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是一个读书人
自刻尔克的授意下,刚踌躇停下来的乌萨斯军队又迈动了脚步。
即使乌萨斯的军官派遣了训练的猎兽去探查,却毫无作用,要么被炸断腿的是猎兽,要么被炸弹腿的是倒霉的乌萨斯士兵。
乌萨斯的工兵完全侦测不了整合运动的地雷埋在了哪里,不,可能地雷就不在地下,很快,乌萨斯的工兵给刻尔克汇报了一惊人的事实,整合运动用一些蝴蝶形状的塑料外壳造了地雷,山地的任意的角落整合运动都埋了。
刻尔克伯爵大怒,质问乌萨斯的工兵这地雷短时间就真的排除不了吗?一群饭桶!
而罗德岛的信使这时对刻尔克伯爵毛遂自荐的提议,若是地雷拖延了乌萨斯先遣队的速度,就说这其实乃整合运动的术师的法术不就行了?越是走的慢的懦夫就越容易被整合运动术式袭击,想不炸断腿只能勇敢的往整合运动冲锋!
刻尔克伯爵惊喜过望,不愧是罗德岛的干员!
乌萨斯的军官也听从了刻尔克伯爵的建议,宣传这为整合运动的术师的法术,至于地下为什么还埋了能冻住人腿的源石虫?这一疑问同样即刻在乌萨斯的士兵蔓延的恐惧中抹消了,乌萨斯先遣队前进的速度蓦然快了一倍不止,伴随着数不胜数被炸成残疾哀嚎的乌萨斯士兵。
大概有3000名乌萨斯士兵就这么被活生生炸成了残疾,仅有2000的乌萨斯士兵是被弩箭和炮弹伤亡,和被自己的“战友”踩死。
“…一群疯子。”
碎骨和弑君者摇头喃喃道带领整合运动成员退出了堑壕,身为乌萨斯第三集团军的敌人都看不下去,这哪像是一群士兵,压根是一群自愿被操控的“奴隶”。
乌萨斯先遣队突破了碎骨和弑君者的阵地,一会儿进军到了离整合运动根据地不远的丘陵。
“你们愣着干嘛,那就是爱国者,快杀了他,我以伯爵的名义起誓谁杀了爱国者我就会赏赐他贵族的名号和领地,美人也有!”
丘陵处爱国者的感染者方阵早已在等待,刻尔克伯爵兴高采烈的狂叫着,顺便吩咐副官去给贝加尔大公通报爱国者的位置,叫贝加尔大公快些填充源石大炮。
爱国者是恶臭的温迪戈一族,温迪戈一族都擅长投矛,刻尔克想好了,他就在大后方待着,爱国者能奈他何?
他的两旁有战争术师守护,他不惧爱国者的投矛!
爱国者手上的长枪也就一个,投了就没了,对,他自己就能灭了爱国者,爱国者“恶魔”的称号徒有虚名!
真是恶魔会在破农村打游击?笑死了,他刻尔克伯爵才是无敌的,那个贝加尔也敢训斥他…呸!灭了爱国者他就投奔帝国议会去,立下了这等功劳皇帝都得敬佩他!
“老爹。”
和爱国者一同位于方阵的霜星轻声道,目光冷意的眼见着一万以上的乌萨斯士兵齐刷刷冲了过来。
“…嗯。”
爱国者缓缓举起了手里的长枪,直到乌萨斯的士兵仅离方阵500m时才有了回应。
“放!”
一声令下,方阵的整合运动成员掏出了法杖。
没等乌萨斯的士兵意识过来整合运动要做什么,乌萨斯的士兵只见得大批的法球直线往他们袭来,更甚的是,除了法球还囊括着从天空向他们投掷的长矛,不是爱国者的长枪,是绑了源石炸弹的长矛。
只知长矛是在爱国者方阵的极后头投来,乌萨斯的士兵就没想法了。
众多乌萨斯的士兵来不及思考,他们就被法球贯穿了全身,是的,法术不等于箭矢,重甲也抵御不了源源不断的法球。
乌萨斯先遣队的突击弩手和着凯术师想做殊死的抵抗,然而不敌整合运动的术师的火力,可笑的是乌萨斯的前锋精锐都没近身,他们就已在法术的攻击下射成了靶子,方阵游击队盾卫的盾牌如同一座巨山挡在了乌萨斯士兵的前面,可望不可即。
“救命啊!!!”
听不清是乌萨斯先遣队的谁喊了如此的一句,乌萨斯士兵成群结队开始了溃逃。
一个,两个,再上升到一个小队,一个编队…当乌萨斯引以为豪的盾卫都难以在感染者方阵集火中自保的一刻,乌萨斯的士兵彻底丧失斗志了,为何死的都为他们啊,凭什么乌萨斯军官有权利待在安全的后面!?
“不要逃,没看到整合运动没投炸弹了吗,他们的炸弹数量不够了,我们可以反…!”
乌萨斯军官咆哮道往天上开枪还想维持着秩序,可下一刻戛然而止。
那正是在乌萨斯的军官和士兵的眼中,他们清晰的又目击到三个五米多高的石巨人在丘陵的一角凭空冒出,每一个石巨人都身戴着巨大的铠甲,一步步发出地动山摇的声响朝他们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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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巨人的每一拳都会带走一个乌萨斯盾卫的性命,拳头上由源石量身打造的手套当场将乌萨斯士兵和穿着的重甲一块砸成了肉末。
乌萨斯的士兵更加受到刺激歇斯底里的反抗,仅是子弹、弩箭和法术伤及不了石巨人的分毫,乌萨斯的士兵破坏石巨人的铠甲都难上加难了,何谈破坏石巨人的身体?
乌萨斯的士兵想走也走不了,一露出后背就得挨上感染者方阵发出的法球,他们不仅要防御石头人,还要防御法术,乌萨斯的盾卫索性决定了后退自保,导致了能和整合运动有一战之力的乌萨斯突击弩手和着凯术师被法术击杀。
“不…撤退,撤退!”
从头到尾都在远望战场的刻尔克萌生了退意,催促着司机赶紧掉头,喉咙咽下了一口唾沫本恐慌的试图问罗德岛信使是否有什么制敌之策,结果罗德岛的信使人影早不见溜走了,TM的废物!
什么都比不过他的性命,是啊,乌萨斯的士兵死再多管他屁事!?战争术师会保护他的,他绝对安全!
随即,瞅到了乌萨斯先遣队中一辆最显眼公然往回开的敞篷车,爱国者紧握住了长矛猛地投掷了出去,不是从空中,相反是“直向”。
法术的波动一路覆盖了逃窜的乌萨斯士兵,宛如龙卷风一般卷起了没来得及躲避的乌萨斯士兵的身体,裹挟着撕心裂肺的尖叫和绝望的求饶,威力远不止传言中类似陨石的袭击。
穿透了刻尔克的心脏,肉体都因法术的波动四分五裂,刻尔克伯爵临死瞪大眼睛都想不通是谁教温迪戈横向投矛的,一个被源石病侵蚀的温迪戈又哪来这般的力量?
乌萨斯的先遣队败亡了,乌萨斯的士兵纷纷面露惊悚的逃离。
他们发誓再也不想跟整合运动作对,乌萨斯第三集团军不是整合运动的对手,他们会携带着恐慌散播给更多的乌萨斯士兵,引发乌萨斯第三集团军士气的崩塌。
紧接着,一个身着蓝色衣服的人在逃命途中被整合运动成员捉住,在整合运动成员押送下跪到了位于后排指挥楚云的面前,毫无疑问是罗德岛的信使。
“博士,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什么都和你说,我单纯是凯尔希医生送信的啊,和这场战争关系!”
……
第九章;凯尔希的背叛(2/0)
“博士,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什么都和你说,我单纯是凯尔希医生派来送信的啊,和这场战争关系!”
可怜的哀嚎着,此时此刻罗德岛信使想杀了凯尔希的心都有。
第一次叫他过来险些被第三集团军的贝加尔大公弄死,第二次又遇到这事,罗德岛信使真心对凯尔希产生仇恨了,这凯尔希特么是不是故意的!?
谁能想得到感染者扎堆在一起施展法术,这战术在罗德岛都未曾用过,乌萨斯先遣队的灭亡,罗德岛的信使惊恐万分,可不可能哪一天罗德岛的结局会和乌萨斯先遣队一样,不,会比乌萨斯先遣队更惨…
“送信的?”
楚云轻蔑的俯视着下跪的罗德岛信使:“什么信至于你陪同一个乌萨斯的伯爵,你当真我容易忽悠吗,罗德岛的人?”
“我…”
罗德岛信使面孔呆滞的迟疑道,还在想要不要全盘的坦白。
他现在是博士的俘虏,罗德岛信使有着这自知之明,但他真暴露了罗德岛的机密,他能不能活下来,这也在他的考量内。
背叛了凯尔希的罗德岛干员没一个好下场,罗德岛信使再清楚不过了,S.W.E.E.P的残忍深入人心,什么折磨的人都用的出来,他亲眼见过。
他能当上凯尔希的信使,是凯尔希用丰厚的奖金回报了他,钱多,谁又不肯办事了?代价是他干什么都得向S.W.E.E.P报告,有一个错误他就有可能掉脑袋。
“我说了能放过我吗…博士?”
罗德岛信使面露憎恨的咬牙请求道,越想越恨不得拉凯尔希下水,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个弃子,博士不比凯尔希这老不死的强多了!?
“当然,只要你坦白从宽。”
楚云亲和的笑着,好像立场十分的宽容。
“那我说了,博士,凯尔希医生是出卖了一个叫石棺的地方的秘密换取了乌萨斯集团军出兵,还有,她的几个暗地里做的事都知道,因为我是她的信使!”
罗德岛信使面色一喜道,说起凯尔希时转而一脸抵触,更多的是故意装备博士看,指不定博士认为他是“同伴”了?
“她和哥伦比亚军方关系密切,总私底下联合哥伦比亚强迫个别精英干员做实验,好多干员作战的数据她也交给了哥伦比亚军方,这样就能更方便获得哥伦比亚军方的投资。”
“不光如此她还和维多利亚八大公爵密切往来,她和八大公爵谈成了一个合作,有必要时把一位叫“维娜”的干员交给八大公爵,信中对八大公爵写的是这个干员是阿斯兰唯一的后裔,八大公爵可在摄政王特雷西斯死后任意处置。”
“并且凯尔希还在偷偷研究能刺激人精神的药物,似乎已对莱茵生命调动过来的试验品进行了测试,效果不错,那个试验品名为伊芙利特,在罗德岛很受人嫌弃,所以凯尔希拿她做实验没人关心,她兴奋起来总爱烧人的衣服和打架。”
将能说的都说了,罗德岛的信使没隐瞒什么,有这三个情报应该足够保住他的性命,是“信使”的他才知情。
他也不是没留什么后手,和凯尔希这种人合作,能不提防点?罗德岛的信使感叹着他真机智,目前不就起作用力啦!?
楚云骗他罗德岛信使没想过,博士这般的智者何必骗他?他也没和博士有什么深仇大恨啊,欺辱博士的都是别的罗德岛干员…
“嗯,你很诚实。”
“谢谢博士,所以博士,你能不能放我…!”
—砰。
一把左轮顶在了罗德岛信使的额头上,紧接着一发枪响,罗德岛信使被楚云爆了脑袋。
“可博士和楚云有什么关系了?我不是罗德岛的博士啊,你没资格喊我博士,罗德岛的信使。”
楚云叹了口气的收回了左轮,着实是替死不瞑目的罗德岛信使“惋惜”,罗德岛信使再聪明点就活的下去了,从罗德岛干员口中道出博士简直是最深刻的侮辱。
罗德岛的信使是来收他的人头,楚云怎察觉不到,就冲这一点,他原谅不了罗德岛的信使,他给了罗德岛信使一次活命的机会,这已仁慈义尽。
“…博士。”
弑君者骤然从一颗大树后现出走了过来。
“录像了吗,弑君者?”
楚云眼睛看向弑君者问着,这本是他策划的一场“戏”。
“录像了,博士,声音也有,一字我都没漏。”
弑君者手中拿着一录像机面无表情简洁回道,怒意的目光充斥着杀气瞄了眼罗德岛信使的尸体。
哪怕博士没杀掉罗德岛信使,弑君者深知她也会对罗德岛信使动手,她忍不住了,在听到“黑棺”一词后。
…凯尔希!!!
内心悲愤着,弑君者纤柔的身子都在发颤。
她的父亲伊利亚正因维护石棺的秘密而死,在所有研究的石棺科学家除了公认的叛徒谢尔盖外,活下来的只剩下了凯尔希,弑君者小时就发觉到了其中有问题,为什么偏偏凯尔希活着?
假如凯尔希有一丝的“愧疚”,弑君者知道凯尔希肯定会给她写信,而没有,凯尔希没透露“真相”,纵然她是受害者的女儿。
她苦苦在叙拉古等了十多年,不想等了,她就来到乌萨斯加入了整合运动,十多年啊,凯尔希真有把她的父亲的牺牲放在了心上?送到哪个国家不好还送到叙拉古,呵,叙拉古有多乱凯尔希莫非不了解…
凯尔希一定是叛徒!
从小的弑君者就断定着。
她的父亲如同一为理想牺牲的烈士,凯尔希为何伊利亚牺牲的理由都不告诉她,让她什么都不知晓的活着,这是凯尔希行事的方式?
因维护石棺的秘密她什么都失去了,她的父亲,她的家庭,她的身份,脑子凡是一名正常人,也起码会给受害的家属交代,她住在哪里凯尔希一清二楚,凯尔希却什么都没做。
“你办的很好,弑君者。”
楚云拍了下弑君者的肩膀,心疼的看到弑君者的双眸已红肿了一片。
弑君者跟凯尔希有什么仇恨楚云很明白,是杀父之仇,弑君者的父亲可能是被凯尔希害死的,诱骗弑君者的父亲自杀或寻死。
当整合运动的成员告诉他活捉到了疑似罗德岛的干员后,楚云就想好演一场戏逼罗德岛的干员透露机密,开战的时间点和乌萨斯军官在一起的肯定是凯尔希心腹了,想都不用想。
而是凯尔希的心腹,那罗德岛信使的情报光靠口述很难让人信服,有了录像则不一样,“人证”(尸体)物证都在。
活着的人证还存在翻供的可能,死了则恰恰不同,看完录像的人爱信不信,只要有心调查下都查得到死去的罗德岛信使和凯尔希关系密切,基本没假的可能性。
凯尔希透露石棺的机密楚云是猜到了,他没猜到的是凯尔希竟对维娜和伊芙利特也有“异心”!
也是,凯尔希能与维多利亚八大公爵合作,那最大的筹码是维娜,狮子的尾巴一看就不对劲,阿斯兰一族才有的特征。
泰拉想隐藏自身的种族非常难,耳朵,尾巴,甚至眼睛,有学历的人一眼能综合通过这三部位识破伪装,维娜当罗德岛的干员必然会做体检,凯尔希哪会无视?
维娜随便八大公爵处置…那怕是将来要当八大公爵的傀儡了。
和八大公爵其中的一个后代联烟,一切的生活被八大公爵控制,这则是阿斯兰的宿命和“报应”,当年违f共治的契约屠杀了德拉克一族,那么有一天阿斯兰一族必被罪恶反噬。
维娜他是不熟,在罗德岛时维娜没太多和他这“普通人”亲近,楚云想着是能不能够利用维娜,给凯尔希造成点麻烦。
阿斯兰一族的后人啊,送给摄政王不是很完美吗?
挟天子以令公爵…楚云笑了,卡兹戴尔军事委员会天大的礼物!
卡兹戴尔军事委员会当前最缺的是“名义”,得到维娜,卡兹戴尔军事委员会会在维多利亚畅通无阻,没一个公爵敢冒犯阿斯兰皇室的尊严,维多利亚人最要的是“脸面”。
“博士,你真能哪一天让凯尔希付出代价吗,我什么都会为你做,只请你答应我!”
弑君者磨牙凿齿的啜泣道,清秀的面庞已然泪如雨下,她当博士的“母狗”也愿意,反正她种族是鲁珀族…博士兔子、母龙、大蠊、石头人全有啦,还差个狗!
“放心吧,弑君者,她是罗德岛的“背叛者”,我和你一样绝不原谅。”
楚云怜爱抚摸弑君者戴着兜帽的头,都自责原来世界的他为啥特别喜欢迫害弑君者,伊芙利特那边他也能下手,怪不得伊芙利特时常爱烧他的衣服…
“嗯,那我们接下来做什么,博士?”
弑君者轻晃了下脑袋心情快速恢复了平静道,将录像机放进了自己衣服的衣袋里,方前整合运动和乌萨斯第三集团军还在打战,不是她和博士谈论这个的时机。
“换上乌萨斯军队的衣服,我们去切尔诺伯格,萨卡兹雇佣兵已经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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