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博士,我抛弃了所有干员 第22章

作者:我是一个读书人

  暴行挖苦的瞩目着凯尔希,她某种方面看透了凯尔希的本质:“你…是在嫉妒吧,凯尔希,嫉妒着特蕾西娅的眼里一直存在着博士,你反而在特蕾西娅眼里什么都不是。”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暴行,我仅仅是想替特蕾西娅找回公道,顺便锻炼楚云的才能,谁知楚云是废物不中用,我尽力了。”

  凯尔希面孔怔了下回道,睁大了会瞳眸旋即含笑脸色淡定自若,眼中倒不受控制闪烁着怒意,犹如埋藏在心底的丑陋被揭穿了出来。

  “难道不是吗,凯尔希,你嫉妒着特蕾西娅和博士是“恋人”,而你又以为活了万年的你比博士厉害,你瞧不起着博士。”

  暴行继续冷嘲热讽着,话里的每一个字都仿佛一把利剑贯穿着凯尔希卑微的自尊心。

  “你比我更明白,倘如内战是巴别塔获胜摄政王特雷西斯死亡,卡兹戴尔急需一皇储稳定民心,而特蕾西娅是未婚,她得挑选一个男人立为皇帝,重振卡兹戴尔的建设。”

  “卡兹戴尔是有追求特蕾西娅的高等贵族,比如血魔大君,可特蕾西娅从不对博士以外的男性感兴趣,特蕾西娅和博士本是知己,博士不会染上源石病的体质更是对萨卡兹的馈赠,特蕾西娅早对博士告白想在内战结束后生孩子,暗地里管控着博士和女干员的交流,不想博士学萨卡兹先皇开后宫,巴别塔除去博士的最高层都清楚。”

  “你想当特蕾西娅心中的第一,你把请你“出山”的特蕾西娅当成了你的追求,可是,你认为博士是凭体质上位,他没那本事协助特蕾西娅,特蕾西娅死了,你就将所有的怒火发泄给了博士,你想令博士尝尝孤苦一人的感觉,和你一样!”

  为什么凯尔希对博士如此之恨,被凯尔希监禁了几个月,暴行总是在思索,而当她想起自己也是在隐约的嫉妒特蕾西娅时,她豁然开朗,凯尔希会不会是在嫉妒着博士,是特蕾西娅的“唯一”。

  卡兹戴尔内战时暴行就在奇怪凯尔希与博士不对付,都是特蕾西娅的幕僚,为何信任都做不到?

  唤醒博士时凯尔希也是投的弃权票,要知道凯尔希的话语权在罗德岛是举足轻重的,罗德岛运作不下去了,凯尔希都不想博士回归,一点不想目睹到博士,就像想博士待在石棺待一生。

  特蕾西娅没死时没什么,特蕾西娅死了,凯尔希就发病了,斟酌一下很正常,泰拉的长生种或多或少都有“大病”,一个活了万年的长生种怎能用常人的价值观去衡量?每一个长生种都是自私的,特蕾西娅都和她提过博士敢开后宫,日后博士每天早中晚除掉生孩子别下床。

  凯尔希也想博士体会到“孤独”,不被人理解的孤独。

  凯尔希想博士成为“同类”,你害死了我珍惜的人,我也要你不得好过,博士没归来罗德岛,凯尔希尚且压抑住了,博士归来罗德岛,凯尔希就想博士偿还,在罗德岛凯尔希都是不受待见的,凯尔希只会主动找阿米娅说话。

  如果博士醒来即是罗德岛的“恶灵”,凯尔希可能会观察博士,博士究竟有什么魅力迷住了特蕾西娅,结果博士是普通人,凯尔希动怒了,特蕾西娅喜欢的是一“废物”?那这“废物”就付出代价吧!

  干员的欺凌都好,凯尔希是“有意”的使博士变为罗德岛的恶灵。

  她从头到尾都在憎恨着博士。

  因特蕾西娅的死,再加上博士最初是“普通”人的刺激,已经“疯”了。

  “你话有点多了…暴行。”

  凯尔希面无表情的说道,冷意的目光夹杂已然夹杂汹涌的杀意:“我不杀你,是因你过去服侍过特蕾西娅和阿米娅,你仅有的错,是也服侍了那个“废物”,不过这不怪你,你是被迫的,我起初同样有错,没强行的阻止特蕾西娅。”

  “那你就杀了我吧,凯尔希,你在犹豫什么,你是懦夫吗?我就算咬舌自尽也不会听你的,特蕾西娅相信你才是最大的错误!”

  暴行勾起唇角刺激着,知道自己不答应以后也是博士的累赘,她宁可来个痛快,总比拖累博士和阿米娅强。

  “不,我怎么会杀你了,暴行。”

  凯尔希摇了摇头。

  “我想要你活着,见证着他尸体的一刻,他难逃一劫了,包括他的“亲信”也是。”

  “……?”

  暴行疑惑的保持了沉默,心生出一股不安感。

  “博士,叛逃罗德岛了,他杀了罗德岛的干员,投靠了在乌萨斯的整合运动。”

  随即,把暴行迷茫的姿态尽收眼底,凯尔希敞怀的笑道,“真心”的绽放了笑容。

  “而我说服了乌萨斯的第三集团军去杀掉楚云,将楚云的人头送过来,另外,我刚才得知了Scout在计划什么,这个你博士的“忠臣”绝对想不到里面有我的内应,你说我要怎样处理这个叛徒,暴行,杀掉他,或者在你眼前杀掉?”

  “凯尔希!!!”

  暴行红着眼咆哮的伸出了双手,又因坚固的铁链手腕都动弹过度浮现出了血印,始终在离凯尔希脸庞前一寸的距离停了下来。

  暴行哪听不出来凯尔希是在阐述什么,凯尔希是想将罗德岛的“博士”一派斩尽杀绝,凯尔希成功了那博士在罗德岛仅剩的兄弟不是都没了,凯尔希莫非在切尔诺伯格唤醒博士时就已谋划了?Scout还和博士结义过啊!

  “安心待着吧,暴行,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你就永远的相信你的博士吧,反正他不会再有机会了~”

  凯尔希见状满意的回身迈步,想看的恰好是这效果,暴行也是“博士”一派的啊,她会放过吗?

  留下着暴行一人绝望的蹲在了地上,既错愕又无助的望着被凯尔希关闭的铁门,手臂的疼痛都麻木的一干二净。

  暴行抬手捂住了自己泪流满面的面庞,眼泪顺延手指的缝隙流下滴落到地面发出着滴答滴答清脆的声响。

  “博士…救救我。”

  她哭泣的请求道。

  ……

  【4800字,作者存下稿,明天周日。】

第八章:欢迎回来,博士

  毗邻整合运动根据地的山路上,楚云等人离目的地还有一小段的路程。

  “霜星,身体感觉怎么样,源石病的痛苦还在吗?”

  而周围仅仅只有霜星和暗索两人,楚云关心的问着霜星的状况,保险起见他要雪怪小队在后方跟从,有些“情报”还不能泄露。

  霜星醒来后他们就又马不停蹄的赶起了路,雪怪小队单纯的以为霜星是睡了一觉,相对的楚云给霜星阐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比方喂了霜星自己的血。

  “喂,大白兔,你干嘛不回话啊,你不会还想喝楚云的血吧?”

  暗索宛如宣示主动权一般紧紧的抱着楚云的手臂,但盯着发愣中的霜星目光是警惕。

  刚才她真是吓坏了,楚云直接割开手腕给昏倒的霜星喝血,暗索嘟嘴心疼的瞟了一眼楚云包扎的伤口,这臭笨蛋为什么做什么前就不想下自己?

  相比楚云“自残”式的放血,暗索惊恐的是霜星的康复。

  她不是害怕楚云,楚云突然兽性大发扑过来头钻在她的裙子下面暗索都不怕,巴不得楚云gkd,她害怕的是楚云真有胆子出卖自己的秘密,这臭笨蛋好歹和她商量下啊!

  霜星身上的部分源石结晶竟凭空“消失”了,暗索直呼“我滴乖乖!”。

  源石结晶依附于感染者的肉体,即使感染者死了,源石结晶都不会消散,霜星身上的部分源石结晶消失,只说明了一点,霜星的体细胞与源石融合率下降了,泰拉首见。

  这是不符合泰拉科学的现象,源石病在泰拉的医学界是公认的不治之症,泰拉各国对源石病的研究从未停止,楚云的血液,超出了泰拉的常识,一个人的血就能抑制源石病,那花费重金的研究有什么意义?

  她前不久还在意楚云没钱没车没房…呸呸呸,她的男朋友最棒了!暗索既自豪又担忧。

  暗索回想起了楚云在贫民窟发明的源石病“仿制药”,估计是不想她多疑才用的这借口,心理有股小小的幸福,她也担忧的是霜星值不值得信赖,确切的是霜星背后的整合运动。

  她的男朋友的体质太特殊了,暗索发自心底的都忍不住想探索下楚云的全身,血液都是这样,那楚云的体液…体液的效果不会比血液更好吧,喝下去或流进体内就能治好源石病不成?

  “谁是大白兔啊,你别瞎起外号。”

  霜星没好气瞪了一眼暗索,正想问题时被打扰。

  “我警告你,你别想再喝楚云的血,要喝也是我喝,你喝过一次了!”

  暗索不甘示弱吐了吐舌头,总而言之是不会轻易放开楚云的,老实说她还没考虑过和霜星共享一夫,日后和她抢楚云的体液怎么办?

  “哼,这得楚云来亲自决定,又不是你决定!”

  霜星双手叉胸撇了撇嘴,身为一个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哪会让步。

  这只小紫发兔子打岔有够烦的…霜星微笑的看向楚云,确实是有一些话想说,暗索这一情敌在也没问题。

  就和暗索一样霜星也没对楚云有什么非分之想,是有点“非分”的想法没错,但没想过的是利用楚云,楚云肯暴露自己的体质她已很感动了,楚云果真也在乎着她。

  “谢谢,楚云…你愿意和我分享这个秘密。”

  “没事,我的命是你救的,被你夺走我也不会后悔,我信任着你。”

  楚云嘴角轻扬道,虽然瞬时被暗索吃醋的狠揪了下手臂。

  他做下这一决定时都是把命托付给了霜星,楚云清楚他无需对霜星设防,没有必要。

  霜星都为的他来龙门了,他还踌躇个什么了?

  这就好比一个人舍身来营救你,你自能全方面相信这个人,稍有差错,霜星和雪怪小队则会被罗德岛的干员追击或龙门警司镇压,在“剧情”里霜星也是身死在了龙门,因源石排斥的过度侵蚀死在了他的怀里。

  剧情里的“他”眼睁睁的见证霜星的离世,痛恨着自己什么都不能做的弱小。

  而倘若他真的什么都做不到,楚云自不会有什么意见,却最最最让他发笑的是,他竟在切尔诺伯格决战时救了相同症状的阿米娅一命,没救到霜星。

  楚云笑乐了,“剧情”里的他真是一被罗德岛哄骗的小丑!

  明明他的血液能把霜星救回,阿米娅在切尔诺伯格时的侵蚀程度不比霜星差,可他干瞪着什么都没做,到头来,为霜星的死痛惜,为霜星的死遗憾,全部是一场骗局,他能救得了霜星,相反“自我”断定救不了。

  阿米娅快死了凯尔希才急着“坦白”真相,拜托,别逗他了…

  他的血液这么珍贵,为什么凯尔希提前不说清?在凯尔希眼里不就是阿米娅外的人都无所谓吗,谁因源石过度侵蚀死了他也不能献血去救。

  他又不是蠢货,会到处宣扬自己的血液有多了不起,凯尔希的隐瞒,害得霜星白白的死亡,要是霜星在,爱国者怎不会放下武器?霜星和爱国者的死都是罗德岛自身所造就的结局,偏偏他是罗德岛的博士!

  他现在是整合运动的博士,楚云是绝不会要霜星再重蹈覆辙的,不然霜星不发动源石技艺也没几年活了,爱国者是靠温迪戈的身躯硬撑着,霜星又能靠什么?一卡特斯族的小白兔罢了,他宠爱…呵护霜星都来不及。

  “大白兔,你还没回答楚云的问题啊,你身体真的好转了吗?”

  暗索语气不快插话了进来,其实挺关心着霜星的状况。

  “我刚好准备要给楚云说,你总是会选时候…”

  霜星叹息了声道,微微抬起了右手。

  —滋。

  就是一秒间的功夫,一个黑色的冰晶在霜星摊开的手心里成形。

  “楚云,我的源石技艺好像加强了,以前的我只能在暴走下使用黑冰,现在我能随意的使用,甚至做得到远距离释放,这有可能多亏了你的血液,我能感应到汹涌的能量在我的血脉里涌动。”

  驱动着冰晶投向山地的一处角落,被冰晶砸到的地面马上被一层散发的能源覆盖延伸之处寸草不生,这是“剧情”里霜星的绝技,冰环法术。

  在泰拉每一个人的源石技艺的天赋都不同,例如曼德拉是土,天火是火,梅菲斯特是治疗,源石技艺天赋的不一样,有时都能决定一个人的发展前途,打从娘胎起泰拉人就有差距了,比地球人还要卷。

  霜星在整合运动很久之前就对抗乌萨斯军队暴走过一次,从此有了能量外露的后遗症,“黑冰”,是本人对这一源石技艺独有的称呼,源石结晶的斥离性都改变了冰的颜色,威力堪比一源石高浓度的炸弹。

  “霜星,你的意思是源石化作了你能量的一部分,你还能储存起来?”

  楚云双眼一亮得出了这一结论。

  “是的,楚云,我都不敢相信…我真没发生什么变异吗,我还是我自己?”

  霜星复杂的注视着被黑冰冻结的地面,作为当事人是有点后怕。

  长在肌肤上的源石不见了不说,当她能轻松使出“黑冰”时,霜星的内心是破防了,她不会去猜忌楚云,相反猜忌着自己。

  霜星自己都搞不清自己身体发生了什么,犹如源石结晶的能量都为她所用,楚云的血液消释了源石的能量,再和她融为了一体,区别是楚云的血液是无害的,不会伤及她的性命,她是在思忖着这一点才没及时回复楚云。

  “楚云,答应我,好吗,这件事除了我以及你的小…女友,不要告诉给其他人,大爹和塔露拉也不行,我担心你会被泰拉别的势力注意。”

  霜星认真的跟楚云四目相对道,不想楚云惹上什么麻烦,她会拼死的守护楚云的安全,更不想楚云天天活在恐惧之中。

  “嗯,我答应你。”

  楚云单手托起下巴点了点头,若有所思观察着被黑冰的能量吞噬的土地,都想在整合运动量产鲜血包啦!他完全能伪装成这是类似兴奋剂的东西啊,答应霜星不泄露又没答应不能利用血液,亲自组建整合运动的几个高达师…

  “那,那楚云,我真变得不对劲了,你会负责吗,我会一生在你身边的,只要你不嫌弃…”

  霜星羞涩撩了下耳测的鬓发俏脸微红越说声音越轻柔,腼腆倾斜了眸子期待的斜视着楚云,她至今貌似都没听见楚云的承诺,未来会按照婚约娶她。

  “想得美,你这只大白兔还想抢我的男朋友,你只配当我的伴娘,将来要你当孩子的养母也不是不行!”

  暗索突如其来歪起唇角的讥笑道,示威般得意的挺了挺夹着楚云手肘的胸,让下意识同是女人的霜星垂首看到自己的平平无奇怒火中烧。

  “要你多嘴啊,臭小三!”

  两个兔子大眼瞪小眼的再度争吵起来,一个兔子拽着楚云的左臂,另一个兔子拽着楚云的右臂,后面观望着的雪怪小队纷纷面面相觑心疼楚云晃了晃脑袋,他们的大姐头可是很重的啊,再加一个身材饱满的兔子跨在楚云身上的话…

  在喧杂的吵闹声中到达了整合运动的根据地,几个整合运动的成员一直在门口耐心等待着楚云。

  为首的是一银发的女人,毫无疑问是黑蛇,身穿着漆黑美丽的礼裙在一群打扮朴素的整合运动成员中显得格格不入,“特意”为的楚云站在了这里。

  先有雪怪小队的斥候通知了黑蛇等人楚云一会就到,整合运动无疑要派人接待下,本来是弑君者管理的任务,被黑蛇安排做别的事情了,弑君者败犬般摇着尾巴垂头丧气的走人了,谁叫整合运动的女干部中就弑君者最容易迫害。

  “切!”

  控制了楚云两只手的暗索和霜星各不相让,被塔露拉等一众整合运动的人看着咂了下嘴谁也没放开楚云的意思。

  谁也不想在楚云的所有权上服输,输了谁就做小的了,兔子争夺配偶都有个特点,那正是拼尽全力,暗索和霜星已想好了,一定给楚云生一窝兔崽,有了孩子楚云肯定不会拒绝她们任何一个了,她们比比看谁生的多!

  “……”

  楚云苦闷着张脸在两女簇拥下向黑蛇等人走去,又舍不得训斥暗索和霜星两人,他想先干掉特雷西斯再有心思谈情说爱啊,复活的“特蕾西娅”他都没想好如何面对。

  而视野里出现了楚云的身影,黑蛇脸色阴沉同时往楚云走着,鲜红的眼眸目视到了两女享受的动作,眼底悄然闪过了一道“嫉妒”的色泽。

  区区两个兔子,她为什么比不上…

  黑蛇在楚云的面前止步,越想越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