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会有的雨
想尖叫出来,可是惊恐又让张夫人完全无法出声,只得闭上眼睛反复告诉自己。
这是做梦,这一定是做梦。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好好看,好好学,一会还得劳烦夫人给我收拾干净。”
声音刚落,正在起伏的张宁韵一顿,然后更加卖力起来。
“不错。”
郑义一手拍了拍张宁韵的脑袋以示鼓励。
张夫人娇躯一震,想抬手去拍开,却看到自己的女儿在不辞辛苦的起伏,一时间身体酥软,百感交集。
作者有话说:
作者的话:感谢16699814987大佬打赏。
很差,可能是太困了,感觉一点味道都写不出来,删了好几遍写了三个小时。还是写的不对味,以后有机会再搞吧。
疲劳更新要不得。
第三十六章 极好 (感谢1688和1699大佬打赏)
“咯吱……”
屋门朝两侧缓缓打开,晨曦随着门缝的扩张洒落地面,映照出一片狼藉。
衣衫七零八落,两具玉体交叉躺在床铺上。
年轻些的脸上带着回味的潮韵,眼睛半眯半闭,似乎神游天外。
稍微年长些的横躺在角落处,双手捂着胸口疼,只是手掌太小,带着波折的白皙轻而易举的就凸显出来。
“呼。”
郑义神清气爽的掸了掸身上可能会有的灰尘,回头平静说道:“相信我们的张夫人也不愿让县令知道你们母女的经历吧。”
“韵儿,劝劝你的母亲。”
闻声,张宁韵迷离恍惚的眼神稍微聚焦向郑义看去。
晨光洒在脸上。
好看眉毛与深邃的双眼相互映衬,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庞透出娇好的曲线和坚毅的神情,英俊潇洒尽在其中。
“父亲的话,韵儿自然是听的。”
檀口轻张,温润的嘴边还有一丝浑浊,声音中带着十八九岁特有的清脆。
“最好是。”
郑义摇摇头,笑了笑,视线落在旁边张夫人的慷慨之上。
感受到视线的注视,张夫人身上猛的一抖,头低了下去,双腿微微蜷缩,口中不住的发出喃喃声。
似乎是在念不知名的经文。
“呵。”
郑义轻笑一声,也不再出声,转身便向外走去,几个跳跃踪迹已然全无。
……
“韵儿,韵儿。”待到郑义离去,张夫人才提起精神用力去抱住张宁韵,双目清泪,口中不住的哽咽:“你怎么一直不说,一直不说,这等混蛋。”
张宁韵抹了抹嘴角,双臂用力挣脱开来,轻轻笑了起来:“说,我去说给谁听?是说给我那一直对自己女儿感兴趣的继父,还是那个同意自己嫁给青楼护院的亲母?”
“再说今日你不就全都清楚了不是,就连尺寸姿势力度全清楚了不是。”
语气带有淡淡的嘲讽。
“韵儿……”张夫人一怔,泪水更是止不住的淌下。
回想起昨夜的荒唐,手心捂住红唇,只觉得胃里生出一股恶心感,连忙爬到床边干呕起来。
张宁韵看着那因爬动带起来的波浪,口中更是忍不住说道:“还得是母亲你身段更好,昨夜我那父亲可不就是对你哪里的庞然好生欢喜。”
“咳咳咳。”听着女儿清冷的话语,张夫人不由得心生戚戚:“你。”
白嫩的绣花指一伸,顿了顿,又无力的垂落下来。
张夫人想起昨夜女儿对她的百般维护,本就不多的怒气更是消散了去。
“这可如何是好……”
“能如何?”张宁韵面带红晕的平静说道:“这等情形先不说我那古板的继父是否会暴怒,你就不怕他再来占有我,到时候我们母女二人又在一个男人胯下承欢。”
“啊。”
张夫人脑海里不断闪过杂念。
廉耻这个过程,自从她改嫁至自己这个小叔叔来到这偏僻的紫阳县,其实也就没那么多了。
若是真让张县令知晓此事,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真是想不出他会做出什么荒唐事。
“还是好好想想如何找寻一份身法。”张宁韵看着张夫人眼中的呆滞,眼中升起一丝不忍,口中安慰道:“郑郎年轻英俊,武学进境又快,怎么看也比那个老东西更好,仔细想想也是不亏。”
语毕,张夫人感受着自己双腿间的余韵,再看了看张宁韵。
对视沉默了一会,两个人再也忍不住的抱着低声哭泣起来。
闺房窗外。
郑义静静的站在原地。
“这张宁韵倒是识相,下次多少可以温柔一些。”郑义松一口气,将手中随时准备丢出去的石子碾成粉末。
不怕,怎么可能不怕。
这等事情何等刺激,怎么可能转身就走,然后就期待母女二人的自我救赎。
这等乱子闹起来,可比她们两个死在里面还要事情大些。
旋即不理会屋内的啜泣声,灵巧翻上屋顶。
几个起落跳进小巷子消失不见。
……
“呼……”
清晨,
凉意不显,却是渗骨。
街道上还有着早早起来打扫留下的水迹,久久未能消失。
路上往来的人一个个蜷缩着身子,脸上带着还没睡醒的磕欠,麻木的往自己要去的地方赶去。
集市上的早茶摊子支起,一如既往的早。
吃饭的人数虽然差点意思,但是摊主还是能在这凉意嗖嗖的早晨将身子忙活来,额角还有些汗。
滚烫的开水,冒着呲呲白烟,破烂的幡子上蒙着热气,仔细看去哪怕破旧了些,也未曾沾染油污。
“老板,一份早茶,两根酥肉,再来一枚腌蛋。”
郑义招呼一声,手拨拉一下裤摆,熟练的拉过凳子,在靠墙的位置坐下,然后手指在桌面上敲击起来。
不多时。
摊主便捧着个老旧木板走了过来。
“郑公子,一应调料这还是如往常一样”
“当然。”
郑义打了个哈欠,点了点头,一脸随意的回道。
拥有通劲实力的他,再加上特异点旺盛,就是再折腾上几夜也不该疲惫。
他不是疲惫,只是有些疲倦,每次冲动完以后,总会有些倦意,觉得这等无聊事还是少做,太过于影响武功进程。
若不是他有希望辅助,怕不是实力早就没了精进的可能。
“今日我看这人又少了些?”郑义随意瞅了几眼,与摊主搭上话。
“嗯。”
面前之人满头白发、满脸皱纹,起了褶子的手端盘倒是稳当,很普通的卖吃食的老龄形象。
摊主闻言点头,脸上升起苦笑,声音干涩涩的:“好像是外面出了什么事,过往的游商一天比一天少,不说客人了,就是有些调料都快不好买齐了。”
“越来越少。”
郑义托手接过摊主送来的木盘,把不多的吃食一一码好,将一根酥肉塞进嘴里咀嚼起来,疑惑道:“我打听过,那打仗的距离咱们这边远了去了,这来往的商贩怎么弄的越来越少。”
“是远。”摊主点了点头:
“就是我老主顾说,似乎是来咱们紫阳的路上出了一批劫道的强人,那可是麻烦的很。”
“有这事?”郑义心中暗暗思索。
若是有这等事,张县令应当是最先知道的才是,只是看他笑呵呵的似乎没受到什么影响,难不成是他自己一手做的?
“不应该吧,那不应该有官府处理此事?”
郑义表情平淡,端起早茶喝了一大口,然后在口慢慢品味。
“不中事啊,那群官老爷就光看着县里面,太远了他们肯定是不愿的。”老者脸上有种无奈。
“更何况那就是些游商,可影响不了官老爷们的生活。”
摊主惆怅轻叹:“弄不好我这里也要像张屠户那边一样涨价了。”
“再过一段期间应该就好了。”郑义吃完,拍出些铜板,安慰道。
“要是真如此就好了。”
……
上午的天香楼门口,人群宛如刚入夜时一样多,绫罗绸缎,白衣风流。
富人红光满面,文人翩翩潇洒,只是比来时的神采飞扬要安静多了,遇见相熟的皆是对视一笑,各自扶着自己的腰往家中赶去。
刘妈妈也是一脸困倦的站在门口,风情万种的和大家打着招呼。
无所谓不过是:“公子再来,公子慢走。”
每日晚上她都是要值班的。
这天香楼这般红火可不只是姑娘门的秘法吸人,还有着刘妈妈通宵达旦的处理意外事的一份功劳
人流稍微少了一些。
张县令才心满意足的从天香楼走了出来,神色略有困倦。
此时他心情极好,这天香楼的姑娘百依百顺花样极多,可是比家里那个只会跳脚,床上宛如一具尸体的夫人要强多了。
若是年轻时他还能靠火力旺盛,将其被动化为主动,可现在年龄大了,那般不配合的愈发没有滋味。
那比得上这天香楼那群又主动又懂事的年轻小姑娘。
“这一夜倒是未曾见我那贤侄,想必也是习武刻苦。”
张县令笑呵呵的和刘妈妈打着招呼。
“瞧,那不就是你的好贤侄。”
刘妈妈翻了翻眼皮,白嫩的手指向正赶来的郑义指了指。
“也不知和谁人学的,早上起来非要去喝口咸汤。”
郑义远远看见张县令,心中一突,脸色却是平静的走了过去。
“早些日子便听闻贤侄颇为用功,如今我见在这天香楼也能夜不出门,想来是所传不虚。”
张县令笑呵呵的轻拍郑义肩膀,语气颇为鼓励。
郑义微微一个低头:“还不是全因岳父大人赏识,小婿定当竭尽全力。”
张县令哈哈大笑:“那可不是我一人功劳,韵儿与你的岳母也是对你极其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