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是一个读书人
并没收回辞职信,也没在辞职信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华法琳侧身背对起了凯尔希,她没有了再待在会议室的理由,在获知了“真相”后。
还有什么要待的了?面对着这因特蕾西亚的死偏执到疯狂的凯尔希。
她在临走之前说出了警告,亦是最后想对凯尔希吐露的话。
“你太过在乎那场内战的结局,以至于忘记了罗德岛从零到有的过程,罗德岛创立的初衷,从不是为了战争,那位皇女死了也一样。”
“我相信你说的一部分,他是不会抛弃阿米娅,可他不一定会再效忠罗德岛,他真正的本事,你并没看到,你亲手抛弃了一会效忠罗德岛的野兽,还取下了禁锢他反噬的锁链。”
“总有一日,他将如闪电般归来,而罗德岛将付出应有的代价,为你的行为负责!”
……
第八章:要吃药吗?
你…做过梦吗?
暗索正在做着一难得的美梦。
她梦见自己成了一个公主,在美丽的花园中奔跑,周边可爱的蝴蝶都紧紧围绕着她旋转,她就像是世间最幸福的女人,永远的能在浪漫陶醉的桃花源中生活。
只是画面一转,她突然又回到了那记忆深处寒冷萧瑟的雨天。
在暗索的面前,是她最敬爱的父母,也是她珍惜的亲人,人们都说父母是孩子心目的天地,在她的心中也是如此。
可绽放的不是亲切的笑颜,跪在门外的暗索眼中她的父母脸上是扭曲的表情。
那仿佛是见到了一生里最丑陋的垃圾,目光厌恶至极,而父母的视线都是在投向着她,她察觉的到。
当时,她的父母究竟说了什么呢,暗索想起来了。
是她的父母与她的人生中最终的话,从此以后,她就再没和她的父母见过,孤单一人。
“你这感染者,赶紧给我去死!”
她,永远当不了什么美丽的公主。
因为她是感染者。
丑陋的“怪物”。
“…唔。”
不知昏睡了多久,暗索迷迷糊糊的睁开了惺忪的双眼。
在暗索视野里第一刻印入的还是那用报纸遮盖木制的天花板,破的跟个窟窿似的,角落的蜘蛛网,房顶边缘脱落的墙皮,依旧是无比的熟悉,乍眼看去竟干净的连个苍蝇也找不到!或者说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苍蝇都嫌弃没有食物吃。
这里是她的家,原主人因源石病死了,她就住进了这个房子,反正在龙门的贫民窟啊,也没什么龙门人花二十年积蓄购买又得还十年贷款才能搞到的房产证,有空闲的“窝”就占着。
“果然…我还是在做梦啊。”
暗索神色黯然低哞露出了自嘲的笑容,却好似习惯般转瞬即逝。
她的父母抛下她已是好几年前了,暗索都适应了,真不知她是出于什么做起那个梦的,她的父母也离开了龙门。
还好,她失去了一切,但她还活着。
暗索记得她之前因感染者没找到工作,饿的不行了只好又去行窃,遗憾的是不慎被逮住了,当小偷以来的第一次失误。
哼哼,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你看,暗索低头惊喜的发现她身上一直穿的破布不见了,换成了一件黑蓝色的大衣!
房间内乱糟糟的场景也不见了,她平日闲懒摆在一边的牙刷、丝袜、胖…都被有序整理叠在了一起,特别是她家的客厅啊,还多了一个和她一模一样衣服的男人,真是稀奇。
对啊,一个男人,有什么问题吗?
男人。
男…
“啊啊啊啊啊啊啊!!!”
暗索突然捂着脑袋歇斯底里发出了尖叫。
“…你喊什么啊?”
还在整理设备的楚云吃痛堵住了差点被震聋的右耳,虽然在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时心理一暖。
回头看去,楚云目睹的是面红耳赤捂着被子蜷缩在一团的暗索。
春光乍现,宽厚的衣料都无法彻底遮挡凸起丰满的○○,幽深动人的沟壑显露,这还真的是难得一见的场景。
他在昨天是救了暗索,按照过去的回忆将暗索带回了本人的家,不过楚云心想着暗索的房间真够乱的,现在的女人都不知道打理下自己?
哎,没办法啊,全身都是湿的,暗索总得洗个澡吧?
他也就用毛巾细心搓了搓暗索的全身,顺带和暗索在一个木桶里洗澡来了个鸳鸯浴,当然,楚云不忘摸了摸暗索的兔耳,手感真棒!
这真不是他想趁机沾暗索便宜,以暗索湿透的状态不及时清洗很容易发烧,话说片子看的太多对女人也不会有什么反应啊,兽人竟然和人类…
“你…你…你!”
暗索见楚云在回想什么似的莫名扬起嘴角磨蹭着银牙更气了,这男的什么鬼啊,一副yiyin?的表情!
在暗索的小小内心楚云简直是一hen态,摸了别的女人身子,亲手给别的女人换衣服,又待在别的女人家中竟淡定自若,嘶…这男的为什么好有经验的样子,做过几次了?
唔,下面不痛…她的贞洁还在!
而贞洁在不在,暗索又羞愤着她被楚云玷污的事实,楚云肯定看光她了吧,肯定吧!
贫民窟不是没类似的情况,男的霸道闯进女人的家中想做坏事,而这类的人在龙门贫民窟会签上死亡的标签,欺负弱小女人的男人百分之百是人渣。
“我什么我,不和你闹了,我在昨天救了你,严格来说是你的救命恩人,这几天没地方住要住你家,你不同意也将就下。”
楚云似乎不想做多解释摆的摆手,扭身继续做起着自己的事,小木桌上摆的几个源石格外显眼,这在贫民窟的垃圾堆中到处捡的到。
“哼,我又没求你救…”
暗索不服输撅的撅嘴,听闻此话眼神的敌意减轻了许多。
她的印象里隐约是有一个男人出手相助,否则她会被打个半死,认真来说,她去告楚云也无济于事?龙门本就没有执法的警司,绝对的“自治区”。
住她家…孤男寡女同处一室!?
不,暗索,冷静点,你长得也不好看,别个能打几个同性的男的图你什么?
暗索的确对自己的外表没有自信,她的腿不长,身高不高,皮肤也不是很白,唯有胸前的两坨肋肉,是有几分姿色,可相比贫民窟带孩子的饥渴寡妇小的多了,她才刚好十八岁。
源石就这样的摆在身前,是感染者吧?
感染者处在一起,真没问题?暗索有些不太自在,她最近总感到身体不太舒服。
这为源石病患者的通病,时间越久,病情越深,普通的人感染源石病,说白了只能原地等死,富人子女则能送到医院和其他机构治疗,有的是钱。
“先看看吧,这个男人敢动强…我迟早要把他咬断!”
暗索嘟哝着的抬起小脚丫穿上了床下的拖鞋,斟酌一番始终答应了楚云,一是她打不过楚云,二是她跟楚云走可能有饭吃。
但越接近楚云,她茫然看见楚云正在用自家的搅拌杆把几个放在铁锅里的源石搅碎,口中还振振有词念叨着“青霉素天下第一!”、“源石杀毒包治百病。”,不明意义。
“这是什么?”
暗索惊奇的问道,眼睛一眨一眨一会没反应过来。
“这个啊…”
楚云瞄了下身后发呆的暗索,端起手中的一碗橙色“汤汁”神秘一笑递了过去。
“最新的源石病“仿制药”,童叟无欺,健康有益,要喝吗?”
……
第九章:我来教你赚大钱
源石病。
泰拉最严重的疾病。
得到此疾病的患者,基本无药可治。
无论在泰拉各地,人们都在恐惧着源石病的传播,遇到源石病患者更是排斥厌恶,深怕着自己会被传染。
可是,楚云有时总会在想,源石病真的如泰拉医学界所言无药可救吗?
我们好比把源石病看做癌症,抑或是aizi,这两者在他原来的世界都有着相对的药物,即使后者是一般不可能治好,只要按时吃药也能到寿终就寝,起码活到天命之年绰绰有余。
楚云很疑惑,为什么医学界关于源石病研究的进步如此缓慢?
在泰拉公元纪937年,考古学家就发现感染者的受难史自法律诞生已然存在,相当于在泰拉文明建立的一刻起,源石病在泰拉不算是陌生,还融入于民间的方方面面。
那么有个问题随之而来,历史上泰拉的医学者到底在干嘛?
几千多年的历史,癌症从放疗和化疗—靶向治疗—免疫疗法三次革命,也才一百三十年,aizi从1981发现起不足五十年,人类已发明出数不清的治疗药物,患者的病情能有效的得到缓解。
你可以反驳源石病相比癌症和aizi传染性都不同,但几千年历史的积淀泰拉不可能什么也没防备,看看现在的泰拉,源石药剂的昂贵,非感染者对感染者的歧视,这哪里像是几千年蔓延下来的疾病,他原来世界古代的天花还不比源石病狠?
于是,为的验证某个猜想,楚云偷偷连夜查看了罗德岛的内部资料。
多亏于医疗部的干员都不管他,而果不其然,楚云发现这是一场泰拉医疗界的骗局,泰拉对医学界已经到了动用手术精准取掉患者体内结晶的阶段,却离奇的连供给平民治疗大量的药物也“无法”提供。
泰拉的医学家在宣传源石病的可怕来谋取巨大收益,嘉维尔部落的鳄鱼人不惧源石病,乌萨斯则逮到源石病患者就杀,这即是对比,越是经济发达的地区,对源石病就越是忌惮,泰纳的那些医药公司捞的钱也越多。
如果…楚云假设一种可能,当泰拉80%的源石病患者每天,再放宽点每周都有抑制病毒的药剂到手时,泰拉的源石病患者还会被过于的憎恨吗?
如果源石药剂的价格降低到普通人都可接受,暴躁的源石病患者集体会不会安稳?他们终于能不用每日被源石病的痛楚折磨追求自己的生活,索取应有的权利。
泰拉的平民为什么抵触源石病,那是他们没钱,他们怕死,他们恐慌自身的所有被源石病剥夺,人之常情,可若是染上源石病也不会改变太多的现状时,他们说不定会接受,终究平民是最容易被感染的对象。
泰拉各国的政府毫无作为,完美的诠释了“我们宣称什么事都没有。”、“也许应该行动,但我们什么都做不了。”、“也许当初能做什么,但现在已太迟了。”的生动理念,放任了感染者被资本家玩弄,从中得到丰厚的利益。
泰拉的医药公司为虎作伥,他们明明能低价售卖为感染者造福,而300%的利益令他们出卖了为人的灵魂,罗德岛更狠,200%的利益让干员们感动着罗德岛是仁慈的组织,殊不知以后的余生都要为罗德岛打工,罗德岛再白嫖几倍的利润。
楚云想试试,然后就试试了。
他学习了原来世界一个穷的饭都吃不起,不过人民却买得起药的国家,简化了生产的制药成本,在前世时,他还提议罗德岛大规模免费赠送药剂收拢卡兹戴尔的民心,不是说口号而是像王庭用实际行动给予卡兹戴尔恩惠,联合维多利亚贵族全方位威逼摄政王军备竞赛,拖垮摄政王初期为安抚伦蒂尼姆贵族节余不多的财政。
遗憾的是被否决了,他的建议被批评的一无是处。
他在罗德岛没话语权,因为他是公认的普通人, 罗德岛外族的精英干员不会愿意削减待遇帮助卡兹戴尔人,罗德岛又不是卡兹戴尔的罗德岛,是精英的罗德岛!
特雷西斯摄政王成功挺过最初的煎熬清洗了伦蒂尼姆的贵族,当打败整合运动自信满满的罗德岛精英干员踏上伦蒂尼姆的一瞬,他们面对的不再是盔甲都没保养的整合运动相反是城防大炮,刹那间被萨卡兹轰的溃不成军,他也被精英干员丢下。
幸好他重来了…
这是楚云最为幸运的。
包括着他前世的所学。
还有他原来世界名为“知识”的财富。
“仿…仿制药?”
暗索被递到嘴前的“橙汁”吓的一跳小脸苍白后退了一步,这…这喝下去不会死吧?
“对,仿制药,能有效抑制你体内的源石病毒,过来,喝了,良药苦口利于病,抓住你的未来。”
楚云温情笑道,语言宠溺右手却不加思索掐住了暗索的嘴,在暗索惊悚的目光中端起铁锅倒了下去,潺潺的液体顺着暗索小巧的樱唇灌入了喉咙。
人类的血液能过滤源石的纯度,再配上从蔬菜、水果提取的青霉素,加进源石粉那就会变成对兽人身体健康的良药,这个方法啊,还是他上一世罗德岛的医疗干员发明的…没错,反复利用他的身体。
罗德岛凭仗他是人类身体的特性谎称发明了新型源石剂,以着这一优势和莱茵生命等其他公司斗争,得益于这一项发明,罗德岛的医疗干员天天上班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抽他的血就好,再以不同的包装‘豪华版’、‘定制版’命名加价。
“咕…咕!”
暗索被呛的喝不下去了,这‘汤汁’太多了吧,她,她的喉咙快装不下了…
“暗索,你不认为很可笑吗,人穷尽一生,娶妻生子,赚钱养家,却因一场疾病穷困潦倒,最终都难逃妻离子散,亲情破裂。”
楚云仍然没停下来循序渐进的说道,全部灌完才将铁锅放在一边饶过了暗索。
“医学的目的是救人,而不知不觉,在某个阶级的干预下,人们形成了一种固有的意识,生命足以用钱来衡量,没钱则无异于没命。”
“他们屁股下坐着的是工人通宵黑灯摸火做出的沙发,手中的是廉价农民顶着烈日熬出的美酒,他们坐享其成、高高在上,可笑的是底层还互相对立,不分感染。”
“如果这世间精英哪怕有点良知分给下面些蛋糕,我都感叹他们还懂得什么叫“长远发展”,但他们太贪心了,吃剩的骨头都不愿意留给下面,他们怎么不说我收100%的税感染者都有钱造反,那我收300%的税,感染者不就没钱造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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