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会有的雨
“真是力道轻啊!”
高处厢房。
刘妈妈上身轻倚,充满包裹感的圆臀陷在窗台上,黑丝双腿交叉,一只脚上还用两个脚趾夹住布质凉鞋轻轻摇晃,声音带着些沙哑:
“想不到小义习练这些外功的底子这么好,看这架势铁布衫怕不是用不了几日就能小成,出力自有光泽了。”
李保听着下面喊起的号子,脸上是有些惊讶,也附和道:“身子底子确实好,才不过七八日就快小成,每日空闲时间还去找姑娘们欢愉,若是底子不好,怕不是早都躺在床上了。”
“你说……”刘妈妈脸色有些凝重,轻轻开口:“小义是不是也如同那些人一般。”
李保一愣,旋即开口道:“你是说那些血脉世家?倒也不是没有可能,小义无论是烈虎拳还是铁布衫确实是进度有些快了。”
“可惜。”刘妈妈轻轻摇了摇头,忧伤道:“若是往些年,把这等好苗子送进宗门,可是能得不少奖励。”
说完,眼睛放空起来,有些失神的看着窗外。
李保见状,轻轻一叹,不再言语。
……
“你倒是有心。”
刘妈妈看着眼前盆中盛开的冰凌花,面上流露出一些笑容。
香气扑鼻,轻轻柔柔,却是让人感觉全身都沉浸在香气里。
“怪不得楼里那些姐儿现在为你觅死觅活的,就连那些平日里有些拘谨的现在甚至愿意多人一起陪你在白日里放浪。”
边说,手中边端起一杯茶来,捏起茶盖轻轻蹭了一下,柔柔的吹了口气,让茶液润满红唇。
郑义坐在一旁有些拘谨说道:“不过是现在院里护院少些,一时大家只能指望着我……”
“呵。”
刘妈妈向郑义腿间一瞟,轻笑一声:“紧张什么,又不是第一次做这些事,还在这里解释,不过是你身体好,又或者手段好罢了。”
“行了,这次来找我有什么事,甚至还备上了礼物。”
轻笑中自有媚意,郑义忍不住的将视线从丰润到似乎一掐就流出水来的双腿,一路扫过,直至将余光留入深邃的阴影。
声音低沉开口:“就是近些日子习武总觉得差些东西,来这里是想问问义母有没有什么指点。”
刘妈妈白了一眼:“直接就说你想要异兽肉就是,还在这里弯弯绕绕。”
声音顿了顿:“不过你外功进步确实够快,想来也确实缺少吃食,只是如今外来的商队太少,楼里确实也不太够用。”
一听,郑义脸上难免露出失望之色。
“不过。”刘妈妈话音一转:“楼里确实是差些,毕竟咱们也不是太常用,可你岳父家那里可多的是,你若是急用倒是可以去趟张府。”
“去张府?”郑义一愣。
却是也是有好些日子没有去了。
“去吧,带上这个,只是个女婿直接去拿还是过了些,还是用我的面子去换更好。”
刘妈妈从腰间掏出一枚令牌。
令牌古香古色,上面四角铭刻着青缘天香四个小字,中间是个大大的刘字,上面还有一些淡淡的体温。
说要便摆手示意郑义离开。
然后在桌子上平铺了个账本,又不知从哪里取了个算盘噼里啪啦打了起来。
不多时,可能有些困顿。
刘妈妈迷瞪着眼,右手拿着笔,左手轻轻点着太阳穴,双腿黑丝交磨了几下,脸上升起一抹又一抹的红晕。
……
翌日。
张府。
“贤婿来也就来了,何必带这些东西啊,不过是些许异兽肉罢了,你我迟早是一家人,直接拉上几车走了便是,怎的这般客气啊。”张县令摸着胡须,开怀大笑。
若真是这么简单就好了。
郑义面上恭敬有加,心中暗自腹诽。
准备的礼物张县令口中说的甚是注重,可偏偏是连扫上一眼都欠奉。
若不是后面掏出刘妈妈的令牌,怕不是就是客气的让郑义哪里来便哪里去了。
良久。
老少两人高谈阔论一番过后,张县令倒是对郑义的心印象颇为感官,毕竟若是论一些见识与奇思妙想来自前世的郑义此世不弱于人。
“张贵过来,领公子去库房,好好挑上一些精肉给备上,若是处理差了,可有的你好果子吃。”可能是聊的久了,张县令眼中隐隐的出现一些疲倦。
“是,老爷。”
张县令声音刚落,一名身穿管家服,须发黑白交加,面容憨厚的老者便走了出来。
行了拜礼,便领着郑义向库房走去。
张府确实足够奢华,假山流水,红木庭院,一片片的红砖青瓦也是规整至极,每根木头上雕刻的奇花异兽也是各有各的风采。
一路醒来,初次看这些的郑义有些目不暇接。
前两次来,只顾动手动脚,倒是少看了这些美景。
花香缭绕,奇蜂异蝶在庭院中翩翩起舞,一群女眷在其中玩闹嬉戏,或是环绕或是暂时停落。
郑义看向其中一人,静静站在角落看着几人玩闹的端装妇人,眼神微眯。
微醺的阳光,慵懒的泼洒在美人面上 ,眼中有着朦胧,气质模糊却又温柔,看起来极其放松。
身姿如细柳随风,双峰如挺拔如松,好一番熟透了的风韵环圆其中。
“岳母倒是好心情,风采依旧,自成美景。”
“小婿在此,拜过岳母。”
郑义悠然的声音轻轻飘出,面带微笑,眼中聚有神光,好一副翩翩公子献孝心模样。
正安然自得的张夫人听见声音猛然一滞,放松的身体立即绷紧,勉强向这边一笑,似是回礼。
张贵见的奇怪张了张嘴,只是看妇人面色不好没敢继续说话。
“过来。”
郑义做了个口型没有出声。
张夫人想扭头回去,权当没有看见,却见到郑义脸上的笑容越发玩味。
于是轻轻的吸了口气,还是轻挪莲步向这边走了过来。
“不知贤侄来此,所为何事,莫不是有些想念韵儿,可若是来这后院过于频繁,并不是什么好事。”张夫人面色平静,声音端庄且空灵。
“只是来找岳父取上一些东西,为修习武艺所需,此番打扰还请岳母勿怪。”
张夫人刚想继续说话,却看到郑义口型微张。
“跟我走。”
顿了顿,开口和张贵说道:“原来如此,正巧此时也不见什么忙事,我便与你们一道就是。”
张贵感到有些奇怪,看了看张夫人,仍是一脸端庄,文静秀气,于是默默的在二人前面带起路来。
趁着前行,郑义自是不会闲着,一只手悄然探上了那团水汪汪的臀部。
“当真柔软。”
郑义感受着自己的大手好像陷入了一团棉花之中,却又富有弹性,轻轻向下按压就是调皮的臀肉从指缝里弹了出来。
“唔。”
兴许是揉搓大力了一些,张夫人口中一声闷哼。
听到声音。
前面的张贵,疑惑的转过头来……
第四十章 荒唐 (感谢夜空下的闲鱼大佬的无夜大校大佬的月票)
“夫人可是身有不适,是否需要先回去歇息。 ”
张贵回头疑惑问道。
“无妨……”张夫人秀眉皱起,语气冷然:“带你的路便是。”
张贵继续转身带路,张夫人向郑义瞪了一眼,那一眼的风情,幽怨又可怜。
郑义在一旁淡然一笑。
飞鹰指,疾如电。
烈虎拳,风无声。
可不是一个普通的老管家能察觉到的。
“啊。”
桃红小嘴轻轻张开,无声的轻吟。
张夫人脖颈微伸,微微仰头,细嫩的耳垂处渗出了一丝丝汗水。
圆满飞燕指可以破秘法降妖女,自然不是她这老实本分的良家妇人可以抵挡。
只是轻轻几个摆弄,频率高且急促。
她就觉得自己身上一阵酥软,双股战战,痒麻之意自幽深而起,蔓延全身。
“不要。”
张夫人无声的轻喘一声,看向郑义做出口型,眼中尽是含水的求饶。
郑义发出一声无声的轻笑,两只飞燕不再在泉洞中肆虐,反而在泉水潺潺处,轻轻踩踏,如豆腐石磨,一群飞燕环绕间翩翩起舞。
见郑义如此。
张夫人只得咬住左唇,双眼紧紧盯着张贵的背影,努力维持着自己作为官家夫人的矜持。
郑义心中只有玩弄的欲望,她知道,韵儿也知道,只是他年轻又英俊,身材也是极好,更不用提那群能带她飞到极乐之巅的飞燕。
悲剧的是,她陷进去了,陷得无法解脱,就连一丝一毫反抗的心思都没有。
甚至因为他现在如此玩弄,她竟然是心中暗暗窃喜。
只是现在问题是母女共侍一人,偏偏情理上这人又是女儿的夫君,实在不知道是怎样的情绪,总觉得自己对女儿心里全是愧意。
阵阵快感涌上心头,若不是郑义手指作为支架,她怕不是已经歪到哪里去了。
算了。
她的内心深处传来破碎声。
她有欲望,他来玩弄,相得益彰,就当是大梦一场。
张夫人莲步轻摇,水汪汪的便朝郑义靠了过去,软玉温香带着潮韵紧紧的贴了过去。
“嘘。”她食指轻移至红唇处,做噤声状,刚刚用力咬紧的嘴唇露出淡淡血意,愈发娇艳。
郑义了然。
旋即另一只手便轻轻绕过宫装,抚上了山丘柔嫩。
就这般悠然自得的架着前进了。
……
郑义今日来的早些,此时窗外已是正午。
他倚在窗台,沉声说道:“你是说不日会有一批兵甲会提前来到紫阳,然后随后便有军队进驻?”
“是的,父亲。”张宁韵跪伏在下面,嘴里含着异物口齿有些不清:“倒是我那继父说是似乎有一官方的大人物咧。”
若是忽略唇角有些许涎水,今日张宁韵也唇红齿白,肤白胜雪,一袭白裙宫装剪裁也是极为得体。
阳光洒在郑义脸上,显得有些明暗不定:“张县令可曾说过,这些军队要来干什么。”
“这倒是没有明说,韵儿只知道似乎是指挥使要来紫阳做些事情。”
嘴上说着不知,舌尖更是柔软,从上到下,一挠一蹭,打了个旋,再没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