍差分毫,温婉柔润,一瞥一笑尽是端庄秀丽,保养也算得当,皮肤色泽相当诱人,又有一股时光从不败美人的韵味。
这圆滚滚的张县令倒是好福气,取得这么漂亮的妻子,郑义心中暗道。
狗官,都是狗官!
如此奢华都是民脂民膏,却从未想过为平民百姓做些安稳事!
郑义恨恨敬酒,笑容更是僵硬。
“亲家莫要责怪,小义年龄还小,头次见到这般场面,有点不懂礼数。”
张县令满脸微笑,压下心中不耐,回首让张夫人去唤张宁韵:“去把韵儿喊过来,光有我们这些长辈,想必是贤侄觉得有些紧张,这才失了礼数。”
张夫人面色微变,轻轻到张县令边附耳说道:“今日你不是许了她与宋青冠做个诀别,青冠那小子还在后院。”
张县令眼神微动,摆了摆手。
无妨。
张夫人见状欠身去寻张宁韵。
不多时,张宁韵款款前来,青绿锦袍,面容温婉与张夫人有几分相像,好是一番大家闺秀的模样,与当初一身戎装的风采大不相同。
与张夫人站在一起,更似一对姐妹,温润红颜,争相辉映。
心情有些不对的郑义见此美景心中微微一动,僵硬的笑容也放松下来。
张县令暗道果然是紧张罢了,小东西真是上不了台面。
“还不替你未来夫君倒酒。”
“咣当。”
张宁韵来到郑义身边,小心翼翼正准备倒酒,就看见郑义的面色一变,手中的酒杯,立马落了下去。
这年轻人一个个的,张县令面色不悦:“毛毛躁躁,像什么样子。”
随即大袖一挥:“去带郑义贤侄去四处逛逛,这里用不着你伺候,顺便领着贤侄去换身衣服。”
“是。”
张宁韵面色一红,不知想起了什么。
“不知宋郎可藏好了。”
刘妈妈与李保对视一眼,眼色疑惑。
这般不注重儿女名节,使其独处么,看来这老杆子是真等不及了啊。
……
后院竹林,林中小径。
“你这家里倒是气派,比起那日戈壁环境倒是好上不少。”
说着郑义手便灵巧的从一侧穿插进去揉捏起了竹笋。
圆满飞燕指,灵巧至极,最擅寻隙,区区衣衫视若无物,白嫩富有弹性,粗壮的手指跳起舞蹈。
“别,郑义,先别。”张宁韵轻咛一声,语气无助。
“你叫我什么?”郑义面色一冷,手中更是用力,柔弱的竹笋在他手中不停地变换形状。
好像比原来大了一些,是初通人事的缘故?
郑义心中不解,另一只手也去寻了幽府洞天,双臂架着她在竹林前行。
宋郎,宋郎,张宁韵只觉得自己本就濒临破碎的心如今更是碎成了粉末,看了一眼远处竹林的一个角落,不知为何身体更是酥软几分。
“不,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郑义~”张宁韵的声音细若蚊喃。
“怎么?是在家给了你勇气?”原先只打算摸一摸,然后探听些消息的郑义,不由得邪火上头。
看远处有个竹林茂密颇为隐秘的地方,拖起张宁韵的翘臀就走了过去。
贪官污吏,既然如此憋闷,那就先泄泄火吧!
……
糟糕,真是糟糕透了。
宋青冠只觉得自己今年怎的是如此倒霉。
好不容易因为文华才气,攀上了县令女儿的爱慕。
还来不及下手,就得到了县令要将女儿嫁给青楼打手的消息。
韵儿来请他帮忙,想要打压一下那个打手,让他知难而退,他居然还被那个打手随口说出的古诗虐的体无完肤。
就在刚刚想来与韵儿生米煮成熟饭,结果还没来得及行动,那张夫人就来喊韵儿出去。
还说千万不要让前面来的贵客发觉了他。
若是发觉了他,便要了他宋家满门的狗命,导致他现在只能委屈的藏在这个竹林的隐蔽处。
“郑义!该死的郑义。”宋青冠心中嘶吼。
等下。
好像有人来了?
本就藏的比较结实的宋青冠不由自主的再蜷缩了一下,试图藏的更隐蔽一些。
他宋家上上下下老小可有数十人,若是因为他来私会官家小姐被灭了满门,怕不是在阴曹地府他都会被老爹撕成八半。
张县令那个活阎王可是真的做的出。
声音好像有些耳熟?
宋青冠支棱起耳朵想听的更清。
是韵儿的声音?
怎么如此绵软。
不过声音似乎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什么?宋青冠只觉得一股血气猛然冲到头顶,眼睛都发红起来,若不是热爱家庭怕被发现,早就一下跳了出去。
是谁!竟然敢这样无耻的抱着韵儿!
他眼角的余光居然看到韵儿绵软无力的趴在一个壮汉身上。
被一手拖臀,一手抚胸。
这不就是他平时寻欢的手法?
等等,怎么看不到那壮汉的手?
作者有话说:
作者的话:新人写的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